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做穩了奴隸】
【02酒意 】
酒并不是越久越香的,雖然有一定年限的酒比之于剛釀出來的帶點辣的酒要醇香地多,可是只要人類有足夠的耐心,酒放下去還是會逐漸喪失醇香變得有些酸的。只不過這個過程有些緩慢罷了,相對于人類有限的生命太久了,甚至三代人的壽命都不足以抗衡。
于是,“酒是陳年的香”這個本應該是謊言的話對于人類就變成了一句真理。
在這裏一瓶酒,能賣到國寶的價格也不足奇,因為這文化深深植根于人們的心中。即便明知道喝酒傷身,他們也樂此不疲,甚至不斷衍生出喝酒還能養身的流言。誠然酒精有一定的激發身體功效的作用,可是因為一頁以蔽障,完全忽視了同時酒精帶給人類的傷害。
這裏的人根本懶得思考到底酒為何物,只會盲從,酒吧做這種地方的生意不好那就簡直對不起商人奸猾的稱號,更不用說酒吧還承載了其他服務。
婷婷陪着自己姐妹喝了幾杯就去跳舞了,在她準備歇一歇的時候就已經發現自己的姐妹已經開始豪飲了,身邊不缺蜂蝶。并沒有上去幫姐妹把蜂蝶趕走,因為他知道自己姐妹的酒量,怕是整個吧臺的酒都喝下去了,能正着走出酒吧。更何況,喝醉了又如何呢?不過是一出漏水姻緣呢,已然是要走到婚姻盡頭了,出軌又有什麽,不也是不守信用麽。對于他那個邪惡的男人而言,這點事情算不了什麽。
事實上最後誰也沒能将婷婷的姐妹帶走,因為一個個含蓄和直接的度沒有把握好,沒能滿足這個女人的标準,更何況他一目望去多是酒色過度的男人,在床上根本沒什麽特色。同樣沒有收獲的還有婷婷,他一眼看過去也沒有一個疑似殺人兇手的人,因為他們都沒能成功帶走此時心境的她的姐妹。
展志那邊卻算是有收獲的,因為當第二天接到一個類似的報案之後展志一眼據認出了受害者,他們在酒吧見過這個女的。
回憶了一下,展志便說出了他的見聞,很是印證了蕭玉的推測。因為這個女人是和一個男人一起去的酒吧,看樣子那個男人應該是受害者男朋友或者老公的人選。不過此時考慮到受害者晚上沒有和那男人一起住一起,想來是男朋友的概率大一些。
事實上很快也就聯系到了這個男人,因為昨晚上這個男人就已經報警了,說和受害者約好他先回去布置家裏,受害者回自己家取一些東西,結束鬧別扭分居的狀況。卻也老早已經是住在一起了,盡管沒有領過證。
不過特案組的大家此時并沒有急着去找人問消息,因為楊高峰忙碌了一晚上已經有結果了。前面的死者通道內的痕跡檢驗可以證明死亡過程中只有一個工具進去過,可以是人戴着也可以是物戴着,當然也有可能是人先戴着結束了自己的欲望之後再揪下來戴到物上面,反正結果是一個:那就是只有一個工具的痕跡。而且,工具不是made in china,是地地道道國外制造國外進口進來的。容積比較大,不是亞洲人的型號,所以是從國外專門買回來的,不是那種有進口批號的産品。
另外就是受害者的屍體上沒有掙紮的痕跡,體內也沒有麻痹類型藥劑的殘留痕跡,所以基本上可以斷定不是強迫的。而且衣服和身體上面也沒檢測到太多和別人大面積接觸的痕跡,所以工具為之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于是大家推斷出一個很荒謬的事情:受害者自己在人眼和電子眼都看不到的地方将工具放入自己體內,然後性趣極致跌宕,當呼吸不暢的時候已經沒有體力将電動物件拿出體內,于是最後終至休克死亡。
舊的屍體的線索剛剛完畢,新的屍體就又出現了,楊高峰卻一點都沒叫累,吃了飯洗把臉就繼續投入到和屍體玩耍的工作中去了,竟然隐隐有一股興奮。大家真的沒有給楊高峰壓力,因為就這屍體的情況來看也不會有比以前舊的屍體更多線索的。楊高峰樂在其中,別人也不好說什麽的,就連君琪也是無奈。好在這樣的時候并不會太多,大不了過後再好好休息就是了。
事實上蕭玉他們去詳細詢問昨天受害者的那個男友後,也基本上和以前調查來的信息一樣。一開始兩人因為男人女人在婚姻上地位的相處鬧別扭,甚至因為這個男人的大男子主義女人一度豪言老死不相往來。可是架不住男人的糖衣爆彈依舊家人的苦口婆心以及閨蜜的洗腦,最後終于是屈服了。昨天正是女人屈服的日子,一起去酒吧是為了感謝這段時間女人呢在酒吧放縱自己時候認識的一個調酒師,或者說知心哥哥來着。離開酒吧之後本來打算去自己住的地方取随身衣物的,可是竟然都沒有回去,半路就走開了,然後就遇害了。
“不吃醋麽?”這是蕭玉聽到有這麽以為調酒師之後問的問題。
Advertisement
“有什麽醋好吃的,不過是一個不男不女的家夥,那種人你一定是同性戀的,吃她們的醋我又不是傻逼。”
“哦?那麽和你男朋友昨晚上分開之後你就是直接回家了?”
“是啊,總要布置一下的,情調好一些才好做那啥麽。”
“也就是說沒有人證證明你這段時間做什麽了?”
“……你什麽意思?”
“字面意思。”蕭玉沒其他意思,就是暗示他有可能是兇手的。雖然心底并不認為兇手就是眼前的男人,可是蕭玉還是打算給這個人一點難堪,因為剛才男人的話裏明顯表現出了對同性戀這個群體的鄙視。
“小區的監控應該有拍到。”
“抱歉,昨天監控莫名其妙的壞了,而且是在你報案之後才修好的,所以……你再想想,看看有什麽其他人證。”蕭玉沒說假話,監控确實壞掉了。因為昨天這男人報了警之後片區的民警就調過小區的監控了,确實是壞掉了。
“……靠!”這男人爆了粗口,緊接着就又想到了,“拍違章的監控肯定拍到了,我昨天因為急着趕回家去超速了,所以一定有記錄。”
“确實有,其他地段的監控我們也調了看了,不過當時車裏的司機低着頭帶着帽子根本看不清臉。車不開空調,卻穿棉衣戴帽子,這不符合常理,所以請見諒我們懷疑你。而且就從各個路口的監控探頭看,你在第一個路斷用的時間有些長,差不多就是車停下,司機換人,車在發動的時間。所以我們更加懷疑你了,你明白嗎?”
蕭玉說的都是昨晚上片警調查出來的呃東西,因為這個男人當時的情況太值得懷疑,女友不見了大概也就一個小時左右就急急來報案,那麽理直氣壯地肯定女友出事了。出事了就出事了吧,可是卻沒有流露出傷心的情緒,所以小警察就懷疑是他殺了自己女友。
“這……”本來這男人要解釋的,可是自己想了一下也覺得自己的解釋蒼白。總不能說自己不愛聞車內空調的味道,所以溫度不是太低的話都是這樣子的嗎。亦或者說自己當時停下準備去便利店買更加持久的藥,停下車了才發現車裏面有,然後又發動了麽?
“抱歉我們暫時要限制一下你的自由,不過不用擔心,這些證據并不足以定罪。當然也有可能是巧合,人總是會有一些特殊的癖好的。”蕭玉話裏話外給他貼上了特殊的标簽,既然他覺得同性戀是種不正常的行為,那麽也讓他意識到自己的行為中有很多不正常。
“我給我公司的合夥人打個電話,可以吧。”
“不不不,你誤會了。你依舊可以自由活動的,僅僅是需要我們的警察同志全程陪同罷了。”蕭玉笑着說出了對他更好的做法,自然也不排斥。于是展志以及昨晚上接待他報案的那個小民警就被安排在了他身邊,當然是監視監控。展志自然有別的任務,那就是确定這個男人和受害者的感情。到底有多少傳說中的愛情的成分在裏面,當然不是單純的傳宗接代的工具,當然也不全是真愛。
至于他們一行,接着就去找那個酒吧的調酒師知心哥哥了。很值得懷疑的人,因為GAY比起直男有更高概率是女權主義者。不過等到了酒吧和剛被叫醒酒吧負責人迷迷糊糊交流了一大堆才總算是問明了情況,調酒師昨晚上确實消失了那麽一會兒,不過也就十來分鐘。另外調酒師雖然也還是同性戀,可是性別卻弄錯了,人家是女的。
女的自然是更好的,更有可能是兇手。是電話先聯系的,照舊是迷糊的聲音,聽到是警察找她,直接就把住址告訴了他們。于是,當大家到了這調酒師住的地方的時候,已經調好了酒等着衆人。
确實由于中性風,也難怪那直男能認錯性別,住的地方也是簡約中帶着一股豪氣,若是一定要歸起屬性的話,那肯定算T。
“很不錯的酒。”蕭玉抿一口,贊一聲,然後一口就把剩下的都喝下去了,并且示意韓風和莫宇都可以嘗嘗。
“這樣說來,你也懂酒?”
“算不上懂吧,不過飲食之物總歸逃不脫人類最基礎的五覺,喝起來感覺不錯那自然是好東西。應該算果酒吧?”蕭玉從裏面喝出了葡萄的味道,但是看着這些東西和紅酒又不太一樣,于是就只稱呼果酒,畢竟葡萄也是水果的。
“嗯,随便買些水果自己釀的。你們來有什麽要問嗎?”
“哦!在城市裏自己釀酒就釀成這樣那就更厲害了,案子的事情不着急,橫豎我已經肯定和你有關系了,問你你也不會告訴我能定你罪的證據在哪裏,所以還是繼續談論一下你的酒吧。還有其他的麽?”
“這樣真是有趣兒的警察。酒自然有,不過不想這個這般都是我釀的了。”
“無妨,無妨。調酒師理應不是用釀酒來展現自己的價值,今天就讓我們大開眼界吧,當然酒錢不會少你的。”
“好說!”
酒,本質上是一種飲料,于是一切可以作為飲品的東西都可以加入中間調和,從而做出令人味不暇接的眼花缭亂的飲品。這個日子,蕭玉算是喝醉了吧,也許腦子還清醒着,不過最後身體是癱了的,是莫宇将人抱走的。當然,走的時候莫宇記得将自己錢包中的現金留下了,不算少的數目。
調酒師有心要問蕭玉他們如何就斷定她是兇手,可是韓風笑笑,指指蕭玉意思只有他知道。另外又指了指這調酒師,又指了指腦袋,意思倒也顯而易見,想一想蕭玉這一出有什麽深意。無論單純理解成為懷疑她是兇手卻沒有證據抓她,那她就算蠢人了。
事實上當天下午,蕭玉酒還沒有醒的時候,就又接到類似的殺人案了。這一次死者是死在家裏的,而死者的家就在那調酒師租的房子的附近。一個很老的小區,那種只有小區門口有監控的小區,居住的人大部分都是外地來打工的租戶,誰也不認識誰,于是口供在大家忙碌了一個下去連帶晚上之後一點有用的信息都沒有,甚至聽到這死者性趣極致時候叫聲的都沒有。
自然,那個調酒師依舊要被象征性的問一些問題,卻也只被告訴警察走之後他就沒出去過,沒辦法排除自己。
“這個人不是她殺的!”是蕭玉喝了點醒酒湯之後聽完大家描述之後說的第一句話。
于是大家就知道蕭玉是在說,昨晚上的死者是調酒師殺的,今天的這人不是她殺的,于是這一次的案子是一群人在作案。
“手法很一樣,一點都看不出不是一個人做的!”這是楊高峰把昨天的屍體檢測後在檢驗報告上寫的話,于是當大家翻到之後倒也再一次感慨,蕭玉和楊高峰又從不同的方面得出了同樣的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