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完結)
只是輕微的一晃眼,那位身着紫色王袍之人豐之都雅,凜凜寒威,出現在衆人的視線裏。
“赫天澈!”已經坐到龍椅上的魯王咬牙切齒般說着站了起來,随後,他更是睜圓了猙獰的眼睛:
“是你?”
雖然,這是一句疑問句,但,毫無疑問它也是一句陳述句,在疑問的語氣中陳述出答案。
那麽,那一位眉清目秀,唇紅齒白,挽發束冠身着王袍的人,究竟是誰呢?
是雅親王赫天澈嗎?
如果不是,魯王為什麽在見到他出現的第一眼便喊出雅親王的名諱呢?
因為在大月國,除了皇帝所着的明黃色是禁色之外,紫色也是,如無皇帝旨意私自着上禁色是為大逆不道,按律是要斬首的,所以縱觀整個大月王朝,可以不用避諱皇帝的名諱和身着禁色之人只得雅親王一人能得此殊寵。
亞相更是啞然失色,他想盡一切手段阻止赫天澈的登場,減弱龍虎衛的指揮能力,結果呢,好一個聰明的雅親王啊,紫袍加身于妻子,腰間系上和田翠玉猛虎,那是調度龍虎衛的兵符,再一次嘗到徹底失敗的亞相不得不承認雅親王的存在,是大月王朝一個至高無上的輝煌。
瑤來到皇帝的面前俯身跪拜。
皇帝急忙扶她站起來:
“弟妹不必如此多禮。”
被龍虎衛用劍抵住的魯王,癡癡然的看着雅王妃那別是一番風情的美妙韻味,世間的女人漂亮的何其的多,然,真正美得不可方物的又有幾個,女人,天下,天下,女人,失去了天下他還想要女人。
沒有嘗到過女人那種不可用語言形容出來的美妙的人是不會懂得,女人這種物體是多麽多麽的可愛,那麽美麗的女子,那麽滑嫩的肌體,如果能夠用手撫摸觸碰,用嘴親吻,它一定會情不自禁地如雪映紅梅般嬌嫩無比,所以呢,擁有江山,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為了什麽呢?
自然是身份和女人。
美麗的女人有毒,中了之後無藥可解。
赫元朗看着文瑤臉色越來越僵硬,慢慢地,白得如紙一樣,雙目一樣的通紅,他突然大吼一聲。
‘咕嚕嚕’一顆人頭滾落階梯。
龍座後的背景龍圖上,被鮮豔的鮮血濺到了,龍嘴處,徜徉的紅血,纏綿悱恻的緩慢滴落,顯得異常地妖異,入骨的妖異。
一把鋒利的匕首在燭光的輝映下,閃耀着鮮紅。
很熱,赫元朗探出舌尖舔(舐)着,刀刃上的血,看着瑤(淫)蕩地笑着。
看得瑤粉臉不禁一寒,只見被鮮血沾了臉頰的魯王突然‘啊’地大喝一聲。
瑤聽得不禁感到一陣心弦顫動。
霎那間,‘叮叮叮’兵刃的碰撞聲,魯王的面目猙獰,邊打邊大聲的叱喝:
“都一齊來吧,哈哈哈`````”
但見他的笑聲剛落,又一顆人頭落地。
他血流披面,獰笑着一腳踢開擋在腳下的屍體。
只見那屍體飛了起來,落到好幾步開外,那力道之大可想而知。
所有人見到魯王這般困獸的形狀幾乎反應不過來。
他一步一步很緩慢地逼近那個美得入骨的女子。
他的眼神像一頭餓狼一樣,嘴角不停地垂涎。
剩餘的三名虎衛,護着瑤一步一步的後退。
他看着她,眼神好色,好(淫)蕩。
她好美,好美。
如果,她再除去那一身遮住肉體的衣物,那無疑是更美了。
好想,好想脫去。
把她抱到懷裏,感受那鮮嫩肌膚的美妙韻味。
讓象征着男人的陽剛被那布滿皺褶的肌理緊緊的包裹住,暖暖地。
或許這是每一個将死的男人在死前最強烈想要實現的願望吧。
作為一個經歷了無數戰場的将軍他知道在被這麽多人圍困的今天他是無法逃脫了,即便他能逃脫出去,皇帝也不會放過他的,他犯的是死罪,是誅滅九族之罪,但,他不悔,人生總要有一場轟轟烈烈的過往才會完美。
所以,他現在想要女人,想要那個他一直想得到的女人。
‘嗖’。
是什麽劃破了風聲?
‘咚’。
魯王跪單腿跪到了地上,他笑。
艱難地,站起來。
‘嗖’。
另一支箭,射進了另一邊剛剛邁開的腿。
這一次,魯王兩雙腿都跪到了地上。
但,瑤,卻咬着唇瓣,臉色蒼白的扭頭搜尋。
她能感覺到他的氣息。
果然,殿下的虎衛都押着魯王的人自動的讓出了一條道。
随後,那人坐在一定軟軟的轎椅中被四個侍衛擡了進來,臉色蒼白。
不過,瑤的臉比起澈的來還要蒼白,随即綠了,再然後,黑了。
那人臉色蒼白如白紙,簡直沒有任何一點血色,呼出來的氣息忽急忽慢,讓人看得整個心窩都被揪得生疼生疼的。
不顧一切的向他奔過去,瑤真想就那麽抽他兩巴掌,這人怎麽就那麽不愛惜自己的身子呢。
澈心虛地對正生氣的妻子扯出一抹虛弱的笑容,吃力的拉起她的小手放到唇上親吻,随後把視線越過瑤的身後,看着皇帝喊道:
“十哥。”
他喊他哥哥而不是皇上,此刻他們是嫡血的兄弟而不是君臣。
赫天灏邁開步伐,走到弟弟的面前,伸手握住弟弟朝他伸上來的手,眼裏沒有了皇帝在平日裏該有的威嚴,他蹲到弟弟的面前,眼神清澈的與他對視,他知道澈兒有話要對他說。
“十哥。”
澈看看他又看看身後的魯王,他說:
“如今只有我們三個了,我們就不要再兄弟相殘了好嗎?”
赫天灏也回頭看了看魯王,父皇生前一共生了十九個孩子,但多數都是不長命,有的在剛剛出生還沒多久的時候便夭亡了,有的在成長的過曾中不知不覺地便走了,身這無情的皇家中這些事他早就看慣了,如若不是母後聰慧,只怕他們兩兄弟也會遭致那無妄之災,如今只剩他們兄弟三個了。
澈在為那個罪人求情。
那個罪人是三番五次想要謀害他們兄弟性命,不顧血親情誼的禽獸。
皇家內部鬥了那麽多年有些矛盾是需要緩和的時候了。
皇帝看着自己這位一向算無遺策的王佐之才,他是在無聲的告訴自己大月王朝需要團結才能夠強大起來,才能夠真正的消除一直以和親為主的鞑虜之禍,才能夠每年都不用向鞑虜進貢美女與金銀,将鞑虜的威脅徹底的趕出大月王朝。
皇帝将另一支手覆上雅親王的手背上拍了拍。
雅王虛弱的一笑,便昏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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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瑤被澈吓得非同一般。
亞相的陰謀已經被揭穿,父親得以無罪釋放并官複原職。
而她那位青梅竹馬,因為她向皇帝求了情,并道出他被亞相唆使才做出行刺親王如此糊塗之舉,被流了三千裏便算了。
可是,她的夫君可沒讓她那麽省心,連着幾月來,她甚至不敢離他半刻鐘,深怕她一不在,那人便會胡攪蠻纏地胡鬧起來,再度把傷口扯開,她已經不想再在他的身上看到那一副鮮血淋淋的樣子了。
那種幾乎會失去澈的感覺,讓瑤覺得自己是多麽的脆弱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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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陽光的照耀下,澈的面容顯得愈加紅潤。
和煦的清風吹拂着他的衣衫,袒露在亭廊下的布料,在風中回旋飄舞。
此時,如果再有一盅美味的葡萄酒相伴的話,那更是錦上添花了。
眨巴着眸子,澈顯得楚楚可憐地扯着瑤的衣袖:
“愛妃,老婆,親親,娘子~”
嬌聲嗲氣,賣萌撒嬌,澈是無不用其極。
瑤淡淡然的撥開夫君扯在自己衣袖上的手,嗔瞪了他一眼,冷冰冰的表情裏滿帶着柔情似水的嬌滴滴:
“身子還沒好全,不行!”
澈嘟起嘴:
“我絕不貪杯,只是小酌,沒事的,給我嘛給我嘛。”
“好吧,”瑤居高臨下的看着澈,露出一個絕對完美的笑容。
看到親親老婆露出這麽這麽妖魅的氣息,澈表示感到無比的亞歷山大。
“既然夫君如此的想要飲酒,那妾身豈能不識擡舉的拂了夫君的意呢,”瑤邊說着邊把澈枕在她腿上的頭搬到放置在亭廊上的枕頭裏,慢悠悠的起身,還若有所指的用秀美的指尖點點自己的嘴唇,說:
“妾身這就給夫君備酒去,順便吩咐下人給我另外收拾一間房間``````”
根本不用瑤說完,澈就完全慌了,急忙拉住要起身的妻子:
“娘子,我錯了,我會乖的,我不想喝酒了,我們不要分房睡好不好。”
瑤微微一笑低頭下去,難得的在光天化日之下嬌羞萬千的親吻澈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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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嗚~
今夜月亮大又圓。
剛剛的那一聲似乎是從很遠處的山林裏面傳出來的,狼嚎。
月夜人狼。
屋內,燭光昏黃。
紗帳裏。
急促的喘息,摩擦的熾熱。
“嗯,不行``````”
非常嬌羞的shen吟,還有無力的推拒與躲避:
“嗚,澈,澈,今天,不,不行``````”
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也無法停下來。
澈沉重的從鼻腔裏‘哼’出長長得喘息,口不停,身不停,手不停。
當,某物件觸到亵褲中一層厚物時,他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停下所有的動作,擡頭起來驚訝的望着妻子:
“瑤兒``````”
瑤滿靥緋紅的與澈對視,輕輕的點點頭,便把臉埋到丈夫的頸窩裏,修得不想再擡頭了。
“天啊,”澈不禁臉色蒼白起來,大吼了一聲:
“簫木瑞,你個混蛋!”
瑤伏在澈的懷裏,肩膀控制不住的抖動不停。
瑞淡淡然的,眼睛未曾離開過手裏的書本,問:
“澈兒何事?”
“你幹的好事,本王要罷演。”澈咬牙切齒。
“哦,”瑞推了推眼鏡:
“沒事,已經完結了。”
“你``````”
水栀子最後一回。
王爺VS瑞。
瑞完勝。
王爺伏在王妃的懷裏,委屈的嗚嗚哭了起來:
“愛妃,那混蛋太欺負人了。”
王妃狠狠地瞪了瑞一眼,愛憐的虎摸王爺的頭:
“寶貝乖,為妻給你做主,咱們不鳥那個壞銀了,好不好?”
“嗯,”可憐的王爺,淚眼朦胧:
“澈,要瑤兒親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