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兩章連發,親們希望你們看到過瘾~o(n_n)o~ (28)
都開了巨大的窗戶,涼爽的風絲絲往裏灌。
透過兩測的窗子,她都看到四周綿延的山脈和綠油油的田間作物。
她揉着略略發暈的腦袋從藤床上坐了起來,站在窗口眺望,空中隐約彌漫着一股淡淡的異香,聞了讓人沉醉不已。
“那是罂粟的香味!”她對此并不陌生。
樓板傳來吱吱呀呀的響聲,夏微涼忙轉過身去,只見虞天塵站在她身後,唇角挂着一絲淡然的笑意。
“好久不見了!我說過的秦墨臨會有大麻煩,你會找我救命的!我說的對不對?”
見她不高興了,虞天塵便不再逗她,他搖搖頭:“怎麽會?你要知道我這裏也是一樣的心疼!”
說罷,他上前一步,将她用力一拉擁進了自己的懷裏。
夏微涼也不掙紮,她知道自己掙紮也于事無補,更何況她現在需要虞天塵的幫忙。
“你不怕克裏斯殺了你?”她淡聲的問道。
絕地反撲2
“不怕!”虞天塵摟着她,将鼻子埋在她的頸間貪婪的嗅着她身上好聞的氣息,一雙手環着她纖細的腰身,不由得有些心疼。(ww。Sen。c)
才半年的時間而已,克裏斯就将她折磨成了這個樣子,看到她手臂皮膚上殘留的斑斑點點的抓痕,虞天塵的眉頭不由的蹙了了蹙。
“這都是怎麽弄的?”
“自己抓的!因為吸毒!”夏微涼推開他,将額前的發簾掀起,靠近發際線的地方,有一塊很大的疤痕。
虞天塵不可思議的看着那塊疤痕,問道:“這也是?”
夏微涼淡笑,眼神微微的眯起,回憶着那段不堪的過望:“克裏斯強迫我吸毒,又強迫我戒毒!因為墨臨最痛恨的就是毒品,他就用毒品來折磨我,折磨墨臨!這些都是戒毒時留下的!每次毒瘾發作時我恨不得直接結束了自己的生命!我恨卻又無力!只能每次拼命的用頭撞牆,直到将自己撞暈過去!”
她的聲音極淡,敘述的波瀾不驚。
常年的接觸毒品,虞天塵自然知道毒瘾發作和戒毒是多麽痛不欲生的事情,眼見她平淡的描述着當時的情形,他心裏越發的揪緊。
無論如何也不能将她與一年前她初見的那個女子聯系在一起,那時的她美豔不可方物,如同一顆璀璨的明珠落入他的心田,從此之後就魂牽夢萦。。。
看到了眼裏的那絲複雜的神色,夏微涼笑了:“怎麽對現在的我失望了?”
“怎麽會?”虞天塵伸手輕撫着那些疤痕,心疼道:“你這些苦不會白受!我會幫你讨回來的!”
“謝謝你!”夏微涼沖他燦齒一笑,目光望着不遠處的那一片無際的罂粟田,冷聲道:“這就是墨臨為何痛恨毒品的原因!這個世界上有太多的人,太多鮮活的生命因為它毀于一旦!”
“難道你的眼裏就只有金錢,看不到那些掙紮死去的生命嗎?”夏微涼轉而問她,雪亮銳利的目光鎖住他的瞳眸,讓無處可逃。(www。Sueng.c)
“我會讓你如願以償的!”虞天塵怔了一下,留下了一句話離開了。
這兩天內,克裏斯和連老爺子一直在為毒品的事情談判,無瑕估計夏微涼。
尼克從隊伍裏派了一個殺手時刻的跟着她,随時看管着她以免她逃脫或者和秦墨臨聯系。
第三天的夜晚,夏微涼遠遠地站在二樓的木屋上看着不遠處的那一片空地上,克裏斯和連老兩個人相談甚歡,照此情形下去她們離開泰國境內也不遠了。
虞天塵前幾天就告訴她秦墨臨今晚會過來,讓她聽到三聲鳥叫後就下樓。
果然,樓後面的密林處傳來了鳥叫聲,她側耳傾聽确認這是她們約定好的暗號之後,才從樓上走了下來。
才出門那個殺手就攔住了她的去路:“這麽晚了要去哪裏?”
“煩心睡不着要去散散步!不放心你可以跟着!”夏微涼丢下一句話,徑直沿着山坡向下走去。
她一直不停歇的走着,直到來到了那一片無邊無際的罂粟種植田。
站在田間的地頭上,她看了半天沒有看到秦墨臨的影子。正在納悶之時,忽然田間的植物晃動了幾下子。
她沉思了一下,擡腿朝天裏走去。
“你不能再繼續往裏走了!我們必須要回去了!”身後跟着的殺手,見她越走越遠心裏逐漸生出一種不好的感覺。
夏微涼也不理會他,只顧埋頭往前趕。
直到她看到貓在罂粟地裏的那個熟悉的身影,他一身黑衣掩藏在夜色之中,瘦削的臉頰上棱角顯得格外分明,斜眉下那雙深邃的鳳目,飽含深情的凝望着她。。。眸底,霧色漸漸氲氤。。。
夏微涼激動的看着他,鼻子一酸,眼淚奪眶而出。。。
三百多個日夜,她沒有一天不思念他。現在,他終于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墨臨。。。”她張了張口,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秦墨臨也無聲的回應她:“微微,終于見到你了,我差點要活不下了去了!”
見夏微涼像是愣住了一眼再在原地不動了,身後跟着的殺手感到十分的奇怪:“你到底怎麽了?”
夏微涼抹着滿臉的淚水,緩緩的轉過身:“沒什麽。。。我們往回走吧!”
憑着他天生敏銳的直覺,他感覺這個地方危機四伏,雖然他一直都清楚她這幾天沒有與任何人有過任何聯系,但是他還是有些擔心。
聽到夏微涼說往回走吧,他更加覺得好奇,試探的向前走了幾步,還未到達夏微涼的那個位置,眼睛的餘光就瞥到罂粟地上,蹭的冒出了一個人影。
他感覺大事不妙,在迅速下蹲的同時拔出手槍朝外射去,只聽得砰的一聲響,那殺手身體一歪嘣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夏微涼捂住狂跳的心髒,朝地上看了一眼,那殺手的太陽穴上正中一槍,鮮血正在汩汩的往外淌,眼睛睜的大的駭人。。。
“微微。。。。”秦墨臨從罂粟地裏站起來,幾步來到她的面前,雙手死死的将她抱住,眼淚點點從眼角滴落。
“真好,在有生之年還能抱着你!”夏微涼壓抑不住心裏翻騰的情緒,頭埋在他的胸口痛哭了起來。
“傻丫頭,我們這一輩子的時間還很長!”秦墨臨擁着她,恨不得将她揉進身體裏去,灼熱的吻鋪天蓋地的落在她的臉上。。。
“好了,你們兩個別在這裏親熱了!我們先撤,這一下子一定會驚動他們!”北杉趕了過來,看到兩個人如膠似漆的親吻,不由的調侃兩個人。
“謝謝你北杉!”夏微涼朝他笑了笑:“槍法真好!”
“北杉的槍法在zer裏排第一,快、狠、準無人能超越!”秦墨臨擁着夏微涼一邊說一邊朝罂粟田外走去。
“等等。。。”夏微涼看着漫山遍野的即将成熟的罂粟,指不定要害多少人:“有火兒嗎?把這田地燒了吧!”
北杉咧嘴一笑:“樂意之至!交給我了”
霎時間,漫天的大火席卷了半個山坡。
別開生面的婚禮(大結局)
本來已經談妥了生意的克裏斯和連老兩人喝的正酣,後面罂粟田傳來的槍聲驚動了他們。(.SEN.)
此時,虞天塵氣喘籲籲的趕來,報告說罂粟田出事兒了。話未落音,沖天的火光和滾滾的濃煙就告訴他們事态有多麽的嚴重。
看到毒品還未上市就被人用火燒掉了,克裏斯頓時覺得有些不妙,預付金已經交了毒品卻被燒了,到時候連老爺子那出不出那麽大量的貨,他豈不是虧了?
再說他支付的定金也不是一個小數字,整整的三個億的美金。
“額。。。那個連老爺子,看樣子我們的交易是不成功了!既然這裏發生了大事,我看我們還是先離開的好!那定金你是不是先退還給我們?”
現在的交易都很方便,直接從銀行上進行賬戶轉賬就可以。
和克裏斯打了這麽多年的交道,連老爺子自然也知道他是什麽人。雖然對他這種行為很不滿意,但是他也清楚自己也不能輕易得罪他,畢竟這以後都是要長期合作的。
不能為了眼前利益,自毀前程。
“好!沒問題,我這就叫人去操作!”話落音,他轉頭看向虞天塵:“派幾個人送克裏斯!”
虞天塵勾唇一笑:“沒問題!”
說完,迅速的拔出槍支就克裏斯的胸口射去。
緊緊跟在克裏斯身邊的尼克,将情況不妙忙一個旋身檔子了克裏斯的身前,子彈砰的一聲射入了他的體內。
“你這是什麽意思?”克裏斯瞪着連老,剛才他那句話分明就是要虞天塵将自己滅口的。
連老也愣住了:“天塵,你怎麽回事?”
虞天塵不慌不忙的說道:“這不是你安排的嗎?說我們那到錢之後就幹掉克裏斯!你不是早就看他不順眼了麽?”
“我哪裏說過?”連老爺子瞪着眼睛看着虞天塵。
話未落音,就見克裏斯拔出槍,一槍命中了連老的心髒。
一秒鐘的寧靜過後,霎時間槍聲四起,兩幫人馬開始了火拼。
克裏斯的人手雖然很少,但是都是經過了常年嚴酷的訓練殺手,一個能當十個人來用。
經過一番激烈的槍戰之後,虞天塵帶領的手下明顯的占了下風,雖然之前也有估測,顯然他的估測失誤,人手不足他焦急的打電話開始往過調人時,一刻子彈射中了他的大腿。
他痛呼一聲,跪在了地上。
等他掙紮着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一個黑漆漆的槍口對準了他腦袋。
“交還那三億美金!”尼克渾身是血的站在他面前。
“如果我不呢?”虞天塵知道他将錢交還回去也是死路一條。
“你沒有資格和我講條件!否則,我會讓你死的很痛苦!”克裏斯蹲下身子,手中的匕首搜的一下子劃破了虞天塵胸前的衣服。
刺痛過後,鮮血順着胸口往下淌。
虞天塵笑道:“克裏斯,如果我說你的女兒在我的手上你還敢這樣對我麽?”
“琳達!”克裏斯一愣,随即笑道:“你騙我!琳達和秦墨臨在美國呢!怎麽會在你的手上?”
虞天塵哈哈大笑:“看來你還不知道這些天發生了什麽事情吧,你最好打個電話問問!”
克裏斯半信半疑的掏出手機,給總部打電話聽完之後面如死灰。
兩天前,他的藥劑師們将解藥派發了下去,服用了解藥的人有一半拿到了組織內派發的一筆客觀的錢款離開了組織。
分部在各個區的首領有些被鳳炎夏說服了,有的被人暗殺掉了。
最致命的是,秦墨臨一個人将zeR裏掌握着經濟命脈的人全部都收入了麾下,只要他一句話就能切斷zeR裏的一切資金運轉。
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被秦墨臨劫持到了這裏。
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他忘記了一點,他能用藥物控制人心,也能因此失掉人心。
離開了自己的老巢,他并不是無所不能的。
“琳達。。。琳達在哪裏?”琳達就是他的軟肋。
虞天塵撥通了秦墨臨的電話:“把琳達帶來!我被克裏斯擒住了!”
半小時後,琳達被秦墨臨親自開車帶了來,夏微涼執意要來,他想攔都攔不住。
他說好,只許她和杜冰呆在車上遠遠的觀看。
夏微涼點頭答應了。
琳達被秦墨臨反綁了雙手從車上推了下去,一個沒站穩栽在了地上,膝蓋磕破了疼的她眼淚直掉。
“墨臨哥哥,你不會殺了我吧?”她可憐兮兮的看秦墨臨問道。
杜冰像是聽到了好笑的事情,他瞟了一眼琳達,問道:“你了解我們老大麽?如果你心愛的男人被人折磨的不成樣子,而你有能力他報仇了,你會怎麽做?”
琳達臉色倏然變的蒼白:“不會吧。。。不會殺了我吧?”
“那可說不好!不過。。。看在你的模樣還算過的去,我就勉強讓求老大讓我過過瘾爽一般,再讓你去死!”杜冰看她恨的咬牙切齒卻無可奈何的樣子,樂的哈哈大笑。
琳達像是想起了什麽,她擡眸瞪着杜冰問道:“杜冰!我現在才想起來這個名字在哪裏聽過!你知不知道微涼為什麽能這麽容易被抓走?”
“為什麽?”杜冰問道。
“一個杜若的女人給我父親打了電話告訴了他,墨臨要在背後準備對付他以及夏微涼什麽時間會沒有人保護!所以尼克才能輕而易舉将她帶走!”
“什麽?”杜冰驚呆了。
就連秦墨臨和夏微涼也愣住了。
“你沒聽錯!她用的是你的手機!知道吧,其實引起這一切的都是你和你的女人!我很好奇你是安了什麽樣的心思!”琳達笑着,試圖挑撥他和墨臨之間的關系。
杜冰猛然想起杜若那天躺在床上拿着他手機擺弄的事兒,他這才知道原來自己平日裏跟她說的事兒,這個女人都留了心思。
“媽的!這個賤女人!”杜冰罵咧咧的,拿起手機一個電話就撥了過去:“把杜若給我扔到夜總會裏!讓她給我做臺!直到她死了位置!否則,不能放過她!”
秦墨臨輕不可聞的嘆了一口氣:“杜冰,我們之間的關系是沒有人可以挑撥的了得!你跟了我這麽多年,我清楚你的為人!”
“謝謝老大!”
秦墨臨點了點頭走在前面,北杉擰着她走在身後。(.sueng。)
車裏只剩下杜冰和夏微涼兩個人。
“心疼麽?”夏微涼扭頭看着垂頭不語的杜冰。
“嗯!怎麽會不疼?她是我愛上的第一個女人!只是,她太過分了,心腸比我這個混黑社會的還要壞!她做了對不起你和老大的事情,我不能不懲罰她!”說完,杜冰的眼裏已經是一片淚光盈盈。
“還愛着她?”她輕聲問。
“以後不會了!到此為止!”杜冰搖了搖頭。
***
秦墨臨出現在克裏斯眼前時,他一眼就看到了被捆綁着的女兒琳達,她被北杉用槍口頂着腦袋,眼淚的淚水一串串的往下掉。
“爸爸,救我!”
克裏斯一看,心尖疼的直顫:“尼克,放了虞天塵!”
尼克點點頭,沖着秦墨臨喊道:“我們同時開始放人!”
“好!”秦墨臨痛快的答應了。
尼克正要放人,克裏斯忽然意識到了一個很大的問題,現在只剩下了他和尼克兩個人。而,秦墨臨和北杉剛出現。那就意味着他帶來的人還不知道埋伏在什麽地方。
而且,即便是放了他們,沒有連老手下的人帶路,他們一時半會兒也走不出去。
時間每過一秒鐘,就會有一秒的變數。
看來,他是活不過今天了。
“墨臨,我活了半輩子,最後栽倒了你的手上!”克裏斯滿臉遺憾的說道。
現在他再後悔,為什麽當初要有那麽大的野心。明知道他是頭猛虎還要強留他在自己的身邊。
“你是栽倒了自己的手上!zeR離了我一樣會運轉!你卻貪心不足的想要滿足琳達的欲望,把我留在身邊!将夏微涼帶到你的身邊!你扪心自問你愛她嗎?你不愛她,你只是心裏極度的變态罷了!”
秦墨臨對他的恨已經無法言語了,而且他也不想浪費那麽多的唇舌。
“等等!墨臨,我知道我今天是逃不過你的手心了!我只懇求你,放過琳達讓她活下去!”
“好!”秦墨臨答應了,他目光冷清的看着克裏斯,問他:“你想要怎麽死?”
克裏斯笑了笑,用手槍指着自己的腦袋就要扣動扳機。
“太便宜他了!”夏微涼和杜冰也趕了過來,她從秦墨臨的腰間拔出槍,将子彈推上膛,對着克裏斯就是一陣亂射。
看着克裏斯瞪着眼朝後倒了去,她悶在心頭的一口惡氣才稍稍有些緩解。
尼克是克裏斯的忠犬,自然也跟他而去了。
琳達尖叫着哭着撲向了克裏斯,嘴裏一直喊着:“爸爸爸爸,你別死!留下我一個人怎麽辦?”
“她怎麽辦?真的要留?”北杉盯着琳達的背影問道。
虞天塵從地上爬了起來,捂着鑽心疼的大腿,咧嘴道:“把這個美人留給我吧!死了有些可惜!我會“物”盡其用的!”
秦墨臨笑着點了點頭。
一切都塵埃落定了,夏微涼好奇的問他:“你用了怎麽巨大的利益将虞天塵收買了的!”
“收買?好難聽!”虞天塵不滿的嘟囔着,看着夏微涼小巧的依偎在秦墨臨的身邊,深深的感到他與她之間的感情不可撼動。
“zer!從今之後,zer和連老的生意地盤都歸他了!我相信他有能力将這個攤子擺平!”秦墨臨笑道。
“我在乎的是你手下的握着的巨大的經濟命脈!”
“都是你的!”秦墨臨說道:“我們是不是可以成為盟友,而不是敵人!”
虞天塵笑道:“當然!”
****
回到s市,夏微涼好好的休息了一段時間。
秦墨臨徹底擺脫了黑社會的束縛,搖身一變成了華夏集團的幕後總裁。
以前跟在他手下的那些人,他自然也不戶虧待,北杉和杜冰有了一個輕松的職業管理華夏旗下的娛樂業,再也不用每天打打殺殺!
而鳳炎夏則得到了華夏集團百分之十五的股權,這不是一個小數字了。
盡管他百般推辭,秦墨臨卻一直堅持要給他。
如果這些年沒有鳳炎夏,也就不會有秦墨臨。
而夏微涼離開的這一年的時間,在s市也發生了許多事,秦老爺子終于熬下去了,生命走向了盡頭。秦蘊臣、秦詩凝和秦景軒三個人為他舉辦了一場盛大的喪葬禮。
就在葬禮後不久,樂樂發生了一起嚴重車禍,險些喪命。
安暖又怕又急,險些支撐不下去。
虧的秦景軒一直呆在她的身邊支持着她,樂樂康複的那一天,兩個人都喝多了,一場激情的滾床單之後,安暖禁不住吐出了一直埋在心底的那個疑問。
秦景軒隐約記得似乎有那麽一回事,自己曾經的确是買了一個女孩兒的初夜,付了她五十萬元。
經過兩人一合計,秦景軒帶着樂樂去做了親子鑒定,結果樂樂真的是安暖那一夜歡愉後的懷上的寶寶。
他驚喜異常,沒想到他竟然有一個兒子一直在自己的身邊待了那麽久竟然不知道。
為了彌補樂樂父愛的缺失,他幾乎每天都陪着他學習玩耍,長在了安暖家裏。
聽說,秦墨臨将夏微涼安全的帶回了s市要準備一場盛大的婚禮時,他動心了決定要娶安暖,給她和樂樂一個家庭,給自己的感情一個歸宿。
***
冬去春來,夏微涼的身體也一天天的好轉。
從泰國回來後,秦墨臨請了營養師給夏微涼進行了食譜的合理搭配,再請上幾個國家級的大廚天天變着花樣的給她做好吃的。
短短半年的時間,夏微涼胖了整整兩圈兒,蒼白的臉上也有了淡淡的紅暈,整個的身的身材也顯得豐潤起來。
秦墨臨每天抽出六個小時的時間用來處理公司的事務,其餘的時間都在陪着夏微涼,陪她購物逛街,鍛煉身體,準備婚禮。每當夜幕降臨之時,他就又多了一項任務,就壓着她做床上運動。
許是一年多不見,壓抑的太久了。
每次一挨到她的身子就一發不可收拾,變化着姿勢不停的坐着,直到做的她哭喊着求饒,渾身無力的直哼哼了為止。
這晚又是如此,他壓着她做了半天,等她a潮過後,氣喘籲籲的趴在他的身上,攥着粉拳直捶他。
“讨厭死了!每次都這樣,累的我都快散架了!”
秦墨臨翻身将她壓在身下,挑眉看着她:“辛勤耕耘播種的人是我,你只是躺在哪裏享受有什麽好累的!”
“我呸!”夏微涼啐了他一口:“你下次要是精力旺盛的話,你就自己出去跑圈兒去!”
秦墨臨勾唇邪笑的看着她:“那多沒意思!還是這樣比較有樂趣,一邊耕耘一邊享受!”
說完,大手又扣上她的胸口,使勁的揉了兩下子。
“壞死了你!”夏微涼嬌嗔,卻經不住他指尖的挑逗,身體不由跟着一陣陣的戰栗。
秦墨臨被她的嬌俏的模樣引得下腹一陣陣的發脹,忍不住又将她壓下身下,狠狠的折磨了一通。
等第二天爬起來時,樓下已經有四個人在等候了。
“你們兩個日上三竿了才起來!”安暖見夏微涼踢踏着拖鞋,睡眼惺惺的下樓,忍不住的奚落了她一番,等看她脖子上那一串青紫的吻痕時,笑着打趣她:“你脖子的那幾個印記到底是去年的還沒有好利索,還是今年有新添的?”
夏微涼立刻捂住自己的脖子,狠狠的瞪了一眼秦墨臨:都是幹的好事兒!
秦墨臨滿不在乎的笑了笑,摟着她的肩膀走了下去:“怎麽今天都到我這兒聚會來了?”
“我們有個大膽的想法!”秦景軒笑着說道。
“嗯,來征求一下你們的意見!”秦蘊臣接茬:“你不是和微涼準備結婚麽?正好景軒和安暖也要結婚!我呢和炎夏我們也打算結婚!”
“你們?”夏微涼驚訝的看着兩個人。
秦蘊臣臉色倒是沒有什麽,鳳炎夏本來還算正常的,被夏微涼這麽一問,臉上立馬就浮起一絲紅暈。
看着他這樣的反應,夏微涼笑的更歡了:“哈哈,炎夏還會臉紅,太可愛了!”
“好了,別逗他了!”秦墨臨笑着,将夏微涼擁入自己的懷裏,接着說道:“我沒有意見,大家一起更好!會更熱鬧!”
“嗯嗯!我也贊成!”夏微涼樂的直點頭:“可以讓樂樂給我們當花童!只是。。。”
她話題一轉,又轉回到了鳳炎夏的身上:“只是,我想知道你們誰是新郎誰是新娘呢!”
風炎夏狠狠瞪了夏微涼一眼,朝秦墨臨吼道:“到底管不管你的女人!”
秦墨臨寵溺的看着又恢複了生氣的夏微涼,沒有責備反倒幫着她說話:“如果你真的感興趣,如果我們在新婚之婚之夜看看被壓的那個人是誰就好了!”
說完,他微笑的觀察着秦蘊臣和鳳炎夏的表情,兩個人看起來都很坦然。
倒是誰是被壓的那個,一瞬間他也看不出來。
“你們真是無聊!我們談點正事兒吧,商量一下婚禮的安排和流程吧!”秦景軒提議。
六個人紮堆在一起,激勵讨論了半晌,終于将婚禮的流程和細節敲定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四個男人共同不布置了。
商量完後,已近過了午飯時間了。
夏微涼就挽留他們一起留下來吃飯,吩咐廚房多做了些吃的。
美食一端上來,幾個人都吃的津津有味。
唯獨夏微涼感覺平日喜歡吃的東西,現在吃起來都好難吃,而且胃裏不斷的翻騰的,一陣陣的惡心。
“怎麽不吃了?”秦墨臨夾了一個水晶蝦餃放到她的盤子裏:“你平日裏不是總說這個最好吃嗎?多吃些!”
夏微涼點頭夾了起來,剛咬了一口,胃裏又是一陣翻騰,強烈的惡心向她襲來,她放下筷子就往水池旁邊跑。
稀裏嘩啦的一陣嘔吐,直到把胃液都吐了出來,這才覺得稍稍有些舒服。
“是不是吃壞了什麽東西?”秦墨臨拍着她後背,問道。
“沒有啊!”夏微涼捂着胸口,看起來很難受。
“你不會是。。。”安暖欣喜的看着她:“懷孕了吧?”
“怎麽可能?”夏微涼搖頭:“醫生說我基本上是不會懷孕的!”
“那也不排除萬一啊!”秦景軒笑着望着秦墨臨:“恭喜你,快要做爸爸了!”
“會不會高興的太早了!”夏微涼皺着眉頭回想這一個月的月經。
她吃驚的發現月經已經推遲了許久沒來了,她一直認為自己無法懷孕,所以也沒有怎麽留心。
再加上這段時間,秦墨臨天天壓着自己做-愛,也許真的有可能就是呢。
秦墨臨探究的目光看着夏微涼,見她點了點頭,秦墨臨唇角一彎:“我去買試紙!”
話落音,他就開着車子一路疾馳的離去了。
等他再回來時,大家都已經吃完了飯,等着他的試紙呢。
“我去試試?”夏微涼攥着試紙忐忑的看着秦墨臨。
“嗯,去吧!”
“萬一不是呢!”她很擔心。
“不是就不是沒什麽的!我們兩個人也過的很愉快啊,別有負擔去吧!”秦墨臨将她推進了洗手間。
幾分鐘後,廁所裏傳來了一聲尖叫。
“怎麽了?”他一驚,吓的差點把浴室的門踹壞。
“兩道杠!兩道杠!我懷孕了!真的!”夏微涼高興的險些跳起來。
秦墨臨的臉上立刻綻出了無比璀璨的笑容,他開心的抱着夏微涼吻了起來。
“恭喜啊!墨臨要升級了!”
“開心吧!”
其餘的幾個人都替他們兩個人高興,紛紛的他們二人送上了祝福。既然微涼懷孕了,婚禮更要提前了,煩躁的瑣事一概不讓她管,她只管安心的養胎就好。
考慮到夏微涼的身體原因,原本婚禮的場地定在了馬爾代夫,現在就決定在s市舉行。
*****
層巒疊嶂的小山脈錯落欺負,綠油油的草地平鋪開來一直延伸到半山腰的一片桃花林間,期間幾棟豪華的私人別墅錯落其中,春天桃花開的正豔,粉紅色的花瓣随着清風悠悠的起舞。
婚禮的地點就定在了這裏,這是秦墨臨新購入別墅。
婚禮的當天,天空湛藍湛藍的,幾縷白雲悠然的漂浮着,清風迎面吹來,空氣中彌漫着的是百合和玫瑰的香味。
別墅前的草坪上用鮮花代替了紅毯鋪地,從中央一直延伸到禮臺前方。
婚禮開始前,別墅門前的豪車一直排出了幾百米遠,花園裏端着酒杯高談闊論談論風生,甚至連各路的媒體記者都來報到這場別開生面的婚禮。。。
二樓裏,新娘都已經準備就緒了。
這是夏微涼第二次穿上婚紗,想到她要嫁給的人是秦墨臨時,一陣莫名的興奮緊張。她的手不停的輕輕拍打着胸口,深呼吸着放松自己的情緒。
“別這麽緊張,對孩子不好的!”安暖在一旁安慰她,而自己的手心也是緊張的直冒汗。
她想都不敢想,自己竟然嫁給了秦景軒。或許在那一夜,她與他的緣分在冥冥中已經注定,兩個人兜兜轉轉的最後終于發現自己所愛的人就在身邊。
“媽媽,我微媽咪!”樂樂今天也穿了小西裝,像個帥氣的小紳士:“你們都好漂亮哦!爸爸讓我來告訴你們,他和叔叔很想你們!快點下去哦!”
說完,一蹦一跳的就離開了。
婚禮開始了,伴随着悠揚的小提琴率先走上紅毯的是安暖,她穿着聖潔的婚紗,長長的紗尾拖在身後,小巧的腰身被束起顯得盈盈一握。
她一手捧着鮮花,另一手由樂樂挽着緩緩的朝秦景軒走去,臉上洋溢着幸福的歡笑。
“爸爸,我把媽媽交給你!你可要好好的愛他一輩子哦!”樂樂像個小大人似的把安暖的手交給了秦景軒
秦景軒低頭吻了吻兒子,微微一笑,牽起安暖的手将她擁入懷中,在她的臉頰上吻了吻,對她輕聲說道:“暖暖,加把勁再給個生個十個八個的!”
“你當我是豬?”安暖憋着笑,悄悄的擰了他一下。
接着從紅毯中款款走來的是秦蘊臣和鳳炎夏,這固執的兩個人到了今天依然誰都不肯讓誰,兩個人只好共同的手牽手,一起踏上了紅毯。
在場的賓客中發出一聲“噢”的聲音,聽起來萬般遺憾,這麽英俊挺拔的兩個男人竟然都是aY,互相成為了彼此的唯一。。。
輪到夏微涼了,她正要邁開步伐自己走上前時,身後傳來了一個男人渾厚蒼老的聲音:“微微,讓我爸爸牽着你的手走這一程吧。。。”
已經很久不見的夏建國,顯得更加的老态了,頭上的白發已經生出了不少,原本挺拔的脊背也略顯得駝了些。。。
對于女兒的不肯原諒,他始終無法釋懷,今天是她出嫁的日子秦墨臨給他打了電話,終于在最後的時刻他還是趕來了。。。
“好!爸爸!”經歷了一場生死,對于往事她也已經釋懷了,過去的都讓它過去吧,從今之後她要開始新的生活!
夏建國牽着女兒的手,昂首走上了紅毯。
夏微涼的情緒很激動,眼角禁不住的噙着淚花,經過人群中她看到了許多熟悉的面孔,北杉、佐鳴、杜冰、等等,每個人都在她經過時,輕輕的送上一句:“大嫂,祝你和老大幸福百年!”
紅毯的另一端,秦墨臨穿着一身黑色西裝站在紅毯的另一端,看起來英姿挺拔,俊逸非凡,他眉眼含笑的看着她由遠及近,一直一直的向他靠近。
他發誓她絕對是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新娘,黑色的短發上帶着鮮花編織的花環,一襲小巧可愛的及膝白沙群,臉上的妝容甜美由可愛。
她眼角噙着淚水,唇邊卻挂着動人的笑容,雙眸含情的凝視着他。。。
“墨臨,我把女兒教給你了!祝你們幸福美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