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章節
不行,交涉失敗!”
你“呃”了一聲,小心翼翼的舉起手發言。
“……我說的暫時性結盟的意思是……我們就在這個房間裏,交換一下情報……”
韋伯的臉一下通紅!虛張聲勢的哼了一下,“我我我我我當然知道!我就是假設一下之後的情形!”
他氣呼呼的一屁股坐下來,和你對視。
“你想要什麽情報?先說好,我這邊的價格可是很高的哦!”
濕漉漉的發梢不斷有水滴在你的手臂大腿上,你掏出紙巾擦幹淨,一邊道:“我想知道我消失這幾天出了什麽事情,作為回報,我會告訴你這場聖杯戰争的內幕,什麽禦三家天之杯黑泥安哥拉曼紐之類的……等等,什麽叫就剩saber我這邊兩個加rider???槍哥……呸、lancer呢?!”
槍哥?!!
難不成你死了大王和恩奇都就把他給送回英靈殿了?!saber呢?!assassin呢?!
你眼睛快瞪出框了,一臉爆漫表情。
Rider贊賞的對你誇獎道。
“哎呀!說起這個,不得不提呀,小姑娘,你的從者真是很在意你,你死後,他的魔力應當供應不足,但他斬殺最近的assassin後還想沖上去與saber和saber的禦主拼殺,魔力耗盡,險些直接回到英靈殿,那個金光閃閃的家夥抓住他補魔,saber和lancer便趁此機會逃走了,lancer是今晚方才被saber的禦主暗害而死——嗯嗯,和被禦主命令自殺的lancer不一樣,從你的從者反應來看,你們感情很好嘛。”
“…………………………………………………………………………………………………………………………………………………………………………………………………………………………”
信息量太大,你一時張口結舌。
槍、槍哥?!還有Assassin死了?!恩奇都……恩奇都?!萬萬沒想到你死了他居然這麽生氣?!嗚嗚嗚嗚還好大王攔住他了!否則你一回來萬一見不着恩奇都你還回來做什麽啊!身體內部的魔力一直都有被抽取的感覺,很好很好,說明他現在應該很安全!魔力充足!
要不是不知道怎麽灌輸魔力,你簡直想當場洩洪一樣把魔力全給他。
腦內紛亂,你下意識挑出你最在意的一點。
“……王和恩奇都,補魔……?”
大庭廣衆之下?!
你慘叫一聲,俯身上去一把揪住被你吓到的韋伯。
“怎麽補魔的怎麽補魔的他們居然補魔了——我居然不在?!”
韋伯愣愣的回答你:“就是……ki、kiss……嘛……”
他的臉又紅了,把自己的衣角從你手裏解救出來,小聲嘟囔:“之後有沒有其他的補魔行為我就不知道了,不過archer的主人已死,估計是……有、有的……”
你默默趴下去把臉埋在膝蓋裏,“哇”的一聲哭出來。
——你為什麽!不在!不在!
嗚嗚嗚嗚因為你未成年所以脖子以下不能觀看嗎嗚嗚嗚!可現在的你連脖子以上都沒看到呀嗚嗚嗚!
好氣哦!
你越想越傷心,仿佛錯過了八百萬,懊悔得捶足頓胸,恨不能重開一周目給你上帝視角全程圍觀!
Rider又是一掌拍到你背上。
“放寬心,小姑娘!我能理解你因他們感情好而激動,不過你既然如此關心他們,為何不召喚你的從者?”
你抽抽噎噎抹掉眼淚,“我還沒有想好……要怎麽和王相處……不想讓恩奇都為難……”
你一個現代人的三觀壓根沒法和五千年前的他們兼容,恩奇都是個寵閃狂魔,吉爾伽美什又是個吹恩實力派,你每次走在他們身邊都感覺自己是電燈泡,更何論是殺人這種事,輕易不能談攏的。
你深吸一口氣,鼻頭紅紅的,收拾了情緒,開始和韋伯交換情報。
“關于這次的聖杯戰争,我所知道的是當初由遠坂、間桐和愛因茲貝倫聯……等等,”你突然反應過來某個令你非常在意的話,“你們剛剛說,archer的禦主……死、死了?”
“死了。”
“誰殺的?”
“你的從者。”
“…………………………………………………………………………什麽時候的事情?”
“你消失當晚。順帶,還有assassin——黑色白面具那個——的主人也被殺了。”
你眼前一黑,幾乎要暈厥過去。
“為什麽………………?”
居然是恩奇都動手?!
Rider摸摸下巴:“從使魔反饋來的畫面看,本來是金光閃閃那家夥準備拿出寶具,不過你的從者沉下臉,先一步動手了,對着屍體,那個綠發的從者以那張臉說了一句金光閃閃的家夥的臺詞呢。”
你眨眨眼睛,向他的方向靠近了一點。
“他說,‘對我的同伴下手,竟然還妄想活下去麽?’”
“……”
你一時不知該說什麽,無數種異常的情緒在胸膛翻滾,似乎有些高興感動,但更沉重的心情壓在你的心上。
韋伯皺着眉毛,出言質問你。
“喂!你可別覺得有什麽愧疚的地方啊!這是聖杯戰争,他們……遠坂和黑色assassin的禦主,肯定都做好心理準備,魔術師可是很殘酷的。”
你:“……”
沒想到,同樣都是現代人,普通人和魔術師之間三觀也不能兼容啊……
你有些心累,但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自己的想法——現在,連你自己也不知道你在想什麽。
你垂頭喪氣的低聲喃喃:“或許是因為……我以為我救了一個人,但他卻為別人回來而死去,我還沒有,習慣死亡……”
那些白色碎骨和柔軟破爛的兜帽衫的觸感似乎還殘留在你手裏,你低落了一會,重新鼓起勁。
“好了,謝謝你先告訴我這些重要的消息,我就繼續剛才的話題吧——每隔六十年會舉行一次聖杯戰争,現在的聖杯被污染過了,哦不對,應該先說‘小聖杯’和‘大聖杯’……”
你絮絮叨叨毫無章法就聖杯戰争的起源和你所了解的一切解釋了大半晚,到最後嘴都幹了才勉強說清楚,聽完後,韋伯和rider陷入了沉默,你一看韋伯又是那種學霸附身的表情,生怕他和你讨論如何破解黑泥如何打開天之杯……你自己都一知半解。
你立刻站起來準備告辭,抽下毛巾恭恭敬敬遞回去。
“謝謝你們今晚的收留,我、時間不早了,我先不打擾了。”
“等等!”韋伯回過神叫住你,“你還沒說為什麽會有兩個assassin!”
說起這個,你也很苦惱。
“不知道……唔,我在想是不是出了些問題?反正聖杯戰争經常出問題和違規操作……”
韋伯:“……”
“算了算了,”他扒拉着頭發,“你這家夥,素質明明這麽好,怎麽什麽都不懂,太浪費天賦了吧!我要是有你的魔術回路,誰還敢看不起我。”
最後幾句話說的很輕,你沒怎麽聽清楚,只看見rider安撫的一掌拍在韋伯腦袋上。
——把他拍趴下了。
此時天光微亮,你望向窗外,敢獨自離開了,韋伯把rider扔在房間裏,送你到門口。
你想他可能是顧慮你傷害這棟房子的兩個老人——盡管你根本沒這個實力。
你再次友好的向他道謝和道別,正準備離開,就聽見他的聲音在你身後響起。
“喂!”
他叫住你,你回頭。
“如果只是單打獨鬥的話,我的rider不會輸給你們那邊的!”
你看着他認真又別扭的神情,忍不住笑出來。
哼哼哼你可是曾經與那位王和摯友相處過的人,區區這點狗糧是沒法打敗你的!
你抿着嘴笑,沖他揮手。
“啊啊,你和rider是最好的搭檔——你是本屆聖杯戰争裏,最好的禦主!”
他切了一聲,耳朵紅紅的別過臉。
你難得的有了些好心情,腳步帶着小小跳躍的向城區走去。
晚上接觸的信息量太大,你琢磨着一會先找個酒店補眠,醒了再好好想接下去的行動。
日式的建築裏,兩列的房子隔得不是很遠,小巷子長又深,此刻天光未全亮,你隔着一座建築隐隐聽見了人聲,你加快腳步走過去,想要份拉面。
一只手橫穿而過,死死卡住你的脖子。
震驚被強力扼制在喉嚨裏,你一時呼吸不上來,脖子一陣劇痛,在昏迷前,你掃見一縷紅色的發尾,聽見有人道。
“喲嚯,lucky~瞧瞧我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