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我真的深深愛過你
思危大力把海瀾圈進懷裏,雙手緊緊扣住海瀾的腰部,海瀾揚起脖頸,任由思危盡情舔舐着。海瀾急切地扯掉思危的外衣,兩人邊吻邊向床移動。
希爾頓的床真的很軟,思危被海瀾撲倒在床上的一瞬間,只感到一陣柔軟從背部傳來。海瀾騎在思危身上,她居高臨下地看着思危,眼睛裏噴射着火焰。
思危依舊陰郁的眼神,看着海瀾,她覺得海瀾比幾年前更性感,美豔了。思危徑直坐了起來,她解開海瀾的乳罩,圓潤的突起就那樣直白地呈現在思危眼前。
思危覺得海瀾似乎比以前更豐滿了,那突起似乎大了不少。海瀾放下紮起的頭發,瞬間長發散下,挂落在胸前幾縷。海瀾傾身靠近思危的頭,那突起中間的凹槽正好卡住思危的臉。
思危輕輕吻着那凹槽,凹槽兩邊鼓鼓的圓潤按摩着她的臉,好舒服。海瀾抱住思危的頭,上身緊緊摩擦着思危的面部,她喜歡思危吻自己那裏,仿佛自己被朝聖着。
思危望着海瀾已經jt的“小櫻桃”,內心加劇翻滾,她張大嘴巴,一口就含住了那漂亮的“小櫻桃”。“小櫻桃”在思危口中和思危的小舌糾纏着,海瀾的□□聲也越來越大。
“嗯,嗯,嗯,思危,我要,我要你。”海瀾興奮地叫喊着。思危更加大力地吮噬着海瀾胸前那兩只“小櫻桃”,雙手愛撫着兩只圓潤的突起。
思危身體裏的雄性荷爾蒙急劇增加,她猛得一個起身,把海瀾推倒進床裏,雙手迅速脫下海瀾的內褲,右手使勁地撫摸起海瀾的sc。
海瀾覺得這場瘋狂的x愛會要了她的命,她瘋狂地喊着思危的名字。思危聽在耳裏,也更加大了手部動作的力度,她左手抱着海瀾,右手大力進海瀾的甬道。
海瀾随着思危,劇烈地擺動着自己的身體,思危仿佛脫缰的野馬,發洩般大使狂力。海瀾感到一股巨痛,她大喊道:“疼,疼,思危,好疼。”
思危陰郁的眼睛裏盛滿了瘋狂和憤怒,她不顧海瀾的疼痛,繼續着自己瘋狂,那力度似乎想要把海瀾撕裂。
海瀾竭力掙脫開思危的懷抱,猛地一個巴掌打在了思危臉上,“啪”,只聽得空氣中一聲巨大的回響,思危這才停止了動作。
白色的床單上,幾點血紅,在思危的腦子裏不斷放大,思危恐懼地瞥向自己的左臉,那裏似乎有鮮血流下來。
思危的神智開始模糊,她不敢看那片血紅,她腦海裏車禍後鮮血冒出的惡心感瞬間湧上心頭,她突然發現自己手上沾滿了血紅,她顫抖着,呆滞在床上。
海瀾氣急敗壞地喊道:“你想要弄死我嗎?你那麽大力,我很疼啊。”海瀾拉過被子蓋住自己cl的身子,卻發現思危有點不對勁。
“怎麽了?怕血嗎?”海瀾爬到思危身邊,輕輕撫摸着思危的頭,關切地問着。海瀾看着思危驚恐的表情,心裏一陣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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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瀾扶着思危,慢慢走進衛生間,打開熱水為她清洗了手上的血。海瀾把思危扶進浴缸,打開熱水,讓她浸泡在溫暖中。
海瀾用衛洗麗清洗了自己的那裏,她覺得思危并沒有從車禍的恐懼中走出來,剛才那個瘋狂的思危和過去自己認識的思危完全不同,現在這個思危讓她有點害怕。
海瀾走過來,也泡進浴缸,她輕輕地按摩着思危的太陽穴,肩頭和心口,對着思危的耳朵吹着熱氣,想讓思危放松下來。
思危蒼白的臉在熱氣中慢慢有了紅暈,她的神情逐漸恢複了平靜,溫暖的水流淌在自己身上,提醒着自己,自己還活着。
思危不想承認身體裏分裂的另一個可怕的自己将要被喚起,仇恨,無助,是将恐怖的另一個自己帶回世間的催化劑。
思危覺得很害怕,她同樣也相當恐懼這樣的自己會複蘇,那隐藏在溫善和睦的清秀外表下的另一個自己會徹底毀掉自己所擁有的一切。
思危覺得自己很對不起海瀾,她抱住海瀾,愧疚地對海瀾說着:“對不起,我剛才很過分,不要呆在我身邊了,去找她吧,我不适合你。”
海瀾聽罷,覺得此時的思危終于恢複了正常的思維,她氣憤地問道:“你是在發洩嗎?我就這麽不值得你愛,讓你這麽不懂得疼惜,只是你想玩就玩的玩偶嗎?”
“海瀾,我現在很危險,我克制不住自己的仇恨,控制不住自己,我有輕度精神分裂,過去有媽媽,有莉雅,我有依靠,現在我什麽都沒有了,我的病會複發地更可怕的。”思危無奈地說着。
“不管你有什麽不可救藥的病,現在的你都需要照顧,至少現在我不能離開你,作為朋友。”海瀾激動道。
“作為朋友,也只能作為朋友,剛才我真的以為我們可以重新開始,可你那樣對我,讓我沒法再繼續愛你。”海瀾的聲音開始變調。
“你問我還愛不愛你,我現在告訴你,是的,我還愛你,可你的心在哪裏?你這樣一再地傷害我,我的心承受不了,你知道嗎?”海瀾變調的聲音愈加沉重。
思危疼惜地抱住海瀾,輕輕吻着海瀾的臉頰,感激地對海瀾說着:“對不起,海瀾,謝謝你對我的愛,我不值得你愛,真的不值得,我永遠都不會忘記我們曾經的一切,是那樣美好,你是那樣美麗善良的女人,你值得更好的人來愛你。”
海瀾生氣地推開思危的懷抱,起身走出浴室,對思危說道:“她對我很好,你和她相比簡直就是魔鬼,但是我的心愛着魔鬼,我又能怎樣。”
思危了解海瀾,一個極富個性,才華和自主意識的女人,想讓她放棄什麽真是相當困難的事情,但思危知道自己不愛她,她最終還是會離開自己的。
思危回想着當初自己和海瀾在一起的日子,兩人有着同樣超人的繪畫天賦,海瀾對思危的照顧和熱情,讓思危深深愛上了海瀾。
可海瀾強勢的做派讓思危倍感受挫,思危總覺得自己在海瀾面前就是一個小孩子,什麽都得聽她的,按她說的做,思危覺得海瀾并不适合她。
思危想要一個和自己彼此心意相通,而不是一方獨大的老婆,也許這樣的老婆很會顧家,但思危卻并不感到快樂。
海瀾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一味地愛着思危,卻從不真正去了解思危的心理。海瀾最終放棄思危也只是自己無法忍受思危的濫性。
“海瀾,我想告訴你我的心裏話。”思危叫住海瀾。“什麽?”海瀾轉身看着思危。
“我曾經很愛很愛你,愛你的一切,可是你從來不問我的感受,只是讓我認同你。你很棒,但是我也希望你可以認同我,而不是總是強勢地要我服從你。”思危落寞的眼神無奈着。
海瀾不可置信地聽着思危說出這一切,她回想着兩人過去相處的種種,那個看起來溫善的思危總是贊同着自己,卻很少反對。
“是你自己不願意說出自己的想法,不是嗎?你以為我不希望你說出自己的心聲嗎?你以為我為什麽離開你?真因為你濫性?”海瀾越說越激動。
原來那時候相愛的兩個人都因為彼此的不坦誠而心懷芥蒂,思危訝異着海瀾說出的這些,她那時候覺得愛她就應該全力支持她,可時間長了才發現這樣真的好累。
思危從浴缸裏站了起來,她晃悠了一下,差點摔倒,海瀾見狀趕緊過來扶住了她。“我會忘記你的,我知道我們彼此不合适,我相信時間會改變我。”海瀾淡淡地說着。
思危看着海瀾落寂的表情,認真地說:“我真的深深愛過你,你知道的,現在我只希望你可以找到屬于你的幸福。”
海瀾沒有再說話,她默默地走出浴室,離開了思危的房間。門外海瀾的眼睛濕潤着,淚珠慢慢滑落臉龐,心是那樣地難受,難受到無法呼吸。
思危不想睡覺,她叫來了清潔員,換掉了帶血的床單,思危不想呆在房裏,便來到了酒店裏的酒吧。
高檔酒店裏的酒吧果然也是高檔的,思危坐在吧臺上,要了一瓶啤酒,周圍男男女女散坐着,到處都是勾搭的眼神,思危有點反感。
思危不知道自己到酒吧來幹嘛,剛想起身離開,便被一個女聲叫住了:“思畫家,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你,你,看起來沒事了啊。”
思危一聽到有人喊她“思畫家”,便知道這人是誰了。思危回頭果然見到了此人。來人便是雨桐,她陰陽怪調,總是不給思危好臉色。
“聽說你出了車禍,你的家人也…你還好吧。”雨桐結束冷嘲熱諷,看着思危道。
“謝謝你的關心,我還好。”思危不想搭理她,轉身便想離開這裏。
“海瀾是我的女朋友,不管你們過去有什麽都已經是過去了,希望你不要再讓她費心。”雨桐嚴辭道。
思危轉身走近雨桐,定聲說道:“我和海瀾什麽也沒有,請你好好待她,她值得你愛一輩子。”
說罷,思危便大步走出了酒吧,雨桐看着離去的思危,粗喘一口氣,拿起桌上的小杯雞尾酒一飲而盡,不甘寫在臉上,煞是憋屈。
思危來到安靜的咖啡吧,點了一杯拿鐵,在沁香的咖啡中溫暖着自己的回憶。只是這溫暖延續不了很久便變成了黑色。
思危竭力鎮定着自己的情緒,努力回憶着這些年在法國的生活,心裏不停琢磨着,到底是誰想害自己,竟然能到非要自己死的地步。
思危越想越激動,攥緊的拳頭在桌子上顫抖着,連帶着桌子和桌子上的咖啡也顫抖出了聲響。
思危不知道回去該怎麽面對莉雅的父母,她甚至不想再回到巴黎,更不敢回到和莉雅一起生活的小酒莊,她沒法承受這變故的一切。
思危越想逃避越是沒法逃避,她還能做些什麽?失去親人愛人的一切都是灰色的,生活沒有了動力,一切充滿了死寂。
“這個時候除了振作,你還能做些什麽?”思危心裏另一個聲音吶喊着,只是力量太微弱,總是被頹喪和消極壓制着。
“我要知道到底是誰想殺我,我一定要他死得更慘!”思危心裏一個更響亮的聲音嘶吼着,仇恨寫在思危的臉上,扭曲着她脆弱的心。
作者有話要說: 請編輯大人快點審閱我的文章,再次敬上橘子,請編輯大人笑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