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章節
許。
“有時候可能只是一個眼神,一句挑逗的話,一種占有的宣言等等,就能引發你的女性反應。如果他不能……那只能說明,你對他沒興趣。”
“可如果我對所有人都沒興趣……”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敦賀蓮的蓮似乎瞬間黑了一下,但很快又恢複正常。
“你的人生還很長,最上小姐。”他笑了笑,手一松想要放開她,又較勁一般收緊,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引着她的手來到腿間。“總能碰到那樣一個人,誘導出你應該有的反應,讓你有應該有的需求,在他靠近你的時候,這裏……”
他握着她的手微微下按,緊并的腿間随着擠壓的動作突然緊繃。不遠處敦賀蓮的臉上帶着漫不經心的微笑,眼睛卻沉甸甸地掃向兩人交疊的雙手。
他沒說下去,反而很快将手撤離,離開前指尖似乎又擦到了她的大腿。沒等她反應過來,他已經起身走進廚房,聽動靜,似乎要為自己磨咖啡。
京子呆了一會兒才如夢初醒,一下跳起來撫平裙子。“我、我該走了!非常感謝您!敦賀先生!”
他倒也沒出來送她,只遠遠地喊了聲“好。”
她倚在電梯間,手裏抱着驚慌失措之下,從沙發上拿走的書。燥熱的感覺還沒從頭頂散去,不知道是跑太快還是什麽原因,呼吸總也無法平靜。
她低頭看了看紅色扉頁上金黃色的标題,開始發愁怎樣将書盡快環回去。
因為她現在一點都不需要讀這本被敦賀蓮說得一錢不值的東西——比起這個,當務之急是——她要快點回去,換一條幹燥點的內褲。
當然,這件事絕不會被第二個人知道。
Fin
2.《荊棘之花》
部分內容改編自Lulabelle的Honeysuckle Mag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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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J殺青後不久……
東京國際機場——
他點亮打火機,引燃口中的香煙,時間剛過下午一點。透過缭繞的霧氣他盯着呆坐在面前的雪花?希爾、最上京子——或者随便誰,吞吐了一會才發現消失已久的煙瘾并未随角色的脫離而遠去——伴随其他一些他自以為早已完全摒棄的惡習、欲望、無法啓齒的另一面。
拍攝結束後他發現最上京子正在躲他,LME是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地方。在一個人忙的連軸轉,而另一個人有意回避的情況下,見面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更何況從Violent Mission畢業之後最上京子就像是和琴南奏江綁在了一起,即便兩兩相對,敦賀蓮也只有不遠不近地點頭微笑的份。好容易抽空摸到LOVEME休息室,卻讓他聽壁角得知了兩個驚天大秘密。
好消息是——那姑娘喜歡自己。
壞消息是——她可不當這是個好消息。
他撫摸指間的扉頁,書本攤開來放在腿上——《荊棘之花》——多像那個一臉天崩地裂表情的姑娘,将誘惑的芬芳隐匿在叢生的藤蔓深處,在他每一次靠近時生出更多荊棘。
貴賓接待室現在只有兩個人,他将吸了一半的香煙按滅,微笑着繼續打量因為他最近陡升的煙瘾而難掩臉上不贊同神情的姑娘。
“你應該少吸煙,哥哥。”她還是一頭活力十足的粉色長發,濃重黑眼圈,大喇喇翹着腿,完全不用敬語。演戲是她的強項,但沒錯——看穿對方的演技也是他的強項。可真是糟糕,他的小女孩兒只有在成為另一個人時才敢靠近他,态度很親昵,但只是僞裝出的效果。
“我以為你會挖個坑把自己埋起來,再也不出現。”他冷笑了一聲,低頭翻書。
她對于被認出來抱有十二分的恐懼,尤其是在作為該隐?希爾的他被媒體曝光之後——全世界都在期待雪花?希爾的真實身份,無奈她恍若人間蒸發,而知道真相的幾個人,無一不守口如瓶。
“最重要的哥哥獨自趕赴美國,于情于理我都該送送你。”她試圖讓笑容顯得坦蕩,但畏縮顯而易見,他有點讨厭這種一眼将對方看穿的感覺,這讓他越來越不耐煩——煩躁于陪對方演戲。
“重要的人——該隐?希爾?”他合上手中的書,站起來走到她面前,“你明白他離開的原因,你不是雪花,也不是來送「他」。為什麽不從哪兒來回哪兒去呢?這樣就能離不想靠近的人遠一點。遠離敦賀蓮——我沒說錯吧。”
他點燃另一支煙,慢慢吞吐着等待她的回應。她瞪大眼睛沉默了一會兒,終于蹭地站起來。“不是——我只是、只是……”
“我想你不希望被狗仔攔下,向你詢問有關「敦賀蓮脖子上吻痕」的事。”他對對方的窘境火上澆油,不懷好意地提醒。“消失已久的雪花小姐。”
她咬着嘴唇轉身奪門而逃,最後留在他視野內的是一閃而逝的粉紅發梢。
“真該死。”大約幾秒鐘後,他詛咒了一聲,扣上帽子并拉低擋住眼睛,沖出門,撿起掉落在門口的粉色假發,她的身影正消失于最近的一個轉角,他邁開步伐追趕,唯恐她頂着可笑的頭套穿着那身搶眼的衣服沖進人來人往的機場大廳。
“京子!”他在空無一人的廊道高呼,很快她回過頭,他揚了揚手中的假發,示意她跟他回去。
京子進入貴賓室後他關上身後的房門,上鎖,靠在上面一邊喘息一邊看她那副可笑的模樣。
“把假發給我。”她生氣地伸出手。
他沒照做,一步步逼近,直到她的腰部撞到沙發扶手,跌坐進去,再手忙腳亂地試圖重新站起。
“把假發給我。”她站起身撫平裙子,再次伸手。
他在她一臉的不可置信中再次将她推倒在沙發裏。這舉動有點太不“敦賀蓮”,所以她忘了別的,完全瞠目結舌。
“別這麽沒禮貌,最上小姐,”他彎腰,将假發丢在一邊。“你沒當自己是雪花,我也不是該隐。”
“你怎麽知道!”她有點心虛,尖聲問。
“永遠別在演員面前演戲。”他嗤笑。“現在,告訴我為什麽要來。”
“我來送送你。”
“送我?”他蹙眉,壓住她的肩膀阻止她起身,換來另一陣怒視。“你可以和其他人一起——在機場大廳。”
“既然你用該隐的身份離開——畢竟對方看中的是你的那個身份——好吧是奏江這麽建議的。”她推了推,沒推開他的手。
“為什麽?因為你想跟我撇清關系,又有點舍不得?”看到她因驚愕而雙唇顫抖,他揚起唇。“別管我是如何知道的——現在,告訴我,沒錯,是這樣。”
“你在開什麽玩笑?”她說道,聲音不穩。“敦賀先生,我要回去,我什麽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還很多。”他伸出另一只手,包裹住她的臉。“知道我有多艱難才控制住自己——在明白你對我有意思,卻只盼沒這回事之後?知道我要怎樣才能阻止自己享用你?”
“我該走了,請放開。”她瑟縮着開口,畏懼的表情讓他開始憤怒。
她試圖離開,但他更近地俯身,将她困在臂彎和沙發之間,“我沒說錯,愛上我讓你那樣痛苦麽?”
她沒說話,抓住他放在她腿上的手,阻止他的下一步動作,但是不甚成功。
“我想放過你,真的。每一次看到你那種好像天塌下來一樣的表情,我就會比你更痛苦。”
“你不會痛苦,尤其因為我這樣的人。”她并起腿阻止對方撩起裙子的動作。“我的想法對你來說根本無關緊要。”
“終于承認了?”他脫力一般倒下去,貼着她的身軀,将鼻尖埋在她的肩窩。清甜的氣息,一如既往。“你以為我為什麽要離開?你以為一次赴美試鏡的機會就讓我迫不及待地丢下這裏的一切?你太小看我了,京子。不過現在——我有點改變主意。”
他壓下幾乎無法帶來威脅的掙紮,将手鑽進她摩擦的腿間,嬌嫩的皮膚一如想象——還有那種欲拒還迎的拒絕聲。“別總挑戰別人的極限,京子。我是那樣不想逼你,所以寧願自己離開,讓你輕松一點。”
他撐起身,抓住她亂推的手。“最近我讀到了一本有趣的書,上面說大多數女人都有過有趣的性幻想——被喜歡的男人強迫,粗暴的性有時也是種情趣。你說我要不要賭一賭?或者幹脆把你藏起來,關到你看到大門打開也不想離開為止——別不相信,這種案例很多。”
她的臉色紅白交雜。“敦賀先生,不要。”
“不要,這話你也對不破說過麽?我想是的。但我們的情況不一樣,畢竟我想要你,而你……”他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