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與第三章合并了,主要內容不變,後面的也是哦~ (6)
出的默契。每天塗畫畫都是十點整出來,君如屆正好做到150個,然後他馱着塗畫畫繼續撐150個。“今天這速度似乎快了點?”塗畫畫在上面一點瞌睡蟲都沒培養出,君如屆就宣布結束了。“大王——你偷懶。”塗畫畫點着手指控訴君如屆。被控訴的人,一點也沒有自知之明,反而理所當然。還朝着卧室一孥嘴:“去洗澡。”“有陰謀!”從晚飯起,大王就有點不正常。平常都是他先洗澡,今天居然叫自己先去洗。塗畫畫決定見招拆招,回頭朝君如屆綻出一個大大的笑容,然後在他愣神中跑進了卧室。十幾分鐘後……“大王,你不洗嗎?”塗畫畫洗完澡出來,都已經爬上了床,君如屆還是沒有要去洗的意思。今天是怎麽了?“洗完了。”君如屆回答。“啊?哪裏洗的?”塗畫畫納悶了,家裏就裏面一個廁所能洗澡。“外面廁所。”君如屆如實回答,他看塗畫畫進了卧室,馬上跑到那個廁所去洗了,用的臉盆。塗畫畫疑惑,外間壓根沒裝淋浴,他怎麽洗的。還想問,卻忽然眼前一黑。這家夥怎麽對關燈這件小事這麽積極。“大王?”塗畫畫肯定今天君如屆有問題。這會剛關燈,他就湊過來按着塗畫畫的頭,一個勁地往被窩裏推。“嗯。”“你推我頭幹嘛?”塗畫畫被君如屆推得有點蒙,這是怎麽了?可君如屆卻不說話了,見塗畫畫不肯進去。幹脆直起身,翻開被子過來一把把她抱起。然後——放在了床中央,自己回去接着躺好,順便蓋好被子。塗畫畫被捂在黑漆漆的被窩裏,徹底傻眼了。這是什麽跟什麽!君如屆躺了半分鐘,未見塗畫畫有動作,心裏也泛起了嘀咕。“老婆怎麽還沒動靜?”“要不要主動一點?”君如屆猶豫了下,用手撐着,把身子挪了點過去。塗畫畫正在被窩裏仰着頭,尋思着君如屆的意圖,忽地一東西pia地打在她臉上,還很有彈性。“連衣服都脫了?”塗畫畫驚悚了。腦中忽然閃現一包黑乎乎的碟片——不會吧!!!她不敢相信,為了證明是自己多想了,悄悄把頭湊過去了一點,隐約來到剛才那東西彈向她臉上的地方。塗畫畫咬着呀,抑制着內心的波濤洶湧,強自鎮定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一抓——與此同時,外頭君如屆喉嚨裏傳出一聲悶哼。塗畫畫只感覺手中的這東西,忽然抖動了一下。她用指腹去感受,竟然還能感覺到一絲絲血脈在跳動。“小屆!!!”塗畫畫憤怒了!畢竟是看過豬跑的,心裏已經肯定了大半。憋着氣,緊緊握住小屆,惡作劇般上下一陣滑動。外頭君如屆拳頭緊握,呼吸更加急促起來。前幾天看的碟片裏,那些男的全都一副很享-受的樣子。他那些兄弟也說過這回事,只是沒想到真正做起來,卻是如此的驚心動魄。這又是一種全新的體驗,讓他全身的感觀都敏感起來。“嗯——”君如屆的招牌“嗯”終于打破了短音的束縛。這聲破碎的長音由他嘴裏出來,竟是那麽的性-感。塗畫畫只覺得自己也要被點燃了。不行,這樣豈不是虧死了。她停住手上的動作,然後湊近臉,對着小屆輕輕地吹了口氣。“呵——”君如屆倒吸一口氣,只覺得一陣熱氣從下面傳來,随後又涼涼的,舒服至極。只是,塗畫畫吹了口氣卻不再有動作。君如屆難耐地向前動了動,可塗畫畫老早就躲開了。“大王——”底下傳來塗畫畫小貓似地輕喚,撓得君如屆心裏酸酸癢癢的難受。“嗯。”慵懶的聲音從君如屆喉嚨裏冒出來,連他自己也大吃一驚。今天的自己又有點不一樣了。可此時哪顧這些。他只知道剛才的感覺奇妙至極。塗畫畫沒頭沒腦地叫了君如屆一聲,就沒了聲響。被窩裏的溫度已經變得老高,她的額頭都有細細的汗珠沁出來。但是,她就是窩着不動,等待君如屆的下一步動作。果然,不一會君如屆就開始沉不住氣,摸索着找到塗畫畫的頭就往下按。塗畫畫沒想到他會這麽直接,一沒注意被一下子按倒在他身上,嘴巴不偏不不移,正好碰上小屆。上方,君如屆又傳來一聲悶哼。塗畫畫見此,幹脆側身把頭靠在君如屆肚子上,同時,伸出一只手,握住小屆的根部左右搖了搖。君如屆受到刺激,又是一陣喘息。“畫畫——”難耐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塗畫畫靠在他肚子上,一邊握着小屆一邊漫不經心地回道:“嗯?”故意拖長了音,惹得君如屆呼吸徹底亂了節奏。君如屆的手情不自禁地摸到塗畫畫的頭,往前按了按,只是這回塗畫畫拗着勁,他推不動。君如屆也不敢太用力,怕弄傷她。過了會,塗畫畫覺得時機差不多了,決定給他最後來點猛料。她把頭直起來,湊到小屆上方,忽地伸出舌頭在頂端輕輕一舔,然後飛快地撤退。“轟——”君如屆只感覺一陣電流由下往上,全身都麻了一下。他情不自禁地緊繃雙腿,臀部肌肉夾緊,支着腿往上拱,想要更多。可惜塗畫畫卻不如他的意,躲開了忽然往上竄的小屆。左手快速滑動了幾下,同時右手掀開點被子、低啞着嗓音:“要麽?”君如屆覺得自己要爆炸了,可這小女人卻還在那邊磨叽。聽到她的話,想都沒想就急迫地回到:“嗯。”塗畫畫聞言,在被窩裏露出一個陰森森的笑容。等不及了吧!叫你使勁地給我塞飯!叫你忽然溫柔誘-惑我!叫你看了一天A-V就學會這個!君如屆應該是第一次被人觸摸這裏,因此特別敏-感。塗畫畫就是抓住了這一點搭杆往上爬,雖然此刻她自己也是燥熱得跟吃了熱炭一般。可為了她的福利,忍了!“大王——開燈給我看好不好?”塗畫畫一邊握着小屆,一邊用極具誘-惑的嗓音低低地威脅君如屆。不給我看,就罷工!君如屆聽到塗畫畫的話,忽然就沉默了。雖然胸膛還是急促地起伏着,呼吸還是難耐地粗重着,嘴巴就是緊閉了起來。塗畫畫見他不響,左手抓着小屆,就開始劇烈的上下垂直運動起來。七-八-下後又猛地停下。“畫畫——”君如屆好奇這種經驗,感覺整個人都變得輕飄飄起來。此刻,他卡在半空中,只感覺一陣陣空虛慢慢席卷全身。只想她不要停,想要尋找滿足。“要麽?”塗畫畫繼續低低地喑啞。“快點答應吧,我也要撐不住了。”塗畫畫在心裏哀嚎。她光是看着君如屆的反應,就已經受不了。他們到底是誰在誘-惑誰?“嗯。”君如屆這回學乖了,立馬回答。“開燈麽?”“嗯。”啊嗚——勝利了!塗畫畫聽到那聲簡短的嗯,馬上頂着被子坐了起來。趕在君如屆反悔之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爬到床頭去開燈。
作者有話要說:自從塗畫畫和小屆面對面打過招呼之後,一直有點糾結,她覺得有必要申明一下。塗畫畫:大王,快說畫畫是矜持的好孩子!大王:嗯。塗畫畫:不是“嗯”,是“塗畫畫是矜持的好孩子”!大王:……【一邊看新聞一邊納悶:老婆大姨媽是不是快來了?】塗畫畫:【超級氣餒】大王,你看完教育片,難道真的就只學會那個?大王:【忽然菊花一緊,繼而兩眼放光】嗯。可以試試。塗畫畫:??????【大王你終于懂了,我終于不用每天跟小屆比誰嘴巴大了!】大王:那個洞也不錯。塗畫畫:!!!!尼瑪!總有一天,老娘會天天摸那個洞!大王:哪個?塗畫畫:…………貌似,我們是在讨論“矜持”的問題。大王:【涼涼一瞥,還是新聞比較正經】塗畫畫:【終有怒了】我給你看教育片,不是為了跟小屆完啦!!!人家……人家……是為了讓你跟小小畫玩好不好……………………………………(啊,好邪惡~捂臉】看不懂的千萬別問我,啊嗚~)
☆、大王反攻
“啪——”房內忽然燈火通明。塗畫畫不等君如屆反對,開完燈就撲了回去。喉嚨滾動着,在看到那個調戲了半天的家夥時,差點一口口水嗆死。“又紅又粗——它不應該是黑色的嗎?”塗畫畫自動補腦,可怎麽也搜不到“紅色”的記憶,“教育片”果然是唬人的!好奇寶寶低下頭,對着小屆輕輕呼了口氣。然後無比興奮地看到,小屆居然抖動了一下。而且它頂端蒙了一層亮晶晶的水霧,那個閉合的小縫裏,還有一絲絲淡白的水溢出來。塗畫畫“轟”地爆炸了,臉上的熱度直線上升。擡頭偷偷瞄向大王的臉,只見他雙眼迷蒙,布滿了她看不懂的情愫。耳畔呼吸聲漸重,熱度直線上升。難耐地扭動了一下身子,塗畫畫盯着透着光澤的小屆,使勁地咽了咽口水。然後像是受了蠱惑般低下頭……“喔——”君如屆像只小獸一般發出嗚咽聲,兩手放在身側緊緊地握起。只有這樣,他才能抑制住想要跳起的沖動。只含了一個頭。塗畫畫驚恐地發現,小屆比她的手腕粗了!嘴巴不自覺松開,惡狠狠地在頂端輕輕一咬。“啊——”君如屆差點沒一腳擡起踹上去,身子緊緊地弓着。太銷/魂了!塗畫畫擡起頭,伸手一下子翩飛君如屆曲上來的腿,惡狠狠地唬道:“不許亂動!”君如屆對她忽然的離去很不滿,于是後果很嚴重——塗畫畫被死命壓在小屆上面,“嗚嗚”亂叫。可君如屆跟着了魔似地就是不放,嘴裏喃喃着“畫畫……畫畫……”塗畫畫的心一下子就軟地一塌糊塗,就勢張開嘴,把小屆整個含了進去。不對,是含了一半。由于小屆營養過剩,長得忒胖了。塗畫畫努力了半天也只能安慰它半個身子。不得已,只能用手握住下面半截,合着嘴上的動作上下套動。……可着勁賣力工作了會兒,塗畫畫忽然發現,她家大王似乎越來越激動。那頭,君如屆已經不能平穩地躺在床上,全身肌肉都緊緊地縮着,全部感觀全都集中到了那個刺激點。他只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要随着那個點沖脫而出。不行了!他把小屆猛地一擡,“啊——”一陣xiao魂的快/感席卷全身,到達一個點後,仿佛全身的力氣都被抽離了一般地貼回床上。塗畫畫聽着耳畔男人劇烈的喘息聲,怒目圓睜。尼瑪的!然後,緊閉着嘴,用百米沖刺的速度沖進了廁所。随後,廁所裏一陣嘩嘩的水流聲響了好久,同時牙刷磨蹭牙齒的聲音也響了好久。君如屆腦中短暫空白後,剩下一片茫然。愣了半響,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事。頓時,臉上那還未消的紅暈,霎地更豔麗了幾分。默默地瞥了瞥廁所,君如屆真想挖個洞把自己埋了:“太丢臉了!”您不是號稱金槍-不倒麽?怎麽才兩分鐘不到就……塗畫畫黑着一張臉回到床上,拍了拍縮成蝦米狀的君如屆:“大王?”君如屆揪着被子不出聲。“大王?你不舒服?”塗畫畫反而擔心起來。君如屆繼續沉默。“我看看——”塗畫畫有點急了,不會剛才咬壞了吧?君如屆感覺頭頂一涼,條件反射地一拉,趕忙把被子悶頭裹上。塗畫畫使勁眨了眨眼睛,愣了三秒鐘後讷讷地問自己:她剛才不是眼花吧?她剛才是看到大王通紅的耳根子了吧?丫的這是不好意思起來了!姐都還沒火呢,你倒先捂着被子不願見人了。塗畫畫很想對着被子大吼:“你丫的是不是男人!”在扯了幾分鐘被子後,塗畫畫喘着粗氣哀嘆:“大王,你這動作和你的形象太不符了,還是出來吧!”“出來被你笑?”君如屆仍舊沉默。他承認,他就是小心眼了!“好吧,是你逼我的!別怪我嘴下無情啦!”塗畫畫盯着印着粉紅小豬的被面,惡狠狠地想。“大王——外面空氣好。”“大王,其實吧,這很正常。由于刺激過度,一時控制不住是人之常情嘛。”“大王,好歹您也堅持了兩分鐘,比秒射強多了!真的!”“大王,您瞧小屆長得多強壯啊,放心我不會誤會它的!”“大王,小屆長得真好看,一抖一抖地還能吐口水,多可愛啊!”“大王,我回憶着您最後叫得挺好聽的,特有感覺!”“大王……”……整一出獨角戲,塗畫畫說的口幹舌燥,鼓着眼跑去廚房倒水喝。聽到漸遠的腳步聲,君如屆倒是失落起來:“怎麽走了?”正想起來探探情況,那腳步聲又回來了。君如屆趕忙躺回去,繼續當蝦子。塗畫畫回來,看到依然悶頭縮着的人,頓時洩氣。得轉換作戰策略!“大王,那我們還繼續麽?”塗畫畫突然撲到枕頭邊,輕輕誘-惑。被子裏的人震了一下,繼續沉默。“大王,我冷——”“完了,四月的晚上還是很冷的。”君如屆心裏一咯噔,立馬揪了一截被子出來,只是自個的姿勢不變,仍舊縮着。塗畫畫無聲奸笑,跟只偷-腥的貓一般,立馬鑽了進去,從後背緊緊貼上君如屆的腰。同時,兩手摸到他胸前就蹂躏了起來。“淡定——”君如屆默念,努力忘記感覺做全身放松狀。“大王——你這樣太不厚道了。”塗畫畫捏着捏着,感覺自己又熱了起來。誰說只有男人摸女人才會有感覺的。都說開了葷的人會上瘾,吃慣了肉,幾天不吃就難受。這還不只幾天,都半個多月了。塗畫畫也甚是想念。君如屆聽了塗畫畫的話,整個臉都黑了,暗暗剮了小屆一眼:“叫你不争氣!”塗畫畫摸了半天,這人一點反應也沒有,頓時又好氣又好笑。小眼微米,亮出爪子,飛速朝小屆進攻。黑暗中,君如屆像長了聚光眼似的,塗畫畫速度夠快,可他更快。一下子就截住了她的手。“小氣!”塗畫畫嘀咕一聲,也不糾纏,立馬繼續轉移陣地。兩手摩挲着來到他後背,可着勁吃起豆腐來。“這是什麽東西?”塗畫畫手上傳來奇怪的觸感,又仔細摸了摸,“不對!”君如屆感到後背一涼,手條件反射地去抓被子。可是擡到一半,想起什麽,又慢慢地放回了原處。而後面,塗畫畫盯着君如屆的後背傻了。潔白勻稱的背面上,居然猙獰地爬着兩條好大的傷疤。她辨不清這是怎麽造成的,反正猙獰可怖。像個巨大的叉叉,擋了大半個背。瞬間,眼眶就那麽紅了。她小心翼翼地把手伸到那個疤痕的交界處,一寸一寸地撫着。不是心疼,也不是憐憫,她自己也說不清是為什麽。喉頭好多話翻滾,卻哪一句都不合适。君如屆此時已無心深沉,身後的沉默讓他有點忐忑:“她會怕嗎?”也許,他不應該讓她看到的。忽然,那突如其來的觸碰,卻一下子消除了他的忐忑。君如屆的嘴角都忍不住勾了起來。塗畫畫慢慢湊近那些傷疤,用嘴輕輕地吻着。她似乎能感受到當初這些傷疤有多麽的痛。她一寸一寸地吻着,君如屆在她的親吻下慢慢放松了下來。這無關情-欲,它們只是叫做信任。忽然,塗畫畫攏過手臂把君如屆緊緊地抱住,甕聲甕氣地說:“大王,你虐待我——”君如屆愣了愣,反應過來後眼裏笑意聚攏。塗畫畫在背後看不到他眼裏一閃而過的狡黠。“應該差不多了。”君如屆提醒自己,鎮定地轉身,摸到塗畫畫把她整個地攏在懷裏。大手也學着她的樣在她背後游曳起來。塗畫畫只覺得後背一個個雞皮疙瘩雨後春筍般冒了出來,“我剛才有摸得那麽色-情嗎?”君如屆很滿意她的反應,低下頭張嘴一口含住她的小櫻桃,使勁地吮吸起來。非常重非常重,吮得塗畫畫眼淚都要冒出來。“這是肉啊!”塗畫畫忍不住哀嚎。君如屆聽到她大喊,被吓了一跳。瞬地直起頭,擡眼就對上噴着火的雙眸。頓時倍感尴尬。“糟糕,力度又沒控制好。”“恩。”君如屆埋下頭,短短應道,努力控制好力道,同時一手一路直下找到了小小畫,慢慢地揉搓起來。塗畫畫躺着,嘴裏不自覺地溢出一串串破碎的呻-吟,雙手難耐地抓着床單。“要麽?”感受到塗畫畫越來越熱情的反應,君如屆擡頭慢慢地問道。這話聽着忒耳熟,塗畫畫回憶起,二十幾分鐘前她也這麽問過。這丫的肯定沒安好心,于是繼續哼哼,就是不回答。君如屆見狀,也不再問。直接爬起覆在塗畫畫身上。握着小屆和小小畫打了個招呼,然後就站在門口和小小畫捉起了迷藏……塗畫畫簡直要哭出來。她就知道他不會放棄一切翻身的機會,這不就開始折騰自己了。她把身子往上拱了拱,使勁地抱着他拉向自己,但是這樣遠遠不夠。抱得越緊,反而愈發的空虛。君如屆忍着滿頭大汗,就是不進去。一邊輕輕拱動着下半-身,一邊支着上半-身一瞬不瞬地看着塗畫畫,眼裏火焰幽幽:“要麽?”嗚嗚——大王你太奸詐了!塗畫畫幹脆閉了眼繼續哼哼。見狀,君如屆兩眼微眯,屏氣猛地一下沖了進去,在塗畫畫尖叫之前又急忙退了出來,然後抵在外面磨蹭。“要麽?”塗畫畫的那聲尖叫,哽在喉嚨口出也不是咽也不是,被空虛折騰地理智全無,嗚咽着喊:“要——”……
作者有話要說:大王:作者大人!乃為毛要讓我鑽被子!銀家那麽高大的形象啊!!!啊癡:額……想改來着,可是……實在想不出悶騷不鑽被窩以後怎麽變明騷哇……大王:你才悶騷,你全身上下都悶騷!!!!啊癡:你再叫,我下次就讓畫畫摸你小菊花!!!大王:…………你狠!!!畫畫:哎呦,我嚼着……大王那被窩,鑽的不是很有愛的嘛………………啊癡:女兒啊,乃真是偶的貼心小棉襖啊!!大王:勞資遁了!!!啊癡:乃們刺激偶,偶就做後媽!!!
☆、恐怖找茬
畫室裏,嗡嗡聲響了一陣,歇了,又響起。
塗畫畫模糊中,感覺到手機似乎在震動。眼睛依然盯着畫稿,左手一撈,從“樹墩”上拿過手機。
“塗畫畫,你畫傻了!老娘打了16遍你才聽到!”電話才接通,那頭就傳來河東獅吼。
塗畫畫愣了愣,把手機拿離耳朵,心裏思量着:吼得中氣十足,看來身體一如既往的好,不用擔心。思量完,把手機貼回耳邊,軟軟地喊了聲“媽——”
塗媽聽到女兒甜甜軟軟的聲音,那股氣卻再也發不出來。她打第一個電話沒人接就知道,這丫頭肯定在畫室。可沒想到居然連call了16遍,才把這畫瘋子給叫醒。
“畫畫,小雅下星期結婚,你回來參加婚禮。”塗媽媽開門見山,說了打電話的目的。
塗畫畫有點意外的:“小雅才22歲,怎麽……”說到最後自動消聲了。完了,踩到老媽的地雷了!
果然,沉睡的怨氣成了開關的洪水,嘩嘩地噴了出來。“你也知道你表妹才22歲啊!人家22歲就嫁出去了,你小姨明年就能報上外甥了!你看看你,29了連個男朋友也不交!我不奢望你找個白馬王子人中龍鳳,就是條蟲子你也好歹給我找一條吧!你——你!啊呀我的血壓啊!”
“媽——我領證了。”塗畫畫等媽媽噴發完,淡淡地說道。
電話裏傳來一陣沉默——沉默延續中……
一分鐘後……
“什麽?!塗畫畫你說什麽?!”塗媽媽把嗓子吊地不能再高,幾斤瘋狂地吼道。
“媽,我領完結婚證了。上個月。”塗畫畫又慢悠悠地重複了一遍。
又是一陣詭異的沉默後,“哦。”“嘟嘟嘟……”
塗畫畫看看手機上“通話結束”四字,“就這樣?”
她正打算繼續畫完這幅畫稿。忽地,電話又使勁地震起來。
塗畫畫看着手機屏幕上亮閃閃的“塗夫人”三字,瞬間糾結無比。
“塗畫畫,你剛才說什麽?再說一遍!”一接通,塗媽媽在那邊就急急地叫了起來。
塗畫畫無奈地又只好重複了一遍:“我上個月登記結婚了。”
“老公,你聽到沒?”
然後,是電話那頭老兩口激烈的交流聲……
塗畫畫瞪着電話,弄不懂家裏那兩位活寶這是高興還是氣憤。就在她想裝死挂電話的時候,那頭傳來一道沉穩又滄桑的聲音:“女兒,你這件事辦得有點草率。”
是塗爸爸。
塗爸爸很少用這樣沉重的聲音跟塗畫畫說話,因此,塗畫畫的心裏也打起了小鼓。可她那小鼓還沒真正敲起來,塗媽媽的河東獅吼再次傳來:“塗民諺,什麽叫草率!咱畫畫是草率的人嘛!你給我一邊呆着去,不許說我寶貝女婿的壞話!”
塗畫畫有點蒙。爸爸說的那一句到底哪裏說君如屆壞話了。
“畫畫啊,女婿是哪裏人啊,做什麽的,長的怎麽樣,條件怎麽樣?當然,條件不重要,關鍵是這個人品怎麽樣?哎呀,這人品啊現在也不重要,反正都已經領證了。關鍵啊,是他對你好不好啊?”
塗媽媽連珠泡似地發了一通問,塗畫畫聽得有點頭暈,但是那麽多問題,她迅速問了自己一遍,發現能回答的竟也沒有兩個。
電話那頭沒有聽到回應,有點不确定的問道:“畫畫,你不是哄你老娘我開心的吧?”
“不。爸媽,他對我蠻好的。”塗畫畫想了下,挑了個保守點的回道。君如屆那沉默式的溫柔,算起來是不錯的了吧。
電話那頭的塗爸爸聽到女兒的話,沉思了會,拿過電話對女兒說到:“找個時間兩人回家一趟吧。”
“好。”
“嗯,顧着點身體,不要一直呆畫室。有空跟亞斤多出去走走。”塗爸爸又細細囑咐了幾句,塗畫畫都很乖巧地應着。
放下電話,塗媽媽臉上的笑容慢慢隐去,看着兩鬓有點花白的老公,擔憂地問道:“老公,你說畫畫她——”說了一半,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老婆,兒孫自有兒孫福,咱擔心也沒用啊。”塗民諺看着一臉憂心的妻子,嘆了口氣說道。
畫畫從小就乖巧,可脾氣犟的很。她認定的,不管有理沒理,都是一條道上走到底。可那孩子做事也有分寸的很,除了從小性格有點孤僻,不愛跟人親近外也沒讓他們真正操過什麽心。
“你說,我那樣逼她到底是錯還是對。萬一要出個差錯,我怎麽對得起……”
“那些話就不說了。你不是說畫畫不是草率的人嘛。咱女兒,心裏有數的很,你啊就不要想那麽多了。”塗民諺急忙打斷了老婆的話,那件禁忌,這輩子爛在心底就好。
“哎,希望我們畫畫能幸福——”
*********
挂掉電話後,塗畫畫抓着筆卻再也畫不下去。煩躁地耙了耙頭,丢下筆就跑了出去。
君如屆正在吧臺邊上網。聽到塗畫畫走路的聲響,就關了網頁。
塗畫畫在離吧臺兩米遠的地方停了會,模糊地看着電腦屏幕裏粉紅的塗小豬背景,才跑過去。
“大王……看電影吧……”還未靠近,就被他習慣性地用手輕輕擋了開來。塗畫畫這回沒有說那句“我被嫌棄了”,反而有點落寞地坐在旁邊的高腳椅上。
君如屆看到她不再黏上來的身影,反而有點不習慣起來。
人就是這麽犯賤,被人粘着使勁地要推開,人家不來死纏爛打了你又開始不習慣。
“電影?”君如屆第一反應是上次那一包CD。想起上一次的窘況,雖然後面是狠狠地微風了一把,可始終是先丢了臉。想反對,可是看到塗畫畫有點低落的情緒,想了想,默默地站起來往沙發走去。
塗畫畫本哈腰縮在高腳椅上晃蕩着腳,看到君如屆忽然站起來吓了一跳。“不要看就不要看,有必要這樣躲嘛!”
有點委屈地轉過頭去尋他的身影,但在看到他在沙發前坐定後,忽然雨過天晴,臉上笑得跟朵向日葵似的。
“說句好會死哦——有必要悶成這個樣子嗎?難怪最近越來越騷了,絕對是悶出來的。”說起悶騷,塗畫畫想起“紀錄片”事件後,君如屆在床上越來越豪放的動作,不禁一陣潮熱。趕忙跳下高腳椅,喜滋滋地往沙發奔去。
電影絕對是正經的電影,有圖有聲有貌,正經商家發行。但市面上依然沒的賣。
黑色的背景,光暈淡淡罩着的人影,出其不意的尖叫,霎時染紅整個屏幕的鮮血,偶爾到處亂竄的斷胳膊斷腿……
這是恐怖片啊,這是禁播的恐怖片啊!這是有猛鬼惡靈複仇的禁播的恐怖片啊!
塗畫畫抱着一桶芝士條,旁邊君如屆坐得直挺挺。塗畫畫不時抓幾根給君如屆,嘴裏沒閑過。
“大王,這鬼臉是不是妝化得不夠白?”塗畫畫咬着半根芝士條,轉頭問君如屆。
“嗯。”君如屆盯着屏幕,深有同感。這鬼黑成這樣待會咬人沾血會不夠鮮豔。
“大王,這個男人叫得好像女人……”
“嗯。”可不是,叫成這樣也算個男人。
“大王,你說這斷胳膊是什麽做的?”塗畫畫看着女鬼口中留着血的胳膊再次不恥下問。
君如屆依舊盯着屏幕,頭也不回地回道:“不知道。”
胳膊又不是他做的,他怎麽知道。反正不是人肉就是了。
塗畫畫咂咂嘴,抓了把芝士條往自己嘴裏,同時把捅給君如屆:“這血的顏色不正。”
“嗯。”君如屆伸手抓了幾根芝士條扔進嘴裏。可不是,這血太稀太鮮豔了點。
屏幕中畫面又是一個大晃動,緊接着一聲凄厲的尖叫傳來。塗畫畫回頭看看從窗簾裏透進來的一絲陽光,沖着君如屆建議到:“這個還是晚上看比較有氛圍。”
君如屆還是看着屏幕,回道:“還好。”
塗畫畫納悶了,是這個主意還好,還是劇情還算恐怖?對了,這恐怖片看得怎麽變成糾錯批鬥會了。
塗畫畫正了正身形,神經兮兮地問:“大王,你怕嗎?”
君如屆看着屏幕上叫得臉都變了形的女人,回味了一下老婆剛才那句話的味道,然後終于第一次轉身給了塗畫畫一個淡定的眼神:“別怕。”
說着還特意向塗畫畫那邊挪過去幾分,兩人肩并肩靠着。
塗畫畫囧了囧,大王,你耳朵沒病吧。雖然剛才那眼神那動作特窩心,可不是我要的結果啊。于是,又問了一邊:“大王,你怕嗎?”
君如屆這回聽清楚了,覺得自己的男性雄風有點被折損。于是,特意回了個鄙視的眼神給塗畫畫:”不怕。”
塗畫畫接收到那眼神,瞬間焉了半截。眼看着恐怖片都要放完了,總不能就這麽無聊地讓它放完吧。于是,她拽着君如屆的胳膊,使勁地搖起來:“大王,大王,你吓我吧!”
君如屆被搖得有點蒙,朦胧地看了塗畫畫一眼繼續轉回屏幕。按照目前這劇情,這鬼應該是被她朋友毒死的。
塗畫畫繼續搖:“大王,大王,你吓我吧!”
君如屆無奈,看着塗畫畫,眼裏只有一個訊息:你是不是吓傻了?
可塗畫畫似乎沒看懂君如屆的眼神,繼續搖:“大王,大王,你吓我吧!”
完了,事情有點嚴重了。君如屆擔憂地看着塗畫畫,伸手摸摸她的額頭,發現沒有發燒。又端詳了一下她的臉色,臉是有點白。于是,拿起遙控器,pia地關了電視。幹淨又利落。
這回輪到塗畫畫傻了。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君如屆一把抱起來。“大王?”
君如屆沉默地把人放在高腳椅上,起身過去一把拉開窗簾,陽光瞬間鋪滿了整個房間。看着明亮的房間,他才滿意地回到吧臺,打了杯鮮榨猕猴桃汁給塗畫畫。
塗畫畫直到把猕猴桃汁喝完,才幡然醒悟過來。這是被大王誤以為膽小了?她本來是覺得看恐怖片要吓來吓去才有勁,現在倒好,弄巧成拙了。
“姐才不膽小!下次會證明給你看的!”塗畫畫瞧着旁邊坐着不聲不響的男人,悶悶地發誓。可惜,她現在還沒有意識到,從此以後,在君如屆的視線內,她塗畫畫是沒機會再碰任何與“恐怖”有關的東西喽。
君如屆這人,對這種事總是一板一眼。認為塗畫畫膽小,那怎麽還可能讓她犯險。要是真吓壞了,不就成傻子了。
作者有話要說:啊癡看恐怖片的時候,喜歡拉上窗簾,關了燈,關上門,開足音響~~~有一次半夜,正在看《狐貍階梯》…………然後然後……在那孩紙爬階梯的時候……門忽然開了,大王的頭探了進來,吼:“你在幹嘛!”勞資的心肝啊!第一次看恐怖片顫抖了~所以,恐怖片這種事,是需要“情調”滴~
☆、吃不了人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吧,啊癡沒坐過摩天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