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二十
張正義成仁,陳皓清願意奉獻大愛換取張正義的相伴,張正義入魔,陳皓清願舍棄一切成為利爪,為張正義開辟道路,無論是陽光大道還是崎岖山路又或者羊腸小道,總要攜手并進,背靠背一起面對。張正義要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陳皓清就跟着一起為人民服務;張正義要颠覆這一切,毀掉一切,陳皓清也在所不惜。
張正義回不來了,陳皓清就拉張正義回來,陳皓清拉不回張正義了,就一起堕落,沒有張正義,陳皓清不願忍受高處的寒冷。
張正義說不放棄,陳皓清感激而珍惜的抱住懷裏的人:當然不忘記,當然不放棄,怎麽會放棄,陳皓清放棄全世界,也不會放棄張正義。
張正義養着傷,循序漸進的康複,空閑時間都在看案卷。這回的傷,不能也白白翻過就算。陳皓清忙的時候,只能給張正義叫外賣,張正義的胃卻經不住外賣的□□,又不願意回家面對母親關懷的眼睛。陳皓清着急的時候,看到了對面的鄰居,江生和蔔方,陳皓清感激的看着江生,江生回以笑容,開始專注的給四個人做飯。
有了江生的陪伴,張正義開朗了許多,去心理醫生那裏的頻率降低,去江生那裏的頻率變高,偶爾進了對門,看到張正義彎着眼角笑,陳皓清慢慢放下提起的心。
回到家,到處找不到張正義,陳皓清回到十八樓,直接關門去敲對面的門。張正義養着傷,一直在十七樓,陳皓清總是從十八樓到十七樓,再回到十八樓,去對面。蔔方開門,陳皓清微笑,點頭招呼後熟門熟路的走下旋轉梯,遠遠的看着客廳沙發裏窩着的兩個人,正高興的讨論這什麽。陳皓清回頭,蔔方跟着笑了:“他們在說把房間打通。”
張正義抱着珊瑚絨毯,捂着自己的胃部,伸手指點江生手中的圖,講到高興出,眉飛色舞的大笑出聲,仰起脖子靠在沙發背上,伸手順自個兒的胸口,笑大了,張正義就會岔氣,陳皓清快幾步過去,扶起張正義,讓張正義靠在自己的懷裏,伸手接替張正義順着自己胸口的手:“慢點兒!什麽事兒,這麽高興?”
張正義安穩的靠在陳皓清懷裏:“我們在想是在十七樓打通,還是在十八樓打通。我覺得十七樓好,江覺得十八樓好。你說呢?”
江生扁着嘴環腰抱着蔔方:“就你們顯擺,哼,我男人也在好嗎?”蔔方攬住江生的肩膀,笑眯眯的親江生的臉頰,江生擡手推開:“色胚,不許親!”蔔方抵着臉靠近江生:“江江,你說我是你男人!你真好!”江生紅着臉,松開手,任蔔方在臉上親吻:“每次都是這一句,下回換新的!”
陳皓清笑着看眼前的兩個人,低頭蹭了蹭張正義的臉頰,張正義擡臉,親吻陳皓清的嘴唇,陳皓清愣了愣,看着張正義的笑臉,張正義在陳皓清的胸前蹭了蹭:“陳皓清,我們也可以這麽幸福的對嗎?看着他倆,就覺得這個世界都美好的像童話,美好的不真實,可他倆分明真實的就在眼前。”
陳皓清看着眼前的兩個人從親吻臉頰,變成接吻,變成深吻,輕笑的嗯了一聲。張正義擡手拍陳皓清,阻止他打斷兩人溫存,陳皓清扶住張正義的臉,親吻下去:“張正義,我們肯定會這麽幸福的。我們也會更加珍惜彼此的!”
江生推着蔔方,嗔了聲:“上樓!”蔔方沒有理會沙發上的兩個客人,直接抱人上樓,陳皓清和張正義眼睜睜看着兩人又這麽消失不見,見怪不怪了,張正義笑:“所以我才說十七樓,十八樓放着床,如果開十八樓,不小心就闖入和諧畫面,豈不是會瘋掉!”說到和諧畫面,張正義突然收了聲,別開了臉。
陳皓清攬着張正義,讓張正義靠在自己的懷裏,輕輕的拍打着。張正義扭回別開的臉,埋進陳皓清的胸前,在陳皓清的心口蹭了蹭:“我那天看到錄影帶了。”
陳皓清頓住了手,又不動聲色繼續安撫的輕輕拍打張正義的後背。陳皓清等了許久,沒有等到下一句,伸手擡起張正義的臉盯着那雙黑眼睛:“正義,爸交代收起來的東西,不可能外傳,說明不是之後傳出來的。”張正義看着陳皓清的眼睛,示意陳皓清繼續。陳皓清酌量着措辭:“我覺得像是一個局,目的在你,弄倒你弄垮你才是目的,打一頓請假只是借口,那個女的…可能也只是借口…”張正義坐直了身體,拿起茶幾上的紙筆,不停的畫動,回憶細節。陳皓清看着認真起來的張正義,安靜的坐在一邊,等着結果。張正義咬着筆頭,寫寫畫畫好一會兒,回頭,擰着眉心,把紙張推到陳皓清面前,陳皓清拿起紙張,張正義沒有停留等待,直接解說:“他不止一次說我像一個人,而且,最後似乎也是被指環刺激到,把我當成另外一個人,你能想到誰?我只能想到爸爸。似乎他是希望得到爸爸一生相許的回應,然而,沒有得到。”陳皓清點了點頭,張正義接着說:“期間提到過一個二爺,那幾個稱呼他‘爺‘還有一個二爺,他似乎不太高興,不願意被提起的樣子。”陳皓清揉了揉自己的臉:“爺,二爺,關系很好?報仇?也不至于,該報仇的是我們,那個二爺躲着我們走才對。”張正義搖了搖頭,沖着陳皓清笑了笑:“以前覺得你狠厲,現在看來,你的那點兒狠厲被磨的差不多了!”陳皓清疑惑的看着眼前人的笑臉,張正義捏了捏薄唇:“瘦子用手機拍了一段兒發給二爺,二爺惱怒的是他對我動了心思,占有欲應該很強,二爺的思維,應該是我玷污了他的東西,所以要毀了我。”陳皓清瞪了瞪眼睛:“所以二爺安排了人馬,演這麽一出,只是不想被查到他頭上去,那四個都是炮灰。”張正義點了點頭:“如果推測正确的話,那個女的也是安排好的,要麽是轉移地點了,要麽就是被停止時間了。”陳皓清結果話茬:“沒找到人,一點兒信息都沒有,第二種的可能性大一些。”張正義重新放松的身體,軟軟的靠在陳皓清的懷裏:“一個情字而已。禍害一群人!”
陳皓清抱緊懷裏的人:“這可是‘直教人生死相許‘的那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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