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37顆小草莓“罪欲
第37章.37顆小草莓“罪欲。”
兩個人墨跡了會兒,最後聽從了溫奈的想法,就近找個酒店暫住一晚。
雖然酒壯人膽,但無奈性格本慫。
第一次和男人一起單獨住酒店。
溫奈在踏進酒店大堂的那一刻起,就貓着腰躲到了路炀身後,恨不得将自己的臉完全包起來。一直走到前臺,她甚至不好意思擡頭去看迎賓小姐的臉。
路炀選酒店,也只住最高規格的五星級。
迎賓小姐臉上始終挂着不卑不亢的标準笑容,動作麻利地辦理入住手續,語氣禮貌,“這位小姐,還請出示一下身份證件。”
溫奈麻爪,從路炀身後遞過去一張身份證,又迅速站到攝像頭前完成了人臉識別。識別成功的那一秒,溫奈就又藏回了路炀背後。
路炀本就憋着笑意,
再看到儀器拍照延時,溫奈的小臉在屏幕上足足挂了五秒鐘,完全清楚看得見她蔓延到耳根的臊紅,
路炀終于忍不住輕笑出聲,“怎麽了?”
“快點快點!”溫奈揪住路炀的衣服,催促。
她總覺得周遭的視線全都在看他們!(錯覺
路炀指尖在前臺桌面上輕輕點了點。
迎賓小姐将兩張房卡遞到他手中,聲音甜美,“頂樓套房已經幫您開好了。這是您的房卡請收好,左手邊乘坐電梯上樓,注意腳下~”
“走了。”路炀捏住房卡,反手在溫奈腦袋上輕敲了下,帶着她往電梯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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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奈低着頭,緊跟他身後,一直到進入電梯間,溫奈才輕舒一口氣,仰面看了看路炀。他比她淡定得多。
“臉這麽紅?”
路炀看着逐層上升的層數,透過反光的電梯鏡面看身邊的溫奈。
溫奈煞有介事,伸手扇風,用氣聲說,“深更半夜,男女開房,太尴尬了。”
她說的暧昧,可實際上,理論知識也就到這八個字為止了。
曾經班上愛起哄的男生動不動就将“開房”挂在嘴邊,耳濡目染之下,溫奈也察覺到,這樣會被有心人用別樣的眼光看待。
路炀挑眉,“那怎麽不叫哥哥?”
……
哥個頭。
身份證都給人看了,是什麽哥哥?同母異父的哥哥嗎?這種情況下,更會被認為是“情哥哥”吧!
溫奈無語的眼神,被路炀抓個正着,他想反駁,又倏地想到什麽。
最終沉吟一聲,一手罩在溫奈頭上,“嗯……确實,确實羞恥,以後不能和別人單獨來。”
?
她還能和誰來?
電梯“叮”一聲到了頂層,路炀看了眼房卡,帶着溫奈往走廊裏走。
造型別致的走廊燈投擲着昏黃的燈光,空氣裏流動着酒店特有的暖香,熏得人腦袋昏昏沉沉。
整條走廊都鋪着厚重的地毯,腳掌踩在上面,有種雲裏霧裏的飄忽感。一眼望過去,走廊曲折,根本看不見房門。
等路炀帶着溫奈在一間房門前站定,将房卡遞給她,“進去吧,我看着你關門。”
溫奈木愣愣地接過房卡,“那你呢?”
路炀揚起指尖的另一張房卡,“在你隔壁。”
“隔壁哪有房間?”溫奈退出門框範圍,左右看了看,傻裏傻氣的動作逗樂了路炀,她也沒看到另一扇房門。
“走到盡頭左拐,就是。”路炀随手指了指,這家酒店全國連鎖,頂層的布局都一樣,他還算清楚。
溫奈低聲應了聲,然後劃開門鎖,進去後,還回望了眼路炀。
路炀沒意識到她眸中的不舍,朝她輕輕點了點下颔,示意她把門鎖好。
溫奈照做……然後又立馬打開房門。
“怎麽了?”路炀只以為她還有什麽事。
卻見扒在門上的小姑娘,伸出了碧藕般的手臂,扯住他的衣角,癟嘴,“這房間好大,裏面好黑,我有點害怕。”
“……”
“你先進來一下。”溫奈輕輕用力。
路炀順從地跟進房間,從溫奈手中拿過房卡,刷開了房內的電源,室內頓時燈光大亮。
整個房間的布局也展現在溫奈眼前。
入目竟然是個小型客廳,沙發茶幾和冰箱一應俱全。再往裏面,是被一層薄如蟬翼的屏風隔開的卧室區,豪華的大床上鋪着潔白柔軟的床品,窗戶半掩,夜景映入眼簾。
川城地勢複雜,群山環繞着市中心平坦的地形,在這裏還可以看到遠處的綿延山脈,半藏在漆黑的夜幕中,影影綽綽,配上市中心的繁華燈火,頗有種遠離塵世的出塵感。
路炀看着站在窗邊的少女,一些碎發随着風飄起,身上的白裙明潔無暇,宛如站在夜晚的缪斯女神。
纖痩玲珑的身形,配上遠山燈火的背景,她在光與暗的交接中,驚豔惑人。
他喉間滾了滾,隔了好一會,才找回聲音,“咳,一會好好泡個澡,早點休息。”
溫奈點點頭,順着他的話邁進了超大的衛浴間。
白色瓷石砌成的超大型浴缸,橫亘在衛浴室的窗邊,小巧的橫桌上放置着花束書籍和香氛瓶。和走廊中的暖香不同,香氛瓶中的香清冽幹淨,帶着微微酸甜的後調,彌漫在室內。
磨砂玻璃不影響兩個人交流。
“這浴缸用來泡澡一定很舒服。”
溫奈放了些水沖進浴缸裏,她坐在缸沿,脫鞋伸腳進去試了試溫度。
“拖鞋在這裏。”
路炀提着一次性拖鞋,微微彎身放到浴缸臺階下,“那我先走了。”
說話時,他口間幹燥,盡力不去看瓷石上秀氣可愛的玉足和光潔小腿。
他深知溫奈只将他當做哥哥,才會如此放心地帶他進房,他不該在表明心意前有任何出格舉動。可他畢竟是心有雜念的成年男人,面對自己喜歡的女孩,很難做到游刃有餘地自我控制。
路炀擡眸,視線聚焦在浴室旁的純白浴袍上,單臂繞到脖子後,捏了捏自己的頸椎,轉身道:“有什麽問題,再給我打電話。”
話音剛落,身後傳來“嘩啦”一聲,引得他腳步停頓。
溫奈着急擡腳起身,來不及穿鞋,赤腳踩在冰涼的地板上,嘴巴比腦子快,“诶,你、你先別走呀!”
她還謹記着,帶路炀來這裏的初衷。
随着她走動,濕漉漉的水痕浸濕了地板,每一步都帶着滑溜溜的腳感。溫奈腦子裏閃過各種小說電視的經典片段,一時卻想不到該如何挽留!
都怪路炀!
在他反複強調下,他們之間兄友妹恭的氛圍,真是牢不可破了!
溫奈腳底打滑,好幾次差點溜倒,好不容易踉跄撲到男人身前,還沒站穩呢。路炀已經聞聲轉回了身,出于下意識保護的條件反射,伸出兩只手臂半托在她身側,将她牢牢定在地面上。
“你先別走嘛。”溫奈軟了語氣,感受着身前硬實的肌肉線條,咬了咬唇,低聲輕喃,“我……”
路炀微不可聞地嘆口氣,手臂稍一用力,就像托小孩似的,将她抱離地面,然後快走兩步放到柔軟床墊上,“不走。你着什麽急?”
夏末初秋,地板沁着冷氣。
這家夥本就有姨媽痛,還這麽不在意身體。
潔白的被單垂在地面上,被幾滴灑落的水滴沾濕,呈現出幾個小小的圓圈套在一起,一如溫奈此時的忸怩情緒。
溫奈絞着手指,垂顫着鴉羽般的卷翹睫毛,“今天發生了好多事,我……你知不知道我喝了很多酒!”
路炀微皺着眉心,略顯擔心,聽不懂她想表達的真正意思,
“那不是更該睡覺?你身上哪裏不舒服?”
“我、我頭疼,我害怕。”溫奈閃爍着眸光,頓了頓,擡起眼神亮晶晶看着路炀,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你先坐。”
路炀不明所以,坐到溫奈身邊,床墊被他壓得陷下去一塊兒,溫奈的心裏也陷落了一塊兒。
“我叫人送點藥過來。”
“不用!”溫奈脫口而出,懊惱地攥緊雙手,她咽了咽口水,“我可能是有別的病。”
“嗯?”路炀低頭看她臉,臉色紅潤,膚色健康,“什麽?”
“我好容易就口渴,你知道是為什麽嗎?”溫奈說着,那股渴得要命的感覺又湧上喉間,她指着自己的喉嚨,和路炀費盡心力地在此刻找話題,“喝水也不管用。”
“是不是發炎?”
“我也不知道呀!”溫奈抓住路炀的手,将他的手指覆上自己的脖子,“就是這裏,總是幹的冒煙兒!”
女孩的脖子脆弱纖細,路炀粗粝的指腹覆在上面,似乎稍一用力,就能将眼前的少女制服。可他的動作卻比對待任何價值連城的脆玉更小心翼翼,跟随着溫奈的動作淺淺劃過,不敢越雷池一步。
他将右腿擔在左腿上,聲音也啞沉下來,指腹按捏着少女喉間的軟骨。
對上溫奈濕漉漉充滿信任的眼神,他又驟然覺得自己像個辜負她的罪人,手指蜷了蜷,卻被溫奈的手仍用力按在那處。
頸動脈跟随着心跳的頻率逐漸加快。麗嘉
聯動着路炀腕骨處的動脈搏動,漸漸達成一致。
室內安靜,只餘下夏末蟲鳴,和兩人逐漸合為一體的心跳聲。
路炀不懂溫奈為什麽感覺口渴,但他卻着實感受到了自己對眼前的女孩,于血脈心腔中生出了帶着欲/念的罪惡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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