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萬年十席

第16章

旗本達也在那求神告奶奶，沒心沒肺的笨妞觀察現實的一切，看什麽都覺得新鮮。原諒她吧～長這麽大第一次來現世！小道與流魂街的房屋不同，很多高大顯眼的建築立起來，餐館古巷應有盡有。他們穿的不是粗布和服而是短短的西洋裝束，滿街跑的軍隊、巡察與流民，但更多的是虛，這是個亂戰時代。

十二番隊的衆位開始忙活，一只只特別改造的複眼昆蟲被放生，連接橋在各個區域建立。最閑的是十一番隊的兩位，他們一到地就不見蹤影。四番隊的兩位老實跟在紫音與清音身後，他們從來不是先鋒。清音看紫音蹙眉站在原地，眉頭跳跳暴躁起來：誰要給部下報仇跑來的，現在怎麽不動了？

“清音。”

“啊？”

“我們分兩隊吧。從扇形開始魂葬、除虛。十二番隊在中間，相信涅隊長不會希望我們插手。”紫音看到音夢那嬌小身板平托着巨大儀器奔走的摸樣，不樂意看涅隊長那張和虛相近的假面。清音心有餘悸的點頭，整個護庭十三隊都知道：涅隊長是個變态。“那你四個，我三個。”

紫音抽抽嘴看她留多一個人跑路的背影，這是不相信她的身手呢！而四名部下‘慈愛’看着她，似乎想說：交給我們吧～你休息就好！悶悶嘟嘟轉向那名四番隊的成員，少年和她一樣高，有喏喏的似乎也是第一次出任務。“名字？”

“山田花太郎，請多指教。”

“我是花溪，可以拜托你魂葬嗎？”

“诶？但是……”花太郎剛想說他是醫護人員，背後四雙帶着殺氣的視線鎖定他，吓得趕緊撲地應下任務。“對不起、對不起，我會好好完成的。”

“~~(╯﹏╰)b拜托了。不用這樣的～我沒欺負你啊。”紫音将他拉起來不知所措，為毛說着說着就求饒了？

遠在虛圈的旗本達也扶額，卯之花隊長怎麽弄個這麽極品的人給紫音啊？又暗暗擔心紫音選擇的路徑。如果沒算錯這條路再過一會就到了集中區，很多被迫化成虛的魂魄聚集在那，雖都是上不得臺面的下級虛，可數量龐大不是他們能應付的。十一番隊的戰鬥狂人上哪去了？

紫音帶着一名救護人員、四名下級死神，從西側開始清掃時不時蹦出來的虛，花太郎不愧是四番隊的成員，讓一個個擔驚受怕的魂魄甘願被魂葬。前方的四名隊員沖鋒陷陣，她幽幽瞟過香噴噴的章魚燒店面咽咽口水，忙忙碌碌的十二番隊根本不會分遺骸給他們。

——右區

清音黑線看着前方那光潔腦袋在前方晃動着，解放的斬魄刀成為一杆長槍摸樣的槍頭三節棍，在他手裏耍得自在。密密麻麻的虛飄在天空，他握着長木棍甩着圈。“哈～再來、再來，雜碎們！”

“一角，這個醜陋的生物能讓你燒起來？”绫濑川弓親對着鏡子整理發絲，帶着一抹完美的笑容讓清音起了雞皮疙瘩。［要不要這麽女人！］

“你在說什麽啊，正主沒出來前的熱身。”

“虎徹六席，我們……”

“繞路吧。”不要和十一番隊的戰鬥狂一起，會被波及的。

——左區

踏上一塊靈壓紊亂的區域，紫音頓下步子讓他們集合。冒出奇形怪狀、各式各樣下級虛，齊齊發出嗚鳴，震得耳膜非常難受。四名隊員頓時慌了，這麽多數量的虛可不好對付，紛紛看向那個面色沉靜的少女。她沒露出分毫懼色，擡手念着鬼道，滅掉臨近的虛。

“青山、齊藤你們兩個一起攻擊，我和他們用鬼道輔助你們。”見低級鬼道加呤唱可以消滅後紫音淡定下來，兩指并攏不停放着速度很快的白雷。

“嗨！”此刻，他們才覺得第十席并非軟柿子，一攻一輔前進着。

“嗷啊啊啊——”更強大、淩亂的靈壓從黑腔中爬出來。它在吃虛，一只一只塞進嘴裏咀嚼着。生出一只只和它摸樣相同身形較小的‘孩子’，似乎是一個循環，小虛又開始吃虛。紫音臉色凝重起來，雙手作喇叭狀大聲喊道。“光頭仔、光頭仔——”

虛開始暴動，她站在原地張開鏡門保護着五人，花太郎瑟瑟發抖握着手裏的刀，淚流滿面控訴着她，大聲說話讓對方發現不傻麽？“剛才為什麽不跑？”

“八千流說，有危險找光頭仔。”紫音面無表情的點頭，忽然腦中冒出問號：他叫什麽來着？

衆人絕倒：花溪十席，你不要老跟十一番隊的副隊混在一起。

旗本達也：撲哧～哈哈……就是這樣！

藍染Ｘ東仙要：……

“小丫頭、你亂叫什麽！”斑目一角冒着熊熊烈火跑過來，聽見這聲呼喊弓親那混蛋笑得都岔氣了。有一個八千流不夠，還要來個有樣學樣的花溪紫音！

“八千流說，有危險找光頭仔。”紫音又重複了一次，然後眨眨眼有些羞澀：“那個、我忘記你叫什麽了。”

“你、你……本大爺，斑目一角！斑、目、一、角！一角！”斑目一角跳起來宣稱他的名字有多帥氣，橫刀劈開來找麻煩的虛。

紫音遠目：光頭仔好記又形象。

“切～”跟小女娃較真不是男子漢風度，斑目一角一摸頭擺開架勢，一刀一個砍着虛。紫音領着小隊收拾旁邊的雜碎，花太郎看斑目一角戰無不勝的英姿稍稍安心，開始他魂葬的工作。

漸漸的，衆人都發現不對勁了。那些生出來的虛擁有各種能力，會武技、會斬擊，紫音盯着那有些熟悉的面孔閃過一個可怕的聯想。

它是已死去的車閑城？

不對，車閑城的靈體被帶回了番隊。

那它奪取了車閑城的能力？

也就是說……吃掉了？

“花溪十席？”

“沒事。”那個一直給她帶現世手信的憨厚部下到底是不是被吃掉，不親自感受不會知道結果。如果是他，想親自做個了斷。

“碧彩舞袖，飄——水袖。”紫音緩緩拔出斬魄刀，一條水構成的飄帶配在雙臂，袖子也被長長的水帶侵蝕，已經看不到她的雙手。輕輕邁一步飛躍，雙手甩袖擊落一只虛；回旋往後下腰，雙手張開水袖又擋開近身的虛；在空中飛快旋轉，水帶不停攻擊。

她在起舞，擁有唐朝風格的舞蹈，具攻擊、迷幻與一體。如鴻雁在空中翺翔，忽高忽低，輕盈、飄逸、柔美、自如，這便是她的斬魄刀。從前一直無法運用自如，旗本達也說這是一件舞衣，還找來珍藏的舞本。為了讓自己可以使用斬魄刀，紫音借鑒自己所學的舞步，摸索有異國風味的舞蹈。

［舞蹈在于魅惑，你要吸引的是誰？欲開先合、欲左先右、欲上先下。水袖可攻可守，要讓敵人完全進入你的節奏，為你所控。］達也哥哥，這是我的第一戰！

“好美！”衆人驚嘆着，這根本不是戰鬥。

——虛圈

“翩若驚鴻，婉若游龍。”要再加油呢～！旗本達也撐着下半邊臉專注看着，嘴角帶着欣賞的微笑。小丫頭第一次這樣有女人味，看來讓她練舞是對了。又覺得浮竹好福氣，這樣慢慢綻放的花朵成為他人的私有，讓人很不爽呢！

“好詞、達也君教得不錯。”藍染去找他時也看到過在練習舞步，只是沒想到短短數日有這番成果。這樣一配，這斬魄刀不再雞肋，美輪美奂。

“過獎，并不是我所作。”這是舉世聞名的《洛神賦》，跟他有半毛錢關系？“市丸呢？”

“三番隊是支援隊，在待命。”

“嘿嘿～”旗本達也揚起壞笑，揮揮手告別。“那我也回去了。”

——左區

紫音賣力的舞動，一圈又一圈的擊斃主怪生出的孩子。水袖終于突破層層包圍，圈住那只疑似吃掉車閑城的虛。斷裂的假面看得心一驚，水袖大漲勒斷它的身體化為粉末。流動的袖口收縮，慢慢彙聚成一柄刀。［怎麽會這樣？］

直到绫濑川弓親忙完那邊跑來幫忙時，她還沒有回過神來。“清音，那虛是……”

“我看到了。我們也碰到好幾只，已全部斬殺。”比起從未出任務的她，清音很鎮靜，除聲音有些沉痛外，看不出什麽異樣。“已經、結束了。”

“是呢～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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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任務出了兩個月之久，很大程度的減少了虛的肆虐，東京各個地域都祥和不少。紫音終于從音夢那弄了具遺骸，買了一堆手信回家。幾位隊長都給予隊員很好的評價，并進行了表彰。

旗本達也看着臺上面無表情的少女，忍不俊禁清清喉嚨：這多像幼兒園裏要帶大紅花的小丫頭。

紫音的變化感觸最深的是花溪天藍，她的女兒在成長。遇上浮竹十四郎讓她上進，知道努力為何物，旗本達也卻将她雕刻出形狀，滿滿綻放光澤與美麗。

作者有話要說：

嘤嘤~~親們周末快樂，留個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