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萬年十席

第17章

十三番隊最近很熱鬧，招募新隊員、八卦任務、及述說某某的豐功偉績。這次意外的加上了十席的事跡，把她剛入門的舞姿描述成了仙女。紫音汗顏覺得沒臉見人，找借口縮在浮竹的水榭不讓人找到她，可憐巴巴的看着浮竹。“隊長，我變猴子了。別趕我出去，我幫您看文件。”

“噗～咳咳，待在這吧。”浮竹忍笑喝着茶，沒有前些日子沉重的壓迫，身體都輕松不少。

“謝謝隊長！”紫音彎唇露出小虎牙，美美的将眼睛彎成彎月。嚯嚯～親近！

“咚咚～隊長。”

“進來。”海燕和都？

“隊長，這是新晉隊員名單。”都遞出這次招收隊員的名單，經過考核留用的只有三十人，經過實習、訓練、分工才慢慢的成為番隊成員。

“嗯。”浮竹接過來細細翻看。

［臭燕子～你笑什麽。］紫音看着浮竹的側臉聳聳眉，十三番隊四百多號人，她都可以背出那些名字，但跟照片卻對不上號。浮竹可以看到誰馬上就對號入座，講出他的簡單經歷。這是隊長與隊員的差距：隊長果然厲害！

“我看看。這不是外面傳說的仙人之姿嗎？小身板、小個頭，不就一奶娃麽？哎～屍魂界的美女越來越少了，這麽個豆丁都傳成那樣。”海燕幾步湊到紫音面前，左看右看啧嘴打量着，那嘲笑的意味相當明顯。

［小身板……］

［小個頭……］

［奶娃……］

［豆丁……］

“臭燕子～你閉嘴。”紫音怒得要揍人，被大掌擋着額頭無法再近一步，手腳并用也勾不到他的身體。［可惡，一句話加了四個形容詞。］

“海燕……”志波都風輕雲淡的瞥他一眼，海燕讪笑收手讓出位置來。她微笑讓紫音梳理被弄亂的發絲，指尖一點點固定發髻輕柔開口。“聽清音說很漂亮，下去讓我有看看吧。”

“都三席，你也笑話我。”紫音紅紅臉、紅紅眼，控訴着她。她說着，對在那品茶的浮竹使個眼色。“沒喲～隊長也想看的。”

“嗯，會流動的斬魄刀很稀有，值得一看。”浮竹微笑點頭。他絕不會打擊弱小的自信心，何況真的很期待見一見。

［浮、浮竹……想看我跳舞？］紫音如夢似幻的呆住了，自動将樓歪倒別處。唇動了動激動的說不出話來，因為達也哥哥說她跳舞有女人味，浮竹說不聽就改觀了。她捏着小拳頭暗暗打算着，鬥志滿滿燃起熊熊烈火。［嗯、嗯，要加油練習，現在還拿不出手。一次成功才有震撼力！］

“隊長，快新年祭了，讓紫音上如何？”海燕靈光一閃勾起壞笑，越想越高興激動地紅光滿面。看紫音的眼睛都成了鐳輻射，今年終于不用他去丢人了。

志波都和浮竹看向她，少許，齊齊點頭覺得可行，不用再給十三番隊丢人了。這個可能性代表：今年不用看海燕自導自演的笑話了。

“我、我？隊長、不行的，我怎麽能上臺演出？”才不要，往年都是臭燕子去丢人。想想就覺可怕，整個護庭十三隊都參加的祭典，出一點錯就會成為來年的飯後‘甜點’，她可沒臭燕子皮厚。為什麽今年要換成她？她真心是初學者啊！

“紫音……”

“我不去、不去！”紫音不等她說完就在屏風後縮成團子，那架勢代表：再提一個字我就不來！

都Ｘ浮竹Ｘ海燕：o(╯□╰)o用這招要在日落前分勝負啊！不然（我/隊長）沒地方睡。

“咳咳～紫音，上臺可以讓很多人認識你的。大家都會知道十三番隊有這麽個可愛的……”海燕收到老婆的指示第一個開始勸說，都微笑輕手輕腳的退出去找幫手。當海燕講得口幹舌燥事，她才開口拒絕，到這時，少女腦子忽然開竅了。抵死不從啊！

“不去。我是女協的參謀長，那天很忙、沒空。或者～你想去表演肚皮舞？”

［肚、肚皮舞？］志波海燕陣亡！

“紫音，你幹嘛要拒絕這麽好的事？多出風頭的事啊～為番隊争光還推三堵四的。”仙太郎的計策是搬出大義！

“那麽好的事，相信你會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這樣吧～我提議仙太郎表演時代劇，相信你的架勢演猴子會大受歡迎。”紫音眼皮都沒擡一下，經過旗本達也的唠叨，她嘴遁功夫日益見長。

“為了番隊，你也會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時代劇？猴子？為了番隊，你也會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嗚嗚～他偉大到微番隊獻身藝術啊。］仙太郎陣亡！

“紫音～別覺得那丢人，為了隊長，我們永遠是光榮的。”清音張開雙臂，等待她落網。

“清音……”紫音含淚站起來，下一秒将枕頭砸過去。“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看錯你了！”

［友情的裂痕？］清音被砸得倒地，腦中一片轟鳴。她過分了麽？是呢，自己都不願意去，還算計着紫音去，她是個很差勁的人。

——虎徹勇音自言自棄陣亡。

浮竹Ｘ志波都：小丫頭長進啦！好厲害！

志波都眯眼想了想，在浮竹耳邊輕聲說着什麽。浮竹點頭帶着人出去，屋內只剩下志波都與紫音兩人。她跪坐在屏風前并不着急說話，一點點消磨紫音三戰連勝的銳氣。

“紫音。”

“唔～”

“舞蹈是誰教的？”

“達也哥哥。”

“⊙﹏⊙b~~是麽？”居然是個男的麽？還是旗本家的當家，雙人演出這招行不通啊！她定定神不讓自己弱勢。“喜歡舞蹈麽？”

“斬魄刀、好難控制，達也哥哥說用舞蹈诠釋可行。”談不上喜歡，只是一種理由。

“這樣的話不能出一點錯，不然戰鬥會受傷的。”怕上場不就是怕丢臉麽？

“嗯。”

“如果你控制的完美，就絕不會丢人。連表演都不敢，怎麽上戰場呢？”

“好多人……”我害羞。

“是呢～很多人，我、海燕、隊長、清音、仙太郎……都會去的。還有你的達也哥哥……”

紫音擡起腦袋望着她，眼中閃着光芒：［是噢～隊長也會去！］

“還有兩個月，時間很充分。如果你怕不夠……讓清音給你代班，好不好？”見她心動了，都有些好笑的繼續勸說。說道旗本達也這孩子眼睛都亮了，女生外向啊。

于是乎，紫音被不經意的：隊長會觀看收買了。

——志波都，微笑、完勝。

收到紫音的求助，旗本達也提筆畫着舞衣。打造一件合适、美麗的舞衣才能讓舞曲沒有瑕疵，筆尖落出墨跡，恍然想起還需要曲目。頭疼的揉揉眉心生悶氣：哎～幫忙追男人……他到底為什麽要把自家嬌嬌娃推到別的男人手裏？

家主心情不好，連帶整個府邸都陰沉郁悶。直到幾日後未來主母來訪，天氣才晴朗起來。旗本達也看着那張笑臉，她小嘴叽叽喳喳講述雞毛蒜皮的小事，心情也跟着開闊飛揚。

［一切只因她喜歡，不是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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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紫音的怠懈，志波都忙裏忙外暈頭轉向最後昏倒了。從來不曾叫過救護班的都三席昏倒了，這給十三番隊帶來巨大風暴，清音不用人提醒去四番隊把卯之花隊長請過來，一堆人聚集在診室門口等待結果。海燕急得轉來轉去，滿眼裏的擔憂又氣惱。

門輕輕被拉開，出來的是卯之花隊長。她帶着一貫完美的笑容看向幾欲狂抓的海燕，眼中染上不明寓意，輕聲開口。“恭喜，你做父親了。”

［父親、父親？］

［我做父親了？］

［都、懷孕了？］

“哈哈～我做父親了，我做父親了。”

“隊長，我做父親了！”

“恭喜。”浮竹輕笑恭喜。

“仙太郎，我做父親了！”

“嗯嗯、恭喜你，副隊長。”仙太郎作拱賀喜。

“小不點們～我做父親了！”

“是、是！”清音被撓成雞窩頭響應者。

“別碰我頭發。”紫音躲開他的手挪遠點，她被這消息炸得傻傻愣愣。志波海燕入隊六年，結婚三年有子。而她被旗本達也困在百年內婚嫁的計劃裏，也不得不承認自己單幹：百年內都無法婚嫁。［嗚嗚～臭燕子怎麽運氣那麽好？一下就當爸爸了。嘤嘤～都三席懷孕、結婚我都很高興，只要對象不是臭燕子，我就不會糾結了。］

十三番隊衆：樂瘋了。

“都、都、怎麽樣？”海燕樂了半天，總算想起還有個人需要他關心。卯之花例行交代了些事，看海燕不停點頭的樣子露出微笑。“她情況很好，只是以後不要再勞累了。”

浮竹否絕了紫音加班的決定，下令讓仙太郎與清音接下志波都的所有工作，讓海燕把下面的人提一提。很快整個番隊都知道，都三席需要休息一年乃至更久，番隊正需要各個方面的人才。一時間積極向上的工作氣氛渲染了大家，看着欣欣向榮的衆人，大家都心情不錯。

志波都也欣喜萬分，打定主意在月份還小的時候，手把手将仙太郎與清音教出來，閑事看些文件有惬意自在。好笑看着海燕整天樂呵呵的，嘴都咧到後腦勺了。紫音一腳踢開前面擋路的某爸爸，獻寶似的将手裏的點心遞出去。

“都三席，這是我從家裏帶着的山楂。母親大人說，吃這個胃口會好。”

“嗯，謝謝。紫音，常來我面前轉轉吧。”

“欸？”

“我想生個和你一樣可愛的女孩。”

“喂喂～都、為什麽要像這小不點？像我一樣的男孩不好嗎？”在一邊的海燕不樂意了，跳出瞪着那個跟他争寵的豆丁。紅丹丹臉頰有些羞澀，朦胧眼瞳很驚訝……是很可愛，但是、但是……

“哼～要長得像都三席一樣，只要不跟你像就好了！”紫音想了想也覺得不能接受，以後看到會覺得她是臭燕子的女兒！

“副隊長，任務！”

“噢～來了。”志波海燕恹恹的往外走，腦中轉着：男孩、女孩，男孩還是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