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老狐貍和老狐貍之戰
第69章老狐貍和老狐貍之戰
鐘意還想問問陸悄到底怎麽了,卻被陸鶴彰先一步牽走,陸鶴彰對沈培風道:“我先帶着鐘意回去了。”
随即又用暗示性的眼神和沈培風對視了一眼,說:“別玩得太過火了。”
沈培風笑道:“我知道。”
一路上不管鐘意怎麽問陸鶴彰都不肯說,最後回房間了,鐘意一直撒嬌他才無奈道:“告訴你可以,但是你不準去摻和他們兩個人的事。”
“我保證。”
陸鶴彰坐下來點了根煙,抽了一口才告訴鐘意:“沈培風有那方面的愛好。”
“啊?哪方面?”
陸鶴彰摸摸在他手心裏寫下了兩個字母。
鐘意的臉立刻就紅了,難以想象沈培風看起來那麽溫文爾雅的人私下裏居然玩這麽大。
“那陸悄剛剛是......”
他話沒說完,但陸鶴彰從他不可置信的眼神裏已經明白他想通了。
剛剛陸悄身上應該正帶着某種道具呢。
雖然答應了不摻和他倆的事,鐘意還是擔憂道:“可是陸悄真的不會受傷嗎?我印象中,玩那個的人好像都挺殘暴的。”
陸鶴彰瞬間就抓住了他話裏的重點,“你印象中?你見過這種事?”
鐘意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我感覺學藝術的思維多多少少都有點異于常人,我認識的幾個學長學姐好像就是這個圈子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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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情無非是你情我願,如果他自己願意的話也沒什麽好說的。”
鐘意點了點頭,認識這麽多年,他又不是不知道陸悄是什麽人,本來他私下就有玩很大,現在遇到沈培風這樣玩得比他更大的,也總算是能稍微制裁制裁他了。
但意識到自己竟然在和陸鶴彰一本正經地讨論這方面的話題,鐘意摸摸後頸,又不好意思了。
陸鶴彰估計也知道他在想什麽,挑眉調侃了一句:“怎麽,你也想試試?”
“不不不,”鐘意手立刻擺得像風扇一樣,“我不想,我怕疼。”
原本也只是開玩笑,但他這麽一說,倒真讓陸鶴彰起了點那方面的心思。
這事暫且不提,陸鶴彰把鐘意送回來之後,立刻就要回自己房間。他們住的兩間房正好在這套別墅的最南和最北邊,是那時候他為了躲着鐘意故意這麽安排的。
但現在,關系有了實質性的突破之後,陸鶴彰就有那麽點不想再走那麽遠的距離回自己房間了。
他看鐘意好像并沒有要留他的意思,站起身,輕咳了一聲,說:“沒有別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鐘意也道:“好的,再見陸先生。”
“好。”
說着“好”的人,走一步停兩步,好不容易磨磨蹭蹭走到門口,忽然背後纏上了一只比章魚纏得還緊的生物。
鐘意差不多是跳到他身上的,四肢緊緊扒着他的身體,撒嬌道:“別走了,一起睡覺吧。”
陸鶴彰享受着他的粘人,偏偏還要故作矜持,“算了,我怕留下來,某些人會誤以為我對他有想法。”
“有就有呗!”鐘意光速接話,臉貼着他的脖子蹭,“沒事的,我早就好了。”
“不怕疼了?”
“不怕,而且......除了剛開始有點疼,之後都挺爽的。”
讓人爽上瘾了都。
陸鶴彰輕笑一聲,轉身把鐘意用抱小孩一樣的姿勢抱到手臂上,轉身往床邊走。
後面的事只能用“激烈”二字來形容了。
再說陸悄這邊,鐘意離開沒多久,他癱軟在沈培風懷裏,哭着求他:“放我回去吧。”
沈培風還是那副帶笑的臉,說話也溫柔,“不想再多玩一會兒嗎?”
“我不玩了,求您了,沈教授,我再也不玩了。”
“哦?是誰信誓旦旦地說自己可以接受的?”
“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和別人約了,我以後都聽您的話。”
陸悄哭得越來越兇,幾乎快要喘不過氣。
他在情場叱咤逍遙了這麽多年,最混的時候還同時談了三個,就這樣都從來沒翻過車,唯獨在沈培風這翻了。
那句話怎麽說的,姜還是老的辣,他們這種涉世未深的小男孩根本就鬥不過這些心機深沉的老男人。
好在沈培風總算發善心,把他抱進懷裏,溫聲道:“看在你是第一次,今天的訓練就到這裏結束了,下一次可不準再這麽敷衍了。”
陸悄一下一下地抽氣,“我,知道了,沈教授。”
沈培風突然狠狠在他屁股上抽打了一下,還是那樣溫柔的聲線,卻叫人不寒而栗。
“我是怎麽教你的,又忘記了?”
“沒有,沒忘記,”他深吸一口氣,小聲道,“是,主人。”
“乖。”沈培風低下頭在他嘴唇上親了一口。
陸悄一邊恐懼的同時,又忍不住為之興奮。
是他自己答應沈培風說自己可以接受他的“小愛好”的,卻沒想到這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樣,短短幾天時間他就快要遭受不住了。
陸悄趴在他肩膀上,出神地想着,不知道下一次訓練又要讓他幹什麽。
鐘意昨晚累壞了,第二天一直睡到十一點才醒,陸鶴彰像算好了他醒的時間一樣,剛一睜眼就端着餐盤進來了。
鐘意笑着說了聲:“早安。”
“早安,寶貝。”
陸鶴彰放下餐盤,走到床邊親了親他。
鐘意還帶着那股剛醒來的迷糊勁兒,聲音糯糯的,眼睛裏也含着水光,看得人保護欲油然而生。
陸鶴彰道:“快去洗漱,吃完飯我們還有活動。”
“什麽活動?放煙花嗎?”
“小傻子,白天放什麽煙花?這次真的是釣魚,和陸悄他們一起。”
“好啊好啊,我都好久沒和陸悄一起玩了。”
這話是真的,自從陸悄回國,他們忙于各自的那些事,都沒什麽機會在一起玩一整天,這次也算是難得了。
吃飯的時候鐘意忍不住問:“你出來度假,沈教授也出來度假,公司裏都沒人坐鎮了,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尤其是公司裏還有個陸權在暗自籌謀些什麽,陸鶴彰竟然一點都不擔心嗎?
陸鶴彰卻說:“那些都是小事,陪你最重要。”
一句話說得鐘意壓力山大,瞬間覺得自己像一個禍國殃民的狐貍精,只知道拉着陸鶴彰沉溺床笫,耽誤他做正事。
“陸先生你真的不用特意陪我的,哪怕每天只能抽時間和我吃個飯我也很滿足了,真的。”鐘意很認真地道。
陸鶴彰态度卻一點不嚴肅,低笑一聲,“我知道,鐘先生非常獨立。”
“我沒有在開玩笑!”
然而陸鶴彰只是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随後道:“放心,沒人能在我面前耍花招。”
即使陸鶴彰那麽說了,鐘意還是忍不住擔心。
陸鶴彰總不會是真的色欲熏心,把公司的事都丢到一邊了吧?
他還是覺得陸鶴彰不至于這麽沒有理智,他不質疑陸鶴彰對他的喜歡,可也深知他絕不是個戀愛腦,陸氏集團是他那麽多年的心血,他只會比自己更在乎。
揣着滿腔疑惑,鐘意跟着陸鶴彰到了湖邊。
陸悄和沈培風早就到了,他們的魚簍裏也已經有兩條小魚,估計都是沈培風釣的,因為陸悄雖然手裏抓着釣竿,卻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沈培風笑着打招呼:“陸爺,鐘先生。”
鐘意也禮貌性地回了一句:“沈先生早上好。”
然而卻收獲了來自陸鶴彰警告的眼神。
鐘意還一頭霧水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直到坐下來陸鶴彰才不悅地說:“你不能叫他先生。”
敢情就是因為這個。
鐘意湊到他耳邊道:“陸先生,你有沒有聞到好濃的一股醋味?”
陸鶴彰一邊收拾魚竿,一邊不緊不慢地說:“你再多跟沈培風說一句話,聞到的就是火藥味了。”
“切。”鐘意別幵了腦袋。
明明就是這兩只奸詐狡猾的老狐貍天天湊在一起讨論怎麽套路他們,現在還互相吃起醋來了。
鐘意坐在陸悄旁邊,順便問他:“你還好嗎?怎麽感覺你有點怪怪的?”
陸悄勉強笑道:“沒有啊,我挺好的。”
但是想到昨晚的事,他一點也笑不出來了。
真的差點被玩死了。
然而這些也是陸悄自己造的孽,要不是他幹的那些事,也不會把沈培風刺激成現在這樣,都快成沈培瘋了。
坐在一起的兩對人,一對正蜜裏調油,另一對就是相愛相殺,互相撕扯。
兩個小孩聊着天,大人就暗自較勁誰釣的魚多。陸鶴彰畢竟是個中老手,收杆速度明顯比沈培風要快上一些,然而沈培風卻沉着得很,慢慢把差距拉近。
陸鶴彰突然對鐘意道:“過去問問,沈培風釣了幾條了。”
鐘意正好奇為什麽陸鶴彰自己不問,突然聽到那邊沈培風也正在問陸悄:“悄,去問問你表叔釣了多少。”
鐘意和陸悄相視一笑,都頗為無奈。
上了年紀的男人,就是把自尊心看得很重。
陸悄小聲嘀咕道:“編個數吧,不然還真要一條條數啊?”
鐘意很同意他的看法,“那就這樣,陸鶴彰釣了十條,沈教授九條怎麽樣?”
“啊?憑什麽,應該是沈教授十條,表叔九條吧?”
鐘意學着陸鶴彰那樣子抱臂哼笑一聲,神色悠遠地道:“很明顯,我家陸叔叔釣魚更熟練。”
然後正主還沒說什麽,兩個小粉絲先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