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你個賤貨能狂多久
我說完我的要求,轉身便走。
剛走兩步,便聽到身後手掌所煽起的掌風。
我第一時間扭頭伸手,緊緊掐住了她高揚起來的手腕子,而後用另一只手對着她惱怒的臉就是幾巴掌連扇。
她被打得慘叫連連,拼力反抗。
我對付蕭磊那個男人還差點火候,但她這麽個嘴賤力弱的女子,我沒什麽收拾不了。
打完巴掌,我又把她重重壓趴到她車子的前車蓋上,一手緊扭着她的手,一手死死掐着她的後勁,狠聲道:“你他媽的給我聽好了,家破人亡的血海深仇,只要蕭潇活一天,就找你們讨一天,活一世,就找你們讨一世!”
完事又将她拎起扔到地上,我轉身大步離開。
身後傳來蕭俐的鬼哭狼嚎外加凄厲威脅:“臭表子你等着,路二少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一時新鮮玩你呢,我倒要看看他能護着你多久!等他一腳蹬掉你有你哭的時候!我他媽倒要看看你個賤貨能狂多久!……”
等我打到車坐上去,她還癱在馬路上要死要活地哭嚎。
回到歡悅居,我一身狼狽,頭皮衣服淩亂,手掌透紅。
上着淺灰色針織套頭衫,下配米白色休閑褲,一派斯文俊秀的路錦言從書房出來,看到這樣的我濃眉瞬時便擰了起來,語帶諷刺:“去過戰場啊?”
“是啊,三少所料不錯,打了兩仗呢。”我睨他一眼,沒好氣地回答,轉身繼續往卧室走去,我得馬上去洗個澡,還得給今天晚上煽過太多巴掌的雙手消消腫。
“站那兒!好好說話!”他踱步過來,伸手便掐起我的下巴,臉色越發濃黑,“嘴角怎麽回事?”
嘴角的傷,肯定是路錦橋那厮剛才留下的。
我立馬醒悟過來,倏地伸手想去遮。
他一掌煽開我那只手,嗓音淩厲:“老實回答!”
他麽的,流年不利!今天肯定是我今年最不幸的一天!
我悄悄在大腿內伸狠掐了一下,頓時疼得眼淚刷地就滾了出來,我眼淚巴巴對着他銳利的視線,委屈兮兮地解釋:“遇到你女朋友了,和她打了一仗,沒打贏,逃跑上出租車時臉撞上車窗玻璃,牙齒碰到嘴唇就傷了。”
“你遇到蕭俐了?”他劍眉越皺越緊。
我更加一幅乖态地巴巴點頭:“嗯,她要揭穿我在金海用的假身份,還有,她開着車朝我開過來時,那架勢就像要撞死我似的,我現在回想起來都還怕得要死呢,她還要煽我巴掌……”
“別跟老子扯犢子!對付蕭磊你不行,蕭俐?她鬥不過你!”他突然笑了,松開我的下巴,卻捉起我一只手,我連着煽過兩人耳光的掌心到現在還通紅通紅。
路錦言拿指腹在我通紅的掌心揉捏着,悠哉地問:“你今兒煽了她幾巴掌啊?”
我悄摸細細打量他的臉,笑得飛起的頭發都直顫:“我把她臉都打爛了,心疼了吧?”
他笑意更深:“嗯,心疼着呢,看老子今天晚上怎麽收拾你個惡婆娘!”
從他臉上的表情我就知道他并沒有心疼蕭俐。
不知為何,得知這一點我心裏竟然有種悸顫又欣悅的感覺……
我依舊笑得燦爛:“對啊,我可是殺過人的女人,怎麽可能不惡!”
他不語,不知道哪根筋不對,竟然俯身過來要吻我。
我現在可是跟個瘋子沒二樣!
在他快要逼近時,我猛地想起我唇上可能還沾有路錦橋那厮的味道,腦子裏頓時警鈴大作,迅速用兩手抵住他的胸膛,情急之下轉移話題:“我想好了,決定把梅苑抵押給你!”
司寶城那裏打死我不敢再去找了,天知道什麽時候又遇上路錦橋那尊瘟神!
而且,說不定等路錦言知道這事,最後這事還是會黃。
不如直接識趣點,服服軟把房子抵給路錦言算了,他不是從一開始就打定了主意要把我那棟宅子弄到手。
既然他願意出錢,我又正好缺錢,也算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好!”他終于不再往前,瞅着我的雙眸裏星光流淌,“作價多少?”
我連忙退開,離他幾步遠後,作勢假裝認真思考的樣子。
其實我早已在心裏定好價。
只要有了這些錢,我相信我一定能拿到我爸和那兩只假賤的DNA鑒定。
他雙手抄兜,等着我報數。
我抿抿唇,回過身對他伸出一只手掌晃了晃。
他利落地轉身,重新又回書房去:“就給你那張卡上那麽多!洗完澡去做晚餐,我還餓着!”
王八蛋,他心裏都想好了,還讓我出哪門子的價?
不過,我出的價其實也就他那張卡上的一半,沒想到他倒給了我個更大的驚喜。
沒有人嫌錢多,尤其是我這種急等用錢的人。
所以罵完王八蛋,我又馬上屁颠颠地去洗澡,然後麻利地去做晚飯。
路三少今兒心情出奇的好,吃完飯,還邀我一起去影音室裏看了部災難大片。
電影完了放片尾曲時,他在沙發上把我剝光了還難得溫存地做足了前戲,而後才抱起我回房,繼續溫存地進行接下來的步驟。
就是持續的時間還是太久了些,讓我依然有些受不住,不由低低地呼痛。
他還興致盎然地拿我那夜的酒話打趣我:“真把老子當成鐵做的了?一沾就喊痛,你有完沒完?”
我臉紅如赤,裝傻:“什麽鐵玩意?那是什麽?我不懂!”
“裝,繼續裝!還什麽,要去曝光老子?小王八蛋,做死你滅口算了!”他咬着牙,更往……。
我不由喘着氣求饒:“不要……您輕點……疼……真的疼……”
他緊鎖着我的腰,啞聲命令:“叫老子的名字!”
這種時候,讓我叫他的名字?羞死人了!我他媽叫得出口嗎?
我咬着牙,不叫。
他連着兇猛地……,我慘叫,感覺骨頭都要被他弄散架了。
“叫不叫?”他粗暴地威脅,語氣震人得很。
“叫叫叫!我叫!”我吃不住他的狠,服軟了,吭吭哧哧地叫,“路……路……路錦言……”
“把姓去掉!”
“不行,我叫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