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二更）破産老板的一天……
越想越丢人，回答問題前信誓旦旦，現在倒好，倒數第一。
說起來都怪季景，他不按照正常思路答題。
柳心蕾趾高氣昂，笑意盈盈對季景道：“季總，我自己都沒料到，我這麽了解你。”
蘇流雲又紮心了。
柳心蕾說完，大度的拍拍蘇流雲：“流雲你別灰心，以後有關于季總的問題，你可以來問我。”
您倒是大方。
趙秘書沒忍住，噗嗤笑出聲。
蘇流雲遞過去一個白眼，趙秘書這可不夠專業了。
蘇流雲管節目組要了問答20題，打印機上複制了兩份。
季景問：“蘇秘書打印這個幹什麽？”
蘇流雲笑眯眯道：“回去貼宿舍牆上背呀，作為季總的秘書，得分這麽低我很慚愧。”
季景：“……”
劉淩霄把蘇流雲拉到一邊，怕她難受，安慰道：“流雲你別灰心，你剛和季總在一起，不了解他很正常。”
蘇流雲淚目，總有人往她心口上戳。
兩年多，做了季景兩年女朋友，季景問答她才拿到25分！
劉淩霄見蘇流雲沉默不語，又道：“我看季總之前有女朋友，也沒想公開，你們在一起這麽短時間他這麽寵你，你一定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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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流雲彎彎唇，捕捉道重點：“以前有女朋友呀？”
“我們也是亂猜的，兩年多前吧，季總變得不一樣，好像戀愛似的。”
哦，兩年多前的那位也是她。
蘇流雲決定忘記這個恥辱的問答。
淩晨時分，蘇流雲在集體公寓捧着手機，快要和周公開始約會。
手機震動，她勉強睜開眼滑動屏幕解鎖。
sj：【出來，我在樓下。】
暖烘烘的被窩難以割舍，她不想下樓吹冷風。
飛雲之下：【你女朋友睡着了，此條為自動發送。】
sj：【難不成讓我爬到12樓窗戶去喊你？】
太驚悚了吧。
季景在等她，蘇流穿好衣服，蹑手蹑腳走出公寓。
季景站在樓下。
夜色的掩蓋下，蘇流雲只看得見跳動的香煙猩紅色。
“來了？”季景擡擡眼。
“幹嘛？”
“看電影。”
季景又補充道：“我知道你不開心，趙秘書說，女朋友不開心，男朋友要哄，所以，我帶你去看電影。”
趙秘書趙秘書，他出的什麽馊主意，此刻蘇流雲只想睡覺。
季景開車帶蘇流雲去了附近的電影院。
淩晨的夜場人很少，蘇流雲不用擔心被人認出來。
季景提前買了票。
看到電影名，蘇流雲的心弦被撥動。
《勇闖大峽谷》。
這是一檔國外的動畫片，在國內上映半個月有餘，和同期的電影相比，可謂是票房慘淡。
一部小衆的電影，季景沒有選擇它的理由。
蘇流雲心裏五味雜陳。
這部電影裏的一個角色，蘇流雲擔當了配音。
當時她很興奮的向季景邀功：“景哥哥，我接到一份配音工作，配音哦。”
季景掃了一眼消息，很淡然的點頭，沒有一句誇贊。
季景選這部電影，是因為蘇流雲吧。
他想讨好她。
瞧，這就是男人，用心起來可以讓你感動至極。
冷漠起來，無論你怎麽讨好，也可以漠不關心。
蘇流雲冷着臉：“怎麽看這麽冷門的動畫片啊？那兩部都是熱播的，不看嗎？”
季景輕笑，面上卻斂着寒意：“那兩部沒有女朋友，不想看。”
撩，撩，使勁聊，蘇流雲鐵石心腸才不會動心。
季景牽着蘇流雲的手去檢票：“想坐第幾排？”
“你不會包場了吧？不至于，淩晨場沒幾個人。”
季景：“沒包場，我的意思是，淩晨人少，你可以随便坐。”
蘇流雲：“……”
蘇流雲高估季小摳了，不愧是季公雞，能省則省，慷電影院之慨。
什麽霸道總裁包包場的情景是不會出現的。
蘇流雲拿出手機，00：35，距離電影開場還有五分鐘。
電影的首映會，蘇流雲作為第一批觀衆看過。
作為第一個配音角色，對她而言意義非凡。
當時蘇流雲被選中，純粹是因為音色合适，加上需要配的臺詞不多，才有這次機會。
配音的各種技巧，蘇流雲都是從這部電影裏學到的，悶熱的夏天，在錄音棚裏，一遍又一遍，從晨起到黃昏，餓的眼冒金星，心裏依然赤誠如火。
這就是她最喜歡的事業呀，在那一刻，蘇流雲感受到夢想的力量。
矢志不移、選擇無悔。
重溫電影，蘇流雲比第一次看的更認真。
電影的配音大部分都是專業的配音員，控制氣息、情感表達方面都比蘇流雲成熟太多。
動畫片裏抽象的人物，通過聲音來把性格活生生展現出來，極其考驗功底。
蘇流雲配音的角色生動活潑，有着少女的嬌俏。
貼合角色，動人的聲線響起，仿佛栩栩如生。
蘇流雲的技巧不足，勝在感情飽滿。
時間靜靜流淌，将近兩個小時的電影結束，片尾播完，清潔阿姨開始攆人，兩個人才緩緩起身。
季景評價道：“很好看的一部電影，受衆不應該只局限于兒童，更适合成人，被低估了。”
這部電影，對人性的拷問、對自然的探索，故事的背後，草蛇灰線，角色命運伏脈于千裏之外。
上乘的好電影，票房不高，可惜了。
從電影院出來，蘇流雲不困了，
瞌睡蟲從她身體裏跑了出去，此刻清醒非凡。
蘇流雲挽着季景的胳膊：“景哥哥，我們去吃夜宵吧。”
“想吃什麽？”
“泡泡小馄饨。”
淩晨四點，季景開着車在街上亂晃，帶蘇流雲去吃什麽泡泡小馄饨。
北方城市，泡泡小馄饨的店比較少，季景跑了兩家都沒有開門。
最後開車去了狹窄的胡同，四周昏暗的路燈影子被拉的長長的。
胡同深處，找到了一家開門的店。
店裏的老板是一位老奶奶，看起來有七十來歲，銀絲白發書寫着年齡的痕跡。
“老板，來兩碗泡泡馄饨。”
“號格。”
等位的椅子很高，蘇流雲坐上去，晃着兩只纖細的腿，右手托着下巴：“景哥哥，你困嗎？”
“不困。”說罷不由得打了個哈欠。
蘇流雲漾起的腳踢到了季景：“和我講講白月光吧，你從來沒提過她。”
蘇景擡頭，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你想聽？”
蘇流雲到嘴邊的話轉了幾轉，改了口：“其實我是有點吃醋的，不過還是很好奇，可以聊聊嗎？”
作為季景的現任，提起前任來毫無波瀾，季景會不高興的。
女朋友吃吃小飛醋，男人會更滿足。
季景的眼光悠遠，開始回憶起往事：“其實我對她，并不算太了解，她的性格很矛盾，有時候乖戾的像只惡貓，有時候善良可愛，像小白兔。她的鼻尖有一顆痣。”
蘇流雲打斷他：“景哥哥，我們兩個第一次見面，你會幫我，是因為看到我鼻尖的痣了，對吧？”
季景沒有否認。
季景倒挺坦誠，沒有找借口騙她。
蘇流雲又問：”“白月光是做什麽的？在國內嗎？為什麽你不去找她？”
一連串的問題下來，季景起身，似乎不想再談，這時馄饨做好了。
泡泡馄饨外皮軟嫩，圓滾滾的馄饨飄在湯汁上，一口咬下去，似有若無的肉餡鮮嫩可口。
季景想必吃不慣這些，椅子只坐了一角，餐巾紙把筷子擦了又擦，難伺候的小少爺。
季景的心情不錯，願意陪她來吃馄饨。
陣陣蟋蟀聲聲音漸弱，遠方露出了魚肚白，慢慢的，胡同外的人聲傳過來。
天亮了。
馄饨湯喝進肚子裏暖烘烘的，身上的涼意散了許多。
難以想象，蘇流雲和季景在外面逛了大半夜。
蘇流雲心疼自己的皮膚，回去得用面膜好好敷一敷。
季景道：“我送你回去，現在大家都沒起床，不會被發現的。”
到樓下，季景側過身，說了一句：“蘇流雲，其實你沒必要刻意讨好我。”
蘇流雲微怔，是自己最近演的不好老板不滿意了嗎？
看來自己還得努力一些。
蘇流雲笑道：“景哥哥，不是刻意，我真的很喜歡你。”
季景眼神掃過來，搖搖頭，又道：“随你吧。”
很遺憾，從季景口中沒有問到白月光的信息。
蘇流雲也能大致猜到，這位白月光，大致是在國外。
不然以季景的手段，也不至于要自己來當個替身。
冒牌的始終比不上原主。
心有些微微酸澀，剛才的馄饨裏放了醋，想必是酸到了吧。
對她這樣一個替身，季景心情好的時候都能溫柔寵溺，在白月光面前，只會無限包容吧。
蘇流雲想，等替身的生活結束了，她一定要把鼻尖的痣點掉，真礙眼。
—
第二天的錄制，是采用直播的形式。
三組人聚集在一起，這期的名字叫‘我和老板的一天’。
節目組的人說，這一期屬于特別錄制，節目內容和往期有很大的不同。
蘇流雲暗暗擔心，這次是直播，沒有攝像頭再給季景掰來掰去了。
季景要還是随心所欲下去，他堂哥也幫不了他。
蘇流雲提前和季景打招呼：“景哥哥，這次是直播，你注意點，別暴露了我們的關系。”
季景聞言沒太當回事：“我盡量。”
盡量……這也太敷衍了。
季景是節目組最大的不确定因素。
除了蘇流雲，季風也擔心。
季風從業生涯遇到過無數難題，這位堂弟是最難控制的。
季風幾乎咬牙切齒：“你們把季景看好了，別讓他搗亂。”
無法想象，季景真爆出什麽緋聞，季家會掀起多大的風浪。
節目雖然已經錄制過一期，但還沒有對外播放，對于觀衆而言，這次直播是對這檔綜藝的初印象。
時間還沒開始，很多觀衆已經守在了電腦跟前。
各位嘉賓被送到了一處別墅中。
按照節目的設定，這一天，三組人一起參加錄制。
至于住宿，女生兩人一間，三位老板一人一間。
這期的節目有一個主題：我和老板的日常。
只是……聽完節目組的介紹，彈幕大軍紛紛憐惜起來。
【改名為破産老板的一天更為貼切】
【節目組好搞笑，強行破産可還行。】
原來按照設定，三位老板都已經破産了，并且欠下了十萬元‘巨額’債務，需要打工維持生活基本開銷。
在場衆人都懵了，打工還債？
當然，依靠正常打工一天想還完十萬元是不可能實現的。
在過程中會觸發隐藏劇情，如果完成指定任務，可以獲得高額的獎勵。
陳煦白率先問：“我可以出賣色相嗎？”
彈幕笑倒一片。
【陳老板對自己顏值的認知還是蠻清晰的。】
【認真講，如果會所裏的男人能有陳煦白一半的顏值，我可以诶】
【陳總為了上節目這麽拼的嗎？哪裏可以排隊呀，本富婆有錢想沖】
【陳總知道在直播嗎？社死的可以摳出三室一廳了。】
【害，陳帥哥出來造福社會，姐妹們沖鴨！】
節目組的人員除了攝影師，其他人沒有在別墅裏出現，客廳的左上方有一個大喇叭，任務信息通過它來告知。
陳熙白的意見被打回：“不可以。”
陳熙白又道：“理解錯了吧，我的意思是，我随便站在路上，合影或者擁抱按次收費，絕對不違規不違法，也不行？”
“不行，要憑自己的勞動賺錢。”
【陳帥哥笑死人了，他不是要賣身是要賣色呀。】
【你們看季景一直沒說話，他腿好長，酷酷的。】
【我好像隐約聽見，陳熙白說賣身時，蘇流雲對季景說你也可以試試，季景送她一個大白眼哈哈哈。】
【節目組太不近人情了吧，人家三位boss都破産了，出賣點男色怎麽了。（想沖】
随後幾人又提出了幾個賺錢的主意，都被節目組否定了。
早晨七點，衆人起床氣滿滿，被拉到別墅還沒緩過來，就要面對打工的一天。
節目組拿出抽獎箱，裏面有工作任務和生活津貼，需要每人憑運氣抽取。
一共三組，每位老板帶領手下一位秘書完成任務，另外一位需要去完成其他任務劇情。
彈幕裏開始自行分組。
【我希望傅崇和喻笙一起完成任務，他們兩個好配哦，重生重生，鐘愛一生！】
【傅崇最近和金菡傳過緋聞把，我看好他倆。】
【我站季景和柳心蕾，季總就适合明豔大氣的女人！】
【樓上有毒吧，柳心蕾律師函都收到了，明顯沒戲。】
【沒人站雲雲和季景嗎？我觀察到無論怎麽站位，季景都在雲雲旁邊诶。】
【前面那位太牽強了吧，光憑站位就拉郎配，我還是裴子簫老婆呢。】
【專注嘉賓，不要拉我們簫簫下水。】
【沒人care陳煦白嗎？我覺得他和組內的沈詩钰合适。】
【陳總都動了賣色的凡心了，還拉什麽CP啊，做個富婆求陳總抱抱不香嗎？】
節目組留下了懸念，讓嘉賓吃完早飯再進行抽取任務。
做飯……衆人面面相觑，金菡首先舉手：“我不會做飯。”
傅崇道：“我只對烹熟的食物感興趣，蔬菜肉類原本的狀态，我不擅長。”
彈幕裏。
【傅總好zb啊，不會做菜就說不會，說話一套又一套的。】
【死傲嬌實錘。】
【三位boss看起來都不會做菜吧，他們家境都很好，不需要自己下廚的。】
【那大家都不會做飯怎麽辦呀？】
【別擔心，我們雲雲會做的，餓不了大家。】
【某家又要賣慘了。】
喻笙舉手：“我只會煮面條。”
早飯不需要太複雜，簡單煎蛋、吃兩片吐司也能對付一頓。
問題在于，早飯節目組給了要求。
早飯過後需要去參與勞作，體力消耗過大，所以需要以午餐晚餐的标準去做。
冰箱裏提供了食物，需要全部用完，并且做出六菜一湯。
有食物不擔心，柳心蕾輕快的去冰箱，一打開冰箱門她愣住了。
旋即發出震耳的喊聲：“我刀呢，這點玩意兒做六菜一湯？”
攝像頭沒給冰箱鏡頭，彈幕裏只能靠猜。
【節目組不是提供食材了嗎？柳心蕾脾氣太暴了。】
【有隐情吧，據說加油實習生劇組挺狗的，我猜食材不夠。】
【球球鏡頭轉過來，什麽場面是我們尊貴的VIP用戶不能看的。】
【好奇什麽食材。】
【我猜不會那麽容易，節目組肯定設置障礙了。】
【菜少兩樣也沒事吧，我們家只買家常蔬菜，我媽媽都能做出好多花樣。】
【羨慕廚藝好的媽媽，嗚嗚學校食堂都比我家菜好吃。】
【大明星和老板基本都不會做菜诶，一會兒怎麽辦？】
【好像只剩下蘇流雲和季景沒有發言了。】
【季景不會做菜吧，人家從小就是闊少爺，家裏大廚都是五星級的。】
【我姐妹在季氏實習過，據說季總家有四五個不同菜系的廚師。】
【蘇流雲應該會做菜吧，看她參加《田園在遠方》挺能吃苦的，像是窮人家的孩子。】
【醒醒，現在這年代，明星有幾個家窮的，蘇流雲名氣不大，資源一直不錯的，我猜背後有大佬。】
【吵什麽吵，誰能做菜一會兒不就知道了？】
衆人聽到柳心蕾的喊聲來到冰箱前，同時，節目組的鏡頭也上了特寫。
一言難盡。
冰箱的三層隔板，放着三袋子土豆。
【節目組瘋逼了，土豆讓人家做六菜一湯啊？】
【節目組窮的連買菜錢都沒了，我想衆籌點，不想看帥哥美女餓肚子。】
【衆籌加我一個，我捐一塊錢，有個小要求，想摸摸陳小白的臉。】
【陳煦白的色相只值一塊錢，狗頭保命。】
【陳一塊我get了，努力搬磚ing】
蘇流雲把冰箱裏的土豆拿了出來，沈詩钰吐槽：“土豆荟萃，怎麽做六菜一湯，節目組故意難為人。”
蘇流雲認真思考，道：“也不是不可以。”
沈詩钰：？
蘇流雲繼續說：“基本的調味料是齊全的，土豆有很多種做法，讓我想想……”
蘇流雲轉身去了廚房，眼睛盯着竈臺上的調味料。
“清炒土豆絲、拔絲土豆、土豆泥、紅燒土豆、炸薯條、香辣土豆，至于湯……家常土豆絲湯。”
衆人靜默片刻，不知道說什麽。
喻笙長嘆：“我謝謝節目組了，給我們準備了土豆全宴。”
傅崇緊緊皺眉，眼前這一幕是他沒預料的：“沒胃口。”
金菡附和：“我也不想吃。”
喻小刀慢悠悠開口：“傅總別忘了，你已經破産了，負資産的人沒有挑吃挑喝的權利。”
【喻笙好敬業，時刻不忘人設。】
【不愧是喻小刀，傅崇都敢怼。】
【喻笙吐槽傅崇，傅崇沒生氣，好像還笑了，我見鬼了吧。】
【是嗎是嗎？我也想康康。】
CP黨趁機扯大旗：
【重生重生，鐘愛一生！】
是挺沒胃口的，衆人都喪着臉。
鏡頭轉向蘇流雲，她幽怨地沖着鏡頭喊了句：“小荷才露尖尖角，最愛排骨炖豆角。”
【哈哈，怨念到開始作詩。】
【美女式沮喪我好熏疼，嗚嗚，想給她寄十斤排骨。】
【我突然get到蘇流雲的顏值了，好仙一女的。】
特寫鏡頭對準了蘇流雲的側臉，鼻尖小巧高挺，臉部輪廓圓潤，眼睛清澈有神，不說話時，有種淡然倔強的氣質，惹人憐惜。
【側臉無敵了，小白花長相的天花板。】
【攝影師好會拍，鏡頭的氛圍棒死了。】
【有一說一，這個角度真的絕美】
【攝影師加雞腿。】
節目還要繼續，大家把話題回到做飯上。
一直沉默的季景突然開口：“你會做菜？”
他眼光飄向右側的蘇流雲。
突然被cue的蘇流雲一驚，慌忙退後兩步。
這個反應令季景十分不悅，問道：“你怕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