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吃醋
回答周則的是一陣綿長的呼吸聲,周則長嘆了聲氣,适時的閉上了眼睛。
為什麽問這些都是都得趁她說着的時候問。
無非就是覺得,一個沒有答案的答案,總比一個讓自己失望的答案強。
周則,你什麽時候也變得這麽慫了。
第三天,周則迷迷糊糊地醒來,想要揉揉眼睛,剛動了動胳膊,一雙手便箍着她的腰,力道比她睡着的時候等大。
一道略帶沙啞的聲音在安靜的空氣中響起。
“姐姐,再睡一會。”
這一聲立即讓周則醒了神,她看了眼對面的表,已經八點了。
幸好。
周則松了口氣,搖了搖身邊的人,輕聲開口,“起來,吃飯,吃藥。”
“不嘛,姐姐,我好困。”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尾音微微垂着,聽着像是在耍賴。
周則長嘆了聲氣,想起昨晚阮羌臉色發白,病恹恹的樣子,便覺得不能任由她這麽胡鬧下去。
她掙了掙,試圖讓阮羌松開自己,未果。
“你先松開我,我去給你做飯。”周則無奈的開口。
“你餓了?”阮羌和她面對面,一雙手托着她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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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來說,阮羌餓了,都是随便解決,要是周則餓了,阮羌則會好好下廚。
沒辦法,誰讓她姐姐下一次廚房,簡直堪比炸廚房。
神仙眷侶還沒有做夠,她可不想去陰間。
周則自然點點頭,面不改色的撒謊,“很餓。”
“好吧,那我去做飯。”
阮羌說完,試圖想去親一下周則的嘴角,結果她剛靠近,便被周則躲開了。
她有些不滿意的嘟起了嘴巴問:“姐姐,你是在嫌棄我嗎?”
周則嘴角微勾,一雙手輕捏了下阮羌的臉蛋,“還沒有刷牙呀。”
這個答案讓阮羌還算滿意,她也沒有過多計較,從床上坐了起來,聲音聽着很高興,“我要去做飯了,然後喂飽姐姐。”
她說完,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麽似的,一臉壞笑道,“姐姐,還記得和子清姐去打球的時候,你答應過我什麽?”
周則一下子沒有想起來,躺在床上,眼神有些發懵。
床鋪的所有都是黑色的,窗簾拉的嚴實,把外面的日色遮的一幹三淨,周則躺在床上,枕頭微陷,上面灑滿了淩亂的長發,露出來的手腕,脖頸,幾乎勝雪。
她的身上永遠有一種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女王氣質,但此刻眼神微懵,腦子微鈍,讓人莫名有一種沖動。
想要她臣服的沖動。
想要在那雪肌上留下紅痕,想要看她眼尾嫣紅,哭着,軟着聲音綴泣,想要聽她哽着咽,壓抑卻沒有力氣的喊出,不要。
更像讓她像小貓咪一樣,人她擺弄。
阮羌忽然沒有了吃飯的意思。
周則沒有等到回複,倒是注意到阮羌眼神的變化,不由得吞了吞口水,拉着被子把自己捂的嚴實。
“姐姐,好多天了,我好餓呀。”
阮羌的聲音從外面傳來,隔着被子聽着有些小,但撒嬌的意味很嚴重。
周則的聲音從被窩裏傳來,聽着有些沉悶,“你要不去做飯,我就去了。”
“我去。”阮羌無奈妥協,“你先把被子拉下來,裏面悶。”
裏面就算再悶,那也比羊入虎口的牆。
阮羌對着她,平常看着乖的不像樣子,實際上到了床上。
簡直無可救藥。
“你先出去。”周則直接了當的說。
“好好好。”
兩人昨晚回的是周則的家,因為同居的時間已經挺長,周則家裏也有阮羌不少衣服。阮羌從床下下來,從衣櫃裏随意拿了套衣服問:“姐姐,早上吃什麽?”
昨晚的燒剛退,周則考慮着她的身體,不帶一點猶豫的說:“粥吧。”
“好,那我去了。”
“嗯。”
一直到腳步聲越來越遠,門合上,周則才從被子裏探出腦袋。
房間裏的光線很暗,周則的臉上也沒有剛才應付阮羌的自如。她盯着天花板,表情有些凝重。
所以,昨晚的事情,阮羌是不記得了?
多好的習慣,喝醉即失憶,她想好好和她聊一聊,可那也找不着下手的地方。
大概過了十分鐘,周則從床上爬了起來,随意套了件舒适的家居服,開門的時候,臉上帶着一貫的自如。
她把頭發用夾子松松垮垮的夾在後面,幾縷碎發自然垂落,看着有些慵懶。
她把電動牙刷塞在嘴巴裏,嗡嗡的震動聲擾的她思緒無法跑偏。
刷完牙,她剛把口腔裏面的泡沫吐掉,便聽到阮羌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姐姐,你有沒有看到我的車鑰匙?”
周則垂着眼眸,盯着潔白的水池,輕眨了下眼睛,試圖在掩飾些什麽。
良久的,她苦笑了一聲,抓着牙刷的手緊了緊,而後往嘴巴裏塞了滿滿一口涼水。
微涼的感覺刺激着她的神經,讓她将蔓上來的火壓了下去。
或許是沒有聽到回聲,阮羌來了洗手間門口,看着裏面弓着腰的人,再次問:“姐姐,有沒有看見我的車鑰匙?”
口腔裏面的牙膏已經清理幹淨了,周則往臉上潑了把涼水。
實際上她很少用涼水洗臉,她是敏感肌,稍一個不注意,臉上很容易冒痘。
阮羌自然注意到了她用涼水洗臉,好看的眉頭皺了起來,“姐姐,天已經冷了,怎麽還用涼水呀?”
周則輕扯了下嘴角,心裏微微有些苦澀。
這就是名為阮羌的圈套,就好像捕鳥人在地上灑滿了谷粒,然後半撐着篩子,只等小鳥跑過去,然後他們便拉着手裏的長線,輕輕一扯,輕而易舉的捕獲了小鳥。
“你是在找鑰匙,還是在找玩具?”周則拿着毛巾,遮着自己的臉,不讓阮羌看到自己的一點表情。
阮羌沒有反應過來,啊了一聲,讷讷的開口,“姐姐,你知道了?”
“一半一半吧。”周則沒有閑功夫和她扯這些,因為實在不爽,她撩起眼皮,透過鏡子看了眼心花怒放的阮羌。
瞬間,更不爽了。
“姐姐,你——”
阮羌想繼續說什麽,都周則去懶得聽,直接把毛巾扔在架子上,“都是先陳年舊事了,有什麽好提的,餓了,想去吃飯。”
這語氣聽着有些不耐煩,阮羌先是一愣,而後眼神裏的失落一閃而逝,等在擡起眼睛的時候,已經恢複如常。
“飯做好了,姐姐,快去吃。”
周則嗯了一聲,說:“你也吃吧,一會兒還得喝藥。”
“哦。”
吃飯的時候很安靜,只要碗筷互相碰撞發出的聲音,兩個人做的很近,一個在沉思,一個在神游。
飯吃到一半的時候,周則擱在桌上的手機便響了起來,打破了滿室的寂靜。
周則放下筷子,看了眼閃爍着的名字,便直接接了。
“喂,怎麽了?”周則摁了下免提,便自顧自的重新吃了起來。
“阿則,你幫幫我。”
“怎麽了?”周則抿了口粥問。
“那個沈意,她纏上我了,最近一直在給我打電話,讓我接她回家,你說她是不是對我有意思呀?”
周則在某些方面還是對洛子清很服氣,比如這種莫名其妙的自信。兩個人上學的時候,其他學生但凡多看洛子清一眼,洛子清都能嘚瑟半天。
用現在一個很流行的詞來說,應該叫普信女。
普通且自信。
但實際上洛子清一點都不普通,且完全有自信的資本。
“你忘了你高中的時候,看上了一個學姐,人家多給你說了一句話,結果你第三天就去告白了。”周則的語氣很淡,但莫名有了和洛子清聊下去的心思。
“呵,結果那學姐就是想要你微信號。”
提起這件事,洛子清就忍不住發個三千字的小作文,好好聊聊那些年被周則碾壓的瞬間。
這話剛落,一陣湯匙碰撞瓷碗的清脆聲響起。
周則愣了愣,便看到阮羌氣鼓鼓的坐在位置上,雙手抱胸,眼神幽怨。
說周則幼稚,周則也認了。
總之她看到阮羌這個樣子,壓着心裏的火氣終于小了一點。
誰他媽還沒有個白月光真的是。
我編也要編一個。
周則假裝沒有看到,淡定自然的放下湯匙,而後及其刻意地看了眼阮羌,和她視線對上後,又假裝做賊心虛的把手機的免提關掉。
餐桌上又恢複了安靜。
周則輕咳一聲,拿起手機放在耳朵上說:“對呀,那學姐長得好看,每天早上來接我,還給我帶牛奶喝,教我做題。”
洛子清:“啊哈?”
周則繼續,“我記得有一次我剛喝完牛奶,然後奶漬還沒有擦幹淨,她就——”
周則說到這,像是忽然想到旁邊有人,立即站起來,對着阮羌嫣然一笑,邊往卧室走,邊說:“不過,她的嘴唇蠻軟的,親人的時候,還特喜歡亂摸,咱們學校的那小樹林,你知道不?”
洛子清:“你再說什麽東西?”
周則已經走到卧室門口,手剛放在門把上,正準備擰開,“大晚上的,我們上完延點,她就騙我去那裏,還是秋天,結果我他媽帶了一個星期的圍巾。”
她進了卧室,正打算把門合上的時候,便察覺到一股力氣抵着門,讓她關不住。
“軟軟,你幹嘛呀?”周則說這話的時候,特意加重前兩個字。
阮羌從她手裏接過電話,語氣冷冽的說:“子清姐,我先挂個電話。”
她說完,便把電話直接摁掉。
“你幹嘛呀?”
兩個僵立在原地,周則微擡下巴,表情看着有些不爽。
房間裏的窗簾還沒有拉開,裏面看着很暗。
可能是電話挂的比較急,洛子清的電話急匆匆的再次打了過來。
清脆的鈴聲混着震動聲,聽着格外的刺耳。
阮羌的眼睛很黑,很沉,如墨一般令人沉醉。她一把将周則拉近自己的懷裏,随即順着脊背,上下游走着,随後又沉着她不注意,臉上扯出一抹壞笑,将手機順着衣領投進周則的身上。
周則沒有穿內衣,異物自胸口滑下,随即像是有魔力一般,垂在那裏一動不動。
那東西一震震的,連帶着那塊皮膚呈放射狀般的軟了下來。
周則現在只盼着手機感覺停下來,那種一顫一顫的酥.麻感,讓她不由得輕吟一聲,她想立即拿掉着放在自己敏.感區的東西,好讓她喘口氣。
結果她剛低頭,便看見那雙手已經順着衣擺滑了進來,蜻蜓點水般的。把手機放在了自己的薄弱點附近。
她的聲音都已經軟到了像是奶油一般,絲滑順暢,“你幹嘛呀?”
“你不是喜歡刺激嗎?幫你找找。”
她說完,便湊在周則的耳垂上,仔細啃咬起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虐是不可能虐的,大不了,你有白月光,我也要搞一個。
一句話總結:阿則要面子。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