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作品相關
=================
書名:今晚大王不在家
作者:吃吃成癡
晉江VIP2013-07-17正文完結+三番外
總下載數:6 總點擊數:99248 總書評數:168 當前被收藏數: 703 文章積分: 12,842,235
文案一:
"大王,我把手洗幹淨了。”
“嗯。”
“洗得可幹淨可幹淨了。”
“嗯。”
“那你把菊花給我摸下呗。”
“……”
沉默良久,某男半張臉捂在被子裏,終于蹦出一個“滾”字。
塗畫畫兩眼光如炬,開始摩拳擦掌向菊花……
文案二:
一場故意沉默的婚姻, 一個神出鬼沒的丈夫,一個神經過敏的妻子。
當腹黑女遇上悶騷男,當無奈遇上不可控,當老男人遇上小女人,
當“雙面人”遇上“妄想症”
……
嘭!全醒了!
這是一個瘦得跟猴精似的腹黑女圈養了一只悶騷大王,馴養其通人性的過程。
這是一個腹黑極力把一只悶騷大王培養成明騷的過程。
內容标簽: 婚戀 都市情緣 天作之和
搜索關鍵字:主角:君如屆,塗畫畫 ┃ 配角:徐亞斤,楊光,徐克 ┃ 其它:婚戀,軍旅,情有獨鐘
==================
☆、就蓋個戳
作者有話要說:做了修改,啊癡的完美潔癖發作,不改渾身難受。主要內容沒變,看過的妹紙可以不看哦~
“所以說——你結婚了?”徐亞斤盡量保持心緒平和,可天知道,此時她要多努力,才能讓自己不爆炸。
“不是結婚,是領證!”電話那頭塗畫畫興沖沖地解釋。
“有——區——別——嗎?”徐亞斤那一字低過一字的發音,已經瀕臨爆發。
“當然有,領證是拿個本、蓋個戳就了事,比結婚省錢省事多了。”某女繼續解釋。
“塗畫畫!你那邏輯是被腦漿化了,還是真的畫畫畫傻了?一個認識不到三天的人,你就敢去和人家扯證!還不是結婚,對,這是不算結婚!沒有彩禮沒有婚禮,什麽都沒有,你就這麽把自己給嫁了!”
徐亞斤的火山終于爆發,滋滋地漫天噴煙,火紅岩漿滾了一地。聲旁,一只雙眼通紅的“兔子”期期艾艾地不知所措。
“那時候貌似認識只有一天,還有,大王說婚禮以後補——”
“我操/你個七上八下!還大王!你真把自己當古代小妾啦?被那山大王搶去,連聘禮婚禮都省了,直接抱上炕上就行了!”
說到這,徐亞斤忽然想起來什麽,語氣急轉而下,小心翼翼地問道:“說,他上沒?”
對于好友這麽直接的詢問,塗畫畫有點蒙,愣了會只發出兩個單音節:“啊——哦。”
“哦?你丫了個逼的,才——才三天!不對,是一天!塗畫畫,你——你該慶幸你是打電話,而不是選擇當面跟我講。如果我能化作無限電波,我一定順着電話線爬過去掐死你!”
徐亞斤已經是語無倫次,氣得頭都開始犯暈。
……
“呼——”重重地呼出一口氣,被疲勞轟炸了一個多小時候後,塗畫畫終于能夠順利放下電話。
捂着紅得發燙的耳朵,第一百零八次慶幸,自己是選擇電話告訴徐亞斤這個消息。真不敢想象,要是當面通知,那女人還能不能讓她活着回來!
其實,要算起來,她和君如屆認識也有小半年了。兩人在網上磕磕絆絆、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忽然有一天聊到了結婚這件事,然後就順理成章了——
雖然扯證那天,兩人是實質性見面第一天。
塗畫畫覺得,她只是把人家一段時間內的戀愛過程濃縮了一下而已;她只不過是高效率地在一天之內由一壘、二壘直接全壘打了而已。
領證,不就是蓋個戳,何必像亞斤那瘋女人那樣大驚小怪的。
29歲,找到一個願意嫁、一個願意娶的人,之後的事不就一個順其自然。
塗畫畫糾結一遍之後得出如上結論。壓根沒意識到,她和徐亞斤對于結婚這件事的争執點,根本不在一條線上。
是的,他們只不過是:一個有非娶不可的理由,一個是嫁不嫁都無所謂。正好這個時候,那個非娶不可遇到了那個可有可無。
至于君如屆那非娶不可的理由,塗畫畫至始至終都沒有問過。
其實想起那不知被君如屆收到哪裏的紅本本,塗畫畫還是有點恍惚的。
*****三天前*******
“塗畫畫。”
塗畫畫踩着時間點剛到民政局門口,耳邊就響起一個沉穩卻磁性極強的男音。
循聲望去,早晨金色的陽光中,一個高大的男人閃閃發光。逆光相向,塗畫畫瞧得不是很清楚,模糊只覺得有種“飄飄忽如遺世獨立,羽化而登仙”的感覺。
“老兄,你可不能就這樣随風化去,姐可是好不容易鼓足的勇氣。”
心念才一轉,塗畫畫的身體就義無反顧地做出了反應,兩條修長的腿一邁,竄到男人面前劈頭就問:“戶口本帶了沒?”
君如屆沒想到她會這麽直接,看着這個頂着張娃娃臉、忽閃着眼睛的小女人,頓了頓,答道:“嗯。”
簡潔明了,亦如他在網上那般。
聽到他短短的肯定,塗畫畫反而不知道下面該怎麽辦了。剛才到底是哪條線短路,怎麽一出口竟問人戶口本帶了沒。還該死的一副沉着老練的口吻,就好似她經常幹這事一樣。
她真想說,她剛才是穿越了,腦子一時不清楚。再次望望那閃閃發亮的“民政局”三字,塗畫畫不禁一陣哆嗦。
君如屆見這女人一會皺眉一會癟嘴沒了下文,好心開口道:“走吧。”
說完,等着塗畫畫先走。
塗畫畫邁着有點僵硬的腿,機械地往民政局裏走去,腦子裏只盤旋着一個問題:為啥他剛才那句“走吧”,竟能硬生生讓她覺得自己是一個犯人。
而這會,她走在前面,他跟在後面,真像是雄糾糾氣昂昂的警察叔叔押着猥瑣的犯人,要回局裏投案一般。
她就是那個猥瑣的犯人!
一路被這問題圍繞着,直到在登記臺前坐定,塗畫畫才把她那脫了缰的思緒給拽回來。看着坐在對面和藹可親的登記阿姨,塗畫畫又是一陣恍惚。
手續很簡單。先是填表格。有一堆身份資料要填。寫姓名的時候,塗畫畫做了一件讓她懊悔終身的事——
那會,估計真的是靈魂穿越。她興奮地湊近身邊的男人,瞄了眼他的資料,然後極開心地誇道:
“你真叫君如屆啊!我還以為你忽悠我的。如君親臨,好大王的名字。哈哈,你爸媽真會取名字,比我爸媽取的有意境多了,哈哈——”
然後,她就再也哈不下去了。
看着這個叫君如屆的男人一臉無辜,似乎在思考他的名字是否真的那麽“大王”的樣子;看着對面阿姨一臉愕然,繼而一臉懷疑的樣子。在四周忽然停滞的空氣裏,塗畫畫好死不死,又加了一句想抽瘋自己的話:
“那我們還填麽?”
登記阿姨的笑容直接僵在了臉上,皺着眉欲言又止。她還是頭次碰到小兩口來領證連對方名字都不确定的。
而塗畫畫已無力去管對面的阿姨是笑還是皺眉,她有點擔心旁邊這男人。
君如屆眉頭微微一挑,狹長的睫毛輕眨。“未來老婆似乎有點歡脫,印象不符。”
這念頭一閃而過,君某人暗自吐了口氣:“罷了,就她吧。”
眉眼微擡,淡淡地瞥了下旁邊有點忐忑的女人,君如屆覺得還是盡快完成程序離開為好。
原以為他會摔筆奔走,可誰知對方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就專注地盯着自己的紙,繼續寫他的……中間吝啬地一字未給,好似沒聽到過她的話。
見君如屆握筆疾書,端正認真的樣子,塗畫畫癟癟嘴,也埋下頭繼續填。
這回,她再也不敢讓自己的思緒脫缰了。
只苦了對面坐着的阿姨,被這兩人弄得有點發懵。瞧着男方,相貌堂堂,怎麽就找了這麽一個不着邊際的老婆。雖然,這女方的模樣也算端正。哎,不知該不該勸他們回去考慮考慮再來。
這年輕人的愛,她們這些歲數的是不懂喽。
幾分鐘後,君如屆放下筆,拿過塗畫畫的證件和資料,朝後面那排長椅望了望,講了見面以來的第三句話:“等着。”
幹脆低沉的嗓音,透着一股不怒而威的氣勢。塗畫畫很沒出息地一矮,乖乖地起身踱過去。
遠處,塗畫畫坐在椅子上,張大眼,努力盯着前面那個,馬上就要成為自己丈夫的男人。
只見君如屆遞過資料,又從自己帶的一個文件袋裏,拿出一份不知道什麽東西遞給登記阿姨。遠遠地望去,那阿姨翻資料的動作越來越慢,到最後不知道怎麽的忽然發起愣來。
塗畫畫瞧得直咋舌,發生什麽事情了麽?
起身想前去瞧瞧的動作忽然一滞,塗畫畫讷讷地靠回椅背上,“算了,該知道的遲早會知道,不該知道的去了也不會給你知道。”
不然,剛才他就不用支開自己了。
恍惚間,只聽到那阿姨高亢的聲音:“哎呦,請兩位去拍照吧。”
塗畫畫猛一激靈,提了包站起身,仔細地整了整衣服。手有點小抖——她怎麽忘了還有拍照這回事。
擡頭時,君如屆已經到了跟前,又是一句:“走吧。”
聲音不徐不疾,亦如他給人的感覺:不驕不躁。如果,兩人能并肩走,塗畫畫會覺得很美好。
她不要當猥瑣的犯人啊!
兩人來到攝影室,入眼便是那大紅的布景,前面兩張矮凳圓滾滾地等着。
塗畫畫皺着張臉望向君如屆:“那個——可以不拍麽?”
君如屆聞言,很認真地看了她一眼,淡淡地回答:“沒合照。”
說完,率先向凳子走去,坐好安靜地等着她過去。
他們不是在一個頻道的吧?塗畫畫糾結了,她好想建議去合成一張,可是想到自己單人照也沒有,怎麽合成。
整個過程,塗畫畫都木着張臉。
“新娘子笑笑……”
“哎呦,新娘子,你老公這麽帥,給點表情行不行?”
“新娘子……”
攝影師瘋了,這兩人是怎麽通過審核的,有點新婚夫婦的樣子麽?
塗畫畫整個臉都僵了,臉上越來越蒼白,身子都開始微微顫抖起來。只覺得那啪啪的閃光燈每亮一次,就把她的魂魄吸了一絲。要窒息了!
君如屆早就注意到塗畫畫的不對勁,不動聲色地等着她适應。可瞧目前這狀況——
“女人真脆弱”君如屆想不通,不就拍個照,也能怕成這樣。體內的雄性激素一下子分泌過度,在他自個還沒反應過來前,手已經搭上了塗畫畫的腰。
塗畫畫猛地一顫,掙紮着想抽身,可那環在腰間的手卻突然發力,讓她動彈不得。她臉色極不自然地轉頭,卻瞧見旁邊這人目視前方,淡定如初。
不禁一陣氣惱。
“對,先生開導一下妻子,我們就拍一張,馬上就好了。來,準備——”攝影師重新複活,貓在鏡頭前面努力找那個神聖的拍攝瞬間。
保佑他快點完成任務,以後千萬別在碰到這麽磨人的夫妻!
“咔——”在場的所有人都長籲一口氣,總算拍完了。
七分鐘後,塗畫畫雙眼直勾勾地盯着手上的紅本。“結婚證”三個大字亮瞎了眼,她眨眨眼,再眨眨眼,慢吞吞地翻開。
照片中的女人臉色蒼白,頭發濕濕地黏在額頭,笑容誇張;而旁邊的男人,面容沉靜,風度卓然。
有誰會知道,在那看不見的地方,這個一派沉着的男人的手,那一刻正使勁地撓着她的腰!不然,她怎麽會笑得那麽傻!
塗畫畫怒了!憤憤地轉身怒視君如屆,話還沒出口,塗畫畫就被對方那莫名其妙的眼神給秒殺了。
好吧,是她自己不在狀态,還多虧他大義相救。
君如屆看着塗畫畫瞬息萬變的小臉,耳尖微紅。剛才那一爪子,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走吧。”又站了會,君如屆不得不打破沉默,等着她先走。
塗畫畫發現大王非常喜歡走在人背後。真不知道他是幹什麽的。
關于兩人的信息,除了身份證、戶口本上的資料,似乎沒有交流過。塗畫畫這人有時候懶得天怒人怨,對于這種關系重大的事,她總是選擇性忽略。這回,連證都領了,還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什麽人。
“留人間多少愛,迎浮世千重變;和有情人,做快樂事,別問是劫是緣。”決定領證前,塗畫畫腦中忽然想起這句佛語。別問是劫是緣,她知自己要踏出這一步不容易。
既然選擇了,那就義無反顧吧!
最後,塗畫畫又扮演了一次猥瑣的犯人,領着君大王夫妻雙雙把家還。
對了,大王這稱呼很适合君如屆。塗畫畫想起剛拍照那情形,憤憤地覺得這貨不言不笑的樣子,就是一只臭逼的大王!
☆、馬上就好
洞/房這回事,兩人都是第一次,因此生疏是在所難免的。可這貨未免也太生疏了點,生疏到塗畫畫欲哭無淚。
黑洞洞的房間內,塗畫畫眼睛睜了閉,閉了睜,終于忍不住那團肉裏傳來的陣陣刺痛,出聲提醒:“喂,你可不可以——換個地方摸摸?”
“馬上就好!”低沉的嗓音裏帶着點急促,君如屆手上動作越發快起來。
他來之前有過補習,知道初次行為,應潤之緩進,極盡溫柔,給彼此一個美好的開始。可摸了半天怎麽這地方就是捅不進去,像是被什麽東西堵住了。
“痛……”塗畫畫欲哭無淚,你捅的那是姐姐的骨頭啊。那塊指甲蓋大的軟骨,什麽時候得罪你了,你用得着這麽針對嘛!
“馬上就好!”君如屆更加焦急,他一直用手試探着,可揉了半天也沒發現水分。這樣要怎麽潤之?怎麽緩進?
還來?
“不要……”瞧着君如屆一點轉移陣地的意思都沒有,塗畫畫徹底暴躁了。連羞澀也顧不得,瞪着兩條腿就往床頭蹭。要是待會找錯另一個洞,那她明天還要不要下地走路了。
君如屆小半個身子壓在她身上,雖不重,但要掙脫卻很困難。最後塗畫畫只臀/部往上挪了那麽幾厘米,于是——
“額……~~(╯﹏╰)”身上的男人猛然一滞,底下塗畫畫冷汗涔涔。她該哭還是該笑?
濕濕的,滑滑的,緊緊的,還會收縮……濕滑緊致?
某男思索後終于後知後覺地發現原來是找錯了地方。額頭的汗珠冒得更加歡快起來,面色也越發潮紅起來,“還好現在黑。”
君如屆既尴尬又興奮的,伸出食指,繼續小心翼翼地往深處探去。心裏默念:輕點,輕點,老婆喊痛,天知道他已經多麽努力控制力道了。
“開竅了?”塗畫畫一陣驚喜,君如屆的動作确實輕柔了許多。可沒過幾秒鐘,那不斷深入的異物一下子就拍飛了她那還沒來得及彙聚的欣慰。
“直接來吧,把手指拿出來。”塗畫畫羞澀地握住君如屆的手,怕自己再沉默,這貨真的會用他那根不知道有多長的手指直接把她給破了。
“嗯?”君如屆疑惑地停下動作。
他本正用手指努力工作着,那緊致包裹手指的感覺格外令人興奮。這在以往的30年中是從來沒有體會過的。這股興奮由手指的末梢神經傳到大腦皮層,迅速由大腦傳遍全身,刺激得他家小屆更加昂首挺胸吐起口水來。
如釋重負地把手指抽出來,帶出一串絲狀液體,暧昧而誘惑。君如屆借着窗簾縫隙裏透進來的微弱月光,看得渾身跟火燒一樣灼燙。
塗畫畫有300°近視,晚上能見度不怎麽好,即使眼睛早已适應了黑暗,可看出去還是覺得烏漆一團。
可君如屆不同,由于職業關系,他在晚上那眼睛就跟獵狗似的炯炯有神。此刻正小心地觀察着塗畫畫的表情,慢慢伏低身子。
“沒事。”君如屆感覺到塗畫畫忽然緊繃的身子,一本正經地保證。粗噶的聲音,在黑夜中聽來格外的魅惑。
只是,有時候人往往低估了那新鮮的情/欲,特別是初嘗男女滋味、平常連撸都不會撸的30歲老男人。第一次接觸女性陰柔,那無疑是致命的挑戰。
“沒事?”塗畫畫蒙蒙的,他們又不在一個頻道上了麽?她有預感,她肯定不會沒事。
果然,小屆找了半天,還是摸不準門道,底下塗畫畫糾結萬分,上頭君如屆羞澀難忍。
“要不我幫你?”塗畫畫很好心地建議,這樣子太磨人了。
“哎?”君如屆雙腿一顫,一時反應不過來老婆的意思——于是——
“進去了?——”兩人都激動了。
塗畫畫是激動得想哭了。
她想說:你還是用手指吧……
不斷傳來的酸脹,讓塗畫畫不自覺地收縮,可是越收縮越清晰地感覺到那入侵者的龐大,随之酸脹直接變成了脹痛,進而刺激地她全身肌肉緊繃……
如此惡性循環的結果就是刺激地君如屆額上的汗珠直接順應地心引力,吧嗒吧嗒掉了個歡快。小屆可比手指敏感的多,任憑他再怎麽緊繃身子,那感覺還是一個勁地往頭上沖。
沉重的呼吸在黑暗的房間內此起彼伏。
“馬上就好!”君如屆的聲音已近嘶啞。
塗畫畫忽然湧起一股不詳的預感。可這預感還沒來得及好好感知,就迫得她腦袋一片空白——
“啊!”
“痛,怎麽會這麽痛!”
這種撕裂不被牽動還好,可一旦被觸到,就像是被撒了鹽的傷口,漬漬地直往神經深處鑽。
這回是真的哭了。
“怎麽了?”君如屆一下子蒙了,好好的怎麽哭了。臉上那一沉不變的表情也有了點漣漪,頓生一種欺負弱女子的罪惡感。
得早點結束!結束就不痛了!這麽想着,君如屆屏氣凝神,快速扭動起來。
“停……嗚嗚……停……下來……”随着君如屆越來越快的動作,塗畫畫只覺得自己要破碎了,推搡着讓他停下來。
“馬上就好。”呼吸越發急促,動作也越來越快,正如進去前一刻的安慰,他無力去想剛才碰到的那一層阻礙是什麽只想快點結束。
此時的君如屆,壓根就是個一板一眼的愣頭青,那些補腦的知識早就忘得幹幹淨淨。什麽潤之什麽緩進,他只知道這事有一個從開始到最後的行程,但其中的過程卻不甚了解。只模糊曉得早點完成就不會痛了。
“來個雷把這貨劈了吧!”塗畫畫在心裏無助哀嚎。“什麽馬上就好?他聽不懂人話,看不懂表情嘛?”
“畫畫……”抱着老婆僵硬的身子,君如屆那份罪惡感更強烈起來。
溫柔,溫柔……對,他忽地想起書上教過親吻是一項體貼的安慰。這麽想着,立馬低頭去尋找目标。
“嘶——”塗畫畫被嘴上突如其來的撞擊驚得倒吸一口氣,連痛也顧不得,趕忙抽出手捧住君如屆的頭,心裏腹诽着:他不會是做了一半撐不住暈了吧?
那句“你沒事吧?”卡在喉嚨裏不知道該不該問問,真怕自己的懷疑會傷了某人的男性自尊。
不過她還是有點幸災樂禍的,叫你什麽都不懂就來虐我!
君如屆被塗畫畫撫摸着頭——姑且讓他以為是在被撫摸——很是享受,閉着眼睛重新尋找那紅唇。
“剛才下去太急,距離估測錯誤,不知道撞痛她沒。”君如屆有點慚愧地想到。
一邊找着,某只後半身扔在一撅一撅原始地拱着。如果這裏有第三人,肯定會龇牙咧嘴地批判這不甚雅觀的姿勢。
好不容易找到嘴唇,君如屆閉着嘴緊緊地貼牢塗畫畫的兩瓣。随着身子的律動,兩人嘴唇對接處一下一下地磨着,磨着……
塗畫畫滿心只剩下哀嚎。這貨居然連接吻都不會!
這也太假了吧,哪裏出土的古董!她雖然不喜歡陌生男人(當然,君如屆算是個意外,只因那種感覺對了才會有後來這些事),可對這些男女之事起碼也被科普教育過,沒吃過豬肉倒看過很多跑步的豬。可他好歹是30歲的老男人了,居然什麽都不會,真不知是他太會僞裝還是真的純良。
“別問是劫是緣。”腦子裏忽然閃過這句話,“證都領了,洞/房也洞上了,塗畫畫你還在糾結這些幹嘛?”
塗畫畫忽生一股“舍生就義”的凜然,看着這個雖然笨拙但很認真的老公,自我催眠忘了撕痛,手扣住君如屆的頭,輕啓微唇,開始和這個啥都不會的傻子慢慢體會“夫妻情/趣”。
如果,他們這時有情/趣的話。
“忽……”感覺到唇上傳來的異樣,君如屆渾身一顫,一股電流從唇角傳至全身,刺激地他連屁/股都忘了拱。
塗畫畫挑開君如屆的牙關,小舌在他口內探了一下又飛快地逃出去。君如屆也學着伸出往她口裏探,可剛進去就被含住了半個。
嗚——“君如屆不由悶哼,酥酥麻麻地有點發軟。連帶呼吸也更加急促起來。
塗畫畫感覺到他的變化,惡作劇般用力吮起來。一邊吮一邊想:叫你捅那麽快!叫你那麽用力!
君如屆無疑是一個很好的學生,一學就會,還會舉一反三,不一會就掌握了主動權。他把塗畫畫的舌頭卷到自己這兒重重吮吸。
是的,重重吮吸!
塗畫畫那惡作劇對君如屆來講,是小貓抓癢,那力度伺候地他還很舒服。因此,他這回可着勁也想讓自己老婆舒服。
只是他忘了他是男人,他那自認為掌控适中的力道,對塗畫畫來說無疑是折磨。
只一會,塗畫畫的舌頭就整個麻了。
塗畫畫無奈,嘴裏嗚嗚叫着不斷扭動身體。殊不知,她這一動,卻給了她身上男人無言的鼓勵。
于是,君如屆又開始了原始拱動。此時的親吻,無疑是潤滑劑。君如屆歪打正着,算是摸到了點門道。
小屆整個被包裹在一層濕滑柔軟裏,溫暖地直想咆哮。君如屆得到兄弟發出的訊號,撐起上半身,不由自主地加快動作運動起來。
塗畫畫的嘴好不容易自由,還沒來得及好好喘口氣,就被那撞擊給震得又呼吸困難起來。
“你——好不好先——休息下——”雖然說話很困難,溢出口的句子破碎如吟哦,但她還是要努力争取。要不然,她非痛死不可。
只是這破碎傳進君如屆耳裏,卻猶如誘惑的魅藥,使得他更加燥熱起來。以為塗畫畫怕他累着,稍作停頓看着身下的人兒認真地保證:“沒事,馬上就好!”
說完,動作更加快起來。
塗畫畫從來沒有對“馬上就好”這四字這麽深惡痛絕過。
她不記得她老公在她身體裏拱了多久,反正他就一直維持着那個高頻率的姿勢讓她一直痛一直痛。也不記得自己問候了多少遍君如屆和徐亞斤的祖宗。
徐亞斤那女人真是害人不淺,說什麽男人第一次幾分鐘就完事了。說什麽女人第一次也是可以有快/感的。害得她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的被這耐力極強的老男人給死死折磨了。
到最後,塗畫畫破破碎碎地罵了一句“王——八——蛋”就不醒人事了。
她肯定,她絕對是痛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