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18
【成為封印魔尊的新的琉璃盞,這是什麽虎狼之詞,23333,元朗太會了。】
【還有我願意用生命渡化你,消你滿身戾氣,曦玄溫柔的我哭了。】
【小鳳凰才是真正的重情重義心懷三界。】
【鳥真的太好太善良了,全世界最好的小鳥禹司鳳,護戰神渡魔頭,從頭到尾也只有他真的心疼戰神的遭遇,真情實意地因為魔煞星羅喉計都的過去難過,真心實意地想要幫羅喉計都,到了最後一刻他其實多少也對羅喉計都動心了吧,而羅喉計都早就暗暗将這只愛情鳥放在心上了。】
【曦玄小殿下才是真正的神仙,真正有悲憫天地悲憫三界情懷的人。】
【小殿下和親公主實錘了,主要是天界太廢了,對上魔神修羅也只有陰謀詭異或者和親一條路,當初柏麟帝君不肯犧牲自己,如今曦玄小殿下就做了這個和親的‘神女’以身飼魔去了。】
【跟小鳥公主比起來,柏麟帝君就不羞愧嗎?】
【柏麟那個小人怎麽可能會羞愧,這一切的悲劇本來都可以避免的,如果不是柏麟三界又怎麽會浩劫。】
【鳥鳥公主真的天上地下都是小公主啊,離澤宮裏他是大宮主捧在手心的小公主,天界之中他也是名符其實的小殿下,難怪就我們司鳳從頭到尾衣服發冠甚至發帶都不重樣,司鳳一定有整個離澤宮這麽大的衣櫃。】
【司鳳小公主真是太可憐了,天上地下的身世都如此不堪,雖然身為尊貴的小公主,可惜天帝這個爹就是個棒槌,為了平息修羅怒火直接把他送去和親了,什麽下凡十世消除戾氣渡化戰神,不就是把司鳳送出去了賠給戰神消氣,這本來就是天界的錯是柏麟帝君的錯,承受的人卻是司鳳,真是不公平,到了最後化解羅喉計都的怨氣也是因為司鳳,如果不是司鳳這些人早就魂飛湮滅了,天帝真是做的一手好買賣,我手下對不起你怎麽辦呢,兒子送給你瀉火你要不要。】
【天帝這個無為道修的真是讓我嘆為觀止,說起來曦玄在天上的地位還比不上柏麟,徒有一個天帝之子的名號,卻沒有什麽實權,天帝不管事整個天界都聽柏麟的,柏麟明知道他是小殿下還說打就打了,哎,想想曦玄在天界的日子一定也不好過,雖然地位尊貴可卻因為身世沒有什麽朋友,就一個戰神陪着說說話,最後還因此賠上自己萬年仙骨同戰神一起下界,要怪也只能怪天帝不管事,曦玄他娘親是妖族公主,大戰的時候抛夫棄子跑了,還跟着自己妖族老爹投靠了當年勢大的修羅族,我說柏麟對妖魔族有這麽大的怨念,該不會是被自己頂頭上司的遭遇給吓着了吧。】
【還是大宮主這個爹當得好,從來都是無條件護着司鳳,只可惜大宮主瘋瘋癫癫,因為皓鳳的事情時常神志不清,最後被元朗用皓鳳的事情逼的情人咒發作,随着司鳳的娘一起走了,就留下小司鳳一個人孤零零地呆在離澤宮,被元朗欺負死了。】
【大宮主死了以後,真是沒人再護着司鳳了,無支祁和羅喉計都出場之前,真是誰都能欺負司鳳,司鳳也是一瞬間被逼着長大了,那個總是跟褚璇玑鬧着要回娘家的小公主也沒有娘家可以回了。】
【是啊,大宮主在的時候離澤宮永遠都是司鳳的家,是可以躲起來傷心難過的地方,也是司鳳心底最後的避風港。大宮主不在了,離澤宮就成了司鳳要護之周全的地方,就成了司鳳的責任了,他為了離澤宮同元朗周旋,為了離澤宮同羅喉計都周旋的時候,真是讓人心疼。】
【司鳳璇玑成婚的時候,大宮主沒能看到真是遺憾啊。】
【大宮主雖然在皓鳳這件事上做了許多錯事,可是對司鳳卻是真心寵愛的,如果大宮主沒走這麽早,司鳳也不至于受這麽多罪,畢竟大宮主可是成年的十二羽金翅,可是天上地下少有的強悍大妖,若有他在誰敢越過他動司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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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後期無支祁出場百般維護司鳳,不然司鳳小命都要沒了,無支祁這個大妖最是重情重義,他認下了司鳳就會百般維護,跟這些妖魔比起來,仙界正派真是寡情寡義。】
【去了魔域羅喉計都是明裏暗裏都護着,要不然司鳳就太慘了,不知道為什麽羅喉計都給人的安全感就很足,司鳳跟在他身邊,我一點都不怕司鳳會出事會動不動就拿小命反複橫跳,褚璇玑雖然也是口口聲聲護着司鳳,但是跟羅喉計都比總歸是少了果決和霸氣,她很難在正道面前護住司鳳,畢竟那些正道包括她爹都在逼她,她難以兩全,還有昊辰那個死不要臉的總是設計陷害司鳳,可羅喉計都卻沒有這個顧慮,不說羅喉計都的心機和武力,就說羅喉計都的地位,他畢竟是能一個人幹翻天界的魔域尊者。】
“小殿下?你竟然是天界那個傳言中神秘失蹤的曦玄小殿下?”騰蛇咋舌看向禹司鳳:“原來你當年是跟着戰神下凡了。”
就在衆人被這些信息震到懵的時候,騰蛇這個天界神官一下子打破了安靜,他像是對禹司鳳十分感興趣,一下子竄到了禹司鳳面前:“沒想到啊,你這個戰神的小白臉居然有這樣的背景,難怪會跟臭小娘糾纏十世。”
“我不知道曦玄的事,如今我只是禹司鳳。”禹司鳳對所謂的天界真的沒什麽印象了,看天外音中所說天界對他也沒有如何,他對天界的事情不感興趣,只在乎璇玑的十世歷劫和他與羅喉計都的關系,還有彈屏中剛剛提到了大宮主……
“師父,您……”天外音中提到的信息讓禹司鳳緊張,不只是緊張師父後來的生死,更是有他和師父關系的迷惑。
大宮主也沒想到自己隐藏了二十多年的秘密會這麽直接被揭開,不過大宮主生性高傲,素來不在乎那些閑言碎語,因此禹司鳳問過來的時候,他反而大大方方地承認了:“對,司鳳,你該叫我一聲爹。”
大宮主期盼地看向禹司鳳:“皓鳳就是你的娘親。”
禹司鳳紅了眼眶:“爹。”想到了大宮主最後的結局,他暗下決心一定不讓大宮主出事。
卻不知大宮主也是如此想的,原本皓鳳死後大宮主就一心想要複活皓鳳,如果皓鳳不能再次醒來,那他也會随着皓鳳一起離開,可是如今瞧見天外音中的話,竟然是他離開後誰都能糟踐他兒子,那他就得好好活着護好司鳳,讓司鳳繼續做被捧在掌心寵愛的小公主,不管是戰神也好魔尊也好,誰都別想欺負他家小小鳥,就連那個把司鳳送去和親的天帝爹也得讓一邊去。
他可不管司鳳前世是誰,如今司鳳既然下了凡就只是他離澤宮嬌生慣養的小小鳥,天帝不疼這個兒子他疼,他也絕對不會像天帝那樣把司鳳送出去平息魔頭和戰神的怒火,他家小小鳥不該受這個罪。
想到這裏大宮主又突然想起天外音中的話,大宮主突然變了臉一把抓向了元朗。
元朗措手不及之下,被大宮主打了個正着,狼狽地摔在了地上,元朗當下就握着扇子怒道:“師哥,你瘋了!”
大宮主冷笑:“我沒瘋,我看你才是瘋了,你自己沒本事在魔尊面前争寵還事事針對我家司鳳,我今天打的就是你。”
元朗暗叫一聲晦氣,手忙腳亂地對上發瘋的大宮主。
大宮主只恨自己不能恢複妖身,不然直接一翅膀把元朗掀飛。
元朗雖然曾經是魔域右使離澤宮的創始人,可他今生投身的是六羽金翅鳥,對上大宮主有天生的血脈壓制,自然被大宮主打的節節敗退,他不自覺地看向羅喉計都,希望這位魔尊看在自己辛苦千年 的份上幫上一把,可羅喉計都連看也不看他,元朗想到天外音中提到的,魔尊屢屢因為禹司鳳教訓自己,就心知魔尊估計也因為禹司鳳的事不會搭理自己了,他只能咬牙對上大宮主,被大宮主暴揍了一頓。
另一邊羅喉計都和褚璇玑對持着,羅喉計都諷刺地道:“褚璇玑,你也看見了,曦玄下凡是為了渡化你,九世歷劫他送了九世的性命,也只是為了渡你滿身戾氣,所以禹司鳳只是為了渡化戰神才跟你在一起的,這是他下凡的使命,也是不管你如何傷他虐他,他都不會離開的原因。”
“司鳳是天上的曦玄小殿下,他天性善良單純,最是容易心軟不過,但那也只是憐惜你的遭遇而已,并不是真的愛情,你也看到了,只有我才能護他周全,這可是大家公認的事實。”
說完羅喉計都看向禹司鳳,慢聲道:“司鳳,你也瞧見了,是你自己哭着求着要留在我身邊的,你以渡化為目的,最終卻對我動了心動了情,難道你以為招惹了一切後,還能裝作無知無覺地離開嗎,本尊可不是這樣能讓你随便招惹的人,你說你用你的心捂熱了本座的心,讓本座的心生出情愛血肉,那你就該對本座的心負責。”
“我……”禹司鳳不知道該說什麽了,甚至竟然在羅喉計都的步步緊逼中生出慌亂,他看了看璇玑,這會褚璇玑正因為羅喉計都的話而心神動蕩臉色泛白,他又看了看羅喉計都,羅喉計都深冷的黑眸如同深潭一般拉扯着他,那眼中的勢在必得讓禹司鳳只能無措避開,不敢與對方對視。
萬劫八荒鏡這次顯示的一切都讓他心神震動,他的身份,他出現在璇玑身邊的原因,還有他為羅喉計都出生入死,甚至讓羅喉計都動了情。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禹司鳳有些無法接受。
“這……這……只是未來還沒有發生的事,不能作數的。”禹司鳳艱難地回應羅喉計都,他本就是一個善良心軟的人,如果羅喉計都只是單方面的囚禁他,那禹司鳳對羅喉計都勢必不會有幾分情義。
可萬劫八荒鏡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将他做的事情展現出來,是他別有目的地引誘羅喉計都,是他心甘情願地為羅喉計都出生入死,是他讓羅喉計都生出血肉之心,甚至放棄向天界複仇放棄毀滅三界的計劃。
這甚至讓禹司鳳心底生出了一絲小小的愧疚。
羅喉計都哂笑:“不能作數?那你如何解釋本座會出現在這裏,曦玄小殿下,如果不是因為你,本座又如何會追到這裏來?”
禹司鳳不語,他想解釋自己不是曦玄,可這解釋未免太過蒼白無力。
“天界用人間的情愛蒙蔽本座,本座心甘情願受了,曦玄,你出現在本座身邊,叫本座放下仇恨認清自己的內心,本座也應了,天帝送你到本座身邊原是別有用心,本座可以全當做不知道,可你如今卻跟本座說不作數了?”
“我……我不是別有用心。”雖然不知道未來自己是如何想的,可是禹司鳳了解自己,他不是那種卑劣的用情義設計人的人,他不是柏麟帝君那樣的人,雖然因為不了解未來的情況而心虛,可禹司鳳依舊小聲地辯駁。
“哦。”羅喉計都露出了玩味的笑:“那司鳳的意思,就是自己是真心的了?”
禹司鳳抿着唇不說話了,難怪天外音中說他在羅喉計都手中翻不出花來,跟羅喉計都這種大魔比,他的确太過稚嫩青澀,一不留神就落入羅喉計都的陷阱中了。
可偏偏羅喉計都還不肯放過他,在一邊頭頭是道萬分肯定地分析:“司鳳也不必覺得自己移情別戀而心存愧疚,你本就是神性加身的神鳥,自然感懷悲憫天地萬物,你一時間被戰神的悲慘遭遇感觸,想要用自己彌補天界的罪過也沒什麽,你賠了九世的命給戰神洩憤,如今早已經不欠她的了,更不用為了一個諾言再束縛自己,将那些贖罪感化的心思當成情愛,你若真是愛慕戰神,為何九世都沒讓她近身,只是賠了命而已,甚至今世都沒有将自己交給她,反而讓本座在你身上留下了妖奴印?”
羅喉計都說一句,褚璇玑的臉就白一分,直到最後她失魂落魄地紅着眼道:“司鳳,他說的,都是真的嗎?”
“你不肯跟我親熱,是因為你心中裝着的是羅喉計都?”
聽到褚璇玑的話,羅喉計都唇角挂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小司鳳心中的人自然是本尊的,待他想起曾經種種,必然會回到本座懷抱的。”
“璇玑,我不是。”禹司鳳焦急地想要同褚璇玑辯解,可是跟之前的堅定無比比起來,他此時竟然莫名其妙地生出了心虛:“未來到底發生了什麽我們都不知道,只靠羅喉計都一張嘴說,我只是做了他的妖奴想要化解三界浩劫,也許并沒有他說的這麽不堪。”
“是嗎?”
不等褚璇玑說什麽,羅喉計都唇角微翹,輕柔卻惡意地道:“司鳳你肋下有金翅鳥雙翼收起的肉痣,你最怕別人撓你的腰窩,只要碰了就渾身發軟只能,你也最是羞澀不過,只要在你耳邊胡言亂語上兩句,你就無力抵抗……”
“你閉嘴,不要說了!”
不等褚璇玑說什麽,禹司鳳就受不住紅透了臉頰,甚至幼稚地捂住自己的耳朵。
羅喉計都的話給他帶來的沖擊太大了,如果不是……如果不是……他與一個人親密到了極致,為什麽對方能如此繪聲繪色地描述那些羞恥的反應。
羅喉計都唇角微翹眸色深深地凝視着禹司鳳,他沒有再逼迫對方,而是負手而立靜靜地等着禹司鳳消化這些信息。
褚璇玑卻是白了臉大受打擊,手中的定坤幾乎要握不住了,她踉跄後退兩步,看着禹司鳳哭着道:“司鳳,原來這就是你不肯把自己交給我的原因了,是因為你心底的那個人不是我?”
“不是的,璇玑,我……”禹司鳳見褚璇玑越哭越難過,素來六識缺失的人為他動情心碎,他一時間心中沖動,直接沖上去擁住了璇玑,死死地吻上了璇玑的唇。
褚璇玑驚愕地瞪大了眼睛,禹司鳳卻難堪地閉緊了雙目。
褚璇玑心中歡喜無比,因為羅喉計都的出現帶來的惶恐不安患得患失瞬間消散了,她驚喜萬分如同握住了失而複得的珍寶那般,緊緊地回抱住了禹司鳳,兩個人就當着所有人的面肆無忌憚炙熱地擁*了起來。
大宮主剛教訓元朗教訓個痛快,回頭就看到自家沒出息的兒子又把自己倒貼給戰神了,大宮主當下臉上一黑。
天外音中提到的九世歷劫淵源他看在眼中,心底對司鳳自然是心疼的,那分明都是遭千刀的柏麟帝君做的好事,可卻偏偏都讓司鳳承受,叫司鳳受了十世的苦,去消除戰神戾氣,還要遭受羅喉計都的折辱感化羅喉計都。
想到那些事情大宮主就覺得糟心,比擔心人妖殊圖司鳳有可能會走他老路的時候還要糟心,所以他想也不想一下子就把司鳳扯回來了,沖着褚璇玑怒吼都:“你們在幹什麽,戰神,你又占我兒子便宜!”
哪知道褚璇玑臉皮厚,居然趁機朝大宮主一拜道:“我與司鳳兩情相悅,請大宮主成全我們。”
“司鳳與我也是情深意重。”哪知道此時羅喉計都也慢悠悠地插了話:“修羅與金翅鳥相伴而生,司鳳身上早就種下了我的鈞天環,司鳳理應随我入魔域,做本座的魔後才是,我欠司鳳的封後儀式自然會轟轟烈烈地為他補上,金翅鳥族也自然會成為魔域說一不二的王族。”
褚璇玑怒視羅喉計都,羅喉計都朝褚璇玑露出一抹假笑。
“啧,我錯了,不是我沒教會小鳳凰,是我現在根本教不了小鳳凰了。”柳意歡在另一邊啧啧稱奇,聲音也不算低地道:“小鳳凰真夠厲害的,腳踏兩只船,結果雙方還都對他情深意重沒有半分怪他之處,這本事我柳意歡佩服佩服,甘拜下風。”
“柳大哥,你再這樣說我們朋友沒得做了!”禹司鳳冷冷斜睨柳意歡這個嘴裏沒把門的。
柳意歡做投降狀:“好好好,我們司鳳現在厲害了,還學會用這個威脅他柳大哥了,柳大哥懂,柳大哥閉嘴。”
柳意歡做了個給嘴拉拉鏈的動作,眼神卻無比促狹地瞄着禹司鳳,瞧的禹司鳳不自在地避開。
亭奴在輪椅上微笑:“當初戰神與金翅鳥在天界結下不解之緣,沒想到那金翅鳥居然是曦玄小殿下,只盼小殿下能解開這戰神和魔煞星的心結才是。”
“哎,你這鲛人,對臭小娘的事兒很是了解啊。”騰蛇有些郁悶地撞了撞亭奴的胳膊:“這些八卦我怎麽都不知道,我聽得都是帝君和戰神的八股。”
亭奴微笑:“神君年幼,又一直養在帝君身邊,自然對這些天界秘辛不甚了解,當初因為兩界戰事,曦玄殿下閉門不出,它又不能化形,整日以金翅鳥形态在天界玩耍,神君不知也是正常的。”
“不過修羅與金翅鳥的羁絆我倒是有所耳聞,據說跟當初曦玄殿下的母族投奔修羅族有關。”
“哇,當年天界這麽衰啊,連天妃的母族都能叛變,也難怪那什麽柏麟帝君會用下作手段謀害魔煞星。”柳意歡咋舌。
亭奴微笑:“在柏麟帝君崛起之前,天界一直以清雅貴氣勸人向善聞名三界,自然是不敵修羅之威的,若非如此也不會人人尊重天界而畏懼厭惡修羅了。”
圍觀到現在仙門衆派也有些心累了,事到如今他們也知道自己的做派不會天外音欣賞,更在得知禹司鳳居然是天帝之子,是為了渡化戰神下界十世歷劫,為了渡化魔煞星甘願做新的琉璃盞的天界小殿下,他們整個人就都麻木了。
甚至回想起剛才他們在昊辰的煽動下對禹司鳳屢屢為難出言不遜,更是心底有幾分心虛,只能寄希望于這位小殿下如萬劫八荒鏡中所言的那般心善,不跟他們這些無知凡人計較。
尤其是點睛谷谷主更是臉色忽紅忽白,剛才數他罵的最過分,說人家小殿下奴顏媚骨以色侍君,如今真相揭開,真是讓他措不及防的丢臉。
褚磊也有些愕然,他本來就是因為禹司鳳的身份才屢屢阻撓的,如今才知道禹司鳳竟然是尊貴的天界小殿下,還是為了渡化他女兒璇玑的戾氣受了十世的罪,如今看來竟然是戰神這個罪神配不上天界殿下,不是天界殿下配不上他女兒了。
尤其這中間還夾雜着魔尊羅喉計都,褚磊不由有幾分擔憂,千年前璇玑就是封印了羅喉計都,兩人解下不解之恨,如今千年後,他們又同時愛上禹司鳳,這……這可真是不死不休了。
哪怕知道褚璇玑是戰神,同羅喉計都未必沒有一戰之力,可褚磊終究是擔心的。
“不過這天外音說的還針對,這位曦玄小殿下禹司鳳,當真是維希兩界平安的和親公主啊。”
有個女修感慨道:“我原本羨慕褚璇玑,如今卻羨慕禹司鳳,被羅喉計都這樣強大的男人護着,是不是很幸福?”
“禹司鳳真的好漂亮,當初他在浮玉島住着的時候,我只覺得他帥,如今看來根本是自己眼瞎,沒有看到他真正的魅力。”
“曦玄神君時期清冷高貴溫柔悲憫,魔域妖奴的時候風情萬種,當真是伊人千面。”就連有個男弟子都忍不住評論了起來。
“司鳳師兄真是只應天上有啊,難怪戰神和魔尊都為了争他打起來了。”
“不知道最終到底是魔尊抱得美人歸還是戰神抱得美人歸了。”
有幾個不着調的小弟子甚至偷偷打起賭來。
與此同時萬劫八荒鏡中的畫面再次轉動起來。
{魔尊當着所有人的面直接破了元朗的護身法術,元朗驚愕地看向了魔尊:“您要殺我?”
羅喉計都冰冷地俯視着元朗:“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冤枉禹司鳳,假如你換一個人本座也許就相信了,可是禹司鳳對本座的情誼,本座看在眼裏記在心裏,禹司鳳絕對不會背叛本座的。”
“魔尊!”
“今日本座就好好算算你屢次謀害禹司鳳,想要謀奪本尊之力的帳,如你這般陰損小人留在本座身邊,本座才會寝食難安。”說完羅喉計都一揮手,元朗直接化為飛煙。
……
扛着鴻蒙熔爐被元朗暗算身受重傷的禹司鳳緩緩倒下,褚璇玑和羅喉計都分別立在他身旁,褚璇玑哀傷地撫摸着禹司鳳的臉,羅喉計都卻輕輕撫過禹司鳳的傷口。
“真希望能夠再活一世。”
羅喉計都輕嘆完,化成了一道灰飛。
天帝嘆着氣道:“方才是羅喉計都将自己生出血肉的半顆心送給了禹司鳳,救活了司鳳,如今他什麽時候醒來能不能醒來,就看他自己的意願了。”}
{畫面轉動來到了魔尊大殿中,羅喉計都負手看向紅衣妖孽的禹司鳳:“事到如今,你總該贊同本座殺上天界了吧?”
禹司鳳猶豫了一下随即堅定地道:“不,這本來只是你和柏麟帝君的恩怨,這一切的源頭也都是柏麟帝君,你若要複仇該是去尋柏麟,而不是拉着無辜的三界陪葬,羅喉計都,我求你給三界一個機會給我一個機會,我願意上天為你求見柏麟,說服他與你相見。”
“你就不怕柏麟殺了你?”
“如果我死了,只能算我咎由自取,反正也耽誤不了你多少時間,若是成了你便能和柏麟帝君了卻恩怨,如果失敗了,也不過是耽擱你幾日沒什麽大礙。”
“好,如果你回不來,我就殺上天去,将柏麟一根筋一根筋地抽出來,為你織一枚招魂幡!”羅喉計都仰頭望天,沉聲道:“柏麟,你聽到了嗎,我的妖奴想要上天尋你說話,就讓我看看你可還留了一分膽識與我相見。”
天界,中天神殿中,禹司鳳被柏麟困在法陣中,藍光閃現禹司鳳竟然安全無虞地落了下來。
柏麟皺眉:“曦玄?又是你?你總是壞我好事。”
禹司鳳笑:“托你的福,我已經想起全部。”
柏麟冷笑:“你是以什麽身份同我說話?天界的曦玄殿下?還是魔尊座下的十二羽金翅鳥?”
“當初你的母親見修羅族勢大,就抛下天界,帶着全族投靠修羅族,你當初為了避開戰事避世不出倒也有幾分心,可如今卻又抛棄自己曦玄神君的身份,兜兜轉轉地來到了魔尊身邊,成了魔域的人,妖魔果真是無情,你與你母親當年倒也沒什麽兩樣。”
禹司鳳不置可否:“我同你打個賭,賭羅喉計都不是個嗜殺的魔頭,賭他心中有情不會毀掉三界,若我贏了,你就要為千年前的事負責……”
“若你輸了呢?”柏麟冷笑,根本不相信修羅有愛。
禹司鳳卻淡淡地道:“若我輸了,就陪他永墜地獄。”
“柏麟,你敢不敢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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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死啦,我這一章有将近八千字,粗長粗長哦。
看起來你們熱情難卻,今天真的要加更三日妖奴2了。
褚璇玑:我覺的我的地位岌岌可危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