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三年過得太快了(五) (1)
在這裏它卻沒有再看見它的主人,對着天空長長的斯鳴一聲,叫得如此悲切動人,它開始像一匹脫了缰的野馬,到處亂跑。
這時候的楊宇軒仿佛聽見了沖刺的叫聲,好像看見了看不見他正在亂跑,猛然一驚,他睜開了雙眼,一個陌生人映入他的眼簾,“你是誰?”
“我是龍戰将軍的手下李徹,是我們将軍救了你。”
“你們将軍!”
自己不是應該在沖刺身邊嘛?又怎麽會和這群人在會一起的?“你們将軍是誰?”
他就不相信有哪個人會那麽好心。
“我們将軍是北項國第一勇士,武功極高就不說了,而且他在戰場上殺敵無數,從未有過一場敗仗………”
一提起這位所謂的龍戰大将軍,這位仁兄就無比激動,講的那叫一個滔滔不絕,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沒有源頭,沒有盡頭。
“這位兄弟你能不能先別講這個問題,我還有問題想問你!”
李徹這才住了口,才意識到自己說的有點過了火,不過,這也不能怪他嘛!他也是實在是太崇拜龍戰将軍了。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你問吧!”
想起來自己和傾轍師傅被人刺殺的事情,他就覺得好奇怪,自己無緣無故的又沒有得罪任何人,居然就有人要來刺殺自己,來什麽國際玩笑。
“北項國邊境一直都不安生嗎?”
一聽到有人說北項國的不是,天生的愛國情節讓他開始反對楊宇軒的話,只不過,他說的也差不多。
“我們北項國是這幾個國家裏面最安靜的一個國家了,我們國家是最好的,邊境怎麽可能會不安生,你不要侮辱我們偉大的北項國。”
古代人就是古代人,不就是說一句話嗎?那麽激動幹什麽?不那麽激動也有人知道你跟愛國。
“我知道你跟愛國,但是我是在北項國邊境遭人刺殺的,我生平沒有得罪過什麽人,所以我才會這麽想,再說了我之前又沒有來過北項。”
他突然大叫一聲,“你沒有來過北項,難道你不是北項人?”
“對啊!我不是北項人,你至于那麽激動嗎?”
大呼小叫的成什麽樣子,什麽事啊!二十一世紀不是經常有人出國嗎?人家外國人都見怪不怪了,這還都是自己人,驚訝個什麽。他卻慌忙拉着楊宇軒,硬是趕他出去。
“你不是北項人,你不能留在這裏。”
這是哪門子的破規定,俺還曾經到過美國呢,人家美國人都沒有說過要趕人呢,這還都是一家人,不都是炎黃子孫嗎?
“為什麽?”
李徹一邊說,一邊幫她拿他的東西。
“你不是北項人,當然不能待在這裏了,否則的話我們這些人都會跟着你倒黴的。通敵賣國可是死罪啊!”
不就是救了個人嗎!哪又能扯到什麽通敵賣國,古代人的神經也繃的太緊了吧!突然就有人進來了,叫了一句什麽,“他不是北項人!”
然後就有一大群人把給架出去了,看這樣子好像要開□□會,而且是集體大□□。衆人都在嚷嚷着要殺了他,楊宇軒那叫一個郁悶啊!不是北項人就要死,有沒有搞錯。這群人都要草菅人命啊!
“喂!喂!喂!你們到底在幹什麽?憑什麽不是北項人就要死,你們也太草菅人命了吧!”
“誰說我草菅人命的?”
這口氣怎麽那麽生硬,一聽就知道肯定是一個老古板!不過咱是老實人,是咱說的咱就承認。
“是我說的,可是我沒有指名道姓的說是你,是你自己過來承認的!”
這句話可惹惱了我們的軒轅将軍,“你不是北項人,那為什麽要混在我北項的軍隊裏,你到底是有什麽目的?”
“喂!喂!喂!你們做人能不能別太過分,明明是你們的那個什麽龍戰将軍把我帶來的,現在為什麽又要問我有什麽目的?”
“龍戰大将軍!”
不,不可能,他們偉大的龍戰将軍怎麽可能會帶一個不是北項人的人來到軍營裏,他肯定是在嫁禍他們的将軍。
“不可能!龍戰将軍怎麽可能會帶一個不是北項人的人來這裏,你憑什麽能讓他帶你來這裏?”
這個問題牽涉到了個人隐私,人家楊宇軒可是一個合法的良好公民,不會随便探聽別人隐私的。
“這我怎麽知道,你應該去問一下龍戰會比較好!”
可是軒轅祈根本就你不知道什麽事良好公民法則,楊宇軒越是這麽說,他就越是覺得楊宇軒在騙人。
“你肯定是在冤枉我們龍戰将軍,我們龍戰将軍是不可能帶你這種人來這裏的。”
不是吧!這龍戰将軍又不是神仙,用不着把他當神仙供着吧!
“我明明就是他帶來的,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突然發現古代人的理論也有對的。“你到底有什麽本事竟然能讓将軍帶你過來。你不過就是一個百無一用是書生的書生而已!”
書生怎麽了,書生也是潑當兵的憑什麽就瞧不起書生。“我不止是個書生,我還會武功,我還敢說就你那三腳貓的功夫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這話可把他給惹惱了,硬要拉着楊宇軒比武。
“我還就不信了,如果你今天贏了我,我就立即下跪拜你做師傅。”
“好啊!”
楊宇軒一口就答應了下來,“小徒弟,你可要當心了,師傅我會盡量不傷着你的!”
軒轅祈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把上衣一脫,往地上一扔。
“來吧!”
楊宇軒就憑着自己的實戰經驗分析了對手的形勢,他發現這個人打架只會橫沖直撞,無論是從力量上來說,還是從戰術上來說,這個人毫無疑問的不是他的對手。
他坦然面對,軒轅祈還沒剛出招,就被他一個跟鬥反倒在地,軒轅祈還不服氣,剛想再次出招的時候,就聽見龍戰将軍命令他住手。
“給我停下!”
“是!”
軒轅祈只得應了一聲就憤恨的看着楊宇軒退到一邊去了。
龍戰對軒轅祈說,“你已經輸了,我們是軍人,就要遵守軍人的法則。”
軒轅祈沒有說話,都是自己的錯,對于這個他無言以對,但是對于楊宇軒不是北項人這點他倒是覺得自己沒有做錯。
“将軍,他不是北項人,我們為什麽要收留他?萬一要是被監國大人知道了,我們就慘了!”
龍戰并沒有理會軒轅祈,反而對着楊宇軒道歉,“我的手下不懂規矩,冒犯了你,真是對不起!”
媽呀!這個地方終于遇到了一個會講理的人了。
“我看你也像個管事的,還挺講道理的,我就不和他計較了,但是他說過了,如果他輸了就下跪拜我做師傅。”
他得意的看着軒轅祈,用眼神告訴他,“我看你還橫不!”
軒轅祈氣得不行,可是無奈他是一個軍人,而且他也有自己做人的原則,男人說了話那就要算數。雖然心有不甘,但是他還是乖乖的下跪,喊了楊宇軒一聲,“師傅!”
突然間,楊宇軒好像明白了什麽,看見軒轅祈雖然心有不甘,卻還是守信的下跪了,而且還喊了他一聲師傅!他突然知道了,原來下跪并不是像他想像中的一樣那麽侮辱人的尊嚴。下跪,它同樣可以表示一種尊重。他也就不想再追究下去了。
“實不相瞞,在下的家父本是南越國的大臣,但是後來遭奸人陷害,才淪落到如此地步。前些日子還被仇家追殺,還好遇到了将軍你。”
難怪啊!這個人的談吐氣質都不像是一般人。龍戰總是覺得這個人和自己有很大的淵源,他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就是有這麽一種感覺。他還有一種感覺自己應該留住他。
“既然你是被仇家追殺,而且又來到了北項,相逢也是一種緣分,不如你就留下來吧!”
本來衆人對楊宇軒是很反感的但是聽到他說了自己那麽可憐的身世,就又開始都紛紛同情起他來了,這就是被項國,這裏的人永遠都這麽的單純。
沒成想楊宇軒卻一口就拒絕了他的要求,龍戰不解,問他,“難道我這裏不好嗎?在我的軍營裏我完全可以保證你毫發無傷。”
“我師傅讓我來北項是來找解藥救我妹妹的,還要找到一個人,我既然答應師傅了就一定要做到。”
龍戰又覺得這是一個信守承諾的年輕人,他覺得自己更應該留住他。
“那你也必須要留下來,指不定我就是你要找的那個人呢!”
開什麽國際玩笑,是不是古代人都這麽自戀,人家是來找人的,他都不知道要找得是什麽人,就說自己是他要找的那個人。
“我都不知道我要找的是人是誰,你怎麽就知道我要找的人就是你。”
龍戰卻不以為然,反而大笑。
根據楊宇軒初步斷定的結果是這個人應該是得了失心瘋。龍戰卻說,“那不正好嗎?這說明更有可能你是來找我的。”
現在是診斷完畢,這個人肯定是瘋了。突然楊宇軒感覺頭暈目眩的,一個踉跄就倒在了地上,龍戰趕忙叫人把楊宇軒扶到了帳篷裏。
龍戰還趕忙命人請了軍醫來看他,結果軍醫一把脈,連忙搖頭。
龍戰見他連連搖頭,不解的問,“大夫到底怎麽樣了?”
大夫搖搖頭,惋惜的說:“他身中劇毒,沒救了,恐怕是熬不過今天了。”
龍戰和衆人都無比的惋惜,他還那麽的年輕,為什麽會中劇毒,衆人不禁開始一起恨起他的那個仇人來。
軒轅祈和李徹都覺得要讓他走的安心,都說要替他報仇。
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我一定要替他報仇。”
別的士兵都退了出去,為這個“可憐”的人準備後事去了。龍戰傷心之餘,也在惋惜這個年輕的生命。突然楊宇軒身上好像有什麽東西在發光一起恨起他的那個仇人來。軒轅祈和李徹都覺得要讓他走的安心,都說要替他報仇。
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我一定要替他報仇。”
別的士兵都退了出去,為這個“可憐”的人準備後事去了。
龍戰傷心之餘,也在惋惜這個年輕的生命。突然楊宇軒身上好像有什麽東西在發光,龍戰剛好看見了,剛想看看到底是什麽來着,楊宇軒就從床上蹦起來了,把衆人都吓了一大跳。
“你不是死了嗎?”
“死了!什麽話這是,我明明活得好好的。”
(各位讀者注意了,楊宇軒要找你們評理啦!楊宇軒:“你說說,你說說,哪有人這麽過分的,人家一醒來,明明活得好好的,偏偏開口第一句就問人家死了沒。”)
某位讀者說:“人家龍戰也是不知道嗎?不知者無罪!)楊宇軒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為什麽自己醒了會把這些人吓成這樣。難道說自己不應該醒來?“到底是怎麽回事?”
軒轅祈還上去摸摸他,在确定楊宇軒真的不是鬼之後才把心中的疑問說出來。
“你真的好好的!?軍醫不是說你中了劇毒,熬不過去了嗎?”
“我中了劇毒……”
哦!他想起來了,他遭人暗殺,才會中了劇毒。但是自己為什麽自己現在又會沒事。
“在讓大夫來幫我把一下脈吧!”
軒轅祈就出去又吧軍醫叫來了。當軍醫剛看見他時還以為榨屍了。替楊宇軒把了脈之後,大夫又開始連連搖頭,而且一教疑惑。龍戰不解,他為什麽又要搖頭,楊宇軒不是好好的現在站在這兒嗎?
“軍醫為何又連連搖頭?”
軍醫回答說:“啓禀将軍,他的毒還在體內,根本沒有被逼出來,他體內的劇毒雖然在體內,但是卻好像是受到了某種力量的壓制。”
“壓制”
到底是什麽在壓制他體內的劇毒,他想破了腦袋也沒有想出來,反正只要人還沒死就行了。他突然想到師傅曾經給了自己一個小盒子,難道是那個盒子裏的東西?
“大夫,這個世間上若是中了劇毒,有沒有什麽東西可以暫時壓制住毒性?”
大夫想了很久,才終于想到了一樣東西,那個東西就是北項國的國寶,也是北項國的每一任君王繼任必須的物件之一。
“有是有,但是卻不可能在這裏。”
“到底是什麽東西?”
這幾個人都快晚急死了,都很想知道到底是什麽東西居然這麽神奇,連天下奇毒也可以壓制住。
“這樣東西可以壓制天下奇毒,是我北項國儲君的信物,所以我說不可能會出現在這裏。拿着它的人就是我北項國的下一位君主!”
“那除此之外還有什麽東西可以解天下奇毒。”
大夫又想了老半天,“還有一樣東西,據醫術上記載,有一種能解天下奇毒的植物,叫南苦藤,南苦藤加上淚痕和活人血時可解天下奇毒,可是南苦藤極少而且它只在苗疆特殊的環境下才能生存,在我北項國是沒有的。”
“沒有!”
衆人只能搖頭嘆惜了,大夫見沒有什麽事就先走了。楊宇軒實在是無法把自己和北項國的儲君想在一起,所以也就沒有在意。他還自戀以為是自己的內功高強才把毒性壓制住的。
“也許是我的內功高強把毒性給壓制住了。”
龍戰也實在是想不出來還能有什麽理由,也就勉強默認了,但是真的是這樣嗎?連楊宇軒自己也在懷疑自己說的到底對不對!龍戰還沒有來得及懷疑就聽到有人來報,說寒江關久攻不下,監國大人已經給下了最後一個通諜。龍戰也在愁,寒江關該怎麽辦。
楊宇軒看見他那麽發愁,就發發善心想要幫幫他,畢竟這個人可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龍戰将軍你是不是遇到什麽難題了,也許我可以幫幫你也說不定!”
“對啊!”
龍戰突然想起來自己不是還有一個人嗎…也許他真的可以幫到自己!他仿佛從楊宇軒的身上又看到了希望。
“寒江關的地勢險要,易守難攻,監國大人對我們下了最後通諜,讓我們在七天之內拿下寒江關。”
“不用七天,對我來說最多三天。”
龍戰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聽到了楊宇軒的這句話就會覺得好安心,他總有一種感覺,楊宇軒是上天派他來幫助北項的。
“來人,拿地圖來。”
龍戰将軍一聲令下,立馬就有人把地圖送上來了。
楊宇軒以看寒江關的地圖,不由得驚呼:“真是一塊好地方,可惜了在現在的二十一世紀根本找不到了。如果這個地方被二十一世紀的人發現了的話,這個地方保證是旅游勝地,那些富豪都會跑到這兒來蓋房子,到時候,這塊地的基金和股票就會猛漲的……”
楊宇軒一個人在那自得其樂的說着,龍戰倒是聽得一頭霧水。楊宇軒對上了他那疑問的眼神,才知道自己說的東西有點過火了,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真不好意思,扯的有點遠了。”
然後楊宇軒又開始很認真的分析着寒江關的地形,如果不是龍戰一直都坐在楊宇軒的旁邊,不然的話,他一定不會知道剛剛的楊宇軒把話題扯得那麽遠。
“龍戰将軍,寒江關的地形的确是易守難攻,所以我們不用攻。”
龍戰不解,哪有打仗不攻的,這也實在是太有為兵家常理了。
“此話何解?”
楊宇軒含笑答到,“不知道您有沒有聽過‘虛張聲勢’和‘渾水摸魚’。”
龍戰明白了楊宇軒的意思是晚自己趁火打劫,把對方的土地給騙過來,他果然是一個奇才,自己果然也沒有看走眼。
“可是你覺得我們該怎麽混進去,才能把這趟渾水給攪的更渾?”“只要唱一遍空城計就行了!”
不就是當年諸葛亮擊退司馬懿的空城計嗎!不過為什麽要唱空城計?“打仗靠的是實力,我們如何要唱空城計?”
楊宇軒一笑,充滿了自信,看起來很不可一世,空閑突然覺得楊宇軒很像一個人,那個人雖然是一介書生,但是卻有着一種天生的君王氣質,無論走到哪裏都氣勢逼人
。他,楊宇軒很有一個做君王的潛質,空閑突然很想如果北項的下一位君主該是他的話,那該有多好。
而且他現在面前的楊宇軒比當年的軒王爺更适合當一個獨一無二的君主。
“龍戰将軍,你只要借給我三百名武功高強的士兵,而且一定要飛檐走壁都會,輕功極好才行,我保證我會在三天之內幫你拿下寒江關。”
“好,但是你只要了三百士兵,而且要輕功極好的,是用來幹什麽?”
楊宇軒笑而不答,“到時候你就只等着班師回朝就行了。”
龍戰很期待楊宇軒将會幹出什麽事情出來,但是龍戰相信,楊宇軒将要做的事情一定會是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情。
第二天,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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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宇軒密秘接見了李徹和軒轅祈,不知道在商量什麽事情,帳篷外只能勞煩們四個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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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夜裏:有一批人偷偷上了寒江關,每個人都殺了一個據點的把守将領,自己替上了這個位子。楊宇軒帶着軒轅祈進了寒江關內的城裏,讓李徹在城門外風。
楊宇軒進了寒江關內城,找到了守關的将領。
冰冷的劍峰抵上他的脖子,他驀然的看着突如其來的兩個陌生人,但是卻沒有一點害怕的意思,連楊宇軒都不得不佩服他的冷靜。
“只要你交出了寒江關,我保證決不殺你。”
守城的将軍卻一臉淡然,靜靜的走到床邊,拿出了寒江關的令牌,卻沒有給楊宇軒。
“我知道我陳國是鬥不過北項的,可是我該是堅持的想守下去。但是現在我真的守不住它了,即使你們遲早都會得到它的,可是我仍然不希望它是從我的手上被送出去的。”
楊宇軒看着這個孤獨的背影,仿佛看到了爹爹那末孤獨的身影。其實愛國也有很多種的,根本不用選擇這麽偏激的方式。
軒轅祈一劍刺進了他的胸口,他當即倒地而死,可是他的臉上卻充滿了滿足。楊宇軒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殺人,沒想到軒轅祈居然這麽一下子就殺了他。他真的絕對沒有想過要去傷害任何人過!
“你為什麽殺了他?他不是已經把寒江關的守城令牌拿出來了嗎,你為什麽還要殺他?”
“你不明白,他是一個愛國的将領,他忠于自己的國家,不允許有任何的背叛,但是如今他卻守不住寒江關,即使我不殺他,他自己也不會茍活于世上。”
為什麽!不是一個國家的人真的就那麽重要嗎?憑什麽俘虜就注定要死。
為什麽在這個世界上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會有戰争,難道人們都不知道戰争只會給人民帶來災難,都是一樣的人,為什麽非要鬥來鬥去的?
鬥來鬥去的到底能有什麽好處?人為什麽就不能和平共處的相處在一起,難道說和平共處不好嗎?楊宇軒沒有去拿那個令牌,而是默默的退了出去,軒轅祈拿下了那個令牌。
外面響起了勝利的歡呼,北項的軍隊成功的騙到了寒江關的将領,讓他們以為北項的軍隊已經全都上來了,就自動投降了,可是楊宇軒的心裏沒有半點勝利的快感,他反而覺得自己是在犯罪。殺人就是犯罪,無論你有什麽理由來殺人,你都一樣是在犯罪,無論用什麽都抹不平你所犯的罪。
北項的軍隊成功拿下了寒江關,龍戰很高興的接見了楊宇軒,可是他卻躲在了一個沒有人的角落裏,每個人都很高興,唯獨他楊宇軒自己挂着一臉哀容,沒有豈敢開心的跡象。龍戰便走向前去,站在他旁邊。
“怎麽了,今天的每個人都很高興,你怎麽反倒愁容滿面的,這場仗是你打贏得,你的功勞最大,你應該高興才是。”
“高興!?”
他真的應該高興嗎?這有什麽好高興的?
“你真的确定是每個人都很高興嗎?”
龍戰聽不明白楊宇軒話中的意思,戰争結束了,我們打贏了,不是就應該高興嗎?難道這個不應該高興嗎?
“戰争結束了!等我們班師回朝的時候,我就向朝廷引薦你,我保證在我北項是沒有人會虧待你的!”
“我不是說這個,戰争是打贏了,可是它真的結束了嗎?打贏了的人會很高興,可是輸了的人會高興嗎?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會有戰争,就會有人死,可是戰争卻永遠都不會停止,何來結束了之說。”
“哎!”
龍戰看見他這個樣子就想起了以前年輕氣盛的自己,自恃武功高強,熟讀兵書,就以為自己可以打贏戰争并且結束它,等到真的打了十幾年的仗之後,他才真正的明白,人的貪欲是無限的,人不貪婪就不是人了。
只要有人在的地方就一定會有戰争,因為沒有哪一個人是真真正正只為人民考慮的,他們都是貪婪的,他們始終都只是為了自己,他們都只是為了自己能夠得到的更多。可是他們真的快樂嗎?得到了這一切他們就真的會滿足嗎?
“我曾經天真的以為只要我能打敗所有人,戰争就會結束了,可是事實證明我把問題想的太簡單了!只要贏了一場仗,接下來就會有千萬場仗在等着你。我未嘗不明白這個道理可是,有仗就必須要打下去,不然受苦的會是更多的人。”
楊宇軒有何嘗不知道,可是他該是無法接受一個社會這麽吃人的事實。龍戰問楊宇軒:“你有沒有想過要留在北項,我相信憑着你的才能,将來的成就肯定不會亞于我。”
楊宇軒搖了搖頭,“不用了,我來北項不是為了要争什麽,我也是一個将死之人,要那些也沒什麽用,所不是有沖刺的話,估計我也不可能會活到現在,沖刺如果找不到我,肯定會消極的!”
“沖刺!”
這個沖刺又是什麽人,對他來說居然會那麽重要。
“對啊!它叫沖刺,那是我爹爹留給我的千裏馬。”
什麽!沖刺居然是匹馬,龍戰怎麽都想不到楊宇軒張口閉口就會提到的居然會是馬,如果他現在有喝水的話一定會全數噴出來的。
龍戰就趕忙撤離了楊宇軒的身邊,畢竟一個好好的人跟一個神經病人是沒有話說的。第二天,天剛剛放亮,龍戰到寒江關外觀察寒江關的形勢,突然發現了聽見了馬的叫聲,一看原來是一匹白馬,這匹白馬神采奕奕的,通體雪白,雙目有神,一看就知道是一匹好馬!
“把這匹馬帶回去。”
可是無奈上了很多人沒有能耐能把這匹白馬牽動。有一名士兵上前來報,“将軍,這匹白馬的性子實在是太烈了,我們根本就制服不了它。”
龍戰無奈的搖了搖頭,這群人根本就不行,于是他只得無奈的下了馬,還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比較好。反正自己的這把老骨頭也有很久都沒有動了。
龍戰剛剛騎上沖刺就被沖刺給摔了下來,差點沒把他的這把老骨頭給摔散完。衆人都擔心上去扶住他,龍戰一把甩開所有人,因為他是龍戰,所以他絕對不會認輸。“都給本将軍讓開,我就不信我今天還制不了它!”
龍戰沒多久又被這匹白馬給摔了下來,但是他又不服輸的上去了一回,他一連被白馬摔倒了好幾次,都快傍晚了才成功的把這匹白馬給帶回了寒江城。滿身傷痕的龍戰帶着一匹白馬回來瞬間傳遍了整個寒江城,連楊宇軒也聽說了。誰知道楊宇軒到那兒一看,龍戰的滿身傷痕一點也不誇張,根本就是可以用遍體鱗傷形容了。
“龍戰将軍,您怎麽成了這付狼狽的模樣?”
“哎!別提了,都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坎坷,怎麽連區區一匹白馬都制服不了了。居然還摔成了這個樣子!”
真是一想起來就難受,本來還真的以為自己是寶刀未老的來着,今天卻偏偏又搞成了這付樣子。“看來這匹馬的性子有夠烈的,居然把你都給摔成這樣。”
突然楊宇軒又聽到了那熟悉的嘶鳴的聲音,這個聲音不就是他楊宇軒整天張口閉口就想着念着的沖刺嗎?龍戰聽到了這一聲叫聲,還告訴楊宇軒說:“你看它又開始叫了,這裏根本沒有人能管住它,我今天也是費了好大的勁才把它給弄回來的。”
楊宇軒聽到龍戰的這些話趕忙飛奔到了院子裏,看見了同樣滿身狼狽的沖刺,這裏的每個人都想制住它,可是沖刺它根本就不聽這些人的,結果居然被他們這一群人欺負。那自己不在的這些日子裏,沖刺又是怎麽過來的,它又受了多少罪,真是想想都難受。他飛奔到沖刺身邊,呵斥那一群人,讓他們離開,離它的沖刺遠一點。
“你們都給我讓開!都離我的沖刺遠遠的!”
楊宇軒靠在沖刺身上,撫摸着沖刺馬背上髒兮兮的“雪白的毛發”。
不停地在跟他的沖刺說着什麽。
“沖刺,真對不起,我不應該把你知道丢在那裏的,我以後再也不會了。”
龍戰一進了院子就看見楊宇軒和那匹白馬很親密的樣子,而那匹白馬也果然安靜,溫和了許多
。難道這匹白馬就是楊宇軒原先口中的沖刺。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自己可真是撿到寶了。楊宇軒牽起沖刺就要往外走,龍戰擋在他前面,“你要去哪兒?”
“你讓開,我要帶着我的沖刺離開這裏。”
龍戰卻很決絕的對楊宇軒說:“不可能,如果我說這匹白馬是我的,你就不能帶走它!”
“為什麽?你憑什麽這麽過分,我為什麽就不能帶着我的沖刺離開你這裏?”
無論楊宇軒的口氣到底有多硬,龍戰都是一樣的“不可能”!除非楊宇軒肯留下來。
“只要你留下來,本将軍什麽都可以給你!”“你為什麽一定要讓我留下來,我又活不了多久了,我根本不可能一直都這麽幫你下去。沖刺對我來說,意義不一樣,我不可能離開它的。”再說了人家楊宇軒可是一個會報恩的人,當初人家沖刺為了救他所做的一切,他可到現在還記着呢!楊宇軒看龍戰還是沒有一點要答應的意思,就說出了一個令龍戰困擾的近二十年的秘密的真相。
“如果我當初沒有淚痕和沖刺的話我根本不可能會活到現在,現在更不會站在你的面前,沖刺是我爹爹留給我的,我什麽都可以沒有,但是我現在不能沒有沖刺,你不要把我生命裏唯一的美好都奪走。”
‘淚痕,’一個多麽熟悉的詞啊!龍戰居然從楊宇軒的嘴裏聽到了‘淚痕’這兩個字,他起初還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就又問了楊宇軒一遍,“你剛剛說什麽?能不能再說一遍!”
楊宇軒很是詫異龍戰的反應,到底什麽話,他怎麽會這麽激動,難道是自己說了一句特別感人的話,把龍戰将軍感動的稀裏嘩拉的。
“我現在什麽都可以沒有,但是我不能沒有沖刺。”
龍戰對着楊宇軒大聲的叫着:“不是這一句話,不是這一句話!”
楊宇軒就又幫他回憶了一下,“你能不能把我生命裏唯一的美好都奪走!”
結果龍戰還是對着楊宇軒大叫道:“不是這句話!不是這句話!”
這一次龍戰的反應更為激烈,楊宇軒又幫他回憶了一下,但是他覺得好像沒有什麽話能讓他這麽激動了。
就把沒有講到的話又講了一遍,“如果當初沒有淚痕和沖刺的話,我根本就不可能活到現在,現在更不可能站在你的面前。”
“對!就是這句話!”龍戰好像哥倫布發現了新大陸一樣高興,差點沒抱着楊宇軒跳了起來,幾乎到了一個人就可以過西方傳說中的狂歡節的地步。楊宇軒都不知道龍戰這到底是怎麽了,被他吓得有點過了火!
“龍戰大将軍您到底是怎麽了?咱能不能不要那麽激動!”
龍戰這才注意到了自己正緊緊的抓着楊宇軒的肩膀,把他抓的都有些疼了,可是龍戰仍然是那麽激動,雖然松開了緊緊抓着楊宇軒的手,但是卻又在他的肩膀使勁的拍了兩下,由于龍戰将軍實在是太過于激動了,他的勁使得的确有點大的過了火。但是這些激動中的龍戰根本毫不在意,只有可憐的楊宇軒知道其中的痛苦。
“沒想到,我找了那麽多年的東西居然在我已經放棄了以後又出現在了我的身邊,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難道龍戰要找的東西就是自己嗎?即使是他也用不着這麽激動吧!還是說這裏面根本就藏着什麽秘密?而且還是他從來都不知道的秘密。恐怕現在也只有龍戰可以解決它的疑問了!
“龍戰将軍要找的東西在我身上嗎?”
“不止我要找的東西在你身上,連你都是我要找的,我現在絕對可以确定你師傅讓你找的人就是我!”
楊宇軒聽不懂他話中的話,龍戰他為什麽說,他現在可以确定師傅讓自己找的人就是他呢?他還說他一直在找自己,而且他一直在找的東西就在自己的身上。突然楊宇軒開始發掘自己的身上好像有很多秘密,提盼頭秘密,那就一次問清楚吧。
“龍戰你為什麽要找我,你要找的又是什麽東西?居然會在我身上?”
“你将會是我北項國的下一位君主!”
這個答案令楊宇軒吃驚不已,他無論如何都不能把自己和北項國的君主扯在一起。龍戰偏偏又跪在地上,對着楊宇軒行了大禮。
“參見陛下!”
楊宇軒那叫一個郁悶啊!這也太快了吧!你都不用确定到底是不是認錯人了就開始行禮了,再說了,他龍戰怎麽就知道楊宇軒就一定是北項國的君主。
“你憑什麽就确定我就是北項的君主,你就不怕認錯人了!?”
結果龍戰特別肯定的告訴楊宇軒,“我不可能會認錯人的,我北項向來都是有淚痕的人為儲君,你有淚痕,當然就是我北項的陛下!”
“什麽!不是吧!我這麽倒黴啊!”
這是哪門子的破規矩,這北項王也真是的,立儲君用玉玺不行啊,好好的偏偏非要用什麽淚痕來當什麽儲君的信物。突然楊宇軒好像想到了什麽似的,滑稽的一笑,問了龍戰一個問題,“是不是只有有淚痕的人才是北項王?”
龍戰鄭重的點了點頭,“是的,只有擁有感覺第根本人才是北項王!”
“那我把淚痕送給你了,你去當那個什麽北項王吧!”
龍戰大叫道,“陛下,這怎麽能行?這可是祖宗立下來的規矩,怎麽能說變就變?”
口氣用不着這麽強悍吧!祖宗定的規矩怎麽了,規矩不就是用來給人打破的嗎?這古代人怎麽一個個的都是老古板,好像天生的腦子就轉彎似的。真是愚腐,這現代人跟古代人簡直就是沒法溝通,思想不一樣,觀念也不一樣,根本說話就不能扯到一塊去。都太死板了。
“龍戰難道你諾大一個北項國就沒有一個可以當君主的人,為什麽一定要讓我來當北項王?”
“很簡單,只有有淚痕的人才能是我北項的儲君,其他人都不配,如果你不當這個北項王,那我北項就會落到監國大人的手上。”
管你北項落在誰的手上,我才懶得管你。這話當然不能說出口了,所以就只能在心裏想想就行了。
“你們北項的儲君的信物為什麽會是淚痕,而且你別忘了,我不是北項人!”
龍戰想了很久,先皇沒有理由把儲君的位子交給一個不是北項人的人,這到底是為什麽呢?突然龍戰想起了先皇曾立的皇子,他和楊宇軒倒是長的有幾分相似,自己第一眼看見他就覺得楊宇軒很熟悉,對自己來說很重要,難道說就是這個原因。
“你跟我來一下!”
看見龍戰那麽嚴肅的表情,楊宇軒覺得他肯定是有什麽大事,就跟着他去了。龍戰帶着楊宇軒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