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67|4.02
紀錦并不知道女子耳後脖頸那一塊的肌膚是多麽敏感的地方,她就只知道聞着那一塊屬于韋瑜的獨特的沉水香的肌膚,又見那一塊瑩白如玉,連小巧的耳珠也仿佛是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特別美,特別可愛。
喉嚨裏有股子火升騰起來,蔓延向唇舌之間。有*想要去親吻那一塊迷住她的地方。所以就那麽吻了下去,還調皮地去吸吮。
韋瑜卻被她這樣的動作弄得心咚咚亂跳不說,原本想推開她掙紮着坐起來,到最後卻全身酥軟,一點兒勁兒也使不上。
“別……別這樣……”她口裏喃喃,臉頰緋紅,身子扭動着。可是她緋紅的臉,黯啞的聲音卻出賣了她的口是心非。
紀錦在心裏嘿嘿笑着,她就知道珂姐姐會這樣,一旦貼近了她,和她肌膚相親,她就對自己的作為毫無抵抗之力。如同小綿羊,任由自己去欺負。已經大半個月沒有這麽近的在一起,紀錦覺得自己想她得要命,這會兒壓着她,就想肆意去親近她,去欺負她,管什麽人多不多,哪管身處何地。
況且珂姐姐的口是心非,還有這無力的掙紮,更讓她心中升起綿綿的*,膽子越發大起來。
她吸吮了韋瑜的耳後的脖頸肌膚一會兒,順着心中的*啓唇去含住了韋瑜一側的潤白耳珠,含在口中一吸,拿舌尖去舔舐。
韋瑜忍不住身子一抖,口中壓抑不住的“嗯”一聲出聲。
這一聲溢出口中,把她自己都吓了一大跳,臉火辣辣的燒起來。不過,剛在那感覺實在太美妙,給她震動太大,她竟然發出了那樣一聲呻|吟。
紀錦卻是被韋瑜發出的這一聲呻|吟給弄得心中一抖,然後似乎明白了點兒什麽,變得更加激動起來。
她隐約明白原來珂姐姐受不住這樣的觸碰。可是她的珂姐姐越受不了,她就越加賣力地在那一塊地方肆虐。她想聽珂姐姐連續發出剛才那種讓人血都會發燙的聲音,她覺得自己好喜歡聽。
韋瑜卻是死死地咬着唇,她的羞恥心作怪,不願意再發出剛才那種動情的呻|吟。
這樣的後果就是紀錦越來越急切,在韋瑜的一側耳珠上作怪不說,那急促的喘息也是陣陣撲向韋瑜的耳蝸,激得韋瑜耳側肌膚都起了細密的栗子,半邊身體都發麻。
見韋瑜不出聲,紀錦突然惡作劇地拿上下牙在她的耳珠上一咬……
“嗯……”伴随着再一聲發着抖的呻|吟,韋瑜終于忍不住發聲,身上這個小東西太壞了。竟然咬她,那種痛和酥麻如同驟然放大的水泡,撐不住最後一爆。爆裂開來後,就炸開了她死命咬住的牙關,發出了那種對于她來說陌生而羞澀的聲音。
紀錦卻是很滿意珂姐姐可以再次發出這種令自己激動和喜歡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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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接下來,這一次兩人的相見便是以輪流“虐待”了韋瑜的兩邊耳朵,使得韋瑜數次呻|吟出聲,頸側肌膚還被糊了不少的口水而結束。
紀錦年紀小,對于每次和韋瑜相見,都能一親芳澤,并且可以在某一處發掘出韋瑜的敏感點已經十分滿意。再說了,畢竟是在宮裏皇太後眼皮子底下做這種偷香的事情,她還沒有完全喪失理智,到底有點兒擔心。所以把珂姐姐撲倒,照顧了她兩邊耳朵後,還想去吃珂姐姐潤澤的紅唇時,突然被外面院子裏铛一聲花盆摔碎的聲音給吓了一跳。就停住了動作,側耳去聽,外面響起一個宮女罵一個內侍的聲音,說打碎了皇太後喜歡的這盆花要受罰被拖出去打板子……
就在紀錦停住的當口,韋瑜總算是緩了一口氣,理智回歸,一伸手推開紀錦坐了起來。
“……珂姐姐……你好美……”紀錦見韋瑜臉上有羞惱的神色,可是那眼眸卻是濕潤透着春光,并且滿面緋紅,忍不住癡癡道。
韋瑜咬咬唇,伸出一只手去想戳一戳紀錦的額頭,可是最後卻是變成了寵愛的輕撫,低低道:“你這膽大包天的小東西。”
紀錦傻傻地問:“方才那樣,你喜歡麽?”
這是什麽話?要是回答她真成了傻子了。韋瑜咬唇搖搖頭,調轉開視線說:“不知道。”
然後從炕桌的屜子裏找出把菱花鏡來照,一看,鏡中的自己帽子歪斜,原先一絲不亂的發髻也有些散亂,特別是臉頰血紅,眸中含春。
轉臉,嗔怪地看一眼紀錦:“你這小冤家。”
紀錦卻得意地勾唇一笑,欺身過去,細聲道:“我知道珂姐姐很喜歡我……那樣碰你……”
“去!”韋瑜含笑瞪她一眼,再看一看窗外,說:“我得走了,呆久了皇太後起疑心。”
紀錦一聽興致便低落下來,垂下眼眸說:“好舍不得你走。”
“咱們為長久計,不在這一時。”韋瑜一邊柔聲哄她,一邊站起去另一側的鏡臺前,坐下,把頭上的三山帽摘了,取下白玉簪子,散了發,拿起一把象牙梳子,梳發挽髻。
紀錦從炕上跳下來,走過去要幫韋瑜梳頭,韋瑜不讓,說紀錦沒幹過這活兒,再說了她梳得是男子的發髻,紀錦更不知道怎麽梳。
“吶,這兩只簪子給你,下次見我可要用我給你的簪子。”紀錦從鏡臺上的螺钿妝盒裏挑了式樣簡單的一只翠玉簪,一只金簪遞給韋瑜。
韋瑜這回沒推辭,自己喜歡的人送東西給她,她沒有不喜歡的理。睹物思人,這或者是天底下相愛而又不能時時相聚的人希望擁有彼此随身之物,以解相思之渴的隐蔽心願。
梳好了發髻,韋瑜就用紀錦才送給自己的那兩只簪子裏的一只碧玉簪挽了發。然後将原先自己那一只魚首白玉簪遞給紀錦:“這個你收着。”
“好。”紀錦歡喜地接過來,這可是珂姐姐最常用的一只簪子呢。那一次,去韋瑜的宅子裏,兩人初初在一起,次日起來韋瑜梳發,拿起來挽髻的就是這一只魚首白玉簪。韋瑜雖然送過她一只筆,但是比起這個,她自然是更喜歡韋瑜的随身之物,這樣想她的時候就可以拿出來看,便如同見到她一樣……
韋瑜梳好發髻,再整理了下衣袍,搓了搓自己的臉,對着鏡子左看右看,覺得沒什麽纰漏了才由紀錦陪着到外面次間,然後握着紀錦的手寫了一會兒字,再坐下來喝了一盞茶,說了會兒閑話。
看看時辰差不多了,韋瑜由紀錦陪着,出了慈寧宮,坐上了凳杌飄然而去。這裏紀錦站在宮門口戀戀不舍地見不到她人影了才回去。
回了書房,她走進梢間去收拾東西,把韋瑜剛才送給她那魚首白玉簪從妝盒裏拿出來,另外尋了個精致的檀香木的專門裝簪子的盒子來将那魚首白玉簪裝了進去。回頭看到鏡臺上那剛才韋瑜用來梳過頭的象牙梳子上有幾根韋瑜梳落的青絲,便小心翼翼地将那幾根青絲取下來,尋了自己身上的佩戴着的一個香囊,将裏面的幾顆香倒了出來,把那幾根青絲團起來放進去,再把香囊的口系好,最後将那香囊從裙上取下,貼身戴在自己胸前。拍一拍胸口,紀錦滿意地一笑,心想,自己的珂姐姐這可是随時都陪着自己了。只要摸一摸胸口那裝着她青絲的香囊,便如同她在自己懷中一般……
歪在梢間的炕上,紀錦胡思亂想了一會兒,忽然想起韋瑜說的那只許她在她母後跟前表示不快的話,就坐了起來,想了想下了炕,穿上繡鞋往她母後的正殿裏去。
她母後那時候正歪在西次間的炕上,看跟前的幾個小宮女做針線活兒,地下兩個大宮女正逗着一只她母後才養的雪白的波斯貓玩兒。
紀錦走進去,對着那只不大的波斯貓呲牙,口裏發出老虎一樣威吓的吼聲,吓得那只波斯貓“喵”的一聲,往外就跑。那兩個逗貓的宮女兒趕緊追了出去。
慈惠皇太後就知道自己的女兒在曉得韋瑜不再教她後,肯定要來找自己鬧騰。只是沒想到來這一出,一來就拿自己才養的小波斯貓出氣。
這氣出得,也太孩子氣了吧。小貓也沒招她惹她。
斜睨了女兒一眼,慈惠皇太後搭着身邊立着的宮女兒的手坐直了身子,見紀錦虎着個臉,滿面寒霜的樣子,心裏咯噔一聲,想她的這刁蠻的女兒看這架勢怕是要大鬧一場。
于是就讓跟前那幾個做針線活兒的小宮女都出去,免得一會兒紀錦鬧起來,口不擇言,說出來的話讓人聽了不好看相。
紀錦等那幾個小宮女出去了就大喇喇地去她母後坐着的炕的另一邊坐下,看着她母後不說話。
慈惠皇太後給她看得不自然,便和聲打破沉默問:“喲,這是怎麽了,一進來見到為娘就跟見了仇人一樣,那小玉兒也沒惹你,你就去那麽吓它一下子,要是被你吓破了膽,可是活不長……”
小玉兒是慈惠皇太後養的那只小波斯貓的名字。
“以後不許它叫小玉兒。一個畜生配叫什麽玉!”紀錦沒好氣地開口道。因為玉和“瑜”同音,同義,往天她還沒細想不計較。可是今日因為她母後阻止韋瑜再跟自己相見,她心中不快,一下子聯想起來,便要拿她母後樣的那只波斯貓撒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