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刮傷的不疼
外面的溫度越來越高。周末,桌上的書本淩亂滿桌,筆頭急躁的書寫不下去。 另一手抓着頭皮亂撓頭發,兩眼緊閉," 啊!!!" 煩躁靜不下來的心。 什麽都亂七八糟的。 伸手往桌子上一拍。人站起。
倒水瓶的水昂頭猛灌下。手背一抹。又晃晃垂頭去拽有電視的房門,轉動一下,又轉動一下才打開。門開了,今天沒鎖門? 輕哼。 從抽屜抽出遙控器開電視。 都是些無聊的電視劇。什麽抗戰什麽古老故事民間鬧事.......看着就更煩。 就沒有點能人靜下心來的電影嗎。 換!換! 阿布蹲在電視機下面近距離看節目。 插上電按開關後就不再移動。正蹲在插電線板旁邊,地上的鋪的花崗石透心涼。 阿布就蹲着,半睜着眼看電視。 時不時再換一臺看。 用電視來轉移注意力。把精神分一部分進去。就能稍微減輕一點難以抑制的煩躁感。
"咕...咕嚕...."饑餓聲悶悶地響起了。 阿布想去廚房找點吃的。身體剛側動起半個身子,腦袋就像裝了十帶沙袋那麽重,眼睛視線也暗了,接下來随着一陣天眩地轉的眩暈感身體失重,悶重将剛剛支起的身子突然失去感官摔倒。阿布随眩暈一起緊閉眼睛,但能根據一些冰冷的感觸直到自己正躺在地上。随即緩慢睜開眼。自己正側躺在地上。手掌落到插電板上。一側額頭挨着冰冷的地。
片刻的思考才緩過神來,一直貧血低血壓的自己是在下蹲姿勢過久的情況下猛然起身,血壓什麽的沒立即反應過來跟随不上,所以眼前一黑,身體也像失重了般的摔倒。 蹲下的時間太久。這次的眩暈感就比往常嚴重了很多。 平時彎下腰系鞋帶,再站起來都會不舒服犯暈。自己經常這樣就知道了大概的原因盡量避免身子低下起身時抓住一個東西。或者根本不會低身太久。
這次真是煩到完全忘了這回事。還以為頭會像電視演的留血一樣,用手去摸什麽液體都沒有。嘲笑自己真是把電視裏的當真了。 手腕向上,才看被插線板擦傷了幾條刮痕。 其他外傷沒有。 就是站起來的時候腰部的胯和背後稍微酸痛。 活動幾下也沒什麽大事。
說實在了這冷不丁的一下,讓阿布還是受了驚。将在剛才那眼前一黑,想控制卻失去控制的身體倒下的瞬間,真是剎那天都要踏的絕望感。 能知道腦袋與地面接觸的時候,有擊中硬物的感受。卻當時并沒有感受到疼。 直到神經反應過來有疼的感覺,阿布才完全睜開眼睛看到自己側躺在電視周圍。
電影頻道的宮崎駿的《幽靈公主》放到結尾....... 阿布用眼睛記住了謝幕黑屏上的電影名字,和原作作家"宮崎駿" 。 幽靈公主也有了人去牽挂。 結尾深遠幽靜的曲子沉重又包含深意。聽得人好像真的有了故事中人物的感受。 那麽深沉那麽美麗動人。
傍晚女主人換鞋回來。 進屋發現了阿布有進來的痕跡。 不高興的叫她該辦什麽事辦什麽事去。別打擾她。就把門關上。
阿布站門口。眼睛也是無情狠狠的瞪着門。 轉頭走開。
"媽。 我最近頭有些暈。 彎下低下身,在站起來就是眼黑,像星星在眼珠裏轉呀轉的,有時...差點摔倒。 " 阿布還是抱有一絲希望。
"你不是一次兩次了,之前就說過了吧。小時候就帶你去看醫生,醫生說你什麽毛病都沒有就是貧血而已。 "裏屋傳來。
"可是光知道,我還是犯呀....." 阿布自然知道,以前阿爸在的時候就和女人囑咐給孩子補補。可是光見補。就是吸收不了。完全沒有用。依舊跟以前無恙。就只能叫阿布自己注意點就是了。
"看都看過了,以前醫生說過了,你天生的。補過了吧醫生以前也說過了吧。 你自己注意吧!"女人開門嗓門一喊,講完話又重重把門關上。
阿布咕哝了聲。 自己找廚房随便弄點吃的。跑到屋子把門插銷一插。 撲到自己的床上。在被子上滾來滾去。一會兒閉着眼一會兒又睜開。滾到床邊來不及剎閘,又是一摔! 小孩用單人床幸而床框不高,與地近。滑下來的時候不大的地點又有牆低着。也不算什麽。 用手拍拍屁股。又伏在床上。
手抄上輕輕的記着"宮崎駿" 《幽靈公主》。今天的印象很深刻。她要記住。 還有那如同傳達到靈魂深處的作曲人-"石久讓"。 他們的作品都要去找找。
沒吃晚飯,阿布就趴在被上酣睡。 夢裏的世界便是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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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頭上那本筆記,字跡正方色際淡的幾乎用力一擦就會模糊掉的大字: “宮崎駿” “石久讓”在那頭格外散發着意義。今後也一定會記住。
作者有話要說: 失落的小孩,遇上"宮崎駿"的人物,聽見"石久讓"的靈魂之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