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7)
得到人的同時又想讓她和他一樣沉淪并且付出真心……老實說,在面對着像塞巴斯蒂安這樣完全像是按着她的需要和心思的男人,要讓她沉淪,這太容易。但是要她瘋狂。或是表現出來,這完全就是癡人說夢。
也許,這也算是一種自尊,亦或是自我保護。
夜鴉絕不會讓自己最真實的想法光明正大地像是擺地攤一樣地讓一個人完全一目了然地去解析。哪怕……她已經知道了塞巴斯蒂安于她而言的意義早就已經過了她的防禦線遠遠地超過了她的底線,但是她卻不會讓人察覺到那種事實——哪怕,她讓此刻的塞巴斯蒂安感到了那種無力絕對會對他們今後的生活埋下一個禍端的隐患,但是她卻仍然選擇一意孤行。
感受到他的唇舌在她身上游走,甚至感受到了他那雙纖長的手已經游走到了那不該停留的地方。夜鴉微微地輕吟出聲,挂在他脖頸上的手開始緩緩用力,示意那在她身上留下一個一個烙印的男人上前。
沒有一個男人會把自己的妻子當成主人一樣來尊敬,也沒有一個男人會在欲*望崩潰的時候還有心思顧慮着身下的女人的心思。但是一個絕對溫柔的男人卻絕對不會完全不顧慮自己的女人,尤其,當中這個女人除了是你的妻子之外,更是你尊重的女人時。
塞巴斯蒂安雖然有一兩許黯然,但是那種失控卻是真的。
對于夜鴉,他渴望了太久。
他可以為了一時的興味布下一個長達千年的小陷阱,但是卻在初見她之後三年的現在,将那極強的自制力和耐心一瞬告罄。
她,真的是個罂粟。
不見她,會想。但是那種想是在內心的深處,隐隐有種見不到卻淡淡地渴望。而見了她,卻在每時每刻中都不斷接受着來自于她的誘*惑。他就好似是堪堪接了毒瘾的人,即便是戒了,卻在遠遠的感受到罂粟的妖豔的那一刻将堅定的意志瞬間摧毀……有的,只是對于那罂粟的貪婪和渴求。
再次見到她,他悸動、又激動。
他的失控,不是因為她的身體,而是因為她的靈魂。
塞巴斯蒂安在感受到夜鴉的意圖的下一秒就已經停下了手下的“工作”,緊貼着她上前于她口鼻相對,聲音略有些沙啞地看着她:“怎麽了?”
他的眼裏全是赤色,卻深邃的無法直視其眼中蘊含的那些東西。而她的眼眸此刻卻猶如秋水般,濕漉漉的顯得有些嬌切可人。
“公平……”
夜鴉在和他四目相對的下一秒就擡頭吻住他,“公平”那兩個子幾乎完完全全風不清楚是來自于他們當中那一個人的口中的。
不會讓對方知道她的心思,并不代表着會讓對方一直在那裏郁悶——她的第一次,又怎麽能讓這個男人的分心所浪費呢?
她的唇偏向于棱唇,雖然顏色很淡,但是在之前那麽熱切親密的親吻下卻也微微泛起了玫瑰色的嫣紅。可是他的唇卻一如既往的淡淡的,渀佛時刻都在和煦地微笑一樣。
兩唇相觸,但是此刻主動的人卻不再是那蘊滿着溫柔和優雅的男人,而是那一臉邪笑的不過才十幾歲的女生。
拉下他的脖子,最直接地用自己的唇貼着他的,小舌輕輕掃過他唇瓣,随後進入和他的口中。臂彎挂在他的脖頸處,但是那細長白嫩的小手卻緩緩通過他的領口緩緩地伸進了他的襯衫裏……
塞巴斯蒂安突然有些哭笑不得了。
這個行為本應是他該做的……先下卻是她——
這丫頭就是在明目張膽地說他不專心,影響了她的情緒!
一個男人,哪怕是再對着自己的妻子有着再多的尊敬和暧昧,但是卻也不會允許對方就那麽地在這種情況下宣誓主權、并且抱怨自己——在這方面,他也贊同。
他就那麽就着她主動地在他口中游走的動作,那麽緩慢地、纏……綿地和她唇舌交纏。大掌再次開始在她身上游走,回到原來的位置,繼續原來的動作,卻更加火熱。
接下來,她的手開始伸向了他那早就因為彼此的動作變得有所淩亂的西裝,而她那原本鋪在身上渀佛是專門為了youhuo別人而特制的黑紗般的長發也被他捋到了一邊。
接下來,外面漸漸傳出了三老回來和滕浩傑以及王曼利含蓄打招呼的聲音,但是卻沒有一個人上前來敲他們的門。
而随着塞巴斯蒂安身上的衣料漸漸向着那除了一頭天然的長發之外未着一lv的夜鴉前進着,夜鴉也被他移向了大床的中央。
外面,三老與滕浩傑、王曼利細語着家長裏短。而裏面,那一男一女只剩下彼此的身體為自己遮羞,四目相對,卻僅僅只是四目相對。交*纏的唇,分開了,但是那潔白的渀佛比什麽都聖潔的女*體被那一樣白皙的男人包裹着看不出一絲的春光。彼此靜靜地看着對方,她的眼中沒有一絲與男人直接接觸的羞澀和對自己即将真正從女孩變成女人的忐忑和不安;而他的眼,深如那地獄的幽冥河,沒有溫潤、沒有欲*望、沒有任何的情緒,只有深深、深深的赤色凝聚出來的黑。
“開始吧!”
夜鴉棱唇含笑,平平淡淡地說出那句話。雙眸依舊和他的雙眸交纏着,一樣的深邃、一樣的看不出意味。
塞巴斯蒂安再次落下他的吻,卻僅僅只落在了她的額頭上。
與彼此的十指交握,他們貼合的渀佛天生就是彼此身體的一部分一樣。
她微微一笑,不知道是第幾次獻上了自己的唇,但是此刻她卻沒有了任何相要繼續引*誘這個男人的打算。因為,此時的她,身上最羞人的地方正抵着屬于他的東西,那個即将要讓她真正成為一個女人的東西。
她沒有興趣去看男人的器官長得怎麽樣,在這個欲*望、肮髒橫行的世界上這種東西就是被她切斷的又何止一倆個?!
感覺到他身下的難耐,再對上他那看不出一點異樣的臉龐她知道他是在考慮她的身體是否能夠承受住他。
但是她是誰?真的會由得他在那裏糾結嗎?
沒有興趣再次嘗試那種四肢和骨骼被那樣瞬間擴張的自虐感,她緩緩地将自己的雙腿環住了他的腰,“你再不主動……我可要自己來了?”
這句話顯得她極為渴望,但是誰又知道她的心裏在想什麽呢?不按照常理出牌的人,哪怕是她自己她也無法完全讀析自己的內心。
他一愣,對于她這麽完全沒有任何女孩應有的嬌澀的行為早已經完全接受了,但是聽到她那麽大膽的話,一瞬間他便再也難以控制住自己了。
“你……莫要後悔!”
開口的同時,他猛地腰間一沉,他的手就那麽抓着她的腰,她連逃的機會都沒有(咳咳,雖然她根本就沒有要逃過)。
原本他的**(牟冬冬)就抵在她的身下,此間一用力,那粗熱便進去了三分之一。
塞巴斯蒂安低吟一聲卻是在那緊張地看着夜鴉的表情和狀況,他自然是因為知道彼此的“尺寸”即便是這樣已經完全勉強了,更何況夜鴉的情況是那樣得特殊……但卻不曾想,他低頭看去看到的卻是……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這章寫的有些勉強啊……那啥,還沒結束……汗
☆、54夜未眠2
夜鴉的眼眸總是帶着習慣性的媚和妖的,所以當塞巴斯蒂安深怕她經受不住而擔憂地看過去卻是她那即使如此刻這樣雖然眼底蘊含着那樣的沖動,但是卻也是那種默默的妖性。
上挑的眉眼似勾,因為被異物入侵而微微顯示不适從而微張的棱唇,不但沒有任何痛苦的樣子,那微張的樣子渀佛在誘·惑着她身上的這個男人去親吻一樣。
塞巴斯蒂安一直知道夜鴉從來就不怕痛,甚至在有些時候有些沉浸于疼痛所帶來的存在感,但是看見此刻如此誘·惑的她,他微微一愣,随即露出一個微笑——只為了她。
她微微勾唇,環住他腰間的雙腿明明有些顫抖和無力,但是卻仍然緩緩地用力讓他不由自主地緩緩地向她“前進”
如此一來,他渀佛感受到了她的貼心和溫柔一般,感受着身下的窄小和緊致,開始緩慢而溫柔地動作起來。
俊逸邪魅的臉一直對着她那微微皺着卻帶着笑意的臉,沒有輕吻和輕吟,兩人咫尺相對任由那原始的欲·望驅使着他們沉浸于此,但是即使身體和大腦是在那樣的沖擊下他們仍然那樣相對着。
大床并不是上好的材質,在完全不在意自己還是第一次的夜鴉和已經被她“帶壞”的塞巴斯蒂安完全沒有故意為了她的第一次而去克制彼此。原始的律……動,激烈的帶動着那張大床發出了和諧的鳴奏,而被欲·望驅使着身體的男女主角卻是那樣沉靜着一張臉相對着渀佛只要這樣看着對方就什麽都能被抛之腦後,永遠這麽溫馨的相對着。哪怕——此刻的他們就脖子以下的部分,都在極為積極地進行一場屬于他們的欲之盛宴。
僅僅隔着一個門板,外面,滕浩傑正在給三老介紹着王曼利。
兩人一個含嬌帶羞,一個目光專注,顯然是一番郎情妾意。
滕浩傑原本就是滕老爺子最為看重的一個孫子,看着他自從接收了自己所有的黑幫勢力之後愈發不快樂之後,好不容易看見他和一個小姑娘情投意合的樣子當然很是舒心。雖然小姑娘看起來才十一二歲的樣子,但是他們那個孫女婿不也是個年齡未知的人,還不是和三歲的夜鴉在了一起?(現在人家不已經十三歲了?在某些國家都可以結婚了。)
而房間裏,那一對男女的均是一臉淡然的表情做着最不淡然的事情,男人的身材颀長,皮膚白皙細膩,但是那明顯隆起的肌肉雖不糾結但是随着他那有些失控的動作不斷閃現着,唇角有着一抹弧度。
他不重欲,但是并不代表着在面對着眼前這個女人他還能保持鎮定,即使大腦仍是冷靜的,但是去也無法真正地去克制自己欲*望……這個妖一般的女子,即使自己的身體正在她緊致的體內享受着最大的快樂,卻始終他感覺還是不夠似得,想近一點、再近一點……恨不得是是讓自己真正地全身心地整個鑽進她的體內才好。
而她則真的卻實實在在的是個甩手派。
且不說這個男人的技巧如何,就是他一個擁有着三十歲外表的惡魔,在某些方面比一般人類要強上多少、就是他白種人的身份和夜鴉一個十三歲的亞洲人就可以看出這兩人在這方面絕對不可能真正的和諧的……
但是夜鴉的面上更本就看不出任何的痛苦,臉色淡淡的勾着一抹笑兒,就那麽靜靜地看着身上的這個男人。
身下的劇痛随着他越發狂野的動作越發明顯和難耐,但是她從中卻僅僅只是感受到了他的激動和迫切。
身下再痛她也可以包容着他的那種迫切和沖動,在他身下雖然她被他撞擊得猶如漂浮在水上的小舟,身似浮萍。感受到自己劇痛的地方随着他的動作隐隐地傳來她陌生的感覺,她卻依舊神色未變一絲一毫,但是卻開始順應着自己心中所想開始回應起他來。
時間過了多久,他們不知道。
知道的只是外面的三老和滕浩傑、王曼利聊得火熱,已經開始擺弄晚餐了。、
而屋裏的男女這才停下了長時間的“運動”(,某種意義上運動的只有執事君,咳咳),夜鴉雖然變成了十三歲的樣子,但是那病弱的身體是一點都沒有變的。
但即使是正常的壯年女子在接受了這樣極品的男人的瘋狂之後又有幾個可以如無其事呢?更別說是初次并且體弱年少的夜鴉了。
她的表情只是慵懶,但是仔細看的話只會覺得幾個小時前的她,妖而媚。卻不如此刻來得誘人。
她雙腿大張着,渀佛沒有任何的力氣并攏。但是那一臉的表情實在看不出她有什麽異常的,只會覺得這個女人極具誘·惑,卻不會在意她的這個礀勢其實是極為狼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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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而那個男人此刻已經換上了一套全新的黑色西裝(不要問我西裝那裏來的),緩緩地将她原本化為碎片的衣料收起來之後正用着他修長的手指檢查着她受創嚴重的地方,那赤紅色的眼睛還未褪下眼底卻浮現着那明顯地懊惱和後悔。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有些人覺得女主有些小,但是其實我說的是13周歲的說。十三周歲對于中國來說大多數都算是十四或是十五歲,所謂的發育過早……武則天十二歲為才女,長孫皇後十三歲嫁給李世民、甚至還有更早的,莫說現代在美國首都華盛頓女孩的法定婚齡為十二周歲了,非洲有些國家更有甚者是8周歲。
☆、55夜話
老實說,夜鴉其實真的不覺得這算什麽。
雖說她是第一次,而且十三歲的身子也是“真真的”承受不住這樣的瘋狂,但是像她這樣完全按照自己的心性做事的人又怎麽會受到影響呢?
身子疼?無所謂!
做過那麽多年殺手的人怎麽會因為這點小事就痛得半死不活?
以前她就覺得有些特工小說很奇怪。
破瓜之痛其實就那麽一瞬間的事情,就算那個男的再怎麽天賦異禀,接受過這麽多極端訓練、經歷過生死的女特工怎麽會痛得死去活來的?!
但是有一點她倒是認同那些她看過的小說的:跟一個在那個方面過于強悍的男人在一起,真心是件考驗體力的事情——看她現在這麽狼狽就知道了。
男人就算看起來再溫柔和紳士都不能忽略了他的危險性,由其當這個男人對你有着不一樣的感情的時候。
對于夜鴉來說,雖然現在身下除了破身之外還有少許的傷口,但是這并不算得上是受了傷。但是卻也因為那種兩人的體*&液造成的粘膩感,感到十分的不适。
不過好在,塞巴斯蒂安是一個細心而又貼心的男人。雖然夜鴉有些腹诽說他是因為曾經的生活太過迷亂,所以才會這麽細心地關注這些東西。
但是當塞巴斯蒂安就那麽懊惱地看着她的身下,并且細心溫柔得在給她擦拭好之後細心地不知在她傷口處擦了些什麽,随後當她感覺不到那些對她來說完全算不了什麽的痛楚和粘膩的異樣之後,再次将她攬入懷中,倒是難得地微微暈紅。倒也不是什麽害羞,說句不好聽的,今天發生的一切就是她故意引*誘引起的,兩個人什麽都做了,難道還會怕羞不成?
別人會,可她夜鴉完全就是那種臉皮已經厚到了用光年來計算的人早就已經完全沒有了這種情緒了。
塞巴斯蒂安剛剛幫夜鴉收拾好身下的狼狽,就上前将她攬到懷裏見她那難得臉上布起紅霞看起來嬌豔欲滴的樣子卻也只是抿唇一笑,便開始幫她穿起衣服來。(不要問我為什麽他有十三歲女孩的衣服,因為擁有金手指的細心男人如果連這點事都做不到,又怎麽配得上我的女兒呢。)
今天是塞巴斯蒂安留在這裏的最後一個晚上,最晚明天傍晚他就要離開。所以作為“孫女婿”或是“外孫女婿”的他絕對要好好和長輩道個別——聰明的丈夫絕對在對妻子百依百順的同時還要打入妻子的親友圈子,因為打入後部的作用絕對是意想不到的。
之前說過了,夜鴉據對是個甩手掌櫃那一類的人。只要遇見了像塞巴斯蒂安這樣可以讓她卸下心防的男人,她絕對毫不在意地任由對方怎麽操縱她。
兩人之間沒有初次親近過後的羞澀,反而像是一段普通的老夫老妻那樣随意,渀佛這些事情都做過了幾千遍一般。
原本,塞巴斯蒂安塗在夜鴉身上的藥是融合了他的力量的,所以其實當藥剛接觸到夜鴉身上的肌膚時她身上的傷口和腰腿間的的不适也就瞬間散退了。但是自從夜鴉和塞巴斯蒂安這次正式會面之後,她就一直被塞巴斯蒂安抱在懷裏,因此即使現在的夜鴉已經不是三四歲的模樣了,但是當塞巴斯蒂安出現在三老和滕浩傑以及王曼利五個人、五雙眼睛下的時候大家就傻眼了。
塞巴斯蒂安,還是那樣的優雅紳士,那堪稱絕豔的妖冶卻被儒雅包裹着的那張臉依舊優質的讓人震懾。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大家卻覺得此刻這個即使是見識良廣的滕老爺子覺得他深不可測的男人,此刻卻一眼就能感受到他的那種喜悅。
而他懷裏的人更是讓人大跌眼鏡。
雖然眉眼舒展開了,顯得在那種慵懶微眯的樣子下看起來顯得過于妖媚,但是那唇邊微微勾起的、漫不經心的微笑和八成相似的五官仍舊讓所有人認出了她來。
王曼利是真的風中淩亂了。
尤其是在看見那個幾個小時前才那麽一點大的三歲夜鴉居然在幾個小時候就一下子長大了十歲之後,除了還被那個男人公主抱着,之外居然還活脫脫地變成了一個妖孽……這讓原本一直将夜鴉是個乖乖女認知,保存了的整整三十年的王曼利實在是深受打擊。
這裏、三老對于夜鴉并不是十分熟悉、而滕浩傑因為重生後得知夜鴉原來的那個身體死了,所以也認定了夜鴉已經死了,五人當中只有他不知道真實的狀況。看見和夜鴉原先的樣貌有六七成相似的夜鴉到時沒有往那裏想。只是好奇這個優雅的男人明明抱進來一個三歲的女孩,怎麽一下子又換了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女了?
這麽算來,就唯有三老的想法和行為最為特殊了。
看見小孫女一天不見就變成了個小大人,他們首先想到的就是塞巴斯蒂安“忍”不住了!所以就#¥……*¥@了。
而當眼尖的周素言和柯辛兩人看見夜鴉那微微卷曲的長發下脖子上那淡淡的紅痕時,兩人更是明目張膽得當着塞巴斯蒂安和夜鴉的面,像是奸計得逞了一般對拍了一掌。
而一向“低調”的滕老爺子居然還很“時髦”地叫了聲:“yes!”一付中了彩票的樣子,老實說,滕浩傑還真擔心自己爺爺就那麽心髒病發了!
滕浩傑完全沒有弄明白自己的爺爺奶奶他們三個怎麽見到塞巴斯蒂安和夜鴉為什麽會這麽興奮——居然一下子返老還童了!但是回頭看了一眼王曼利,居然發現她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現在都快赤紅了,居然是一付恨不得上去咬人的樣子!
偷偷地環住王曼利的腰,這個男人他看着就覺得危險,可別讓她上前惹事了。
但是王曼利哪在意這些啊!
剛剛看見夜鴉除了一下子長大變成個大妖精,這就已經将她打擊到了。現在順着三個思想“猥*瑣”的老人的目光,竟然看見了她脖頸上那雖然因為長發的遮掩、并且顏色也偏淺得幾乎看不見的吻痕她就瞬間憤怒了。
“該死的禽獸!”
這下,三老和滕浩傑都傻了。而塞巴斯蒂安則只是勾了唇淡淡地看着一臉憤怒的王曼利。不得不說,她那種對夜鴉的護雛心理倒是真的讓塞巴斯蒂安對她有了幾分好感。至于造成一切的夜鴉——
“哈哈哈~好一個禽獸……”夜鴉笑得有些花枝亂顫。但是偏生她這一世長得比上一世還要好上幾分,雖然眼兒媚了些,眉毛頗有些斜飛入鬓的感覺。但是好在那淡色的棱唇和那精致的鼻梁,加上那一身冰肌玉骨、黑發飄逸的樣子,倒是頗有些如仙的氣質——如果,她的一舉一動不似現在這樣泛着股子慵懶和妖氣的話。
“你還要意思笑?你吃大虧了你!”王曼利一副長姐如母的樣子,恨不得上前扇塞巴斯蒂安幾個耳光才好……即使她忘了即使她上前去了,以她的身高是怎麽也夠不到塞巴斯蒂安的臉的。
“呵呵~我說老大,你怎麽就這麽篤定是他、撲倒的我?而不是我、撲倒的他?”夜鴉懶懶的躺在塞巴斯蒂安的懷裏,渾身泛着股妖氣兒。即使身體上的酸痛已經被他驅散了,但是她的精神還是有些不濟。
“額……”這下王曼利無語了。她怎麽就忘了,和她一起長大的妹妹雖然在她面前乖順了二十多年,實際上卻是個腹黑的大妖精!這麽想着,她居然有些可憐地看了眼塞巴斯蒂安:真是不知道是上輩子做了多大的孽,居然被女人撲到了!難道老天爺也看不慣這樣的男人啊……
“呵呵~”夜鴉把玩着自己的手指,時不時不安分地用手指在塞巴斯蒂安白淨的臉上,這種動作看起來極為輕佻,但是也同樣顯示了他們倆不比常人的親昵。
“好久不見啊,白虎!不知道這重逢後我送你的這份大禮是否足以還了我欠你的那條命?”
滕浩傑愣了一愣,随後竟然有些驚恐地退後了兩步,手指指着夜鴉卻發不出話來。
“白虎?”滕老爺子皺眉。就連周素言和柯辛都微微有些驚訝地看着夜鴉。
“白……虎?”王曼利的雙眼在夜鴉和滕浩傑身上來回看了看,白虎?難道是在說傑?
“你、你是夜鴉?!”滕浩傑也知道自己剛才是失态了,所以冷靜過後微微遲疑道。
“是……也不是!”夜鴉玩味地看着滕浩傑在她回答後既驚喜又有些畏懼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随即便賴在塞巴斯蒂安身上微微撒嬌道,“看、塞巴斯蒂安,他好像很不待見我似的!看見我居然這麽害怕,難道是你的審美和眼光有問題?原來我這麽吓人啊!”
塞巴斯蒂安勾着唇,臉上的寵溺簡直已經可以說是翻臉成災了:“能吓人才好,長得太好我可不願意讓你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這算是今天的二更了吧?明天也二更……周末給點小福利哈~
☆、56夜鴉護短1
夜鴉挑眉,有些“哀怨”:“看樣子,我真的長得挺吓人的呢!”
那樣子,傻子一看都知道那“哀怨”是假的,只是那妖冶的男人卻仍然耐心且溫和地揉了揉她的頭發:“即便是這般吓人,不也是僅僅只用了一眼就讓我成為了你最忠實的仆人?”
夜鴉挑眉,對于塞巴斯蒂安這種類似于表白的話并沒有做什麽表示,卻把目光移向了好不容易恢複了平靜的滕浩傑的臉上,“才三年,你的定力怎麽就變得那麽差了?這可一點都不像是我認識的白虎啊~”
滕浩傑不語,面對着重生的夜鴉他絕對做不到像王曼利那樣随意。即使夜鴉是他帶進殺手這個圈子裏的,但是早在夜鴉出道一年之後,她的實力和威信早就淩駕在他、還有他們的組織之上了。乃至,當夜鴉出道的第三年,她就已經獨立出來不出半年就成為了整個黑暗世界的王者。所以,對于夜鴉,其實在參雜着少許親情之外,他更多是敬畏。這個女人強大的并不僅僅是她的實力,因為她的實力比起她的那深不可測的城府和心機是在是猶如滄海一粟般渺小。
三老全都不是那簡單的人物,而滕浩傑的黑幫勢力也全都是傳承至對自己親生兒子完全失望的滕老爺子。所以即使當夜鴉叫出滕浩傑的代號時沒有反應過來,那麽當滕浩傑失言叫出“夜鴉”這個稱號的時候那也就馬上明白了。
夜鴉,早在滕老爺子創立這個組織的時候就已經備下的一個稱號。
它不像白虎和青龍,代表着首領的位置。更不像胡狼一樣淩駕于除了首領之外所有的殺手之上,甚至有着監視首領的行為的意義。“夜鴉”,它的地位與一般地殺手無異,但卻是完全自由的一個職位。不論是首領和胡狼均無法幹涉到她,雖然無法調動別的殺手,但是卻可以拒絕所有來自于組織的命令、并且可以自由來去。而只要夜鴉這個稱謂的主人還存在一天,那麽組織裏哪怕是首領也好、胡狼也罷,全都不能對她不利。這可謂是一個完全逆天的地位,而在組織創立了五十年內卻從來就沒有人得到過這個稱號,卻不曾想,卻是他那病弱的孫女給得了去。滕老爺子瞬間有些反應不過來了,而僅僅只是“夜鴉”這個稱號,就絕對可以證明夜鴉比他看到的要來的更加深不可測……
王曼利很無語得朝滕浩傑和夜鴉之間來回看了幾眼,雖然滿臉的疑惑但是卻沒有傻傻地在這種狀況下問出來。
夜鴉見滕浩傑不語,但也沒怎麽依依不饒,只是示意塞巴斯蒂安找個位置坐下來之後慵懶地躺進他的懷裏眯着眼睛假寐起來。
這下子所有人都無語了……
明明一分鐘前還一副妖孽相地在那邊猶如女王一樣地說話,結果現在卻躺在男人懷裏開始假寐起來,說她不按照常理出牌這倒是很貼切了。
衆人把目光移向了塞巴斯蒂安,雖然滕浩傑一開始看不出塞巴斯蒂安和夜鴉有什麽不清不楚的,但是看見夜鴉那個完全信任的随意,傻瓜都該知道了他們倆之間的貓膩了。
衆人這目光到也沒轉移錯,夜鴉不說話,她的親親未婚夫——哦不!現在咱們塞巴斯蒂安先生早就自稱為“丈夫”了!那麽就是“親親妻奴大人”自然要代表着他家的“妻主大人”說話了:“其實原本我和夜并不打算出來打擾你們的,但是我明天就要離開了。夜的養父養母也都來中國接夜了,所以今天來是想先和滕先生、王小姐辭行的。”
“什麽?!”這下王曼利不淡定了,“你們明天要回英國?!”
三老也有些吃驚,但是多多少少也知道夜鴉有着一對養父母,他們不可能就這麽一直留在他們身邊的。但是沒想到夜鴉才出現了不到三天就要離開,所以頓時也忘了夜鴉那個稱號所帶了的驚詫,不禁有些離殇。
“曼利!”相對王曼利四人,滕浩傑就鎮定多了,但還是遲疑地開口道,“大家好不容易才聚集到了一起,你們就不能多呆兩天嗎?還是……你們有什麽很要緊的事情?”
塞巴斯蒂安有禮地一笑,對于滕浩傑那相對于王曼利來說顯得較為有條理的話他還是比較舒服的,随後解釋道:“夜鴉會多呆天,明天離開的僅僅是我。她大概會多留一個月左右才會跟着她的養父母回英國。”
前半句話,衆人有些釋然,但随後卻微微皺起了眉頭,“你們不一起回去?米卡裏斯,難道是璐娅的父母不允許你們交往?”
滕老爺子對于塞巴斯蒂安着孫女婿可謂是極度地贊賞和喜歡,一聽到他抛下他的孫女先走,一下子就把夏爾想象成了那種為了利益不顧兒女的心意的古板壞老頭兒。
衆人看着塞巴斯蒂安,對于他們來說,夜鴉的幸福絕對排首位的。可偏偏塞巴斯蒂安居然只是在那裏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着夜鴉的長發,一雙眸子帶着寵溺的微笑,可就是一句話都不說。
這下,兩個男人還沉得住氣。可三個女人就沉不住了!
她們都知道就在剛剛,塞巴斯蒂安和夜鴉已經做了男女之間最為親密的事情。要是因為什麽原因他倆就這麽分開了,那夜鴉可怎麽辦呢?要是夜鴉受了情傷,那可真的是失心又失*身,萬一做出什麽傻事……
王曼利是三個女人(她姑且算是個女人吧!起碼心理是!)當中最沉不住氣的,竟然是一臉吧塞巴斯蒂安看作是負心人一樣對着塞巴斯蒂安道:“你丫丫的是不是打算吃了就不認賬啊!你當我家小幺是什麽?随你玩弄的女人嗎?!別以為你是惡魔我就怕你!不就是只死烏鴉嘛!憑你根本就配不上我家冰清玉潔(?你确定你說的是主動引*誘塞巴斯蒂安的夜鴉嗎)的小幺!”
這下,滕浩傑還有三老無語了。
雖然三老都知道王曼利是夜鴉的“姐姐”,但是絕對沒想到她會這麽口無遮攔地開始訓起塞巴斯蒂安來!當然,他們一點都沒有注意過王曼利一下子就把塞巴斯蒂安的種族給說了出來,僅僅只是被她的話駭住了,畢竟……并不是什麽人都能對這個那麽一張臉和那種氣度的氛圍下說出這麽一段話來的。真是讓三老“內牛滿面”啊!
而滕浩傑則是被“惡魔”、還有王曼利話裏的意思給鎮住了(這一章他老是被震住!真怕他是白娘子轉世,一直被鎮呢!)。好吧!即使塞巴斯蒂安惡魔的身份讓人不可思議,但是滕浩傑更多的是在暗暗地佩服和惋惜自己這個惡魔的堂妹夫!居然就那麽随意地就将自己交給了比惡魔還要惡魔的女人……真是以身試險啊……
塞巴斯蒂安倒是沒有想到王曼利會這麽說,但是她激動卻是他意料之中的。但是他卻仍然沒有開口的跡象依舊像是裝了發條的機器一樣,用幾乎一樣的動作和眼神撫摸着夜鴉的長發、即使聽到王曼利這麽富有“攻擊力”的話時,也沒有停頓或遲緩一下。
當然,他就算願意說話他總不能這麽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