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只要是你，我就願意
房間裏，節能燈散發着白色的光芒，不耀眼也不刺眼，何小萱安靜地窩在何郝然的懷中，任由他對她上下其手，她貪戀他的好他的壞，當然也貪戀這種刺激的感覺，心跳着，讓她真實地知道，自己很真切的活着。
“何小萱，你家妹妹長大很多吖。”何郝然左手攬着她的腰，右手卻在她的胸前不停地撫摸着。她很溫順的躺在他的懷中，任由他胡作非為，他們的之間的接觸，像是熱戀中的情侶，可只有何郝然明白，他進來後，她的話很少，甚至連回答都是模糊的，讓他有種距離感。
“呵呵。”何小萱只笑不答，她知道他是故意這麽說的，可她卻不知道怎麽把這種略帶黃色的話題接下去，她愛他，她喜歡和他在一起的感覺，所以她不願意打破這種氛圍。
“是不是有別的男人也像我這樣對你呢？”他的手依然在她的身上游動着，她的皮膚滑滑的，軟軟的，他愛極這種感覺，可是一想到可能還有另一個男人，像他這樣子對她，心裏的醋意便泛濫了，說起話來便酸酸的。
“他還沒有這種資格，你別亂想。”何小萱感受到他微微用力的手勁，親了一下他的臉，在他的耳邊輕輕的說着。何維斌的臉在她腦裏一閃而過，很是模糊，她真是記不清他長什麽樣。
“萱，別勾引我。”她的氣息吐在他的耳邊癢癢的，他家老二也跟着不老實了，即使那時他只是個青春期的小子，他也對她有過沖動，更何況，現在的他已經二十四歲的，到了法定的結婚的年齡，對她，他不能保證能忍住這種沖動。
“郝，你還愛我嗎？”何小萱帶着笑意看着他，他對她還是有感覺的，她很慶幸，分開兩年多以後，他們之間還可以如此親密接觸。在他吻她的那一刻，她就知道，她不想和他成為分手後的朋友，熟悉卻要保持距離。她和他之間，注定要麽用力的愛着，要麽就痛苦地放開手。
“愛。”何郝然堅定地說出心中所想，親吻着她的額頭，他愛她，便會堅守，這輩子，她注定，只能是他的。
“呵呵，那你去洗個澡，給你家老二降溫吧。”何小萱從他的懷裏跳了出來，指着何郝然白色休閑褲凸起來的某一部位，笑得滿心歡喜。他愛她，這就夠了，這兩年多，她可以不計較。
“這火是你點的，是不是該由你來滅呢？”他一臉無辜的樣子，跟她讨論着，他只是不願意讓她離開他的擁抱。
“滅火的事，可以等一下再讨論，你是昨晚坐車回來的吧，我聞到你身上的汽油味了，洗澡去。”她在雜物櫃裏拿出一條新的浴巾遞給了他，她并不怕他身上的火，決定了在一起，該發生的都會發生，只是遲早的事。只是，暈車的她，接受不了他身上的味。
“好吧。”他在她的身上來回掃了一圈，多看了她幾眼，時間改變的可能不是一個人的外貌，而是一個人的經歷，他的何小萱的內心變得強大了。
“改天吧，到時候我約你。”何小萱看着何郝然進了浴室，便拿起放在一邊的手機，回了何維斌的短信，她不知道該怎麽樣跟他說，剛給了他機會，即刻就跟他說不可能，那還真是殘忍。可是，不對他殘忍，難道要對何郝然殘忍嗎？那更不可能。
“那好吧，我愛你。”信息發出去不到一分鐘，便收到何維斌的回複，何小萱只能汗顏他是速度，更汗顏他能對她這麽一個剛見過兩次的人說愛。但這個跟她又有什麽關系，只不過接收信息的人是她而已，有點被惡心到了。
“在想什麽呢？”何郝然圍着浴巾，便看到何小萱手支着下巴，坐在沙發上呆呆地出神。
“無聊發發呆。”何小萱只是在想，一見鐘情是怎麽回事，怎麽地球人，有這麽奇妙的感情。
“萱，我自己來就好了。”何小萱拿着吹風筒幫他吹幹頭發，這是她沒有想過的，那種感覺，就像是他就是她的丈夫一樣，而這幸福，他想緊緊握在手心，又害怕，幸福溜得太快。
“已經好了，現在可以來說說你家老二的事了。”何小萱把燈關了，整個房間一下子就暗了，心跳亂了節拍，她假裝鎮定地往自己的床的方向走去。勾、引男人上、床這種事，何小萱從來沒有做過，只是她想成為他的人，想把自己最美好的貞潔給自己最愛的人，無論他們之間的結局怎麽樣。
“我家老二想你家妹妹了。”何郝然看着何小萱的眼神有點複雜，她的手機放在桌子上，那些短信，他看了，一個沒有名字的陌生號碼，他覺得熟悉，但卻沒有印象那是誰的。她真的跟別人交往了嗎？那他們現在算什麽？他沒有問她，他怕一開口，一切都會結束，如果她願意成為他的女人，那他願意對她負責，這一生一世。
“呵呵，我也想你了。”她環上他的腰，附在他耳邊說着，她知道耳朵是他最大的敏感區，她就是故意的，他身上的肉，變結實了，很有彈性，觸感也很好，他再也不是校園裏的那個小男生了。
何郝然把她抱在懷中，在她的唇咬上他的耳朵是時候，他的理智全都崩塌了，只想跟着感覺走，他順着她的脖子，一路啃咬着，直到吻上她的唇，看着她那雙黑白分明的眼裏盡是迷離的光彩。
唇舌相交，她在他的懷裏早就軟趴趴的，他坐在床上，讓她坐在自己的身上，這才松開自己的雙唇，讓她可以呼吸點空氣。
“我願意，只要是你，我就願意。”那種電流在全身顫抖的感覺，何小萱蒙了，她怕疼，但她也期待，她不想生命裏沒有他。話，沒經過思考，便說了出來的，她是這樣的想的，做與不做，那要看何郝然的本事了。
“這一次，我不會讓你有機會逃的。”話剛說完，何郝然便吻上她的唇，抱着她，兩個人一點點地往床上倒。
她說：“我怕疼，你輕點。”
他說：“我愛你，不怕。”
身體的渴望，早就忘記理智的存在。
他挑逗着，她回應着。
他清醒，她迷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