第35章 章節
已經能很準确地預言了。
我知道占星術跟算命似的經常被傳得很神。
不,他不會落星術那麽扯的東西,頂多就是測算未來而已。話說讓彗星隕石下雨般降落也太離譜了點!開挂是要被游戲抹殺的!
哈……抹殺……那可真是段讓人不快的經歷。
游戲進行到最後,上一批玩家裏還活着的只剩下我們兩個。游戲還在繼續,顯然游戲意志要在我們中間選繼任者。二選一,我猜游戲意志有點選擇困難。很難決定嗎?如果是我我會選笛捷爾的,他理性的思維和淵博的學識絕對會讓游戲地圖設定變得更宏大、任務更詳細、判定更公平、邏輯性和可玩性也更強。我比笛捷爾強的只有不顧一切而已。
可那是在看不到獲勝可能的時候不管不顧的掀桌,盼着和敵人同歸于盡。笛捷爾則會忍耐下來謀劃下一次的成功,我不知道這算什麽優勢,不過在游戲意志眼中它确實是。
我刻意不去想結果是什麽,也從沒考慮過活到最後的我們是否會兵戈相向。沒有了能威脅我們的敵人,整個游戲都像我們的庭院。
自家庭院,任何時間任何地點做什麽都行。
我們曾在聖域黃金十二宮的每一個星座代表宮門前做愛,有時會去教皇廳或者占星臺上。我喜歡把他按倒在桌上,然後磨咬他的耳朵聽他小聲抽氣,接着壓住他,侵犯他。
我曾把他困在教堂,在唱詩班的歌聲或信徒低聲的祈禱中。故意一邊裝模作樣地假裝信徒向他忏悔一邊叫他“牧師大人”或者“大主教”在忏悔室裏侵犯他,聽他的呻吟,弄髒他的法袍。明明是長老會的吸血鬼,卻一板一眼地穿着牧師法袍,有種禁欲的美感。我愛他挑釁教廷時的驕傲表情,細細銀鏈吊着的銀質十字架會給吸血鬼造成極細微的刺痛,因此也能在偶爾系在(或碰觸)除了他脖子之外的好地方時達成某種特殊效果。笛捷爾是我的,所以具體細節我拒絕透露更多。
我們曾在寓言幻境的密林像巨型松鼠一樣窩在樹洞裏**,欣賞他想叫卻不敢叫的樣子。
我曾在快要離開懲罰地圖森林的時候突然抓住他,把他按在柔軟的藤蔓裏,看他被柔軟的藤蔓捉弄得幾乎失去理智,只想抱着我索要我的進入的再侵犯他。把食人鲛綁起來扔到岸邊,然後一起走進海水裏,靠着礁石繼續。很可惜海裏沒有章魚,不然的話吸盤大概能開發出更多玩法。這句別告訴笛捷爾。
我們曾在黑暗童話鎮的盛大舞會上一邊跳舞一邊把手伸進他的禮服下面撫摸着他,讓他明明興奮到高潮卻只能顫抖着委屈地看着我,然後我會粗暴地把他拉進懷裏,按在落地窗前,半強迫地吻着他,用大腿擠進他的雙腿間不住地蹭。我愛他帶着哭腔的聲音。
我喜歡在古堡的窗臺上脫掉他繁複的禮服,壓在厚重的落地窗簾裏做下去,看他怕被發現的樣子。都是NPC為什麽不讓它們看?
我也曾在游戲意志窺伺的時候吸允他的敏感點,然後聽他強裝鎮靜的聲音下聽他用含糊的聲音,然後在他“快點”的哀求聲裏侵犯他。
那天我們做得很瘋,其實根本沒有哪一次做起來不瘋。在游戲意志的眼皮底下打架一樣,各種體位,各個角落,恨不得當場死在他身上。我當時想,就算死了也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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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了了?那就來求我,快求我啊!”已經搞不清是誰求誰,又到底在渴求什麽。他的表情激得我粗魯地抓住他的頭發,迫使他仰起頭露出脆弱的咽喉,在他耳邊低語,“求我的話……會給你哦。”什麽都給他,命也給他。
唉……真懷念那段時光。
我們最巅峰的狀态無限接近神,實話。
被笛捷爾施展精神系高級血族魔法造成的效果與現實世界吸食最新型毒品無異。能在幾秒之內讓中招的人心跳加速,血壓升高,并出現急性精神分裂和強烈的幻覺。緊接着就會讓人産生極大的心理落差,引人輕生。
笛捷爾看人一眼就能讓人跪下,自殘而死。
游戲意志的圍追堵截開始,那種極限幻覺似的魔力就被封禁了。緊接着的是其他能力,于是我們開始保存實力一起在地圖裏逃亡。
“我無法預言了,看到的星象也開始混亂。”笛捷爾某天對我說,他之前融合的身份牌開始分離,“……我打算把所有賭注押在你身上。”
“如果你成為了游戲意志,你需要标記我,讓我成為游戲裏特殊的存在。”笛捷爾鄭重地說,“換言之就是讓我保存自己的靈魂。”
标記?怎麽标記?拿筆寫在他腦門上嗎?聽起來還挺萌的……我點點頭裝作很懂的樣子。
實際我啥也沒弄懂。
我又不像笛捷爾有個那麽好用的腦子。
“……你這樣讓我怎麽能放心啊?”笛捷爾看出來了,他微微歪頭,有些頭痛地扶額。
即使讨論這個話題,我其實也沒以為它會變成真的。那時候我們那麽強,根本無法想象死亡和分離的那天。我給了他一個飛吻。“對不起,寶貝,”我甜甜地說,“我不能這麽做,讓你擔心我簡直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
他眯起眼睛,使自己顯得危險,“我恨你。”
“過來證明。”我挑釁地擡起眉毛。
笛捷爾走了過來。他一把抓住我的戰衣,把我拉過來,飛快強硬地吻了一下才松開我。
“我恨你。”他又說,轉身走向通往下一個地圖的“門”的方向。我不緊不慢地跟在他後面。
“你愛我。”我糾正。
“也是。”笛捷爾同意。
我們默契地不直接示愛,而是拐彎抹角。畢竟在随時會死的游戲裏說“我愛你”太奢侈了。
我們早就開始各自準備即将到來的決戰。
“我吃飽了。”說這話的時候他剛吸幹了一個始祖級純血吸血鬼的所有血,打個小小的飽嗝,很可愛地朝我側頭眨眼一笑,露出被血染紅的嘴唇和龇出唇邊的白森森的獠牙。
“很棒。”由于完全沒興趣知道吸血鬼的血是什麽味道,我親了一口他的腦門,沒親嘴。
“精神力與血族魔法的強大程度正相關。所以理論上來說,”笛捷爾随手用血在血族血統身份牌背面幾筆畫了個可笑的圓形吐舌鬼臉,“如果我能吸收足夠的力量,我的血族血統就能升級到始祖級。不過在吸夠血之前會衰弱得很厲害,這張牌就有一個致命弱點了。”
“你要吸收它嗎?”我問。畢竟現在弄來足夠的血提純他的血族血統還做得到,只要他想。
即使我們在巅峰期接近神,被殺還是會死。
哪怕高階吸血鬼掉了腦袋都很難活下來,低階吸血鬼必死無疑。除非達到始祖級……傳說中最強的吸血鬼精通血族魔法,且只要留下一滴血就能再生,一滴血能儲存全部記憶。
那已經無限接近于不死不滅了。
“不,我不需要這個。不過我感覺它會派上用場的,”笛捷爾看了看那張稀有的始祖級血族血統牌,想了想又把它分成普通血族血統身份牌和特殊的始祖級血族血統進化技能牌。他随便打開個箱子滿意地把身份牌丟進去,正在找個角落打算把那張特殊技能牌藏起來,“說不定是在未來的某場游戲裏呢。”
“不把技能牌丢到懲罰地圖裏嗎?”我早就能随意出入懲罰地圖森林,潛行帶笛捷爾也很方便。我不太明白他為什麽要藏,“如果以後拿到血族牌的玩家夠聰明,就會想辦法在懲罰地圖小鎮裏買到。”或者搶,我不在乎。
“說什麽傻話呢,當然得藏起來。”笛捷爾好笑地看了我一眼,把牌藏好,“人只會相信自己看到的,還有自己找到的才當做秘密武器。”
好吧,笛捷爾親愛的又一次說服了我。雖然不太明白他這麽做的原因,不過鑒于他的決斷幾乎沒出過錯我還是毫不猶豫地相信他。
我喜歡他的目光追逐着我。
我也強化了自己之前開箱子抽到的詛咒牌,必須滿足一個苛刻的條件觸發才會生效。刺客扔掉手裏的武器幾乎是不可能的情況嘛,更何況還要配合光明系的聖光來激發。聽起來很可笑不是嗎?是從來沒得到過光明系力量的我亂寫的,我覺得根本不會有人用它。
可……我的繼任者真刷新了我的世界觀,不過那時候我已經快回現實了,就不說他了。
笛捷爾害怕死鱷魚是因為最後一次我們逃出懲罰地圖森林的時候我被死去還能動的鱷魚咬傷,這件事給他留下了深深的心理陰影。
大概後來學校的人形怪也是受那玩意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