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門之小紅

第2章 ☆、丫頭生病

“八爺，怎麽了，算出什麽來了？不會是出什麽事了吧？”張副官推推齊鐵嘴，怎麽愣在這了？

“別烏鴉嘴。”齊鐵嘴扶好眼鏡，瞪了張副官一眼“我算出小紅她居然在吳老狗家。”

“五爺家？”張副官很驚訝“她和五爺很熟嗎？”

“除了三爺，她和誰不熟啊，六爺都被她捉弄過。副官，你幫我給佛爺先道謝，等我找到小紅後在登門道謝。還有多謝各位兄弟幫忙。”想起那些糟心事齊鐵嘴就覺得自己是個老媽子，替女擔憂。那幾個弟兄都說不敢當，不敢當。

“八爺你太客氣了，您去吧，我也去向佛爺複命。”張副官說完帶着人走了。

吳老狗坐在廳堂抱着他的三寸丁，看到齊鐵嘴來也不讓人上茶直接開口諷笑“你今天怎麽想起來到我這了？”

齊鐵嘴不拿自己當外人，自己倒茶自己喝“我今天來幹嘛你會不知道嗎？她現在在哪？”

“你說的什麽？我怎麽沒明白？”吳老狗在那裝傻充愣。

“你的狗毀了我多少古董字畫你是知道的吧，打算什麽時候賠我的損失。”他想繞圈齊鐵嘴也不怕，畢竟那長長的賬單還在家裏放着。

“你…”吳老狗也想起了，這是唯一一次後悔自己養狗，這不是養狗而是養祖宗啊，“她在後院和我養的狗聊天，她知道你來讓我告訴你，如果你不同意她就不回去了。你到底怎麽惹着她了？”

“不告訴你，勞煩五爺将這封信帶給她，我就先告退了。”吳老狗接過信好心情的擺擺手“放心，不會虧待她的，她想在這住多久都行。”

齊鐵嘴回到家就一直等着，過了晚飯時間小紅才蹦跳着進門，看着她這麽高興齊鐵嘴心裏不爽，他擔心了一天，她卻玩的挺開心的啊。

“小紅啊，玩的挺開心的。來給八爺我說說，你今天都幹啥了？”齊鐵嘴叫住那個壓根沒注意到自己自顧自己開心的小沒良心。

“八爺你叫我？”小紅這才注意到有人在。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今天在吳老狗那玩的挺好的吧。”

“嗯嗯，我今天從佛爺府裏出去正好遇到五爺了，然後就去他家玩了會，随便還把老狗給帶來了，你看。”小紅舉着手裏抱着的狗炫耀。

“你膽子真大啊，你把它抱來了，吳老狗還不得殺上門了，給我。”齊鐵嘴這才注意到她懷裏，這狗對吳老狗來說可是只次于三寸丁啊，得趕緊給送回去。

小紅避開他伸出來的手“不要，這是吳夫人讓我抱的，說是送我養幾天。對了，你寫信給我幹嘛？”

齊鐵嘴想起等在的初衷“你不說我都給忘了，膽肥了還敢威脅我，還讓吳老狗轉告我，是不是我不同意你就真不回來了？。”

“什麽威脅啊，我什麽時候說不回來了，八爺您不會是不想要我，要把我趕出去吧？”小紅一頭霧水，她什麽時候威脅他了，這意思不會是不想要我了。

“你二話不說就跑出去，我和張副官找了你一圈，後來知道你在吳老狗那，我去他府上找你，你倒好讓吳老狗給我傳話，說什麽我不同意你就不回來。”

“我沒說這話啊，您去五爺府上了啊，五爺都沒告訴我。”齊鐵嘴的話讓小紅心裏美滋滋，八爺關心她。

齊鐵嘴不傻，這樣說他還能不明白“這麽說……這個吳老狗，心眼比針還小。”

小紅放下狗拿出走之前五爺給她的信“八爺，這是臨走時五爺給我的，我還沒來得及拆。”

齊鐵嘴搶過信推着小紅到她房間的路上“時辰不早了，早點睡吧，明天和我一起出門，去吧去吧。”小紅沒來得及反抗就被齊鐵嘴打發了。

第二天齊鐵嘴帶着小紅來到香堂，讓阿滿教給她都怎麽操作，小紅抱着他的胳膊“八爺，你這是同意了？”

“不然那，先說好我在這你才能在這，不然我不放心。你給我小心架子上的東西，你要是再來一次我們就集體喝西北風。”齊鐵嘴不放心的叮囑，她的前科太多不得不防啊。

現在齊鐵嘴說什麽小紅都答應，更別說就這麽一個小小的要求。就這樣小紅算是在香堂落戶了，齊鐵嘴坐在門外的算命攤上，不放心時不時的往裏看看，怕她惹什麽麻煩。

時間長了，小紅也沒鬧出什麽事，反倒靠她對古董的了解推出去不少的古董，這樣齊鐵嘴很高興，之前他挺可惜那些瓶瓶罐罐的，都是上好的貨色，卻得不到欣賞。那些人，專門沖着卦來的，至于自己買的是玉镯還是瓷瓶，都不在乎。齊鐵嘴對她放心，有時也會出去溜達溜達，不在一直守着香堂了。

小紅在香堂能夠接觸到各種不同的人，她也認識了很多人，其中有叫楊望玖的人，在與他交談中知道他是出國留學後來到這裏，他學的是醫學但人很健談，和小紅很能聊得來，告訴了小紅不少醫學的道理。

這天楊望玖又來了，正巧齊鐵嘴也在，看着他們兩個相談甚歡，他算卦時都心不在焉，他這心裏有點不是味，這還沒養大的白菜就有豬想來拱啊。等他走了，齊鐵嘴溜達着走到小紅跟前試探問“這是誰啊？你和很熟？幹什麽的？”

“他啊，一個老顧客，學醫的，和他挺能聊得來，這不是他有點事要外出一趟，問我有什麽要想的東西他一塊給捎來。”小紅沒發現端倪，如實的告訴他。

齊鐵嘴見小紅沒開竅也不想多說，就只是從側面提醒她“你在香堂接觸的人很雜，要多個心眼，有些人販子是防不勝防，像你這樣的小女生最好拐，別什麽話都信，也許一些甜言蜜語都是陷阱，別被人拐了還替人數錢。”

齊鐵嘴莫名其妙說了一大堆的話讓小紅心生不解“八爺，你怎麽了？我剛來的時候也沒見你叮囑我這些啊，今兒怎麽想起這些了。”

“沒事沒事，想起來給你唠叨幾句，這不是剛才王嬸告訴我說最近那裏那裏又有人被拐跑了，就想着給你提個醒，好了不說這個了。”多說多錯還是別說了，齊鐵嘴剛要換個話題就有人在外面叫八爺，聲音近了也見到人了。

小厮彎着腰雙手撐在腿上粗喘着氣“八…八爺…二爺有請。”

“二爺？”齊鐵嘴和小紅對視一眼，眼裏都是驚訝，這二月紅自從和丫頭結婚後就不在觸碰家業，自然和其他幾門也不大走動。

“二爺只請了我嗎？”齊鐵嘴指着自己好奇的問。

“不是，還有佛爺，現在佛爺已經在府上了。八爺求你快去吧。”小厮表情慌張，齊鐵嘴知道不會是小事，交代小紅“我先去一趟，你也回去吧，等我回來再說。”

小紅點點頭目送他們離開，過了一個多小時齊鐵嘴就回來了，小紅迎上前“二爺府上出什麽事了？”

“這回麻煩了，夫人病了。”齊鐵嘴猛不丁的冒出一句話，吓得小紅倒退兩步。

“你說什麽，丫頭病了？嚴重嗎？有沒有去看醫生，不行我不放心，我去看看他。”小紅說着就往外沖，齊鐵嘴一把攔住她“你別擔心，夫人現在的情況還算好，就是沒有找到根本原因，二爺想問問我有什麽別的辦法。現在你去也沒用，有二爺陪着沒事，你還是和我一起查查書籍看有沒有相關的。等明天我們一起再去探望夫人。”

過了很久小紅拍拍他的胳膊意示讓他放開自己，齊鐵嘴确定小紅冷靜了後松開胳膊，小紅猛地灌了兩口茶“八爺，丫頭現在怎麽樣？是什麽症狀居然連你都解決不了？”

“哎哎，八爺我是算命的不是大夫，我又不是什麽都精通。不過夫人的病甚是奇怪，她的身體一直是氣血不足、體虛，之前二爺找過大夫，大夫開的方子也是補氣補血的。這次暈厥我給她把脈還是依舊那樣，可她情況更嚴重了，咳嗽出的帶有血絲，夫人她還說有的時候身體莫名的出現疼痛、容易疲乏、吃的不少可體重就是在下降，二爺對她那樣不像是會虐待她啊，真是怪哉怪哉啊。”

小紅總覺得耳熟，這些情況好像在哪聽到。齊鐵嘴看着在自己眼前她走來走去，一句話不說“不是你別走了坐下歇會，你不累我還頭暈吶。”

“我在想事，別煩我。”小紅不耐煩的打斷他。

“張小紅，你停不停，不停我就去香堂了，不和你玩了。”小紅依然不理他，嘴裏還在念叨着“香堂”，齊鐵嘴也不理她了，抱了幾本古書在哪翻看，想看看有沒有類似的情況。

“我想起來了”小紅兩手拍在桌子上，吓得齊鐵嘴手一抖那張紙被扯下了一半“我的姑奶奶，咱能別一驚一乍的嗎，你看我這書。”

“這不是還沒壞嘛，我想起來了，你們有沒有帶着丫頭去醫院？”小紅合上他的書扔在一邊，看的齊鐵嘴心疼嘴裏叫喚着“輕點輕點”。

齊鐵嘴把書放好才有心思回答她“去了，不過醫院設備太落後，檢查結果目前還不知道，不知道現在怎麽樣了。”

“你還記得我在香堂認識的那個出國留學的醫生嗎？你還問我來着。”

“記得啊，他和我們說的事有關系？”

小紅坐在他面前，捧着他的臉和他對視“怎麽沒有，他給我講過類似丫頭的情況，他說這是在她他導師那裏了解的，他導師主要研究這方面，你說我們要不要問問他？”

“你說了這麽多，前提是他會幫忙嗎？”齊鐵嘴不覺得他會參與這種事，楊望玖這種人他見多了，對自己的事親力親為，但別人的事在怎麽樣他也不會管。

“試試嘛，等過幾天他回來了我去找他，看看情況再說，明天陪我去丫頭那？”小紅還是惦記丫頭的情況，這種事可大可小，還是親眼見過放心些。齊鐵嘴一口答應下來明天去紅府，正好他也有事要找二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