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補充兵員
戰鬥結束，獨立大隊與日寇激戰損失頗大，八路軍總部根據實際情況指示該部由作戰狀态轉入調整休息狀态，同時命令獨立大隊想盡一切辦法創造一切條件抓緊補充兵員、武器裝備和後勤物資，等等。
八路軍雖然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遺憾地沒能全殲日軍“加納部隊”，但終歸來說打了個勝仗，收獲着實不小：不僅全殲日本陸軍少将常岡寬治所率車隊、成功擊斃常岡寬治，而且殲滅了日軍精銳“加納部隊”大部和一輛裝甲車，繳獲了大量日式武器裝備和彈藥物資等，讓日軍損失極其慘重，極大地打擊了日本帝國主義的嚣張氣焰，同時還粉碎了日軍的掃蕩計劃和作戰企圖，極大地鼓舞了我方軍民士氣。
特別是聞聽日本陸軍少将、第二混成旅團旅團長常岡寬治被擊斃的消息，以及臭名昭著的日軍中佐、“加納部隊”部隊長加納一郎一只眼睛被廢掉的消息，太行山區和華北大地的廣大軍民群情振奮、歡呼雀躍，不少民衆載歌載舞慶祝這次大捷。
一名平山老鄉自編自唱道：“八路軍好，八路軍親，八路軍真正牛牛牛……八路軍強，八路軍猛，八路軍一戰擊斃鬼子少将又擊傷鬼子中佐哩……參加八路軍打鬼子，跟着八路軍得勝利……嘿呀呀嘿……八路軍攻無不克來八路軍戰無不勝……”這首随口編唱的民謠朗朗上口、直抒胸臆，充分表達了廣大群衆對八路軍的肯定與崇敬之情，它一傳十、十傳百，迅速傳播開來，不出多久就傳遍了整個太行山區，成為流行一時的民謠。
廣大軍民參加八路軍打日本鬼子的熱情更加高漲，獨立大隊在大隊長許志國和政治委員劉黃河的帶領下，抓住這一契機順勢而為，想方設法就地補充兵員。他們很快派出了以政治處主任左岚為領隊的工作隊，通過走群衆路線将進一步加大“參加八路、保家衛國”的宣傳力度，積極引導和發動群衆參軍參戰。
“一寸山河一寸血肉，中華民族已到危亡關頭。”左岚帶着工作隊走村串戶貼出征兵告示、宣傳征兵政策，號召廣大太行人民源源不斷的為八路軍輸送兵員，進一步堅決抗擊、沉重打擊日本帝國主義侵略者，将日本鬼子徹底從中國土地上趕出去。
許多年輕人的民族情感和愛國熱情進一步被激發出來，熱血沸騰、意氣風發，紛紛報名參加八路軍，表示要用自身實際行動堅決徹底地打敗日本侵略者。“母親送兒打東洋，妻子送郎上戰場！”不少父老鄉親含着血淚，親自送兒送郎報名登記，陸續将自己的親人子弟們送進八路軍的隊伍，希望自家的親人子弟早些走上戰場抗擊日本侵略者、保衛祖國大家庭，為國家、為民族作出應有的貢獻。
然而，第二戰區司令長官閻錫山基于國民黨的一黨的利益和其軍閥的私利，繼續頑固抱守“攘外必先安內”的錯誤思想，對共産黨、八路軍抱着不健康的敵視心态。他們不僅不幫助在戰鬥中傷亡嚴重的獨立大隊宣傳征兵，還想盡各種辦法、使出各種絆子，百般幹擾阻撓，意圖趁機削弱八路軍的力量。
他們針鋒相對地派出了所謂的宣傳隊，全面否定八路軍積極抗日的英雄壯舉和輝煌戰果，以吹噓的方式宣傳國民黨軍的“輝煌戰績”，不僅自诩一段時間以來毫無建樹的國民黨軍為正面戰場作戰、戰功卓著貢獻巨大，而且還以這樣那樣的形式橫加指責八路軍“沒有大局觀念”，不“配合”國民黨軍所謂的正面作戰……而他們所謂的“配合”就是讓八路軍奉行“不抵抗”政策，或者幹脆讓八路軍自投日軍的羅網，以實現他們借刀殺人的政治陰謀和非法企圖。
更有甚者，閻錫山還針鋒相對地派出“征兵隊”和“破壞隊”，到村裏鄉裏挨家挨戶“抓壯丁”，直接拉走想要參加八路軍的熱血青年，強迫其參加國民黨軍的閻系軍閥。要是誰敢不從，他們直接暴打一頓，抓入牢獄關起來。
獨立大隊政治處主任左岚帶着八路軍工作隊在平山縣某村進行征兵宣傳時，就與閻錫山的“征兵隊”和“破壞隊”遭遇了，那“破壞隊”妄圖動手動腳，仗着人多勢衆強制驅趕八路軍工作隊，遭到左岚她們堅決的抵抗，雙方形成了嚴重的對峙局面，幾乎走到了開槍打起來的邊緣。
“無論八路軍還是國民黨軍、閻軍，都是中國軍隊，咱們中國人不能打中國人，中國軍隊更不能打中國軍隊，那樣互相殘殺只會令仇者快親者痛，讓日本鬼子撿了便宜、得了實惠而暗暗高興！”關鍵時刻，左岚對閻錫山的“征兵隊”和“破壞隊”領頭者曉之以理、動之以情，這才勉強控制住了局面，使之沒有繼續變得更加惡化。
“八路軍好！八路軍親！跟着八路軍上戰場打鬼子，跟着八路軍得勝利建功業……”廣大村民們也都幾乎一邊倒的支持左岚她們的八路軍工作隊。
眼見這樣的情況，閻錫山的“征兵隊”和“破壞隊”這才稍微收斂了一些，沒再對八路軍工作隊人員動手動腳。但是，他們仍然不讓村裏的那些熱血青年參加八路軍，還極其猖狂嚣張地揚言威脅道：“村兒裏人都給我聽好了，誰要是膽敢違抗國軍的征兵政策、違背閻長官的指示要求精神，參加什麽土八路，以後定會讓你們吃不了兜着走！如果還有誰膽敢以身試法，我就把他當成活教材，教育教育你們這一衆人！”
“可惡的閻錫山老兒，今天姑且不與你計較！”左岚她們本想繼續據理力争，後面冷靜地想了想，覺得還是算了，不給閻錫山的“征兵隊”和“破壞隊”一般見識，以免給這裏的老百姓們帶來麻煩。
于是，左岚她們悻悻地走了，準備避開這幫“征兵隊”和“破壞隊”，到其他地方去繼續宣傳八路軍的征兵信息。在這一過程中，左岚她們又有數次遇到閻錫山的其他幾支“征兵隊”和“破壞隊”——閻錫山下的決心還真是大，竟然分多個方向派出了許多支隊伍，對八路軍進行全面阻撓。
然而，群衆的眼睛畢竟是雪亮的，到底是參軍還是不參軍，到底是參加八路軍還是參加國軍的閻錫山軍閥，人人都心裏有數，會用腳“投票”，這不會因為閻錫山“征兵隊”和“破壞隊”千方百計的阻撓而改變。不畏艱難險阻，巧妙地盡最大可能避開閻錫山“征兵隊”和“破壞隊”的騷擾破壞，将征兵宣傳進行到底，號召廣大群衆将抗日進行到底。
“把心交給共産黨，把命獻給八路軍。”在另一個村莊，廣大群衆報名參加八路軍十分踴躍，許多有志青年甚至當即決定跟着八路軍走。走在八路軍的隊伍裏，這些熱血男兒感到自己離真實的戰場越來越近，離真實的自己非常接近。
還是兒童的小樊，雖然年齡尚未滿14，卻強烈要求參加八路軍，左岚當即告訴他：“你還小，按規定不能參加八路軍！等你長大到了合适的年齡，八路軍特別歡迎你們、也特別需要你們！”雖然被拒絕了，但不依不撓的小樊仍然不甘心，他決定尾随這些八路軍宣傳隊。
左岚她們走到哪裏，小樊就跟到哪裏，甩都甩不掉。
左岚沒有辦法，試着與他商量：“你還這麽小，不太适合參加危險的戰鬥！要不我們拉鈎做個約定？”說着，便伸出右手小指，欲與他拉鈎。
小樊卻很警覺地問：“八路姐姐，什麽約定？”
左岚告訴他：“等你再長大些，到了十七八歲再參加八路軍，好不好？那時你更有勁兒，上了戰場才能保護好自己，消滅更多的日本鬼子呀！”
“不好不好！”小樊滿口回絕，再次懇求道：“我現在就要參加八路軍去打日本鬼子！八路姐姐，我求求你答應我吧！”他還說：“八路姐姐，你可不要小看我，我雖然年齡不大，可是力氣大着呢！如果你不信，我可以和你比試一下扳手勁！”
“這麽好、如此可愛的孩子，可不能讓他上戰場——這是對他的不負責啊！”左岚覺得眼前這個娃娃閃着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十分可愛，心想：“也好！扳手勁讓他輸了，也免得糾纏！”
“好啊，好啊！”于是，左岚滿口愉快地回答道：“咱們就比一比扳手勁兒！如果你輸了，你就要聽我的話，等長大了再參加八路軍；如果我輸了，我就答應你現在參加八路軍！好不好？”
“好啊！”小樊顯得非常自信。看來他确實有點勁兒，不然也不會這麽提議，也不可能這麽爽快地答應，但他卻萬萬沒想到，眼前這個漂亮的八路軍姐姐雖然看起來比較柔弱文靜，卻是個雷厲風行的女中豪傑，而且經歷了多年的戰火歷練，勁兒可大着呢！他一個稚氣未脫的男孩，怎麽可能比得過！
“那咱們一言為定！”左岚拍了拍小樊的肩頭，笑着說。
小樊看到左岚的笑容，就像看到了一朵美麗的花兒正在盡情綻放，感覺到左岚輕柔的拍打，就像是母親或姐姐的那樣的溫暖。他咬咬牙說：“那好！如果八路姐姐輸了，也要信守承諾喲！”
小樊拉着左岚來到一塊大石頭旁，各自在一邊蹲下，而後以石頭為桌，雙雙伸出右手。兩手相交握住，準備角力。
左岚說：“小樊，你喊‘開始’！”
“好！”小樊應道，頓了一頓，随即大聲喊道：“開始——”二人便開始同時發力用勁兒。
左岚立即感到，小樊的膂力确實比同齡人要強得多，其臂膀用力時肌群鼓鼓而起、青筋暴露，頗如成熟的男子漢。但她同時也摸清了小樊的力氣底數，知道他的膂力肯定不如自己。為了給小樊留足面子，不給他造成大的打擊，左岚一開始就留了一手，沒有使出全力，故意讓小樊取得上風，将她的手臂壓偏，但她控制得好，又不至于讓小樊将她的手臂扳倒。
“哈——”小樊發現自己快要将八路姐姐的手臂扳倒，心中一陣竊喜，自信心暴增，立即從胸腔中吼出聲來，拼盡全力追加力量，意圖将左岚完全壓下去，取得勝利。
左岚面不改色地用上一股力量，将局面保持控制住，也不反攻。
小樊無論怎樣使力氣用勁兒，始終無法左岚的手臂繼續往下壓。就這麽僵持一陣，小樊的力氣用得差不多了，手上的力度漸漸減弱。此時，左岚往手臂上稍稍追加一點力，反守為攻，将小樊的手臂反壓了過去。
小樊拼力抵抗，卻抵擋不得，已然感覺要輸了。然而就在這時，他忽然感到八路姐姐手上的力道減弱了許多，故意不将他壓下去。小樊沒有放棄，咬着牙又一次用盡渾身力氣，想要扭轉局勢、反敗為勝，無奈八路姐姐的手就像鋼釘一樣定在那裏，怎麽扳也扳不動。
“八路軍果然不一般，連這看似溫柔的八路姐姐竟然也有如此大的力量！真是沒想到！”小樊心想，再次用勁兒憋得滿頭大汗、面紅耳刺。
正在小樊再怎麽用勁兒無濟于事、徒然無功的時候，左岚突然松開了手，雲淡風輕地對小樊笑笑說：“哎呀！打了個平手！看來你的勁兒也确實不小！怎麽樣？還比嗎？要不再比一次？”左岚見這娃娃特別可愛，實在不忍心贏了他，讓他受到打擊，于是想出了這麽個法子，好給他個臺階下。
小樊無比佩服地說：“姐姐你真厲害！勁兒真大！”聰明的他知道自己肯定不是這位八路姐姐的對手，立即領會了左岚的意思，搖搖頭說：“不比了！不比了！”
接着，小樊又帶着撒嬌的口吻說：“好八路姐姐！你們這麽厲害，我跟着你們肯定會有大進步的！就讓我跟着你們學習吧！”
左岚實在感到無奈，就好奇地随口問道：“孩子你叫什麽名字？為什麽堅持要參加八路軍呢？”
這話好像問到了小樊的傷心之處，他頓時有些面色戚戚，哽咽着說：“我叫樊永勝，父母都被日本鬼子給殺了！我要參加八路軍打鬼子殺鬼子，為父母報仇！”
左岚的心裏“咯噔”一下，像是被刺了一刀，在流血。她趕忙向樊永勝道歉說：“對不起！對不起！永勝不哭，永勝最堅強了！有姐姐和八路軍叔叔哥哥保護你！”
左岚安慰了樊永勝，待他不哭了，溫柔地說：“你現在就跟着我們八路軍吧！八路軍就是你的家！我會将你的情況彙報給許大隊長和劉政委，我們大家都會照顧你的！”
到了獨立大隊駐地，左岚帶着樊永勝來到了大隊部。見到了大隊長許志國和政治委員劉黃河，還未待左岚開口介紹，樊永勝就聲淚俱下，言辭懇切，堅決要求參加八路軍：“請一定準許我當八路、殺鬼子！”
左岚介紹了樊永勝的情況後，許志國和劉黃河當即答應：收留這個小樊！
“來了獨立大隊，獨立大隊就是你的家！我們就是親如一家的人！”他們還向樊永勝承諾，一定會像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對待他，同時也請樊永勝把獨立大隊當成自己家，安安心心地在獨立大隊生活成長。
但是，許志國和劉黃河也對樊永勝說：“你現在還小，上戰場太過危險，等你将來長大一定帶你上戰場、殺鬼子！”
樊永勝一聽到這個話，又不樂意了，他急切地拉着許志國和劉黃河的手懇求說：“上戰場、殺鬼子，我一天都不想等啊！許大隊長、劉政委，俺現在已經長大了，真的已經長大了！我要親手殺日本鬼子，我要和你們一起去打勝仗！”他的于是十分堅定，話語在大隊部的屋子裏久久回響。
見樊永勝願望如此強烈，左岚也說他确實有幾分力道，許志國、劉黃河和左岚經過簡短的商量，當即決定：特批樊永勝參加八路軍，讓他到戰場上建功立業。
但出于保護樊永勝的目的，許大隊長給他下了第一道命令：平時要苦練殺敵技能，增強打仗本領！上了戰場要注重保存好自己，切勿妄動，這樣才能更好地消滅日本鬼子！
“是！是！是！”樊永勝見大隊首長答應了，高興得用激越而興奮的聲音連答三聲，手舞足蹈了好一陣子。
用右手拍得胸脯“啪啪啪”作響，樊永勝堅定地承諾說：“非常感謝許大隊長、劉政委、左岚姐姐，我一定按照打仗的标準苦練殺敵本領，絕對不因年齡偏小而放松對自己的要求！請許大隊長、劉政委、左岚姐姐放一百個心，小樊必定不會辜負你們的厚愛和關懷！”
“永勝、永勝，永遠勝利！你必然給我們帶來更多的勝利！”劉黃河政委向樊永勝投去贊許的目光，鼓勵他說道：“你也會向自己的名字一樣，永遠立于不敗之地！”
樊永勝“啪”一聲立正，向幾位大隊首長敬了一個不太标準的軍禮。
閻錫山派出的那些“征兵隊”和“破壞隊”百般阻撓，卻也沒能攔擋住太行群衆參加八路軍的滾滾洪流，獨立大隊成功地補充了很多兵員，比以前更加壯大了！許志國和劉黃河決定，為這批新入伍的戰士舉行簡單而莊重的入伍儀式。
萦繞耳際的革命歌曲中，大隊長許志國莊嚴宣布：“入伍儀式，現在開始！”
“噼噼啪啪、噼噼啪啪……”鞭炮聲聲，響亮而喜慶。負責點燃鞭炮的宋遠航不失時機地說：“咱們這是點燃鞭炮，也是點燃熊熊的革命豪情！熱血男兒們，沸騰吧！有志之士們，慶祝吧！”
樊永勝和那些新入伍的戰士頭頂莊嚴的八路軍軍帽，身着飒爽的八路軍軍服，胸口佩戴着大紅花，整齊列隊組成氣勢恢宏的方陣，看上去十分挺拔和精神。
大隊長許志國、政治委員劉黃河、政治處主任左岚等，挨個為這些新戰士頒發佩戴軍銜。許志國在致辭講話中說：“在國家和民族危難的時候，在抵禦外侮的抗争中，一批批像你們一樣的年輕而英勇的太行弟子挺身而出、為國而戰、慷慨赴死。我向英雄的你們致敬，我向英雄的太行人民致敬！我們的這種太行精神所代表的正是犧牲精神的最高境界，這是我們戰勝一切困難的源泉，這是我們抵禦一切外侮的強大力量！有了這樣的太行精神、太行力量、太行意志，我們就永遠不會被任何強暴的侵略者打倒，我們就一定能夠戰勝一切侵略者，一定能夠捍衛和平、捍衛腳下的土地，我們就一定能夠進行偉大的鬥争，創造美好的生活，實現美好的願望！”一席話語，說得樊永勝他們熱血沸騰、心旌高揚，更加堅定了從軍報國的決心和信念。
接着，劉黃河作簡短的戰鬥動員道：“我們現在是一名軍人！是一名光榮的八路軍戰士！軍人的責任是保衛祖國和人民！軍人的義務是殺敵和奉獻！現在是祖國需要我們的時候了！現在你們摸摸自己的軍徽！它代表着榮譽！讓我們為祖國而戰！為人民而戰！為榮譽而戰！為和平而戰！”
“為祖國而戰！為人民而戰！為榮譽而戰！為和平而戰！”參加入伍儀式的新戰士們整齊應和，聲震長空，氣貫長虹。
分兵時，樊永勝強烈要求加入訓練最嚴格、作戰任務也最重的偵察連。許志國感到，樊永勝雖然年齡小了些，但确實是個好苗子，于是對偵察連連長張衛國、指導員冷靜說：“這小子不錯，就交到你們連隊吧，好好歷練歷練，将來一定能成大器！”
“這麽小的娃娃，能勝任需要很強能力的特種偵察專業嗎？”張連長和冷指導員雖然心中有些疑惑，但都知道能讓許大隊長看中挑選中的人必定不一般，紛紛異口同聲地答道：“是！請大隊長放心！”
一旁的宋遠航亦知道，能得到許大隊長的欽點，證明這個小娃娃肯定是個“潛力股”，不如第一時間将這人才搶過來，于是趕緊插話道：“張連長、冷指導員，就讓樊永勝到我的排裏吧！”
“樊永勝，那你就跟着宋排長！他可是我們大隊戰鬥力數一數二的黨員幹部，跟着宋排長好好學習成長吧！”張連長和冷指導員同時表态。
許大隊長哈哈一笑，表示肯定：“這麽一來，甚好！極好！”他又盯着樊永勝，指了指宋遠航說：“小鬼，去吧，這就是我們獨立大隊大名鼎鼎的大學生排長宋遠航！”
樊永勝高興地跑到宋遠航跟前，大聲說：“報告排長！新兵樊永勝前來你排報到！”宋遠航滿意地點了點頭，樊永勝随即站到了他的身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