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喝酒的正确方式
果然,高杉把那些女人都打發了,一會兒聽到小艇的聲音,那些女人被帶走,卻有另一個女人被帶了進來。波浪卷的長發被雨水打濕,麻花一樣的耷拉着,赤着雙腳踩在甲板上,因為寒冷,本能地想縮回腳,卻苦于被兩個大漢挾制着,反抗不得。
“惠子!”看到如此落魄的妹妹,桂的心緊緊抽搐着,“你放開惠子。是我騙的你,你不許碰惠子。”
高杉淡淡地笑,瞳孔漸漸縮小,“不許?你憑什麽不許我碰她?”
桂張了嘴,說不出話。以妻子的身份?這是個笑話。用武力鎮壓?高杉一只手就叫自己動彈不得。談條件?只怕已經失去了機會。高杉舉行了一場隆重的婚禮,卻娶了個男人進門,這種恥辱足矣讓他做出任何事情。
看着傻愣愣的桂,高杉似乎失去了耐心,“我已經娶了你做妻子了,自然不能對自己的小姨子出手。只不過這個船上,可不止我一個男人。”
“你不用恐吓我,你不點頭的話,沒人會碰惠子的。”
“看來你并不傻。”高杉松開桂,笑得更歡,那種勝券在握的感覺又從他身上溢出來,“我先告訴你,在什麽地方找到這個女人。然後,你再回答我之後的問題。”
高杉給夾着惠子的兩個大漢一個眼色,其中一個立刻回答:“我們是在聖彼得堡的機場找到她的。”
桂錯愕,原本商定好的目的地并不是俄羅斯,而是歐洲。這次是逃亡,變更目的地,也不算很奇怪的事。桂很快就為自己找到了接受惠子臨時變更了地點的理由。
“現在回答下面的問題。你可愛的妹妹逃跑之後,你打算怎麽全身而退?”
桂答不出,他們這個偷梁換柱的計劃裏,根本沒有考慮到這一點。事實上,商量到惠子逃走之後,就再沒有人提出之後的事情。桂覺得有種奇怪的感覺在升騰,那種感覺叫被出賣。但是惠子不會這樣做,他是最寵愛她的哥哥。桂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動着。
“蔓子,我可愛的妻子,不要說我不念夫妻之情,現在給你選擇的權利。把這個女人交給他身邊的兩個人,還是你來取悅我?”
桂的身子一震,“你說過你對男人不感興趣。”
驚懼過後,一臉揣測狐疑地注視着高杉的桂,讓高杉很受用。将人玩弄于鼓掌之間,是高杉最拿手的,但是桂總會在一些小細節上帶給高杉一些小意外。這使得高杉很樂意多捉弄桂幾下。“我的确對男人不感興趣。但并不是說,我對你不感興趣。”甜潤的酒劃過喉嚨,高杉饒有興趣地看着桂,“我能不能把你剛才的話理解成,你選了第二個選項?”
“你知道,我根本沒的選。”咬着牙,桂直視着高杉,“我随你處置,但是你要放了惠子。”
“哈,你的笑話太有意思了,蔓子。現時現地,你憑什麽跟我講價。”高杉的瞳孔漸漸縮小,聲音突然變得冷冽,“把身上零零碎碎的東西拿掉。我可是很念舊情的人,你可以去房間裏弄,但是出來的時候,一定要幹幹淨淨的。”
桂看一眼惠子,毫不猶豫的去了船艙。萬齊跟在後面。
看着桂走進船艙,高杉走到惠子的面前,把她的頭擡起來。惠子驚恐地尖叫,高杉厭惡地放開。只是匆匆一瞥,高杉卻看見一張和桂有着6、7分相似的臉孔。這張臉比桂更精致小巧,有着女人天生的柔美,可惜此刻臉上呈現的只有驚恐。“你放心,只要蔓子就範,我會實現承諾。但是你要是自己說漏了嘴,可不關我的事。”惠子的嘴動了動,卻因為害怕完全發不出聲音,身子劇烈的顫抖着。等高杉離遠了,才稍稍平複了一些。
高杉翹着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無聊地點了煙。當初要是真的是這個女人嫁進來,該是件多無趣的事情。
桂才進船艙,就聽見惠子的驚叫,他從心底裏着急。對于高杉的所有疑問都解開了,自己就像一只老鼠,一早被貓抓住,被貓戲弄着。現在,名為高杉的大貓,要享受用餐前的最後嬉戲了。擦掉臉上的妝,桂原本俊秀的臉孔露出來,原本被女妝隐去大半的英氣,毫無遮擋的呈現出來,給人另一種完全不同的美感。除去假胸脯,身上的紅色連衣裙顯得過于寬松,桂胸前的兩點朱紅一覽無餘。桂尴尬地試了幾次,都無法阻止春光外露。其實大男人,裸`露上身,也不是大不了的事情,但是想到要面對的是高杉,桂就無端的不自在。
最終還是衣衫半`裸的出現在高杉面前,若隐若現的春光更叫人受不了。高杉卻完全的不滿意,“我該說的很清楚了,弄幹淨了出來。看來你沒有理解幹淨的意思,我來教你一次。”說着,高杉扯斷了連衣裙的肩帶,裙子滑落到腰際,完美的身軀呈現在眼前。白皙的肌膚,平滑的鎖骨,粉紅色的小櫻桃,平坦的有着淺淺人魚線的小腹,不帶一點多餘的贅肉。高杉開始後悔讓別人分享了這一美景,不耐煩地揮手,把人都打發了出去。
“我口渴了。”
桂乖巧地倒了葡萄酒,端到高杉面前。高杉看一眼桂,“剛才那些女人你有看見吧?知道該怎麽做?”
桂漲紅着臉,“那個樣子,你會覺得惡心的。”
“沒試過怎麽知道?惡心的話,可以一腳踹開你。”
“你就在那裏發病好了。我會奉陪到底的。”桂喝下一大口酒,含在嘴裏,将上唇覆在高杉的唇上,紅色的液體從桂的唇齒間過渡到高杉的嘴裏,緩緩的,許久才将嘴裏的酒都送到高杉嘴裏。四唇分離,桂用手擦着嘴,擦了又擦,總也擦不幹淨似得。高杉的嘴角挂着紅色的液體,在桂看來像極了吸血鬼嘴邊的鮮血。
高杉舌尖擦過嘴唇,将嘴角的葡萄酒舔淨,“很美味。”這次高杉連眼睛裏都有了笑意。
“覺得好,就再來一次。”桂似乎是在賭氣,又喝一大口酒。
“我有更好的主意。把杯子裏的酒都喝了。”高杉命令着。
“咕嘟”一口喝完,桂晃着酒杯示威似得,“不是很美味嗎?怎麽不來了?”
高杉只是笑,抓過葡萄酒瓶,“蔓子,坐過來。”
“不是蔓子,是桂,桂小太郎。”
“從教堂出來,你就是高杉蔓子。”
桂的嘴角抽搐,這時又傳來惠子的驚叫,“高杉晉助……”桂本能地呵斥高杉。
“那種大小姐,就算看見蟑螂老鼠也會亂叫的。”
“你的船上那裏會有這些。”
“我可是看見很大一只。”高杉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桂,這個身子怎麽也看不膩,“坐在這裏。”
桂只能聽話,老實坐在沙發上。
高杉喝一口酒,如同剛才那樣,把酒送到桂的嘴裏。桂試圖反抗,卻被高杉捏着颌骨,被迫讓酒流入自己的嘴裏。葡萄酒直接入喉,桂嗆得咳嗽。
“老實配合,你寵着的丫頭就不用吃苦。”
“知道了。”又用惠子做要挾,太沒創意了。再怎麽不滿,吐槽,桂還是變的老實,順從的一口一口咽下高杉送來的酒。并沒有預想的那樣惡心的反胃,一會兒,桂的臉頰已經轉紅。
看到臉色紅撲撲的桂,高杉滿意的停止了灌酒的行為。順勢推到桂,将餘下的葡萄酒倒在桂赤`裸的胸膛上,紅色的液體散開來。桂帶着微醉的神色,散發着葡萄酒的香氣,“這個樣子太犯規了。”高杉覺得自己的心跳在加快,俯下身,慢慢舔舐着桂身上的葡萄酒。果然美味。
因為酒精的作用,桂早就意識模糊,高杉的□□更是叫他呼吸沉重,不安分的東西開始精神起來。桂僅存的意識在喊着“住手”,但是聲音從喉嚨裏發出來,卻變成叫高杉迷醉的聲音。把桂交給那個腹黑的阪本還真是做對了。
高杉興致勃勃地留戀在桂的身上,舌頭幾乎舔遍了桂全身。桂呼吸紊亂,喉結上下移動,去舔舐不安分的喉結的時候,高杉看到桂脖子上那道淡淡的疤痕,有些不滿的皺了皺眉。還沒來得及考慮是不是要把這道疤痕去掉,外面又傳來了馬達聲,由遠及近。萬齊出現在門口,“高杉,人來了。”
“嘁,真是掃興。把蔓子弄醒。”想了想,又改了口,“還是我自己來,叫他在下面等一會兒。把那女人帶到後倉去。”
無視了萬齊臉上一掠而過的吃驚,高杉帶着桂進了船艙。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