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前戲 歡樂 待續
等過寶他們倆,為什麽是倆呢,因為在途中,晴風破曉對着跟在他們身後的為我天下吼道:“別跟着老子,你要再跟着我,我就找人嫁了。”
多麽沒有權威的威脅,過寶問:“你為什麽不說娶別人,而說是嫁呢?”
因為他這一句話,晴風破曉到現在都沒有理他。
“哥,我錯了,你說句話吧!”過寶拉住又要往前走的人,無奈的道。
晴風破曉不搭理他。
過寶哭喪着臉說:“哥,你說一句話也好呀,不,一個字也行。”
晴風破曉:“哼!”
一個字,簡潔而有力。
過寶再嘆氣:“好吧,你想怎麽樣才說話?”
晴風破曉看着他,突然大喊:“快看!”
過寶驚喜的道:“哥,你比剛才多說了一個字。”
“少皮了,趕快看。”晴風破曉拉着過寶到了一邊,指了指前面,過寶順着他手指方向,便看到那一對的人。
一對?應該不是,紅溪依舊是那一身的紅衣,飄逸而嬌豔,原本一直笑得妖嬈的人,此時卻一臉鐵青的走在路上,還時不時的吼幾聲。
離得遠了點,聽不清楚他在吼什麽。
到是晴風破曉一臉的同情,低語了句:“可憐的紅牌呀!”
“他們說什麽?”過寶靠在晴風破曉的身上,伸長脖子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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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風破曉兼職翻譯,那句話聽得過寶雞皮疙瘩一身起:“相公……奴家這樣打扮漂亮嗎?”
說完還一手蘭指捏着自己的臉蛋,晴風破曉一說完,就開始抖起來。
過寶同情的望向紅溪,蘿蔔今天穿了一件緊身的套裝,黑色,透明非常,遙遠的就能看到他那一層層的三層肉,但很奇怪,蘿蔔的腿倒是挺細的,當然這是以他上半身的比例為對照點。
運用晴風破曉的原話:“簡直是圓規頂着地球儀。”
好吧,其實明風破曉形容的挺正确的。過寶又開始同情紅溪了。
“走,走,走,我們也去看看。”晴風破曉很有興趣的拉起過寶就走。
過寶說:“那個,哥,我們要去飄渺山莊……飄渺……”
晴風破曉說:“傻瓜,你剛才一路沒聽到嗎?”
過寶搖頭,他應該聽到什麽呀?
晴風破曉敲了下他的小腦瓜:“我看你一路走神,根本沒聽到,你那飄渺的婚禮推後了。”
“推後?”
晴風破曉點頭:“是呀,時間是晚上二點到三點之間?”
“半夜?”過寶奇怪的問,“不會吧,哪有人結婚是半夜的,那不成冥婚了?”
晴風破曉一臉詭異的看着過寶:“你錯了,不是冥婚,有人傳出來說是飄渺不想太多人參加,才特意把這時間定在大家都想睡覺的時候。”
過寶更奇怪:“難道新娘子很難看嗎?再難看有蘿蔔這樣嘛?”
晴風破曉搖頭:“你錯了,新娘很美,非常美,但是是屬于那種很陽光的美!”
過寶驚訝:“可是飄渺也很美呀!”
晴風破曉說:“不一樣,飄渺的美是柔的,而飛天殿的殿下非,卻是很陽剛的美,那算是帥,嗯,很帥。”
“那是飄渺嫁人嗎?”原諒小寶的思緒吧,誰叫飄渺長得太過柔美了呢。
晴風破曉很現實的搖頭:“不是,是飄渺娶非。”
過寶想問什麽,晴風破曉已拉着過寶進了客棧。
“哥?”過寶問,被晴風破曉拉到了一間房間內,過寶看到蘿蔔粗粗的大腿在他們隔壁的房間內沖了進去。
“估計有好戲看了。”晴風破曉一臉的興奮。
過寶說:“我們隔了一面牆,有什麽也看不到。”
晴風破曉一臉神秘,把那挂在牆上的面給摘了下來,然後……然後……過寶就看到牆上那一兩個洞洞,正好是一雙眼睛放的位置。
暈,原來在電視裏看到的,還真有呀。
晴風破曉一臉興趣漲漲的招呼着過來看,很慷慨的讓了一個給過寶,過寶嗯了聲,眯了一只眼去看。
此時隔壁的房間裏正在上演一場噴血,又SB的戲。
觸眼可及整個都是紅色,晴風破曉和過寶相互對望一眼,過寶以嘴形問:“難道是血嗎?”
晴風破曉回答:“看了再說。”
然後他們就聽到某人以咬牙切齒的聲音說:“混蛋,你在幹什麽?”
然後紅色飄過一下,過寶他們就看到了正對面床上的情景,蘿蔔正在脫衣服,是的,他在脫衣服,慢慢的,時不時的還轉動一下,但是完全沒有美感,你能想像一團肉在你面前跳嗎,或許那就是一個旋轉的地球伩。
當晴風破曉看到那穿着紅色女士小內褲時,已經是一臉鐵青了。
四周肥肥的肉被幾條絲帶連成的小肉褲分隔內一塊一塊,還随着某蘿蔔的轉動,而一抖一抖。過寶看着晴風破曉已經黑線的臉,突然覺得還是讓紅溪擋着洞吧。
蘿蔔雙眼含情,脈脈的道:“相公,人家……人家為了你特意選的,跟你一樣,紅得很豔哦,你……你有沒有想蹂躐我的沖動!”
紅溪,沉默……
晴風破曉低語:“我想扁他。”
過寶,暗笑……
蘿蔔突然向後一倒,說時遲那時快,根本沒人反應過來,整個床因為承受不住那個突如其來的重量,嘩啦一聲,蘿蔔就這麽肥腿朝天的掉了下去。
過寶很想笑,可是晴風破曉已快一步捂住了他的嘴,過寶看到晴風破曉抖動的雙肩,憋着真辛苦呀。
紅溪薄絲的衣衫快速的向着門外而去,他在待下去,估計人會瘋的。紅溪的身影在走到門的時候突然的停了下來,看好戲的兩人相互對望一眼,都覺得奇怪。晴風破曉向下指了指。過寶去看,突然的背過身去。
為什麽紅溪突然的停下來,抱歉,其實不是紅溪不想走,是走不了。某肉團正抱着他的腿,緊命的抱着,原本應該卡在破床上的人此時卻是抱着紅溪的腿的,什麽彈跳,什麽速度那都是浮雲,那一團的肉如同豬肥腸一樣,一層層,一疊疊。
“相公……你怎麽忍心離我而去,人家錯了啦。”嗲聲嗲氣的聲音,透過兩個偷窺孔,刺激了所有的毛細血管,那是不由自由的顫抖呀。
過寶看紅溪也明顯的抖動了下,背影依舊修長挺立。
蘿蔔戚戚哎哎,估計他是想學古時美女,哭死半袖遮臉,他忘記了自己沒穿衣服,不過他一只肥手能起到遮半臉的效果。
“相公,你別生氣,我知道相公是心疼我,”蘿蔔拿臉蹭了蹭紅溪的腿,沒理會紅溪已經是一臉嫌棄的表情,繼續自我陶醉的說“其實,人家是第一次啦,既然相公心疼,那……”
說時此那時快,蘿蔔那肥大的身軀如青蛙一樣靈巧,把僵立的紅溪撲倒在地。一邊親親愛愛的叫着:“啊……來吧,來吧,相公,你在下面,我會好好疼愛你的……啊,來吧……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惡……
過寶和晴風破曉吐了,兩人吐完抱着很同情的心情繼續觀看。
紅溪慘白的臉在他豔紅的衣衫下,顯得更像死人。蘿蔔的那肥肥的雙唇,嘟起,自認為很嬌豔的眨眼:“相公,我餓了!”
“滾開!”這是紅溪處于崩潰狀态的恕吼。
他纖細的身子,在被蘿蔔壓着,看上去只有一個頭,啊,可憐的紅溪。過寶對着晴風破曉以口形說:“哥,我們要不要幫他?”
晴風破曉看他一眼問:“你能打得過?”
過寶搖頭……
晴風破曉說:“去拿只花瓶來。”
過寶嗯了聲,環顧了下四周,輕手輕腳的走過去去拿牆角處的花瓶。
隔壁還在傳來那讓人渾身起寒的嬌滴滴:“哎呀,相公,你應該說‘請盡情享用’才對嘛!”
“快點!”等了半天晴風破曉也沒見過寶過來,奇怪的轉頭,卻看到他正蹲在牆角正努力的搬着那一只足有一人多高的花瓶。
晴風破曉走過去,不可思議的問:“你在幹什麽?”
過寶很吃力的說:“你沒看到嘛,我在搬花瓶。我看了下……這兒……就這花瓶最大,裝那……那蘿蔔應該夠了吧!”
“笨蛋。”晴風破曉一巴掌打在他的頭上,低聲罵道“你這個笨蛋,你以為我拿花瓶做什麽!”
過寶問:“做什麽?”
晴風破曉随手拿起不遠處的小花瓶,做了一個打下去的動作。
“打暈他?”過寶心靈神會的說。
晴風破曉點頭,廢話,當然是打暈他,不然還把他裝進花瓶不成?笨蛋。
過寶哦了聲,被晴風破曉已一把拉了出門,當他們開門的時候,卻發現很多人從房間裏走出來,而且神色匆匆。
過寶奇怪的看了眼晴風破曉問:“他們也是去幫紅溪的?”
原本平靜非常的客棧一下子人氣沖天,卻不是沖向紅溪房間的,而是一致的沖向樓下。很多人在說什麽,人聲嘈雜。
晴風破曉卻突然大叫一聲:“糟糕,趕快走!”
說完随手把花瓶向後扔去,拉起不明所以的過寶就往樓下跑。過寶有些踉跄的跟着他跑,一邊跑一邊問:“怎麽了?”
晴風破曉邊跑邊回答:“你那飄渺的婚禮提前一小時了,再不過去,可就晚了。”
過寶啊一聲,快步的跟上。
樓上突然傳來一聲大叫,過寶擡頭去看,在紅溪房間的門口,蘿蔔寵大的形象正頂着一只破花瓶慢慢的向後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