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懲戒高塔
第16章懲戒高塔
早上九點,梵妮像往常一樣來到學校。助理韓露夫告訴她有位客人在校長辦公室等她。
梵妮推門而入,看見一個陌生男子坐在扶手椅上。他起身同梵妮握了握手然後重新坐下跷起二郎腿。用三根指手指頭支撐着肥厚的面頰。
男人長了張圓臉,額前的頭發禿了一塊。表情平靜,看上去完全沒有攻擊性。但在他的外套和襯衫之間,梵妮發現了一把槍的黑色手柄。毫無疑問,在真實生活中,面孔充滿了欺騙性。
男人注意到梵妮的目光,當即意識到自己露出了破綻。在梵妮試圖從辦公桌抽屜暗格裏抽出手.槍前,男人就已經将槍口對準了她。
“現在立刻跟我走。有人要見你。還有,不許出聲。”男人威脅道,“這裏有這麽多可愛的孩子,想必你也不想看到他們受到傷害。”
“告訴我那人的名字,我會乖乖跟你走的。”
“他們從不透露自己的名字。”
“他們?”
“是的。他們有很多人。”男人的表情變得不耐煩。
“等一下!我可以帶一位朋友嗎?”
“他們只要見你一個。”
男人徹底失去了耐心。他一把抓過梵妮的胳膊,将槍抵在她的腰上然後推搡着她朝門口走去。
男人緊貼着梵妮的背部行走。兩人怪異又親密的姿勢引起了助理的注意。她向後者投來狐疑的目光。梵妮僵硬地扯出一個笑,點了下頭便跟随男人離開了。
校門口停着一輛吉普車。男人示意她坐進去。梵妮故意慢吞吞地蹭過去。掃了眼車牌才上車。車上還有一個精瘦的胡子男。他用一塊黑布蒙住梵妮的雙眼,将她的胳膊扭到身後拷起來。
車子發動,一路颠簸。故意避開鬧市區,竟走些偏僻崎岖尚未開發的小路。七拐八拐,最後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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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妮的手铐被人解開,但黑布依舊禁锢她的視線。好在有人扶着她引路。邁上幾級臺階,腳下的土路變成了光滑的地磚。鞋跟踏過,發出清脆的噠噠聲。仔細聽還有回聲。初步推測,這裏是個外表龐大、內部空曠的建築物。
當梵妮被允許摘掉黑布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的判斷沒錯:橢圓形棚頂的19世紀風格壁畫和充當承重物的大理石柱子上的花紋裝飾基本可以确定這裏是一座古堡。
而呈現在她面前的一扇高大厚重的紅絲絨木門。挾持她的男人已經消失不見了。
門後有什麽?
她躊躇着,門卻自己打開了。一條會議長桌首先吸引了視線。它從門口橫亘至盡頭的壁爐。桌子兩旁坐滿了黑衣服的人:男人清一色的西裝,為數不多的幾個女人穿着端莊的長裙。最為詭異的一點在于,所有人都戴着一模一樣的白色面具。
面具不同于假面舞會的常見款式,只露出眼部,有種說不出來的古怪。鼻尖的設計向上翹起,很容易讓人聯想起某種夜行動物。
“歡迎來到貓頭鷹法庭。”
坐在最裏面的女人起身。她的金發高高挽起,在頭頂盤成一個髻。随後向梵妮發出入會邀請。
“為什麽是我?”
“貓頭鷹法庭向來信奉精英主義。你能被請到這裏,足以證明你的能力。”末了,女人又補充了一句,“這是你的榮幸。孩子,不要拒絕。”
“這會給我帶來什麽好處?”
“加入我們,你所獲得的利益将是巨大的。在座的都是遍布各行各業的精英。在你競選市長的路上,他們會從各領域提供幫助。如果你成為貓頭鷹法庭的一員,我們甚至可以暗箱操縱選票讓你直接當選。”
“這聽上去不錯。”梵妮點點頭,“但是需要我付出些什麽呢?”
“聰明人。”
女人沒再繞彎子,直截了當地提出讓梵妮取消免費助學貧窮學子的zheng策。
“我不明白為什麽。”
“讓我來告訴你問題出在哪兒。”一個戴着腕表的男人站起來,看向梵妮。
“你接收的女性越多,妓.女就越少。這非常不利于社會穩定。”
“德納街的妓.女多得不得了。我的學校目前只接收未成年女性。還是說你們當中有戀.童.癖?”梵妮尖銳的話語讓現場的男女沉默了大半。
“話可不能這麽說,親愛的。”又一個男人開口。他輕聲笑道,“賣.淫是不可避免的。要不然男人從18歲以後,一直到30歲結婚之前這段時間要怎麽過”
“那在你眼裏,女人只有賣.淫一條出路嗎?”梵妮冷冷地望着他。
“我不是那個意思,”男人哈哈大笑,舉手做投降狀,“我只針對那些窮人家的姑娘和妓.女的孩子。她們才是賣.淫的主要群體。我可以向你保證,有了她們的犧牲,中産階級及以上的女性會是非常安全。”
“那些姑娘呢?難道只因她們生在窮人家,母親是妓.女就要一輩子做妓.女嗎!”
“在她們出生的那一刻,她們就已經輸了人生。”男人不為所動。
“你是在可憐她們嗎?”他繼續說,“朋友,千萬不要憐憫妓.女,沒有比妓.女更下賤、更堅韌、更具報複心的女人……”
男人的聲音愈發的刺耳,梵妮已經聽不見了。她環顧四周,沒有一個人反駁男人的觀點。于是她把最後一絲希望投向最開始講話的女人。
“對她們而言,生活的确是不幸,”女人附和道,“但是只有犧牲這些女孩我們的社會才能和諧穩定。”
梵妮徹底憤怒了。她咬牙切齒地說,“我懂了!可是一個社會的根基建立在對女性的剝削之上,這說得通嗎”
又一個男人接話道,“您這樣說不對。當下社會的根基是建立在對窮人的剝削之上的。這其中自然包括女人,但同樣也包括男人和孩子。他們注定要為我們所用。”
“你們到底想要從我這兒得到什麽 ”
“我想要什麽 我想給您提個醒。您現在已經是公衆人物、社會名流,群衆眼裏的大英雄了。下屆市長的職位非你莫屬。即便您的母親是妓.女,”男人故意停頓了一下,用輕蔑的口吻說,“洛佩斯夫人,您就別裝模作樣假高尚了。我們都知道你手底下有姑娘提供特殊服務。”
“我想我需要抽支煙。”梵妮講到這裏頓住了。她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言,只可惜你我都心知肚明她私底下的勾當。
梵妮在沙發上抽着悶煙,我去了趟餐廳。和梵妮一同到來的露夫小姐正對着電腦忙碌着。
她身材嬌小,長得十分清秀。
我走到她身邊攀談了幾句,得知她是越南裔。跟着父母移民到美國做生意,前不久從商學院畢業便做了梵妮的助理。
談到梵妮,韓露夫表現出異常的崇拜。她對我說她想成為像梵妮那樣的女人。正因如此,我覺得,從言談來看,她并不特別聰明,不過舉止來還算得體。
在遞給她一杯果茶後,我暫時告別了忙于挑選學校新老師的韓露夫回到客廳。
梵妮此刻已經平靜下來。她把煙頭掐滅,輕輕哼起了調子。
“當心貓頭鷹法庭,時刻監視你出行。暗處窺望哥譚市,藏于矮牆閣樓間。他們在爐中盯着你,他們在你睡着時盯着你。千萬不要講出他們的事,不然他們會派鷹爪來取走你的人頭。”
這首流傳極廣的童謠相信每個哥譚人都聽過。但顯然,貓頭鷹法庭這個組織及其利爪并非只活在童謠中。
你聽到這熟悉的旋律表現的非常激動。
因為據我所知,從哥譚建成的那一天起,貓頭鷹法庭就一直與韋恩家族争奪哥譚的支配權。你那個算是哥譚半個締造者的曾曾祖父當年深陷貓頭鷹法庭的糾纏直到1922 年被組織折磨致死。
你也曾懷疑父母的死與貓頭鷹法庭脫不開幹系。現在有人親眼所見,證實這個可能是害死你雙親的組織的存在,你怎麽能不激動?
“告訴我,你還看到了什麽!”你一個箭步來到梵妮面前,抓住她的手腕,死死盯着她的眼睛。梵妮也不甘示弱地與你對視。
“真讓人失望,我還以為你是其中的一員呢。”片刻,梵妮拍掉了你的手。語氣平靜站起身,拿起手包。看樣子是要離開了。你趕忙追了過去,擺出一副她不全說就不讓走的架勢。
“布魯斯,讓我告訴你吧。”我嘆了口氣(為你的魯莽感到擔憂),請梵妮坐回到沙發上,然後将我所知道的信息講給你們聽。
貓頭鷹法庭已經秘密存在于哥譚市将近幾個世紀,由城市裏一些歷史悠久的名門望族家族成員組成。法庭滲透了方方面面,利用自己的權力和影響力掌控着哥譚zheng治走向。通過控制zheng客來控制zheng治。即便是□□大佬法爾科內也只是貓頭鷹法庭的一顆棋子罷了。韋恩集團內部更是在這些年裏被貓頭鷹法庭滲透的腐敗叢生。
法庭為了達到目的不惜利用不法手段,通過謀殺、金錢、交易等犯罪手段來掌控整座城市。在城市各處都有他們的眼線與成員,任何企圖打聽或是暴露組織的人都會被他們的刺客“鷹爪”暗殺。
我邊講邊悄悄觀察你和梵妮的表情。你一臉的不在乎,甚至覺得我誇大其詞。梵妮坐在另一邊若有所思。随着我說的越多,她的臉色便越難看。
“這個法庭自命不凡将自己視為哥譚市的統治者,卻又秘不見人。只會暗戳戳地恫吓威脅。我不認為這有什麽好怕的。”
“不,他們的勢力很大。我有一個線人,他……算了,布魯斯,貓頭鷹法庭我們暫時還招惹不起。”
“謝謝你,潘尼沃斯。”在你和我争辯的時候,梵妮騰的一下站起身。急匆匆地叫上韓小姐,頭也不回地往外走。
“等一下!”趁韓露夫提車的功夫,我追上了梵妮。雖然我們之前鬧的很不愉快,但今天我告訴了她這麽多,她對我的态度還算客氣。
“賽琳娜還好嗎?”
“托你的福,她在醫院住了三個月。”梵妮說着又從兜裏掏出煙盒,點燃了一支煙抽起來。我記得只有在她拿不定主意或是遇大.麻煩的時候才會抽的如此頻繁。
“別抽了,對身體不好。”我下意識提醒道。
“你只想跟我說這個嗎?”一個狡黠的笑突然綻放梵妮蒼白的臉上。她那雙溫柔的、百般妩媚的眼沖我眨了一下。然而,面孔下支撐着她的意志被疲憊化解。我心底升起一瞬間的憐憫,稍縱即逝。
事實上,我确實有話對她說。多虧了莉莉絲,那份市長競選名單上的名字已經劃的差不多了。目前只剩下三個候選人:梵妮和另外兩位男士。他們二位難得都沒有貪污和接觸□□家族的黑歷史。完全符合新市長的道德标準。即便其中一個已知被指控強.□□女後因證據不足被釋放。但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和他倆相比,我是肯定不願意一個滿口謊話的女人當市長的。
于是我委婉地表達了我的意思,希望梵妮可以退出選舉。
她的笑立刻冷了下來——這是我完全可以預見的。但我不覺得自己的話有什麽不妥。相反,我認為不參與zheng治鬥争是對她的一種保護。
“有很人像你一樣勸過我。男人才能搞zheng治。女人應該待在家裏照顧孩子。但就zheng治的本質而言,性別不是定義天賦和抱負的标準。你怎麽知道我不能勝任?”
我被一下子問住了。但片刻之後我試着狡辯,“可是哥譚市從未出過女市長啊。”
“那是因為許多個世紀以來,女性一直被哄騙、勸誘、推搡和擠壓在一系列扭曲的概念中。女人的不幸在于被幾乎不可抗拒的誘惑包圍着;她不被要求奮發向上,只被鼓勵滑下去到達極樂。當她發覺自己被海市蜃樓愚弄時,已經為時太晚,她的力量在失敗的冒險中已被耗。*”
這一次,我徹底說不出話。
“這麽看來,你心裏似乎已經有了合适的人選了。”梵妮吐出一口煙霧揶揄道。
我索性破罐子破摔,“林肯·馬奇和瑞馳.門。他們都是清清白白的好人。”
“瑞馳.門還是算了吧。誰不知道他那點破事?在你眼裏,我難道還不如一個強.奸犯?憑什麽你對我要求那麽苛刻,對他卻那麽寬容!”
梵妮最後一句話幾乎是吼出來的。我從未見過她如此失态的模樣。她将尚未熄滅的煙扔向我,頭也不回地走了。留下我手忙腳亂地脫下外套撲滅火苗。
一刻鐘後,我黑着臉回到客廳。你一臉詫異地盯着我胸前襯衫燒焦的洞問我發生了什麽。
我避而不談,而是讓你今晚和莉莉絲見面的時候要她挖掘梵妮的黑料。越多越好。
你明顯猶豫了。
“你該不會還喜歡她吧?”我的語氣很不好,還在為梵妮剛才的惡劣行徑而生氣。以至于拉來你只為滿足自己的惡趣味,“布魯斯,假如有可能,梵妮和莉莉絲你選哪一個?”
你想了一會,老老實實地說出了莉莉絲的名字。我對你的回答感到滿意。
而其中的原因想來也不必多說。大家都是男人,自然都懂。
對很多女人來說,性和愛是可以分離開的。但對于男人來講,性和愛是無法割離的。就好像,一段光談情不上.床的感情是不完整似的。對他們來說,愛中必須帶點性。性中則可以不必産生愛。
梵妮能不能帶給你性.愛我不知道,但莉莉絲足以滿足你的任何性幻想。
雖然我只見過莉莉絲一面,但從你聊起她的語氣神态中能聽得出現在的你已經完全對她言聽計從。
這可不是個好現象。
我連連搖頭。
游戲終歸只能是游戲。上不了臺面的情.趣罷了。
你是在扮演一位女王的奴仆,不是要成為真的奴隸。
“我記得那天你親吻她的時候不是挺主動的嗎?難道現在你們接吻還得征求她的同意?”我故意挖苦道。
“我們很久沒有接吻了。”你小聲說,耳根悄悄紅了大片。
我驚訝地挑起眉,示意你繼續說下去。
“是的,那晚是我第一次吻她。那雙我渴望已久的唇,吻上的一剎卻遠沒有想象中的快樂。我發現只有那些她不曾給予我的東西才會使我産生強烈的欲.望。越是禁止的東西越能刺激到我。她給的越少,我就會在幻想中得到的越多。”
“不要用這麽驚訝的眼神看着我。阿爾弗雷德,我覺得這樣挺好的。”
你說,過早地掌控一切的感覺已經使你深深地厭倦了。無論男人還是女人,他們總會因為錢
或是其他原因倚附聽命奉承于你。
“這麽說吧,我更喜歡讓莉莉絲來主導我們之間的關系。我很享受那種感覺。十多年來,我第一次放下我的全部戒備和防禦機制,将自己全身心交由她掌控。我相信她。”
你連她的真名都不知道相信她個鬼啊!
我有無數的問題想問,諸如你們玩性.窒息嗎這類的專業問題,最後只選擇了最重要也是我最擔心的一個:你們做游戲的時候有安全詞嗎?
“安全詞是你的名字,阿爾弗雷德。”
噢,上帝!這未免也太古怪了!我實在是難以想象當你無法繼續下去的時候對莉莉絲喊出我的名字。就好像我也參與到你們的性.愛中似的。
我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你該不會信了吧?”你哈哈大笑,笑倒在沙發上,“我在開玩笑。”
我又氣又尴尬,正打算借這個機會好好敲打你一下,可惜到了晚餐的點。我只好穿着破了洞的襯衫晃悠到廚房做飯去了。冷靜一些後我心想,現在還不是時候。你正處于熱戀期,很容易産生逆反心理。要是不小心把你推向莉莉絲就得不償失了。至少要等到她幫我們拿到梵妮的把柄後再談。
吃完飯晚些時候,你換上夜行衣走了。零點鐘聲敲響前,你回來了。還帶回來了一個消息:梵妮的新公寓位于國安大廈的B棟7樓703。房門密碼是0909。同時又向我轉述了莉莉絲的話。
“據說洛佩斯夫人手上有大量僞造文件以及和投資方勾結的證據都放在她家裏。但由于我從未服務過她,所以并不清楚那些重要文件的具體位置。這就需要你自己去探索了。”
“國安大廈?看來她這回是真有錢了。”
我自言自語道,心裏思忖着該如何行動。國安大廈算得上是哥譚治安管理最好的公寓了。很多像演員、運動員這樣的公衆人物都住在裏面。一般的普通民衆根本無法進入。所以理論上講,你只能借助自己韋恩集團董事長的身份。
然而有一個更棘手的問題擺在面前——我們無法得知梵妮的作息時間安排。如果貿然闖入,後果不堪設想。
但很快,幸運之神就眷顧了我們。三天後的報紙上出現了有關梵妮的報道。她将于今晚出席錄制一期教育類專欄電視節目。這正是潛入她家的好時機。
事不宜遲。當天傍晚,你換上考究的意大利手工西裝,打理好頭發,開着豪車離開了家。
臨行前,我不停地叮囑磨叨叫你小心行事。找不到證據也沒關系,千萬要注意安全。國安大廈的保安可都是有配槍的。
你自信滿滿地揮揮手,潇灑地戴上墨鏡走了。
和以往一樣,我在家等你。可直到零點你還沒回來。我給你打電話卻無人接聽。我困的不行,直打瞌睡。但又不放心你,只能硬撐着。直到戈登一個電話将我從困意中解脫出來。
“老兄,快看電視!”
“大半夜的看什麽電視啊?你有那閑心不如去幫我找找布魯斯。”
我雖有抱怨,但還是照做了。
屏幕亮起,熟悉的新聞主持人出現在畫面中。
“現在插播一條新聞。國安大廈發生一起兇殺案。死者,女,57歲。系費汀公司總裁的母親。目前嫌疑人已被警方逮捕。”
畫面切換到現場。在一片足以亮瞎人的閃光燈下,穿着制服的警察面無表情地架着一個人從大廈裏走出來。
起初,那人耷拉着腦袋我沒怎麽在意,可他的身形和走路姿勢莫名的眼熟。雜亂的背景音裏似乎有人在喊你的名字。
早已蹲守在此的記者見狀蜂擁而上,争先恐後想要搶個一手新聞。閃光燈又閃個不停。面對無數遞來的話筒,你迫不得已擡起頭。眼裏流露出迷茫和驚慌。
真是難以置信!但屏幕上給到你的臉部特寫絕不是我出現的幻覺。
畫面最終定格在你擡起戴着手铐的雙手試圖遮擋閃光燈的那刻。
你不過是去梵妮家尋找文件,為什麽會成為兇案嫌疑人?那個死去的女人和梵妮又是什麽關系?這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麽
無數個為什麽在腦海裏一閃而過。
我來不及細想,關掉電視披上外套。邊撥打韋恩集團專業律師的電話邊疾步走向車庫。
作者有話要說:
*《你當像鳥飛往你的山》、波伏娃。關于貓頭鷹法庭的介紹參考自知乎。
梵妮房間密碼0909是天使數字,表示一個狀态現在正在結束。
電視劇中的雷霄奧古在19集又複活了(無力吐槽)。但我不會再給他出場機會了,畢竟他只是一具活了幾百年的骨頭架子而已。
因為莉莉絲的職業是字母調.教師,但晉江又不讓寫這個題材,就很難搞……
本章最後梵妮又給布魯斯下套了。韓露夫既然擁有了姓名,她在後續劇情裏肯定是有用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