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一踏入藍煙霞飛,朝雨丹就難掩心頭陣陣的悸動,腦海浮現令她陌生又熟悉的畫面,在淡淡淺霧缭繞中,他抱着一身粉色衣裙的她走在藍煙霞飛,一切彷佛與現在重疊般——
「牧飛……」懷中美麗的小臉蛋帶着與他嬉鬧的語調嗔喚,故意湊上紅唇,輕咬他的唇與下巴。
唇上的騷擾,從輕咬甚至主動探舌要逗引他的舌瓣,讓袁牧飛停下身,半斂着眸對覆上來的小小「肆虐」沒有回應,只是任她像小孩般的在他臉龐各處,又咬又啃。
「雲彤。」當她啃到他頸邊,又咬咬他的耳垂時,他終于開口。
「怎麽樣?」她雙眼閃亮的對上他的視線,似乎得意他的反應。
「別鬧。」
「為什麽?」
「會出事。」
「出什麽事?難不成你會讓我跌下去?」一雙粉臂環上他的頸頂,故意斜睇他。「你可是鼎鼎大名的雲濤劍仙,連自己的老婆都抱不好嗎?」
她不及驚呼,嬌軀已被猛地壓到一旁的桃花樹上,還來不及反應,身下羅裙被他猛地扯開,架開她的雙腿,精碩的身軀釘住她!
「我說過,會出事。」
「你……」她看着他,眨了眨眼後,才不滿道:「你毀了這件衣服。」
「你喜歡多少衣服,我都能送你。」袁牧飛笑了,在她唇上低問:「但,這是現在該擔心的事嗎?」
他将她的身軀往上一帶,托住她的是,他精猛的腰腿與堅挺的欲望,隔着衣物用力頂上她腿間柔軟的幽私處。
雲彤渾身抽顫般一震,抓着他的雙肩,嗔叫:「好痛,你真讨厭。」
「是嗎?你讨厭哪裏?」硬挺的高昂,再次用力頂上悸動的中心點,她驚喘一聲地悶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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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還是這裏?」
亢挺隔着衣物粗糙的磨蹭,她有些難受地推了推他的一肩,惱瞪他一眼。
「要我繼續嗎?」
她抿着誘人紅唇,再次主動貼上他的唇,一吻再吻,吮着他有力的舌瓣,毫不罷休般與他糾纏相添舐,感受着他已灼熱如火的氣息,也感覺到腿中他更加昂起的壯碩,她像得到滿足的小貓,在他唇中呢喃。
「不要,放我下來。」
還醉在她氣息中的袁牧飛,對她這句話怔了怔,随即意識到是方才的回應。
「我不要繼續,放手吧。」她挑戰似地高揚着下巴,一副想看欲望高熾的他出糗,還無奈道:「除非是劍仙大人想繼續,那我也只能奉陪了。」
「站好吧。」袁牧飛放下她,退開身。
沒想到他真的放下她,甫站到地上的雲彤,腰身雙腿虛軟地踉晃了一下,靠到樹上。
「雲彤?」袁牧飛見她身軀忽一陣輕顫,與他對上的視線很快避開,最後雙頰緋紅的埋在他胸膛中。
她不明白腦海中掠過的畫面是什麽?前世嗎?這些本不存在記憶中的畫面,今晚為什麽如此清晰浮現!
來到櫻瓣飄飛的溫泉溪畔,夜色中,潺潺流水冒着滿河的霧白煙縷,前方一道水瀑沿着山崖挂下,兩邊河岸成排的櫻花樹,倒映在煙茫溪水中,一片粉霧迷蒙,柔美如詩。
他将她放在溪岸邊一塊及膝高的平滑岩石上,石身被泉水烘得暖熱。
躺在熱岩上的朝雨丹看着滿天星鬥,漫天飄飛的櫻瓣,周遭的熱氣蒸蘊,熟悉的感覺,熟悉的畫面,對衣裳、兜胸、貼身長褲被一一解開,她順從得毫無抗拒,雙眼只是看向一旁,最近溪岸的一棵大櫻樹,彷佛可看到記憶中的身形……
「能走嗎?」
靠在大樹前的雲彤看着環胸聳立眼前的人,依然一身如仙雅逸,傲得不可一世,看不出他方才陷在情欲中。
「我扶你吧。」
袁牧飛在她一步之外伸出手,就沒進一步動作,意思很清楚,需要他的幫助,她得自己主動。
雲彤看了他一眼,既沒開口跟他求援,也沒搭上他的手,只是開始解下自己的衣裳,一件一件在他眼前脫下,她成功的攜住他的目光,直至她一身赤裸的走過他身旁。
緩緩步入溫泉中的她,掠過及腰的飄鍛長發,在氤氲蒸氣中,櫻瓣飄飛的夜空下,回眸的眼,靈俏又無邪地嬌嗔。
「牧飛……」她倚坐在溪中的岩石,修長美麗的玉足,屈起一膝,纖柔長指,輕輕撫過腿中覆着細絨的幽處,上着淡淡色彩的指甲,撫在那細細柔瓣上,更透遐思豔色。
「這……好像被你的粗魯弄傷了,你不理我了嗎?」
夜色下,她活像一只精于媚惑所化身而成的小狐仙,美豔又清純,玲珑身軀誘人已極,嬌美的誘惑,撩拔着他的定力。
她在跟他無「撩他失控」的心計,他清楚,要滿足她嗎?心雖這麽想,袁牧飛已步入溫泉中,來到她眼前。
「你看……好紅,都怪你,你會治癒它的,對嗎?」
纖纖長指打開被水霧濡潤的蕊瓣,迎接着他蹲身而來的視線,溫暖的氣息貼上那紅嫩幽瓣時,她笑,笑得燦爛,像偷吃到蜂蜜的貓兒,滿足輕吟地享受他的「治療」。
「雲彤。」大掌撫着她的額,喚回她恍惚的意識。
「我……我的身體今夜……好奇怪。」
月光下,她的心跳得不同于往時,袁牧飛俯身鎖視她,深亮的眼瞳,凝看她的模樣,欲望的焰火亮光在他眼中燃燒。
朝雨丹的心也随之蕩漾,她忍不住擡手撫上他的面龐與唇,甚至看到他同樣一身赤裸的身軀,忽然好想抱緊他,将自己埋在他胸膛內,她知道那堵結實的胸膛所散發出的氣息,是如何誘人。
她不明白,為何今夜她會如此想快點感受他的氣息,甚至主動碰觸他?
這段時間,她不想屈服于他,卻也反抗不了他的占有,漸漸的,她習慣當體內寒意竄上時,健壯的臂膀擁她入懷,他撫摸在身軀上的雙掌與貫穿身軀的強硬,直至玄寒凍氣成為被逼出肌膚的汗水時,她總會迷失在他熾熱的氣息中。
「我好像能……感應到四周傳遞來的過往。」
「今晚是『魅月』,你體內的聖女靈氣被引發,我的雲濤之氣會讓你的身體與感知能力比平時更敏感,甚至有『魂識』的能力。」他拂開她額上的發道。
「魅月……那是什麽?」朝雨丹問,随即一陣顫動,他一掌探入她腿中幽私處,時而撚揉時而輕撫,她嘤咛低叫。
「一個會呼應北岩聖女靈氣的月時,藍煙霞飛內,地形、地勢所至,會将『魅月』的力量發揮更大。」
她幾乎可在腦海中看一個畫面,指掌先撫着花苞似的幽私處,甚至輕扯那細密黑絨,長指不停地揉着那濕熱起的地方,甚至探指感受着那深緊的幽道。
「我、我的腦海會出現……你碰觸的地方……」
「魂識之能,想象你的一魂正站在一旁觀看,魂觀所視都會到達你的腦海中。」看她既有些惶恐又面欲望挑逗中的臉蛋,嫣紅可人,他唇角勾揚,一邊慢條斯理地揉撚,一邊俯下氣息,感受着那紅唇的喘吟。
「我……你……你直接像以前一樣,替我……驅寒氣就好,不要、不要讓我看到這些。」
今夜他輕輕一個動作,都會帶起她興奮愉悅,她害怕這種感覺。
「這是你的聖女靈氣對應月時,你這小家夥從一開始,就仗着聖女靈氣跟我胡鬧,如今你反而不想接受它釋放的力量嗎?」他逗她。「我的雲濤之力牽住你的魂視,你會清楚看到我們的結合。」
袁牧飛忽起身,來到岩石邊,在她的驚喊中,她的雙腿被分架到他肩上,朝雨丹驚慌地想推開他埋進的顱首,他卻開始品嘗舔舐着。
「袁牧飛——你讨厭——」腦海映出的是他以舌舔繪着半敞濕潤的小蕊苞,拇指來回揉着,接着像在剝開什麽,讓圓突的蒂心露出。
太過清晰的畫面,震撼住她,她自己根本不曾仔細看過的地方,如今不但清楚浮現腦海,連那幽處的粉嫩色彩與毫發微密都看得清清楚楚,她是這麽清楚地展現在他眼前嗎?
朝雨丹拚命搖着螓首,卻思不開腦海中的畫面,他舔吮着,甚至有些饑餓的啃咬起,柔軟的小蕊瓣,在他唇齒中被吸吮舔咬,好像它們是如此美味,令他上瘾,有些被啃咬的痛又伴随着欲火燒灼的興奮,她凄叫,當有力的舌滑入甬道內,她抓緊他的頭發,卻無法推開他。
直至強烈的顫栗伴随痙攣,頓時熱流泉湧,潰堤般難抑,朝雨丹感到難堪地伸手到腿中想掩住自己,卻反被他握住,他吻着她的纖纖長指,繼續舔吮那濕潤紅腫的裂口,她嗚咽又興奮地仰拱起身軀。
她呻吟着渴望,他卻停下了動作,酥麻的癢已在體內深處如萬蟻鑽動,交織着體內的寒勁,而他卻遲遲不再繼續,唯有呼吸的熱息撩拂在幽穴上。
「牧飛……」朝雨丹泣喚着他,她知道他看着她,看着她小小甬道泛濫成災地抽搐着,他幽森的眼迸出熾亮的焰光,像要看到甬道深處盡頭般的專注。
「雲彤,告訴我,你想要我吃掉哪裏,我會吃得幹幹淨淨。」
他的唇改為輕輕厮磨着那浸淫在欲潮中的蕊瓣,再次含吮地咬扯一下那圓突的蒂心,感覺到她身軀哆嗦一下,随即是她嬌泣起的聲音,他的舌舔過自己的唇,煽動着魅惑,他知道魂視會傳到她腦中,果然她全身一陣劇顫。
「小咫尺,你知道我能讓你舒服的,是嗎?」他誘惑地哄她。
朝雨丹忍不住撫上那依然悸痛難受的蒂心,他的唇随着她的指而動,再次深深地含吮吸咬,熱氣與唇齒,纡解了那冰寒蟻鑽的麻癢,但,她依然難受地渴求着更多。
「再……碰它,咬它……牧飛……」她抽噎着聲,忍不住又是揉着已紅腫不堪的蒂心,沙啞吟喊,要他繼續。
仿佛上了瘾,只要她的指移到哪,他便吮吻到哪,一再地吮吻輕咬,深噬舔舐,直到她滿足,齒列刮磨着敏感的茲瓣,吸吮的磨弄,他帶來的欲望與刺激,讓她激顫連連。
朝雨丹的雙腿被拉得更開,腳趾卷曲,将悸動敏感的中心更迎向他,只渴望他的吮啜,看着埋在腿中的傾首,腦海又是清楚呈現出他啜吮的地方,與探入狹窄甬道攬弄的舌,她顫音哭喊着,身體已如火燙般。
劇顫的身軀,一陣咬唇的激喊後,是一聲高過一聲的嚎叫,欲望之水溢滿狹隘幽道,一波又一波,泉湧而出。
岩石上,美麗的身軀難以自抑地輕顫不已,月光照着她潮濘一片的幽私處,赤腫的蒂心與腫脹的蕊瓣,敞開的裂口,像在接受月光的洗禮,将她微幽細處,照得清楚。
意識稍複,面對赤裸裸攤展四肢的自己,朝雨丹開始感到不自在地扭動着腰臀,想并攏雙腿,卻被他按住,要她坦露着。
「你總是不願面對自己是多麽的接受我,現在好好看看。」他精實的身軀再次覆身,釘住她。
從腦海中,她看到他勃挺着驚人壯碩的欲望,磨蹭着潮潤幽穴,熱到灼人的碩挺,緩緩撐開她嬌小的入口處。
「不要,你……太……」巨大,她不敢相信自己之前接納過這樣的他。
「別怕,你已準備好。」
袁牧飛定住她恐慌想移動的身軀,巨大的欲望已緩沉推入她狹小的幽道,她幾乎難以呼吸地抓緊他的肩,堅硬的巨碩充滿她體內。
他徐緩動起,動作極其溫和地挺送幾下,像在讓她話應,她呻吟着,體內的欲望被推高,連寒凍氣息也開始騷動。
「雲彤,說你愛我。」他忽道。
「怎麽可能……」
他再動起,卻是猛退出,再重重一撞,像鈍器猛然一擊般,悸震她全身,她尖叫,體內因欲望而繃緊。
「你愛我的是嗎,雲彤?」袁牧飛的雙掌捧着她的面龐,不讓她避開眼神,沉着腰,既不挺送,也沒更進一步的動作。
「你怎麽……可以這樣?」此時的她極需要他,無論是體內的玄寒凍氣或是被他挑起的欲望,他卻以此威脅她。
「我要你從現在起,學着說愛我。」
「我……」一如方才,他借此逼她,得到他想要的,她氣惱又委屈地噙着淚意看他,不願開口順他心意。
她的遲疑讓他徹底退出,離開她身上,忽然虛懸的甬道,空洞而發疼,朝雨丹難受地扭動身軀。
「雲彤,說你愛我。」他站在岩石旁,再次傾身撫着她的面頰,堅定索求她的答案。「只要你說出來,我可滿足你一切的需求。」
她與他視線交纏,忽然強支起身體,輕輕推開他的胸膛,倚坐在岩石邊,像在腦海中所看到的前世一樣,她屈起一足,在他眼前,伸指輕撫着腿中潮濕、飽脹渴望的蕊瓣。
「我……要你……幫我,你會幫我的,對嗎……牧飛……」
他的神情一怔,随即眛起眼,有些恍思與凝鎖。
「你喜歡看我揉着這裏,渴望你,對嗎?」長指敞開幽處,揉着顫潤的纖,高漲的欲望與嚴寒的凍氣令她喘息,再看着他的眼,是無助的泫然欲泣。「幫我,牧飛……我好難受……」
他覆上她,再次将她釘到岩石上,重重吻住她,她主動回應着,拚命她要汲取他的氣息。
他帶給她的熱與氣息,總能讓她安心,不知何時,她若恐慌不安,她已開始尋求他的氣息,哪怕這份不安來自于他,她也想要得到他的氣息,來平定內心的焦躁。
「你要我,是嗎?」袁牧飛一嘆,吻着她的發絲,知道要逼她面對,還得再一些時間。
夜風讓成排的櫻樹搖下更多缤紛櫻瓣,溪岸邊的岩石上,交纏的身軀律動着狂野的激情。
朝雨丹在他身下激越吟喊,感受着他猛烈而急遽的沖刺,一遍又一遍的撞擊至底,像要貫穿到她靈魂深處,她的身體被欲望點燃了火焰,持續的在他的沖刺中,感覺着那越來越撼動身休的高潮,徹底燃燒她。
當他猛地撤出,她不及喘息,便又被拉起,改坐上他昂挺的欲望,健臂托住她的腰臀,巨碩的堅硬直入狹緊幽處,他哄着哭泣起的她,皺着五官咬緊紅唇的嬌顏,顯示她正适應着這刺痛的繃緊,他一再吮吻的誘哄下,她漸漸放開身軀,迎合着他的動作。
一記記直頂深處悸動的核心,她大叫,雙峰因劇烈的挺送而彈動,他咬住她一方彈動的乳峰,重重吮扯,她興奮到顫抖,他的面龐埋入她雙峰中,暖熱的氣息時而印在她心口上,時而又咬扯她的粉色蓓蕾。
她的下腹部好熱,與他相系的地方像火燒一樣要融化她,好燙好熱,一下又一下的猛烈撞擊,欲望火流竄上背脊,再直沖她腦門,幾乎燒掉她全部的理智,只存饑渴的欲望,她仰吟地感受這将人淹沒的歡愉快感。
不知過了多久,她的聲已嘶啞,雙峰滿是他吸吮咬出的紅印,更不知第幾次,強烈的熱流噴灑在她體內,當他終于退出時,她迷蒙無力地癱坐在岩石上。
她的手撐在身側,雙腳無力分張着,劇烈地喘息,說不出話,只是看到腿中布滿一片濃稠的白露,小小的幽穴抽搐地維持敞開模樣,随即濃濃的欲望激流溢湧出,兩人結合的濃烈情潮淌落,滴滴淌灑在她腿下的岩石上,成小小水窪,這一幕說不出的異色煽情,令朝雨丹渾身痙攣。
袁牧飛蹲到她眼前,拇指輕刷過她滿布濃稠熱潮的蒂心和芯瓣,她敏感地再次悸顫。
「淨身吧。」他抱起她。
寒凍早已被火熾的熱所取代,逼出一身汗珠,也像抽空了她大部分的力氣,被他抱到溫泉邊時,朝雨丹只能虛軟地任他梳洗。
他讓她坐在水深僅至腳踩的淺灘溫泉內,倚靠着一處小岩壁,以掌舀水為她清洗身子。
「那種……奇怪的感覺消失了。」她的腦袋總算又屬于她。
「魅月最強盛的時刻已過。」袁牧飛只簡單回應,便沒再多說。
潺潺水聲與舀水輕撫她身軀的聲音,取代了交談,當空月夜,水中處處櫻瓣飄飛,她看着他此時溫柔而斂眸的神态,突然也跟着專注起,他專注洗着她,她專注看着他。
汲水的掌撫拭過她的手、她的肩與雙峰,來到腰腹上,随即擡起她一腳,大掌探入她腿中。
她微咬唇辨,想開口告訴他,讓她自己來,但……她突然喜歡,他專注看她的身軀,為她仔細淨身的神态,平靜又嚴肅的呵護模樣,讓她有一種被溫柔包圍的感覺,她只想感受,不想破壞。
看着他的指掌揉洗腿中幽處,長指一再地進入狹窄潮熱的甬道,掏出欲望的殘跡,這該是令人害羞的一幕,連她都不敢置信,她的內心竟一點抗拒都沒有,只是低吟着聲,微微挺起腰,配合着他探撫的角度。
他的眼神凝得更幽深,探入的指也留得久了,朝雨丹不禁好奇他真不受影響嗎?她移向他單膝跪地的腿中,實際目睹他的雄偉欲望,猶半挺地脹大着。
她擡頭,就這麽對上他的視線,她的身子任他看透占有,她都沒感到害羞,卻在對上他的眼時,她紅透了雙頰,他揚唇,拉過她,将她擁入懷中。
「你想看得更清楚嗎?」
「你這……色鬼。」她紅着臉,給他這句低罵。「你說是『魅月』的關系,我的身軀才這麽敏感,但……真的不是你用『欲望』操控我?」
她已知道,他的雲濤之氣能深入體內,挑動感官。
「我真以欲望操控你,那只會是懲罰,不會讓你感到任何愉快。」
此時,他忽執起她的手,撫上他腿中依然有話力的雄壯堅挺。
「你——」
「如何?」
「好可惡!」趁她不及反應,抓她去認識兇器。
在經過魅月的魂視後,朝雨丹只驚訝這「東西」猙獰之後的壯碩,居然能……進到她體內。
「摸到兇器的感覺如何?」大掌引導着她來回撫着,要她握住。
「跟你一樣無賴、惡霸!」
「我豈能辜負這句贊美。」他又讓她坐回到小岩壁前,抓起她修長的雙足,分張在他兩邊腰倒,不及了解他的意圖,昂挺的雄偉已又進入她。
狹緊的幽穴雖猶帶方才餘韻,卻在連番激纏折磨中腫脹不堪,再次接納他,灼熱的緊痛令她屏息。
「你……你還逞兇不夠嗎?」朝雨丹唯恐他真要再繼續,悲慘抗議。「劍仙大人,我……我不想用這種死法。」再下去,自己真的會死在他的兇器下!
他的回應是更加深入至底,她驚喘抽息,袁牧飛指綻白色雲光,按住她心口,朝雨丹只感深厚的氣緩緩從心口注入,同時,下腹一股直沖的綿柔氣息,兩氣相接相融,彙成一股盤繞的雲息,源源不絕的在她體內暈散開,深入身休各處,驅散她更深層的玄寒凍氣。
她頓然感到身體一陣輕盈,那偶而伴随在肢體末端的麻楚也像消失。
「你的身體已能接受我一部分『雲霄塵海』的元功內息,有助穩定你身上的寒氣,失控發作的機會已少,再一段時間,你也可以靠自己的內力平穩這凍體刺寒。」說到這,他忽然挺送撞擊一下,朝雨丹全身驚彈,收到他強硬的警告:「但是我在你身邊,就用我的方式來解決。」
他的方式不統是逞盡色欲。她想回擊他,但力氣忽然像徹底卸盡般,尤其接納「雲霄塵海」的元功內息後,更讓她像被慵懶傾注全身,倦意席卷,昏昏欲睡。
溫泉水灘上溫暖又舒服,連身下被迫與他緊緊相系的感覺也讓她感到一股安心的酣然,何時她的身體竟如此喜歡他的氣息,這樣不行,不能再發展下去,她應該叫他退出,她不可以習慣這種事……
「雲彤。」袁牧飛看她斜側着螓首,靠着小岩壁,竟就維持這個姿态,眨眼昏睡,看來,今晚真的讓她精疲力盡。
月夜下,幾許粉櫻飄落到她身上,他伸手撩起她垂散的長發,撫着她的臉蛋,纖細的頸頂,滿是紅印吻痕的飽滿雙峰,粉色乳蕾像與櫻瓣媲美嬌立,前世她的右峰側邊有顆痣,今生改到她左峰下,他細細看着她的身軀,美麗的胴體以撩人的姿态對着他,連嬌嫩的小小幽穴,也因緊緊嵌着他而清楚坦露,這一幕足以令人血脈贲張,再次大逞狂欲,但今夜他想靜靜地品味這片無邊春色。
不想離開她的體內,卻也不忍再折騰她,正要退出,卻發現她已微微呻吟地睜開眼。
「牧飛……」她揉了揉眼,看到他忽呢喃地喚,伸手撫摸他的面龐,迷茫地道:「你真好看……這身體也好好看……」
這一反常态的模樣讓袁牧飛的眉略略蹙起,只見她吃吃地笑,從他的頸邊撫到他胸膛。
「哇,好緊的肌肉,你好好摸。」她拍打那堵胸,又抓了抓,滿意這個聲音的結實。
「你醉了。」他撫着她嬌紅的臉頰,連身軀其他地方也泛出嬌紅,退了玄寒凍氣,換發酒瘋嗎?
為怕發作時的寒勁,席間她一直喝酒,也被他以內力壓下,酒力沒發作也不知醉,她一杯又一杯的貪飲,玄寒凍氣軀散,醉意也上來了。
「我沒醉,誰醉了。」朝雨丹不服,想撐起身,卻完全忘記身下的連系,猛坐起身,腿中一股往上頂刺的力道,疼得她定住不敢動,抽搐哭起。「好痛……」
「雲彤!」袁牧飛退出,抱過她,檢視撥看她腿中蕊瓣與幽穴,确定沒事。
「這東西……有夠可惡,它一直……欺負我耶!」她手指用力戳他腿中還有些硬挺昂立的兇器,越戳越生氣,最後兩個小掌握住它,作勢道:「呃……叫它不要亂動,我要……剪了它!」
「這對你的未來不會比較幸福。」看來喝醉的時候,她會大方地接近他的兇器,雖然還是充滿敵視立場。
「味來……杏仁?」她擡起的眼,雙眼寫着醉眼迷茫,思考力作廢。「你在……說……說什麽?吃的還是喝的?」
「我幫你驅散酒意,好好睡一覺吧。」
「我不要睡覺!」她捶他一記小粉拳,忽又歡樂喚他的名字。「牧飛、牧飛……」她抱上他的顱首,臉頰蹭着他面龐,「其實你的名字很好聽,我好喜歡叫。」
袁牧飛聞言,不禁雙目一柔,大掌輕揉着她的發。
「但你臭屁的個性好讨人厭,嚣張死了。」說着又改為捧着他的頭啃,只是咬得滿嘴發酸,她又換個方向啃。「我一直想,我如果有贏過你的能力,我要怎麽對付你!」
他閉眸,以禪坐的定力,任她賴坐在身上發酒瘋,啃完他的頭又轉為啃他的臉。
「哇,你挺好吃的,好滋潤。」從啃改為舔,像貓一樣,小小粉舌一路舔洗了他半邊臉頰,把溫泉蒸氣都舔掉。
下一刻,她扳過他的面龐,紅唇再次抗議。
「你怎麽都不說話?」
「我在想。」
「想什麽?」
「是欣賞你繼續發酒瘋好,還是直接讓你睡着。」
「你……呃,很讨厭耶,誰發酒瘋,我……沒喝多少,才……不要睡覺!」朝雨丹推開他站起,身軀雖感覺有些虛軟一晃,卻還是站穩了,「多美的夜色,我好喜歡。」櫻花樹成排的溫泉溪岸邊,水霧蒸氣,粉櫻飄飛如夢,她張着雙臂,看着夜空飄英,歡樂高呼,雪色玲珑的胴體,也因酒意周身泛着一層粉色。
袁牧飛觀賞着,悠然笑起。「當真是色不迷人,人自迷。」他美麗可人的小妻子是最醉人的一道景色。
朝雨丹仰看着漫天粉櫻,在月色星辰中,好美、好美,迷蒙的眼因醉意,腳下又一陣踉跄,她靠到了堅實的胸膛內。
「牧飛。」她仰首看着他。
水霖迷蒙的粉櫻漫飛中,健臂環住這赤裸嬌軀,袁牧飛低頭深深吻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