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兩章連發,親們希望你們看到過瘾~o(n_n)o~ (27)
痛快。
夏微涼坐了起來,勉強的擠出一絲笑意說道:“不,你錯了!我很希望見到你!我想問問你,你父親把我弄到這裏來幹什麽?這幾天有沒有墨臨的消息?”
琳達看着她奇怪的笑了笑,緩緩的湊近她說道:“你很想知道?”
“嗯!”微涼點頭。
“我偏不告訴你!”
夏微涼瞅了她一眼,一句話不說的又躺了下來,轉身留給她一個背影。
“你敢這樣對我?”琳達惱火的盯着她的後背,上前一把揪住了她的長發,用力的向後拽。
“疼。。。”夏微涼捂着發疼的頭皮,眼淚都掉了下來。
“這就叫疼了?還有更疼的~!”琳達一咬牙,揪住她的長發發狠的往下拽,烏黑的長發被她揪的一縷一縷的往下落。
夏微涼疼的臉『色』蒼白,她朝疼痛的地方『摸』去,一抹一手鮮血。
她雙模含淚,仰頭看着笑的得意的琳達,一咬牙朝她撲去。
兩個人雙雙從床上滾落了下來,她翻身将琳達壓在身下,揮手左右開弓的朝她的臉上打去,一邊打還一遍狠狠的喊道:“疼不疼?疼不疼?我叫你也知道知道什麽叫做疼!”
從小到大琳達就像是個公主一樣,哪裏受過這樣的氣。她烏拉哇啦的叫着手腳『亂』揮舞,卻無法從夏微涼的身下逃脫,只能生生的受着。
克裏斯見女兒遲遲不下來,聽到樓上傳來的尖叫聲,他就立刻沖了上來。
看到琳達被夏維涼壓在身下狠狠的打,氣立刻不打一處來。
“住手!”
夏微涼卻像是沒聽到一般,仍舊狠狠的扇着琳達的臉,時不時的還用手狠狠的在她身上掐上幾把。
克裏斯見自己的寶貝女兒受了天大的委屈,上來一腳将夏微涼踹翻在地,扶起被打的鼻青臉腫的琳達,朝外喊道:“快來人,帶小姐先去處理傷口!”
夏微涼捂着被踹的生疼的肚子,在地上痛苦的翻滾。
克裏斯一把揪住她的長發将她提了起來:“你動了我心愛的女兒!我要懲罰你!”
“那也你女兒先打我的!我只是還擊而已!”夏微涼強忍着頭暈的感覺,憤聲道:“你們父女都是惡魔!你們不會有好下場的!”
克裏斯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我看你還是很有力氣!看來還得再餓!”
夏微涼一直被餓了十天,每天餓的快撐不過去的時候,她就咕咚咕咚的狠勁的往肚子裏灌水,直到把肚皮撐到圓溜溜的為止。
在這個地方簡直就是個牢獄。
沒有電視、沒有電腦、沒有手機電話,有的只是一群聾啞的園丁和傭人,一切與外界的聯系統統都切斷了。
等餓到第十一天的時候,夏微涼已經額的連說話都沒力氣了,臉『色』蒼白看不到一絲血『色』。
她躺在床上,感覺自己很快離見上帝也不遠了。
***
已經是第十一天了,秦墨臨和鳳炎夏兩個人幾乎将克裏斯在美國的住址翻了個遍都沒有找到他的蹤跡。
甚至,連送給琳達的那座小島也找了,依舊不見夏微涼的蹤影。
秦墨臨幾乎要絕望了。
他捶打着方向盤,望着這一片蒼茫的夜『色』,心像是被撕碎了一樣的疼痛。
“炎夏,我該怎麽辦?”
看着愁容滿面的秦墨臨,鳳炎夏也沒了主意,幹脆掏出手機來,不停的撥打琳達的電話。
那丫頭喜歡墨臨不是一天兩天了,以她作為突破口應該會有所收獲的吧?
就在鳳炎夏的心也陷入絕望時,電話終于被接了起來,琳達懶洋洋的聲音傳來:“鳳炎夏,你是要找死麽?打擾姑『奶』『奶』睡覺了知道麽?”
鳳炎夏驚喜萬般的将電話塞到了秦墨臨的手中:“快接,琳達的!”
秦墨臨的心底騰起一絲希望,忙接過了電話:“琳達,我是秦墨臨!”
“墨臨哥哥!”琳達歡快的叫了一聲,之後聲音又沉了下來:“我知道你是找夏微涼對不對?”
“琳達,好姑娘告訴我微涼還好麽?克裏斯把他關在了哪裏?”秦墨臨急切的問道。
“我可以不回答你嗎?”琳達笑嘻嘻的問道。
“就算我求你了!”秦墨臨軟下語氣來,為了微涼他得忍。
“好吧,我告訴你可以,你要想想怎麽報答我呢?”
“你提條件吧!只要是我能辦到的!”
電話的另一端,琳達朝克裏斯擠了擠眼兒,克裏斯飛快的寫下一行字,遞給了她。
琳達看着那行字,臉快笑成了一朵花兒:“好!我要墨臨哥哥你娶我!怎麽樣?這個條件你也答應麽?”
秦墨臨猶豫了一下,咬着牙答應了:“好!不過我要先見到夏微涼才行!”
“好啊!沒問題!”琳達笑着說出了一個地址後,要求道:“只許你自己一個人來!不許帶任何武器!”
随後,挂掉了電話。
看着克裏斯眯着眼舒服的靠在沙發上,她小鳥一般的跑了過去依偎在他的身邊嬌嗲道:“爸爸,你到底在搞什麽鬼嘛!”
克裏斯親了親琳達的臉頰:“寶貝兒,我會讓你和我得到自己都想得到的東西!”
******
美國的大街上。
“墨臨,你真的決定要娶琳達?”鳳炎夏一臉擔憂的看着秦墨臨。
他的感情路走得還真是坎坷,要是讓夏微涼知道了即便是她活下來了,後半生也不會開心的吧。
“走一步看一步吧!先見到微涼要緊!”秦墨臨發動了車子,直奔機場而去:“居然在英國還有老巢!克裏斯還真是個老狐貍!”
第4卷 被迫遵從的交易
經過了兩天多的輾轉,秦墨臨和鳳炎夏終于找到了琳達口中的那座莊園。
站在莊園的門口,就可以望到那城堡一般的建築,在黑漆漆的夜裏顯得尤為的古老神秘。
兩個人按下門鈴後,莊園的大門徐徐打開了。
鳳炎夏擡腿就要朝裏面走,卻被秦墨臨一把抓住了胳膊:“炎夏,我自己去就好!”
“不行,萬一那老狐貍憋着壞水想害你怎麽辦?我去了多少有個照應!再說了我也不是外人,是組織內部的人,克裏斯不會把我怎麽樣的!”鳳炎夏堅持要進去,要秦墨臨孤身犯險他做不到。
見他鳳炎夏執意要跟去,一臉的堅定不移,他便不再阻攔了:“那好吧!”
兩個人信步走了一段長長的距離,在傭人的指引下來到了客廳。
頭頂的水晶燈散發出柔和的燈光,将屋內本來就暗沉的『色』調映的越發的清冷。
克裏斯将精瘦的身體潛入黑『色』真皮沙發中,手裏端着一杯淡黃『色』的酒慢慢的品着,時不時的發出一聲贊嘆。
“克裏斯!”秦墨臨站在客廳的中央,眸『色』沉靜的看着他,薄唇輕啓:“我是來我的愛人夏微涼的!請你把她交還給我!”
克裏斯将杯中酒飲盡放在了桌子上,擡眸看着秦墨臨,笑道:“親愛的!這是你半年來第一次這麽聽話!你比我預計到的時候提早了半天!”
“喂,克裏斯,這不是你的作風吧?你缺女人麽?幹嘛非要跟墨臨過不去!”鳳炎夏挑着眉,陰陽怪氣的跟他說道。
他一向就是這麽多對待克裏斯,像他這種出牌從來不按規則的人,跟他也不能太講禮數。
“噢!炎夏!親愛的你也跟來了!”克裏斯皺了皺眉頭,手指有節奏的敲着茶幾,說道:“我說什麽來着?好像是要墨臨只身前來!他好像沒有那麽聽話呢!嗯,看來我是要懲罰你一下才好!”
鳳炎夏簡直受不了克裏斯的這種陰不陰陽不陽的說話語氣,幹脆直接問他:“想怎麽樣你直接說吧!”
克裏斯坐直了身子,也不再和他們兩人繞彎子,直接拿起電話撥通了號碼:“帶着我的甜心寶貝下來!”
一聽說夏微涼要被帶下來,秦墨臨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樓梯,生怕錯過了她的身影一般。
片刻的功夫,夏微涼從樓下走了下來。
她穿着一條雪白的棉紡群,赤足走在紅『色』的地毯上,每一步似乎都走的很吃力。
将近半月的時間沒見,她像是瘦了整整一圈,黑『色』的長發剪成了利索的短發。
一張小臉蒼白毫無血『色』,一雙眼睛嵌在瘦削的戀上你顯得越發的大了。只是,那雙眼睛絲毫沒有任何生氣和神采,看起來空空洞洞的!
“微微!”秦墨臨輕喚了她一聲,長眸中酸酸澀澀的眼淚險些要掉下來。
她到底是經受了怎樣的催(摧)殘,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
夏微涼看着眼前站着的人以為是餓出了幻覺,她擡手『揉』了『揉』眼睛,看到确實是秦墨臨站在眼前,眼中頓時光芒閃爍變的生動起來:“墨臨真的是你來了!我總算等到你了!”
秦墨臨上前一把把她摟在了懷裏,壓抑了許多天的思念一瞬間決堤而出。
他抱着她的臉,灼熱的吻鋪天蓋地的落在她的額頭、面頰、唇瓣上,怎麽吻都吻不夠。
半晌,兩個人平靜了下來。
秦墨臨低聲問她:“克裏斯怎麽折磨你了?怎麽瘦成了這樣?”
一陣風吹來都能将她刮跑。
夏微涼唇角微彎:“克裏斯其實沒怎麽折磨我!整整餓了我十三天!”
秦墨臨眼眸中『射』出一抹厲光,瞪着克裏斯恨不得一把将他撕碎丢出去喂狗。
她放在心尖上的女人,竟然任由他人來如此折磨。。。
克裏斯忽略到他眼裏的恨意,笑着把目光轉向了夏微涼:“親愛的,別忘了我還給了你水喝,還給你注『射』了營養劑!否則你恐怕活不到現在!而且也不可能這麽美!”
“變态!”夏微涼從牙縫裏擠出了兩個字。
秦墨臨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說話,将她護在身後,跟克裏斯談起了條件:“我想你我之間有些事情要解決清楚了!現在我明白的告訴你兩件事。第一,我要離開zero組織。第二,我要帶走夏微涼!”
克裏斯似乎早就料到了墨臨會這麽說,他也回答的很幹脆:“不可能!我要你永遠效忠于zero組織!至于夏微涼你也不能帶走!”
“你。。。你這也氣人太甚了吧?”鳳炎夏在一旁氣的七竅生煙。
秦墨臨并不惱,從他加入組織的那一天他就知道沒有那麽容易離開。
“如果我執意要做這件事呢?你提條件吧,只要我能滿足的一定毫不吝惜!”秦墨臨心裏打定了主意哪怕把華夏集團拱手讓出也要把微涼活着帶走。
“墨臨,虧我這麽多年那麽看重你!在我身邊呆了那麽久你還是不了解我的為人對吧?在這裏一切只能由我來說了算。。。”克裏斯頓了頓,繼續說道:“其實我還是很惜才的!我并不是要『逼』你走或者要和你作對!我只想要的只是培養你!”
“如何培養?”秦墨臨淡聲問道。
“你也知道!我這把年紀領導zero也走不了多遠了。組織需要一個更加年輕有魄力的領導人,我希望你可以娶了琳達,這樣我可以把zero完全交付與你!”
“你就不怕我得到了zero把它解散了?或者接手了zero除掉了你?”秦墨臨反問。
克裏斯哈哈大笑:“你不會的!等你登上了這個權利的頂峰,你就會享受這種感覺的!而且我也會防着你的。在我有生之前,我會帶着我的寶貝一起離開!”
“如果我不如你所願呢?”
克裏斯反問:“你憑什麽認為你對我有威脅力?你憑什麽認為你能夠除掉我?”
秦墨臨冷冷的笑了笑:“要不試試看?我會在三天內斷掉zero的百分80的資金來源!”
克裏斯贊同的點頭:“嗯,我相信!只是那最早也是三天後,我想要告訴你的是!我要懲罰你,立刻就可以!”
說完,他沖一揮手從暗處冒出來了十來個殺手,黑漆漆的槍口對準了兩個人的腦袋,只要他們敢動一下,腦袋立即開花。
“親愛的,回到我這兒來!”克裏斯對着夏微涼招了招手。
夏微涼剛要向前一步走,就被秦墨臨緊緊的扣住了手腕:“別去!”
“墨臨,你這是在害她!我現在完全一槍打穿她的身體,你要不要試試?”克裏斯威脅道。
秦墨臨神『色』悲涼的看了一眼夏微涼緩緩的松開了手。
夏微涼一步三回頭的看着秦墨臨憋紅的眼圈,心髒一陣陣的緊縮。
“唉!這就對了!”克裏斯拍拍了手掌,走出來了幾個身材健壯的男人将夏微涼緊緊的按在了沙發上。
克裏斯從兜裏掏出了一個注『射』器,在秦墨臨的眼前晃了晃:“墨臨,知道這是什麽嗎?”
“毒品!”鳳炎夏心撲通一跳。
“答對了!而且純度很高!”克裏斯笑笑。
“不!克裏斯!你不能這樣對她!你會殺了她的!”秦墨臨驚恐的看着克裏斯扯住夏微涼的胳膊,将毒品緩緩的注入了她的體內。
他再也無法呆在原地,也不顧對着他的槍口猛的就朝克裏斯撲去。
“砰砰!”兩聲槍響。
秦墨臨腿部連中兩槍,撲通一聲就到在了地上起不來。
鳳炎夏見秦墨臨受了傷,剛要移動,一顆子彈就朝他飛來。
他躲閃不及,手臂上也中了一槍。
“不!!!不!!你這個惡魔!你怎麽可以傷害他!”看到秦墨臨受傷,夏微涼尖叫一聲掙脫了克裏斯的懷抱,還未走幾步頭一陣劇烈的眩暈,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微微!微微!”心髒像是被人摘去了一般,疼的他無法呼吸。
他嘶吼的喊着她的名字,爬到了她的身邊,『摸』着她冰冷的手足,大吼:“克裏斯,她死了!你殺了她!”
克裏斯示意來人将夏微涼擡走:”你放心吧!我不會讓她死掉的!我說過這是對你的懲罰!同時也是對她的懲罰!她毀了我這張臉,也該要付出些代價!從他來的第一天我就已經給她開始用毒品了,劑量遞加!
墨臨,你不是很恨毒品嗎?
這幾年來你毀了我多少毒品,讓我損失了多少金錢?恐怕數字大的連你也無法計算了吧?
我就用你最痛恨的東西來對付你!看到你心愛的女人被毒品毀掉感覺怎麽樣?
是不是很痛?”
秦墨臨的恨他恨的咬牙切齒。而此刻他就像是被困在籠中的猛虎動彈不得,他瞪着克裏斯一言不發,眸間透出濃濃的殺意。
他一定要親手殺了克裏斯!将他大卸八塊才能消減心頭之恨!
克裏斯聳了聳肩:“琳達把他帶走去養傷,一個月後在美國舉行婚禮!你沒意見吧,墨臨?”
“只要你別傷害微涼,我都答應!”秦墨臨咬牙。
第4卷 痛苦的第一次
深秋季節,天氣轉冷。
清晨,夏微涼光着腳丫站在窗口向外遠眺。這個時候是她心裏最為寧靜平和的時候。
“親愛的!明天是琳達和墨臨的婚禮,我給你送來了禮服試試看合适不合适?”
夏微涼緩緩的轉過身來,身體瘦弱的像張紙一般,兩只黑『色』的眼睛毫無感情的看着克裏斯,輕輕的應了一聲:“好!”
克裏斯很滿意她的反應,将衣服拿來親自的幫她穿。
夏微涼靜靜站着,任憑他的擺布。
這些日子她看懂了一件事。克裏斯喜歡的那個曾經患者抑郁症她,喜歡她的安靜,喜歡她的病态,尤為喜歡她黑『色』的長發配搭着白『色』的長裙。
只要她不反抗、不吭聲任由他擺布,他是不會在作出傷害自己的事情。
如果她要是反抗,就會招來克裏斯變本加厲的折磨。
“你看,你多美!如果是長發會更好!”克裏斯牽着夏微涼來到鏡前。
透過鏡子,她看到了哪個自己都不認識的自己,安靜、沉默、像個絲毫沒有生氣的玩偶一般。
“嗯,很美!”她順從的回答。
長發。。。她也喜歡長發。。。只是這父女二人都太喜歡揪着她的長發折磨她,她毫不可惜的剪掉了。。。
“太好了!你也喜歡!我們準備出發了!記得琳達的宴會上要表現的開心些!”克裏斯吩咐着。
“好!”夏微涼輕聲答道,聲音如同羽『毛』般缥缈:“不過,我有一個請求!我想和秦墨臨做最後的告別!以後可能不會再見面了,希望你能答應!”
“沒問題!”克裏斯心情不錯的答應了。
婚禮舉辦的空前盛大。
教堂裏,秦墨臨牽着琳達的手從人群中走過時,目光在人海中不斷的尋找。
直到看到靜坐在克裏斯旁邊的夏微涼時,眼眸中的痛楚一閃而過。他不敢多看她一眼,生怕抑制不住跳過去将她緊緊的擁入懷中。
夏微涼看透了他的心思,抿了抿唇,給了他一個安慰『性』的微笑。
婚禮開始,新娘琳達明豔動人,幸福中透着嬌羞。秦墨臨沉穩,面『色』沉靜如水,口裏說着言不由衷的話,心裏卻在一滴滴的往下淌血。
他多希望挽着手與他宣誓的人是夏微涼。
多希望這是一場屬于他和微涼的婚禮。
可惜,不是。。。
婚禮結束後,按照國外的習慣是個盛大的舞會。趁此機會夏微涼和克裏斯打了招呼,從人群走了出來。
而,秦墨臨看到她遠遠的沖他招手,找了個借口暫時的離開了。
夜涼如水,夏微涼站在別墅後花園的一棵大樹下等秦墨臨,看着那抹修長挺拔的身影由遠及近時,她的眼裏禁不住沁出了淚水。
“微微!”一月不見恍如隔世,秦墨臨深情的喊了她一聲,上前就要抱她。
夏微涼搖搖頭,目光示意他有人在盯着。
秦墨臨腳步一頓停在了原地,深邃的眸底透着濃烈的悲傷,薄唇輕輕的顫抖着再也說不出話來。
“你瘦了!”夏微涼沖他笑了笑,目光裏有了些暖意。
思念真是個可怕的東西,才一月不見就将他折磨的愈發清瘦。
“因為太想念你!”秦墨臨隔着空氣擡手描繪着她臉龐的模樣,凄聲道:“你受苦了,每次克裏斯發來視頻我都不忍心看,卻又忍不住要看。。。。”
才說了幾句話,秦墨臨的喉嚨哽噎了:“現在那種情況還在持續嗎。。。”
夏微涼抿唇笑了笑,搖頭道:“已經在着手戒毒了。。。你不用擔心。。。我現在很好,只要不悖逆他的意思,他是不會折磨我的!”
秦墨臨愣了愣,眸中的淚水抑制不住的落了下來。
“你別難過!我們的困難都只是暫時的!等擺脫了克裏斯,我們有一輩子的時間相愛相守!”夏微涼笑着安慰他,看着秦墨臨痛不欲生的表情,她似乎想起了什麽,嗤嗤的笑了。
“墨臨,你知道嗎?我發現了一件事情!克裏斯已經失去了『性』能力,所以你大可不必擔心我!在那方面他不會強迫我的!他只是希望我做一個玩偶似的洋娃娃。我就如他所願!”
秦墨臨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噎聲道:“微微,不管發生了什麽都不是你的錯!我只要你記住好好的活着!我和琳達結婚也是迫不得已的。雖然很無奈,但是和她結婚手裏也就等于攥了一個能夠牽制克裏斯的棋子。”
“我知道!”
“還有,我已經派了佐鳴來研究解『藥』了!這次服用的『藥』物期限是一年的,一年的時間足夠用來滅掉克裏斯了!其他的事情也都在安排了。。。具體的不方便在這裏說。。。你只要保護好自己安心的等待就好。。。”
“嗯。。。”夏微涼乖巧的點點頭,繼而說道:“墨臨,這個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共同的利益紛争,我想只依靠你自己的力量不足以對付克裏斯,眼前就有一個人你可以用到。。。只要你許給他足夠的利益。。。”
秦墨臨臉上難得『露』出了笑容:“微微看的很透徹呢!放心吧,我已經跟他談過了。。。這事情很快就要着手進行了。。。”
“那就好!”夏微涼舒了一口氣,擡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墨臨,我必須要回去了,克裏斯只給了我二十分鐘!”
雖然很不舍,可是秦墨臨也沒辦法。
“我們很可能會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法見面了!保重自己!”夏微涼幽幽的說完,緩緩的離開了。
留在原地的秦墨臨看着她弱不禁風的較弱身影,心再一次的疼如刀絞:“微微。。。”
他再一次喚出了她的名字。
夏微涼停住腳步轉身望去,看到秦墨臨微微的張了張嘴唇。
她笑着點點頭,轉過身來淚如雨下,他剛剛用唇語告訴她:“我愛你!等着我,此後今生都不在分開!”
****
琳達婚後的生活并不那麽如意。
秦墨臨對她的态度冷若冰霜,成日早出晚歸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麽。
好不容易回來一次,說不上兩句話,秦墨臨就去洗澡,洗完之後兀自睡去了。
結婚兩個多月,兩個人臉一次親密的生活都沒有過過。
看着心愛的男人投入了自己的懷抱,卻像個陌生人一樣不理睬自己,琳達恨的牙根子直癢癢。
夜已經深了,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
樓下傳來了汽車引擎熄火的聲音,腳步聲一聲聲近了,她忙披上衣服從床上跳了下來,站在卧室的門口等着他。
“墨臨,你回來了!”
秦墨臨擡起頭看到琳達燦若驕陽的微笑,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将車鑰匙扔給了她:“水放好了嗎?”
琳達不悅的撅起了小嘴,心裏生氣的想着,我又不是你的女傭人。嘴上卻絲毫不敢表現出來,生怕他再不回家了。
“嗯!放好了,現在要洗澡麽?”
秦墨臨也不會理會他,直接進了浴室将衣服統統的脫掉向外一丢。
忙碌了一天,将自己疲憊的身體浸入熱水中頓時覺得一陣舒服。
每當這個時候,他就忍不住的想念夏微涼,思念如纏在心頭的青藤發了瘋的生長,将自己本來就痛楚心髒纏的更緊更疼。。。
“微微,你現在到底好不好。。。。”他心裏默默的念着。
“墨臨哥哥。。。”琳達柔美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等他睜開眼睛時,浴缸內已經多出了一個身體。
琳達年輕極具活力的身體依偎着他,絲滑的肌膚來回摩擦着他的肌膚,激起一陣陣的水波。
秦墨臨看着琳達粉若桃花的臉,想起了夏微涼,曾經她也是那般的富有朝氣清春美好,硬生生的被克裏斯折磨成了一個沒有意思生氣的玩偶。
他心裏的恨意不斷的翻湧着,幾乎要壓制不住。
“你真的很想和我做?”秦墨臨眯着長眸,目光清冷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
他連一絲微笑都舍不得給她,即便是虛情假意的微笑哄哄她也好。
“嗯!很想!”在愛情面前誰先低頭,誰就一定是卑微的那個。
她琳達也不例外,在爸爸面前被寵上了天,而在心愛的男人面前,她卻寧願把臉踩在腳下給他提鞋tian(『舔』)腳。
一切都是因為她愛他!
“那好,我如你所願!”秦墨臨從水中站了起來,将琳達一并拉了出來。
“趴下,在那裏。。。”他指着浴室的洗手池,命令道。
“不。。。不太好吧。。。”琳達看着這個地方,簡直要哭出來了。
她的第一次怎麽也不能在這個地方吧?
“怎麽不願意?那就算了!我以為西方人很開放,你居然是個例外!”秦墨臨嗤笑一聲,随手扯過浴巾要将自己裹住。
“不。。。不,我願意!”琳達忙按秦墨臨的要求趴好。
剛剛趴下,她就感覺身後一個碩大的硬物抵了過來,還不等她調整好緊張的呼吸,那東西就沒有任何前戲的猛的刺入。
“啊啊!”尖利利的叫聲劃破了別墅的寧靜。。。
絕地反撲
琳達在痛苦與煎熬中度過了初夜。(ww。Sen。c)
第二日看着秦墨臨冷冰冰的背影,一顆心如同墜入了無底深淵。
她知道她受這樣的苦楚完全是因為夏微涼那個丫頭,惱火不堪的她給克裏斯打了電話,訴說了她的委屈。
比起女人克裏斯更愛琳達,想到女兒嫁給了秦墨臨卻并不幸福,他狠狠的揪夏微涼的頭使勁的朝着牆上撞去,直撞的她頭破血流的昏過去了為止。
等克裏斯将夏微涼挨打的視頻發過來時,秦墨臨暴跳如雷。當晚她就狠狠的折磨的琳達下不來床,指着鼻子告訴她,如果她要是在敢去克裏斯哪裏告狀,他就讓她一輩子與幸福無緣。
琳達這時才清醒,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愛他。。。一絲一毫都不愛她!
時間一晃,冬去春來。
秦墨臨接手了zer的大半事務,這半年的時間內他一直在琢磨着一次絕地反撲。
因為夏微涼一直被扣在克裏斯的手上,所以他不能輕舉妄動。若是行動,就要一次成功,絕對不能失敗。否則,夏微涼的性命堪憂。
思來想去,他決定和虞天塵合作,給他一個很大的籌碼,讓他的野心充分得到滿足的籌碼。
每年的夏天,是金三角罂粟成熟的季節。
因為毒品生意是個暴利,而且每年吸食這種傳統毒品的人們也不在少數,帶來的豐厚暴利驅使着克裏斯每年都要帶人去一趟金三角。
尤其是自從去年年底,連老爺子與當地的毒枭發生了一場勢力火拼,成功的将金三角劃入了自己的勢力範圍後。(.sen.)克裏斯更是心花怒放,他要争取從連老爺子的手下以最小的本錢拿到最多的貨物。
這是一場挑戰!
而他從來就喜歡挑戰,不管用什麽手段!結果才是最重要的!
秦墨臨也一直在等這樣的一個時機,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切斷克裏斯與組織之間的聯系,再借助虞天塵的力量,将他消滅在他國境內救出夏微涼。
也只有這樣,勝算才最大!
七月底的一天,驕陽似火。
克裏斯帶着夏微涼踏上了去金三角的行程,一路上夏微涼都沉默不語。
收到虞天塵的短訊,秦墨臨立刻停止了手頭的一切工作。開始部署鏟除克裏斯的計劃。
他專門從臨江将杜冰和幾個得力的幹将調了過來,在這種情況下用自己的人還是保險一些。
鳳炎夏要跟着秦墨臨去,卻被氣秦墨臨拒絕了:“炎夏,你是我大哥喜歡的人!我不能讓你出一絲一毫的意外!所以你留在這裏替我監視着克裏斯手下的一舉一動!一定要控制住克裏斯手下那些藥劑師們。
佐鳴雖然已經研究出來解藥,也只能供我們幾個服用,不可能批量生茶!大批解藥也就在這幾天發放了。你一定要保證大家都要到了針劑,并且在不能讓他們将下一種藥劑在注射大家的體內!
這事情完成後,就幹掉他們以絕後患!并且要大力的封鎖消息,不能讓一絲異動穿到了克裏斯的耳中!”
否則,他怕克裏斯一氣之下殺掉了夏微涼,那他的下半生活的也就沒有什麽意思了。
鳳炎夏無奈之下只好答應,但是他要求秦墨臨一定要帶上北杉。
秦墨臨答應了。
****
飛機抵達了曼谷機場,剛走出機場口,夏微涼遠遠的就看見幾輛黑色的車子整齊的停成了一排。
車子前方站着幾個穿黑色西裝的男人,為首的一個人她看着很眼熟。
走進了一看,她心底不由的暗暗笑了是虞天塵。
這還是她第一次很期待的遇見這個男人。
“克裏斯!夏小姐!歡迎來到泰國!”虞天塵笑迎上來與她們兩個一一握手。
指尖觸碰到夏微涼的手時,輕輕的在她的手心點了兩下。
夏微涼不動聲色的擡眸看着虞天塵,他微微的彎了彎唇角,給了他一個安慰性的微笑。
夏微涼知道,秦墨臨已經和他達成了協議。虞天塵這麽做是讓她安心。
“這位是我的手下,尼克!”克裏斯指着身後那個身高力壯的金發男人給虞天塵介紹。
“你好!虞天塵!”虞天塵笑着沖他點點頭,眼神在他身後的那一隊人掃了一眼,心裏已經明白了七八分。
這就是秦墨臨之前給他提到了“克裏斯的忠犬”,金發尼克,他身後的十二個人個個都是頂尖的殺手,而且百分之百的忠誠。
想到這兒,虞天塵暗暗的腹诽:秦墨臨,你可是給我出了一個風險很大的選擇題!
一路上,虞天塵的車子都走在最前端引路。車子駛出了市區,漸漸駛入郊外,直到一個岔路口出現在眼前時車子停了下來。
虞天塵的手下拿着幾個塊黑色的帕子從車子的最前端走了過來。
“先生,請您蒙上眼睛,這是規矩!”
“哦?連老的規矩還是真多!”克裏斯說着接過了帕子,遞給了夏微涼一條。
兩個人剛剛蒙傷眼睛,一股異香襲來,兩個人頓時就失去了知覺。
耳畔很靜。
夏微涼幽幽的從昏迷中醒來時,耳際只聽到清風吹過樹林,發出的沙沙輕響。
入目是陌生的灰綠色藤木屋頂,她坐起來,發現自己睡在一間木質大屋的藤床上。屋子兩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