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月濺星河35我們方所有沒有想我丫?……
第53章月濺星河35我們方所有沒有想我丫?……
送她回去的時候, 也不粘人了,手一松開,頭都不回。
以至于方清源立在門口好久, 但他也不好一個人杵這,把阿金叫出來陪他,金大廚原本跟媳婦好着呢, 出來臭着臉, 方清源踹他一腳, 兩人都笑起來。
彤妹在樓上問雲潆:“今天這麽早啊?”
“嗯嗯!”
“阿源明天還來嗎?”
“不來, 我們明天吃烤豆腐嘛!”
“你怎麽這麽高興?”彤妹都不習慣了。
小姑娘抱着小象嘿嘿笑,一肚子壞主意。
于是第二天晚上, 雲潆真做東拉上大家去吃烤豆腐, 老師們沒看見方清源還問呢, 她小手一揮:“忙,我們自己玩。”
誰沒見過她那幾天纏人的樣子哦,既然前校長不在,那就敞開說——
李老師:“走一步都要跟着, 我有一回從廁所出來你也站外頭,被你吓一跳。”
劉老師:“你還算好了李老師, 那天你們去市裏,我一覺醒來差點被吓死了, 還非要喊我一塊去, 我要是去了我就是個棒槌!”
吳海:“……”
賴老師:“不吃的菜全丢方哥碗裏。”
連校長:“這樣好, 這樣感情才長久嘛, 我媳婦有了孩子都不管我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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彤妹笑眯眯拍拍雲潆腦袋,意思是我就不說你哩。
雲潆全程就嘿嘿笑,沒一點不好意思, 反而很甜蜜,她不害羞那大家講話就沒負擔,還覺得小姑娘人特別随和好相處。
快結束的時候,雲潆給方清源發消息,問他:【吃了嗎?】
【泡面。】他回的很快。
她拍了張照片發過去:【我們在這裏吃飯,彤妹說你們宿舍也在這?】
方清源:【就最後面那棟樓,下次帶你來玩。】
【我可以去找你啊?我還以為你們宿舍也有保密制度呢{翹嘴巴}{翹嘴巴}{翹嘴巴}】
方所正在做今天的收尾,看到這個表情跟看到小姑娘似的:【是誰忙着跟女孩玩不管我的?】
雲潆就不回他了。
方清源:【?】
還是沒回複。
“方所,吃點東西再走?”
“還是早點走,怕有雨。”
...
方清源回到宿舍剛過十二點,半路上真下起雨,他沒和同事去吃夜宵,洗了個澡,發消息:【睡了?】
心想也應該是睡了,再敲兩個字:【好夢。】
同事們陸陸續續回來,再過一會兒走廊上就安靜了。樓下養的小狗也不叫了。
方清源躺在那兒,小臂搭在眼上,睡不着,開着手機看美妝視頻,他是按照時間順序看的,視頻裏雲潆的臉還帶着點嬰兒肥,笑起來眼睛幹淨清澈,說話的時候有點碎碎念,生怕別人學不會她的超級技巧。
有人誇她她都會回複,有人罵她菜鳥她也會回擊,不像後來,一聲不吭任人罵,什麽都不解釋,做了那樣傷害自己的事。
忽然,樓下的小狗汪汪叫。
再過幾分鐘,有人敲門。
是那種悶悶的敲門聲,屋內的人不會認錯,可又不敢相信,那樣快地沖過來,拉開了門——
齊劉海小姑娘花枝招展站在門外,笑眯眯看着他,還未說話爪子先過來拉住衣角,很了不得:“我們方所有沒有想我丫?”
方清源臂彎一撈,直接把人半抱進來,哪裏都來不及去,先摁在門後,睨着她小狐貍似的眼睛,咔噠鎖上門。
雨未停,她頭發上帶着冰涼的潮氣,他撸起劉海深情地親了親腦門,再松開手,一點點幫她整理好。
小球似的喉結滾啊滾,眼底一道紅。
雲潆軟乎乎地摸了摸他的胳膊:“我好想你喲……”
方清源低下頭,幾乎是弓着背,從下而上,找到紅唇,狠狠吮了一下。
這一下,彼此的靈魂好像都歸位了。
雲潆攥緊他的袖子,舌尖進去,他後腰的肌肉緊了緊,往前貼,将她圈在窄窄的胳膊裏,沉默而珍重地給予,并且索取。
她能感覺到他沉甸甸的愛意。
她的手因為太過兇猛專注的啃噬而無力,男人的骨頭那麽硬,兩片肩胛骨頂起柔軟的布料,到腰部空蕩蕩,在衣服裏,藏着兩人的親昵,方清源的褲腰貼在女孩裙子上,他換氣的時候細細用眼巡視,小姑娘的口紅被他吃掉,只留櫻紅的本色。
他的手摸在腰上,壓着嗓子問:“冷不冷?”
雲潆拉着他的手晃了晃,搖頭。
粗糙的手掌摩挲她纖細的脖頸。
方清源俯首咬住耳垂,低喃:“囡囡。”
雲潆的眼眶立馬濕了。
她很喜歡被這麽喚着,會覺得自己是被捧在手心的小寶貝,只是她的父母沒有這樣叫過她。
不知道他從哪學的。
方清源不斷地低喃這兩個字,将她托起來,抱到身上,也不肯放下,頭頂大燈太亮,他就這麽抱着她去關燈,亮起床頭的閱讀燈,雲潆不停地親吻他的面頰,他的頸側,他很深的鎖骨,領子都要被她扯壞了,小腦袋往裏面伸。
方清源将她輕輕放在床上。
人重重壓下去,這是生命的重量,是雲潆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重量。
她的手穿過他的頭發,紮紮的,刺得手心發麻,方清源不管她作亂的爪子,摁着她親,他習慣睡硬板床,倒是棉被很厚,雲潆陷在裏面,沒一會兒就熱了,熱出一後背汗,耳朵被親得腫脹,她難受地蹬腳,裙子太長,男人手一掀,發現她沒穿褲襪,光着腿。
裙子是深色的,腿是白色的,很漂亮。
“想脫掉。”雲潆撒嬌。
“不好洗,下雨幹不了。”
“我洗。”方清源喘得很急,啞得像是沒說話一樣,只有雲潆才能聽見。
她的傘落在門口,滴滴答答淌水,有人經過,咦了聲:“咱方所還有粉紅色的傘啊?夠秀氣的。”
……這隔音真是……
雲潆咬住唇,忍着不哼哼,把他也纏住,頭揚起,忍得脖子上爆出一根筋。
她這樣的姿态,在燈下,叫人瘋魔。
“囡囡。”方清源驀地咬住她耳垂,聽見小姑娘在他懷裏嗚咽發抖,眼裏盛着一汪水,嘴唇紅豔豔的,說方清源你這人壞!
“胡說。”他輕輕挑了下眉。
“欺負我!”小姑娘嬌得不得了。
他停了停,低頭親吻她,帶着細碎的笑:“是疼你。”
手輕輕圈着她。
那麽瘦的姑娘,養的驚人的好,像個軟團子,他放不開,叫她笑話。
“傻瓜。”
他的吻落下,身上要燒起來一般,忽然起來了,穿着單褲走到桌邊,拉開抽屜。
雲潆身上一輕,有種舍不得的感覺,巴巴瞧着他,他回來,動作停了一下,對上小姑娘大方的目光。
她眼裏就兩個字:要!看!
他湊過去親,把褲子踢開,重新壓上去,因為她的眼神,所以問了聲:“看得清麽?”
一百度近視的世界到底是怎樣的他不太懂。
“看不清。”雲潆哼哼唧唧的,特喵的忘記帶隐形了!
他笑:“眼睛挺大的……”
屋子裏本來就挺黑的,即使帶了隐形大概也只能看到一片暗影,雲潆覺得這樣最好,什麽都清清楚楚。
她畫過不知道多少,上課的時候誰都不害羞,害羞就輸了,就不專業。不自覺地和手上的比,國內咱們不說,就是畫過的國外石膏……也沒這樣的。
小姑娘有種很了不得的豪情,瞧,我那麽漂亮,我男人那麽……
最後一個字沒說出來,後來也沒多少壯志豪情了,被方清源整得期期艾艾地,又怕隔牆有耳,只能死死咬着牙。
卻不叫他停。
兩人都很痛快,身體嵌合得仿佛是為彼此而生。
雲潆緩過來時,屋子裏的味道還沒散,方清源身上的更重一些,他還是壓着她,靜靜看她。她白生生的手臂圈緊他肩膀,冬天裏也不見得白回來,不過手臂和領口的色差倒是好了一些。
這個男人,全身上下最白的地方是肚子,她剛才坐在上面,覺得太可愛,一摸,摸到硬硬的腹肌,和他的手掌不一樣,他的肚子很細,皮膚緊繃繃的,她一摸還會條件反射動一下,真的好可愛。
小姑娘帶着逗狗狗的笑容去摸男人下巴,摸到一手胡渣,覺得他留胡子好看,妥妥可以去演□□電影。
方清源剛才很兇,現在卻很平靜,怎麽摸都行,知道她拿他當學校小狗呢,也不在意地笑笑,視線停在胸口,女孩人小,血管也細,皮膚太白太薄了,那裏有一條淺青色的筋脈,像是浮在水中,摸上去一點沒痕跡。
他看着看着,把臉貼上去,吻了吻。
這姑娘不知道擦什麽了,滿身汗也還是那麽香,襯得屋子裏的氣味有點不好,他起來開窗,伸手問:“要不要上廁所?”
雲潆剛才進來沒顧得上瞧,現在扭啊扭的,憋着,哼哼:“不去!”
多不好意思啊!出去要是被人撞見怎麽說。
方清源彎腰一個打橫把人抱起來,大步走,腳掌踢開床邊一扇門,把雲潆放在了馬桶上。
他的級別有套間。
雲潆打量着衛生間,一應俱全,最重要的是——
我終于坐上馬桶啦QAQ
以前也沒覺得多稀罕,到了這裏才知道馬桶有多好,她怕別人覺得她嬌氣,從頭到尾都不敢問,沒想到誤打誤撞,居然這裏有!!!
小爪子推推身邊杵着的男人,他卻不走,怕她夜裏看不見摔倒,雲潆實在忍不住了,哼着不着調的曲子,噓噓,掩耳盜鈴的本事一等一。
方清源彎腰親她,她就不能哼歌了,立馬繃緊,水聲停了。
他眼裏藏着笑,拍拍腦袋:“繼續。”
改為站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