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失控
〔接下來兩章很猛,懂都懂〕
【“記住,我是你的A。”】
第三個清晨,程謙以為自己會被餓醒,結果他是被爆裂般迸發的玫瑰香氣勾醒的。
這次的信息素更為醇厚濃郁,并且是突然性、持續不斷地向外傳遞,仿佛要耗盡Omega腺體的最後一絲能量。程謙幾乎在瞬間就被這股熟悉的氣味驚醒,敏銳的嗅覺很快将這種刺激傳遍了全身。
看來Omega對自己的Alpha很滿意。這種在發情期遞進式散發自己的信息素,正是Omega對自己伴侶身心依賴逐步遞增的體現。
不過到了這種極度揮發式的地步,應該也離他的發情期結束不遠了。
程謙自暴自棄地沉浸在這股濃郁的玫瑰香氣中,攬過對方纖細的脖頸,朝着那個正在釋放信息素的腺孔狠狠咬了一口,犬齒刺破皮膚,将Alpha的信息素注入了進去。
譚斯錦半睜着眼皮,正在被窩裏難耐地蠕動着,一經臨時标記,他渾身輕顫了一下,終于在Alpha的懷裏安靜了下來。然而嘗過禁果的人已經沒辦法僅僅滿足于這種臨時标記的安撫,很快,Omega對于肌膚相親的渴望很快占了上風,并愈加強烈。
他熟練地解開自己的睡衣,将一條纖長光滑的腿擠進對方的雙腿中間,用膝蓋磨了磨對方內褲中央已經鼓起的一片硬熱。小穴中流出的淫水已經将床單濕出了一塊深色,程謙為了給他上藥只給他裹了件睡衣,卻在此刻極大地方便了Omega的引誘。
他一邊磨着對方的陽物,一邊牽起對方的滾燙的手掌摸上自己的小穴,意圖再明顯不過。
然而程謙卻在此刻強拉回自己的一絲意識,暗啞着聲音問:“知道我是誰嗎?”
他的手停在柔軟又飽滿的臀上,報複似的揉捏了兩下,下一刻卻昏了頭地感慨這令人愛不釋手的手感。他的手指已經被蜜液濕了幾根,故意将臀肉抹得濕漉漉的,像在蹂躏一顆熟過頭正在流着汁水的桃子。
他壓抑着自己釋放信息素的沖動,然而他的Omega卻明顯地對他的信息素越發渴求。只有臨時标記是不夠的,此時的Omega無比希望嗅到那股霸道的、充滿征服欲的、獨屬于自己的Alpha的氣味。
譚斯錦似乎并沒有聽明白那個問題,只一個勁地勾着對方捏在臀瓣上的手指往蜜穴中引,還撒嬌似的哼咛了兩聲。他的臉貼得很近,口腔中濕熱又帶着玫瑰香的呼吸噴在程謙的鼻尖,微露的舌尖抵在潔白的門牙上,只要輕輕一吻就能将它勾進口中吸吮。
程謙咬牙忍着,下颌用力到繃出一條淩厲的線,他極力撤住了手,眼神暗如化不開的濃墨:“記得我是誰嗎?”
譚斯錦終于肯擡了擡眼皮,用那雙清澈晶亮含着水光的眸子看着他,微垂的眼角下一片飛紅,看上去動人又無辜。
“程謙。”他說着,繼續向對方貼了貼,原本磁性的嗓音在此時多了份被訓化的軟糯。
這個名字被他輕而易舉地叫了出來,像極了平日裏上課時叫學生起來回答問題,然而此刻從他口中說出的這兩個字,卻是充滿愛意的、依戀的呼喚,是用盡全力刻入了他腦海的名字。
程謙的腦中又轟地炸開了。他緊緊盯着眼前的人,似乎還從對方的回答中看出了幾分乖巧的狡黠,那種高漲的熱意又在他體內漫開,激得他全身更加滾燙,然而那些無措的羞意已渾然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強烈的、不惜一切代價想要将人徹底征服的欲望。
他用最後的一絲意識給予了回應:“記住,我是程謙,是你的Alpha。”
爆裂般釋放的威士忌烈酒味信息素撲面而來,帶着宣誓主權的強硬壓迫力,幾乎在瞬間席卷整間卧室,将那馥郁的玫瑰香氣一寸寸吞噬,化成交織後濃郁的白蘭地甘甜。他将那微露的舌尖卷進口中,貪婪地吸了兩口,又用舌頭頂進對方的口腔,舌面掃過上颚,攪得水聲直響。譚斯錦被迫張着嘴承受着這個侵略十足的吻,被親得幾乎喘不上氣,晶瑩的涎水順着嘴角流出,又被程謙吸進了口中。
程謙好像真的有些餓極了,他極力地吮吸着譚斯錦的每一寸皮膚,似乎這樣就可以将那誘人的香氣吞食進腹中并永遠占有,粗粝的舌面掃過仍有些紅腫的乳尖,吸舔咬弄了片刻,劇烈的刺激令Omega喘叫了兩聲,前身直接洩了,後面也流得更加兇猛。
Omega的身體依舊敏感,顫抖的粉嫩陰莖在洩身後仍在吐着清液,釋放的白濁猛地将他的小腹打濕,有一絲還挂上了程謙的下巴。
溫涼的體液帶着幾分黏膩,程謙擡起眼皮,朝着正在高潮餘韻中喘息的Omega看了一眼,用指腹将下巴上的白色一抹,而後含進了口中。腥膻中混着玫瑰香的體液盈滿整個口腔,他喉結一滾,立時吞了下去。
回甘的香甜不斷地刺激着他的味蕾,他握住對方的膝蓋,将那兩條細長雪白的腿分開,發燙的手掌緩緩滑向大腿內側,Omega癢得想要并腿,卻被他捏着軟肉強行按了回去。
程謙的眼中充了血,死死盯着正在張合流水的小穴,俯身吻了下去。
舌頭頂進小穴的一瞬,譚斯錦驚呼了一聲,腳背都繃了起來,他似乎能意識到對方在做什麽,卻又不甚清醒對方到底在做什麽。
濕熱的淫水大股湧出,将程謙的鼻尖和下巴打濕,他嘬着那泉眼咽了兩口,而後用舌頭不停地戳刺起來。
好甜,真的好甜,想要吃掉,全部吃掉。
譚斯錦崩潰地叫起來,纖細粉白的手指插進程謙的發間抓撓,不知是要他松開嘴,還是要按着他繼續。濕軟的舌頭一下下戳刺着甬道內的褶皺,在裏面打着轉轉舔舐,吮吸中牙齒還會不小心輕磨到會陰,激得他身體一彈一彈地抖動。
程謙的下身已經硬到不行了,他貪婪地吸弄了一會兒,終于從腿間擡起頭,嘴角勾起一絲壞笑,而後俯身又堵上了身下人的嘴巴。
濕滑的舌頭交纏在一起,譚斯錦被攪得嗚嗚咽咽地叫喚,被迫吞咽着對方的口水。程謙很快放過他,用牙齒磨着他柔軟的耳垂,在他耳邊用氣聲問:“寶貝,嘗嘗你自己的水,甜嗎?”
譚斯錦的面頰瞬時漲得更紅,雪白的胸膛一路紅到耳根,刷出一片緋糜的色彩,眼角還透着水光,像被人欺負狠了。他小口小口地急喘着,被程謙的啃咬和呼出的熱氣撓得很癢,忍不住想要縮脖子,程謙卻擡手扣住他的下巴,将他纖長的脖頸拉直,而後自鎖骨而上舔出一道水痕,啞着嗓子吐出一個字:“乖。”
柔情的字眼被他說出了幾分強制的意味,噴薄而出的酒味信息素也更加洶湧,譚斯錦竟真的臣服一般放棄了掙紮,繃緊的身體松了松,同樣回應了一個字:“好……”
程謙低笑了兩聲,一把脫掉了內褲,對着那汪泉眼捅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