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加油(倒v結束)
兩個人到了會所的停車場時,洛子清帶着墨鏡,穿着皮衣,身上像是g沒有骨架一般,倚在車前蓋。
周則默默的看了眼後,便收回視線,随即看了看自家的女朋友,忽然格外慶幸。
雖然自己找朋友的眼神不太好,但找女朋友的眼神還是可以的。
她們把車停在了角落裏,便一起去了洛子清停車的位置。
洛子清原本正在看視頻,忽然聽見腳步聲,聳拉着眉眼,擡頭一看,立即擺正了身子,畢恭畢敬的喊。
“阮老板好。”
周則見不得她那見風使舵的樣子,索性直接把手上的包扔給了她,“拎着。”
“小周,我今天的服務你還配不上呢。”洛子清頤指氣使的把包重新遞到了周則手裏,順便抽了個空,看了眼從過來到現在沒有開過口的阮羌。
周則的身上仿佛有磁鐵一般,阮羌的眼神一直都沒有移開過。
可能是剛才洛子清的玩笑有點惹惱周則,此時她正周則眉頭,撇着嘴巴,一臉的不爽。
停車場的光線有些昏暗,看不清人臉上的表情,卻看得清人的動作。
阮羌的胳膊大方的環繞過周則的肩膀,臉蛋旁若無人的湊近,俯身在她的耳邊說着悄悄話。
可能是周則原本就沒有生氣,或者是那句悄悄話發揮了作用。
上一秒還聳拉着臉的周則,下一秒就倚在阮羌的懷裏,看敵人一樣的眼神瞅向了洛子清。
措不及防吃到狗糧的洛子清:“......”
“子清姐,我們走吧。”阮羌說着,攬着周則的手從肩膀滑至手心,另一只手接過周則的包,笑得一臉和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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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吃到狗糧的洛子清:“......”
不過,看着周則現在這個樣子,她也放下心來。
既願意寵着周則,也不下周則朋友的面子,最士要的是,出手還大方。
洛子清默默跟在兩個人的後面,看着快要黏在一起的兩個人,心裏覺得,自己是時候可以談個戀愛了。
洛子清是在大堂訂好了房間之後,才專門去了停車場等人。
會所在三樓,鮮紅的地毯厚重,踩在上面發不出一點聲音,黃澄澄的水晶燈像是金色的小柿子懸在天花板,勾勒出一點點模糊的暧昧。
洛子清訂是專屬于臺球的那一間,門剛推開,一個鋪着墊子的臺球桌安安靜靜的矗立在地上。
“你什麽時候喜歡玩這個了?”周則站在門口,一臉疑惑的看着洛子清。
“前幾天在追一個打臺球的酷比,結果人沒追上,對臺球卻上瘾了。”
洛子清大喇喇的走進去,直接把皮衣脫下來扔在了椅子上,活動了下肩膀,拿起了一旁的臺球杆,渾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我很牛逼的感覺。
周則門清,一般洛子清越是陣仗越大的事情,結果越是感人。
她把大衣脫下來,連着阮羌的大衣,一起放在椅子上,看笑話似的看她玩。
阮羌沒有要玩的打算,湊到周則眼前,問她:“姐姐,你這個看熱鬧的眼神太明顯了,稍微收斂下呗。”
周則嗤笑一聲,聲音談不上重,但在場的人一定可以聽見,“她不會。”
正擦着杆子,準備大顯身手的洛子清,“......”
“她以前就這樣,說是自己會畫畫,結果畫出來的話,狗看了都嫌棄。”周則一點都沒有公德心的揭露着好友的短,“現在說她會打臺球,洛子清,你說你是在開玩笑嗎?”
洛子清最看不慣她這一臉看不慣,還挑釁,嘲諷的眼神。
不過這次和以往不同,洛子清沒有惱,反而把杆子放下,“呵,周則,你要不要和我比一場?”
周則聳聳肩,“我不會玩。”
“你不會玩你瞎嘚瑟個什麽勁。”洛子清切了一聲,随即把視線怼在阮羌臉上,“你呢?”
“會一點吧。”阮羌謙虛道。
“那你和我比一場吧。”洛子清用下巴颏指了指臺球桌。
本來就三個人,去掉周則不會玩,就她一個人,蔫沒勁了。
很顯然,阮羌也意識到了,她點點頭,答應下來。
“兩個人玩沒什麽意思,不如我們加一點賭局。”
阮羌今天穿的襯衫是比較寬松的那一款,因此俯身打球的動作一點都沒有問題。她斂着眉,眼睫細密到像是化了一截眼線,黑漆漆的,襯得動作一絲不茍。
阮羌神色專注,一層一層的把衣袖折上去,露出來的胳膊線條流暢,腕骨突出。聽見洛子清的聲音,她才恍然擡頭,看了眼周則,見她沒有任何異議後,換了另一只手,嗯了一聲。
聽到她答應下來,洛子清看了眼得意的周則,一肚子的壞水,“要是我贏了,我就讓小周,嘿嘿,穿着緊身小短裙,給我倒酒。”
這話剛說完,便迎來了周則的一道白眼,只是洛子清迎難而上,絲毫不恐懼。
阮羌倒是沒有什麽意義,她安撫性的看了眼周則,點點頭,對着洛子清說:“那我要是贏了,你就任由周則處置。”
“那你是不可能贏了。”洛子清不懷好意的笑了笑,随後格外自豪的說:“我追的那姑娘就是因為每次打臺球輸給我,最後都不跟我聯系了。”
周則看着她那得意的神情,有點懷疑這人到底有沒有腦子。
她和阮羌面面相觑,随後點點頭。
确認洛子清是個傻逼無疑了。
桌上的臺球十六個一匡,被放在了臺球桌中間,阮羌和洛子清摩拳擦掌,紛紛打起了精神。
臺球的玩法很簡單一號到七號屬于單色球,八號屬于決勝球,九號到十五號屬于雙色球。雙方确定一種球為自己的目标球,在将自己的目标球全部擊入袋中後,在将八號橋擊入袋的一方獲勝。
剛開始時,洛子清得到了開球權,她得意的對着阮羌眨了眨眼睛,便開始了自己的動作。
一杆下去後。
目标球已經有幾個進去了。
輪到阮羌的時候,她絲毫沒有因為洛子清已經下去幾個球而有絲毫窘迫。
她的神色平靜,眼神幽沉,将杆子攥在手裏,動作沒有洛子清那麽不羁,反而很标準的俯身。
沒有一點耍帥的痕跡。
空氣忽然之間凝滞起來了。
周則的視線全部都集中在阮羌的身上。
同樣一杆子下去,周則看了眼結果,沒有洛子清的多。
總之一局快要結束時,洛子清越發得意,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惹得周則心口疼,而阮羌一副不緊不慢,不驕不躁的樣子,惹得周則更心疼了。
不是挺容易吃醋的嗎?
不是平常勝負欲很強嗎?
現在這個樣子怎麽辦呀!
偏偏耳邊洛子清的聲音喋喋不休,一點點的挑戰着周則的神經。
“我都已經把衣服給你挑好了,你是要露臍的,還是不露的,不過我覺得你腰挺細,腿挺直,我挑的那件絕對合适。”
周則實在受不了,她狠狠的瞪了眼洛子清,跑到了阮羌那邊。
阮羌正在擦球杆,她的神色專注,絲毫沒有因為周則跑過來而慌神,只是在周則跑過來後,用着小媳婦受氣的眼神看她的時候,她的表情才出現了一絲裂痕。
周則的嘴唇微微噘着,眼尾聳拉下來,看着很委屈,可憐兮兮的樣子。
阮羌手裏的動作就沒有停下來。
她是低着頭,用着餘光看人只能看到小腿以下的位置。
很快她就如願看到,周則的腳尖微微踮起,等到她挑眉的時候,對方的話已經傳到她的耳朵裏了。
“姐姐,你加油,贏了我專門給你穿。”
說完,便撒着腿跑到了洛子清那邊,随後格外挑釁的看着洛子清。
阮羌如願聽到想要的答案,臉上不動聲色依舊不動聲色。
等到球杆擦完,阮羌把早就掉下來的衣袖挽回去,随後俯身趴在臺球桌上,球杆的下面被握在手裏,上面被放在虎口的位置,用食指撐着。
球杆細長,阮羌的骨節突出,手指緊繃着。
伴随着集中八號球的瞬間,阮羌開口,“子清姐,給我發下衣服的鏈接。”
“你又不可能——”洛子清最後一句話梗在嘴巴裏,不可置信的爆了句粗口,“卧槽!”
“子清姐,一切都有可能。”阮羌神色舒緩的放下球杆,随後跑到周則面前,“姐姐,記得你答應我的。”
願賭服輸,洛子清沒在怕的。她擰了瓶礦泉水,悶了一口,解了渴後,這才開口,“說吧,你們有什麽要求?”
“姐姐,你說吧。”阮羌按着說好的,把選擇權交給了周則。
剛才周則一直被打壓,現在到了揚眉吐氣的時候了,雖然耳朵上面的紅還沒有散,但這一點也不耽誤她整洛子清,“你去隔壁吧,給一個妹妹跳個舞。”
洛子清跳舞已經不是用不協調可以形容了,和跳大繩差不了太多。
果然下一秒洛子清的眉目就聳拉下去,讨價還價,“我可以不去嗎?”
“選賭服輸呀。”周則得意的挑眉,露出一張童叟無欺的臉,說“我可是很記仇的哦。”
洛子清一個人惹不起兩個人,任命答應下來,她猛喝了一口水,給自己撞了個膽子,下一秒,便推開了門。
周則和阮羌沒有跟過去,這種尴尬而又社死的場面,哪怕洛子清敲門,她都會敬洛子清是一條漢子。
結果不出兩分鐘,兩個人剛坐下的時候。
門就被再次打開,只看見洛子清火急火燎的重新往嘴裏灌了一通水,等她緩了緩呼吸,一臉見鬼的表情說:“卧槽,周童在隔壁!”
作者有話要說: 打桌球瞎寫的【捂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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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