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摸上賊窩
更新時間2013-7-25 7:28:55 字數:2111
冬紀擡首望着遠方,薄唇緊抿,臉上多了幾絲毅然。我情不自禁的握緊冬紀的手,伸出一只手撫上他蹙起的眉間,看着他的眼睛堅定地說:“會好的!”百姓的生活一定會變得更好的!他低下頭,眼神深沉地看着我,含着洶湧的波瀾,又帶着不易察覺的脆弱。我的心瞬時變得柔軟,只能更緊地回握着他,傳達着言語無法表達的安慰與鼓勵。
他看着我終于點點頭,道:“我相信,可是,”他頓了一下,神色中帶着狠絕,“朕要親自看到這夥山賊滅亡!”
回到客棧休整,冬紀召集人馬商讨山賊的事情。餘下的人聽了發生的事也是義憤填膺。侍衛首領唐林,是個高大威武的青年,身姿筆挺,眼神淩厲,一直伴在冬紀身側保護。此時也是面含嚴霜,恭謹地說:“皇上說怎麽辦,屬下絕對嚴格吩咐下去。”
“時間不多,朕決定夜襲小昆山。”冬紀身上佩戴了一把黑色長劍,一手搭在劍柄長身而立,透着一股淩厲。衆人俯首稱是,開始準備相關事宜。
我眼睛一亮,躍躍欲試,冬紀淡淡撇我一眼,“老實點,這不是去玩!”“那又怎樣,我也想去啊!”“不行!沒得商量!”
夜晚,萬籁俱寂,一股肅殺在醞釀,注定是個不眠的夜晚。月亮躲進了雲層,一片黑暗,街上早已沒了行人,知了也收了聲,安靜的等着黎明,只有蛐蛐不知疲倦的不時叫兩聲,給靜谧的夜更添了幾分寂靜。
冬紀等人整裝待發,全都換上了方便行動的夜行衣,腰間寒光閃閃佩刀擇人而噬。
冬紀也是一身黑色勁裝,身形挺拔,站在一行人前面。他又囑咐我呆在客棧不要亂跑,簡直快成了老媽子,我點頭答應,他又不放心的叮囑梅依小石頭,才揮手輕輕一躍,帶着衆人消失在夜色中。
真羨慕古代人的輕功啊,唉,眼饞啊,有時間一定要讓人教我。
冬紀讓我乖乖呆着,我哪裏坐的住,吩咐梅依先去睡了,小石頭還在門外堅守崗位,寸步不離,想來使不動這個愣小子,我換上早就準備好的衣服,将來到這個世界後重新做的一些工具帶上,準備妥當,我吩咐小石頭要休息了,不要讓任何人進來打擾,小石頭立刻拍着胸脯讓我放心。
悄悄打開窗戶,我一躍而出隐沒在黑夜中向着北方疾馳。大概一刻鐘的時間,前方一座山頭在黑乎乎的夜裏漸漸顯露出身形,山上樹木蔥茏,怪石嶙峋,乍一看根本沒有上山的路。山腳下灌木中一座長滿青苔的石碑,上書“小昆山”幾個龍飛鳳舞的大字。
到了!我停下腳步向上望去,山上一片寂靜,只有山風吹過樹林的嘩嘩聲,無形的寂靜中卻又一股隐隐的肅殺。身上塗抹了防蚊蟲的草藥,我放心大膽的從灌木叢中穿過,筆直向上翻越,路上不時看見幾個零零散散的巡山人,懶洋洋的挑着燈籠腰挎大刀互相嬉笑着走過。
繞過這幾個小山賊,實在沒必要費心滅口,屍體處理不好被發現就會多很多麻煩,況且,只要搞定了上面的家夥,這些人一個也跑不掉,慢慢收拾就是了。
繼續向山上走去,漸漸人聲熱鬧起來,爬上樹,一座小有規模的山寨顯現出來,用山上的巨木搭建而成的主廳,旁邊分散着許多房屋,燈火通明,高大的圍牆成圓弧狀,一扇大鐵門遮住視線,門口兩個把門的小喽啰,毫無形象的懶散着身子,爛泥一樣倚在牆上,手裏拿着酒壺喝的不亦樂乎。
我慢慢靠過去,只聽一人醉醺醺的對另一人說:“今兒出山的兄弟好像又帶回來幾個漂亮娘們回來,啧,他媽的,好事全讓上面的享受了,啥時候……呃……咱們兄弟也能享受一回!我瞧見一個娘們,長得真不賴,那胸那屁股,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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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人也說:“急啥,等大王膩歪了還不是咱們兄弟享受,到時候……”
倆人嘿嘿淫笑起來。
我深吸口氣,這些禽獸,到底禍害了多少無辜的女子,多少家庭因此破裂,更重要的是,治安如此不好,就是因為有這些混賬的存在,冬紀會因此頭疼也是因為社會上敗類太多,他奶奶的,老娘不發威你還不知道桃花可以這樣紅!總有一天,我要整治整治所有的渣!
我閃身進去,伏在草叢中,待過去一衆人,撲身而出,,抓了一個小喽啰拖到草叢裏,将匕首抵着他的脖子,低喝道:“敢出聲就割斷你的脖子!”匕首往裏一送,立時有血順着刀身流下來。剛剛臉上還有些犟氣的小喽啰立時慌了,“大俠饒命啊!大俠饒命!”聲音裏帶了哭腔,兩股戰戰幾乎軟在地上。
我冷哼一聲:“老實回答我的問題!山寨裏都有什麽人?關押被擄來女人的地方在哪!”
“這……”他猶猶豫豫。
“你想死嗎!”我惡狠狠地威脅,手裏匕首又往裏送了一點。
“別別,我說我說!”他立刻沒了想法。
……
我問了想知道的,和其他的一些問題,滿意的點點頭。
“大俠,我都說了,那……”他期待的看着我,我一笑,随手摸了他脖子将屍體處理好。哼,饒了你,做了這麽多傷天害理的事還指望有活路麽,給你這麽痛快的了結已經是仁慈了!
原來山上只有五百山賊,有三個首領,從南方流竄過來在這邊安家落戶,準備召集人馬在這裏做土皇帝。
人都在大院裏喝酒猜拳,少數人端着豐盛的食物糕點往主廳送去。寨子裏閑晃的人不多,我避過幾波懶懶散散的巡邏的人,照着小喽啰所說的向上走,很快在西南一個偏僻的角落裏找到了關押女人的地方,還算大的屋子破破爛爛,傳出女人隐約的哭聲夾雜着男人的怒罵。
我躍上房頂,揭開一片瓦向裏看去,屋內只有幾點燭光,只見大約五六十個青年女子擠在一起,大的二十出頭,披頭散發衣衫不整,臉上一片灰暗,個別年紀小的只會躲在別人懷裏哭,幾個衣着整潔的女人驚慌的縮在角落,瞪大着眼看着這一切,哭個不停,大概是剛被擄上來的那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