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節
第 31 章節
,對他只字不提。可是,
他回來了,帶着我夢想的熱情與期待的真誠。我只有棄甲投降……
可兒:小顏,與你愛的人在一起,你會全心全意愛他,
他因為你的愛而幸福,你因為他的幸福而幸福;
與愛你的人在一起,他會全心全意起你,你因為他的愛而幸福,
他因為你的幸福而幸福。好像兩邊都是愛,都是幸福。
那麽,就選擇最真誠的那一邊,把傷害的面積減小到最低,
把幸福的面積擴大到最大。讓愛做主,聽從你心靈的召喚吧?
阿康,我有一個終極的目标,就是憑借你我的能力住進樓中樓。
那樣也許能徹底改變我家人對你的看法。至于時間,
現在買一套,十年後已經舊了;十年後買一套,那是全新的。
即便等我們的孩子長大了讓我們住進去,那也代表了你的能力。
原諒我這個世俗的小女子。
阿康:可兒,從前,我只要考慮捕魚、賣魚。可現在,
突然之間我要考慮對你負責,對你畢業後我們婚後的孩子負責。
可兒,在愛情裏年齡不是問題。我比你小三歲,
那我以後就會比你晚三年老,我就能夠多照顧你三年,而且,
我會比你活的年代久遠。在你死後我才去世,
不會讓你一個人在世上體驗孤單感受寂寞。
你有生的每一個日子,我都會讓你“執我之手,與我攜老”。
阿蒙:小顏,如果你已經作出了決定,那麽朝着能讓你幸福的方向飛吧!
別太在意我的感受。而且,我對你付出200%,你回報我70%,
對我太不公平。放心吧,我的痛苦終會過去,剩下的問題,
只與時間有關,遲早而已。
小凡:如果與阿蒙在一起比與我相守幸福,那麽你選擇他吧。
但如果你的喜怒哀樂仍在我手中——就像我剛認識你時,
擺脫不了與第一個女朋友分手的疼痛,又怕負擔不起你的期望;
可轉了一圈,我發現我的幸福在你手裏,所以我回來了。
如果你也是這樣,那麽你也轉身回來吧,把你的手交到我手裏。
我這次回來是給你幸福的。
後記
一件事,成與不成之間,往往是100步與99步的區別。我能走完關鍵的最後一步,與身邊人的扶持分不開。
謝謝。
有了你們的關心與扶持,何依才可依。我從來不敢說“文學”,她的浩淼,她的無垠,她的源遠流長與博大精深。我只能說我喜歡讀那些作品,也會班門弄斧寫幾行稚嫩的、卻帶着我的呼吸與心跳的文字。
我常常覺得書帶着一種像蘭花般清純的香味,像蠶豆花般淡雅的紫色,像紙一樣白的幹淨,像早晨的露水一樣涼的晶瑩,而這每一種感覺,都滲透到肌膚裏去。
我喜歡寫寫畫畫。心情原本是沒有生命可言的,但自從以文字的方式定格,快樂得以眉飛色舞的張揚,憂愁得以淋漓盡致的回味,美麗得以重現,幸福得以持續,遺憾也得以随心所欲的修改,夢想得以張牙舞爪的落地生根。書,像個可依戀的情人;寫作,像個可傾訴的朋友。于是,我也嘗試着去書寫我的故事,寫我做人的成功與失敗,寫我夢想的破碎和對生活的熱愛;小心翼翼而又有恃無恐地。雖然,在我憧憬的美好與妄想的永恒之外,還有太多青澀的沖突讓我疼痛。但是,只要熱愛生命,一切就都在意料之中。常常,我并不确切地知道或理解自己在做什麽,只是那樣一味熱情地往下寫,沒有任何鮮明的目的與強烈的動機,像呼吸與心跳那樣自然而又必需。
我常對朋友們說,我是一陣風,從每個人的面前飄過去,飄過去之後,就不打算再飄回來了;回來的,又是另一陣完全不同的風。
人們有時會喜歡蓋棺定論。當篇中的何依真的封筆、銷聲匿跡的時候,親愛的朋友,您對她的定論又是什麽呢?
哦,聰明的朋友,別急着把您的定論告訴何依。您該接受孔老夫子的勸戒:唯女人與小人為難養也。而何依,她可是這兩種人的集合體噢(當她與騎士邂逅還未作“成人宣誓”,還不算大人吧)。
騎士曾經對何依說:“有思想、會擺弄文字且一身戎裝的,不僅只有樊筱,而執着、才情、讀校園管理的何依,只有一個。我珍惜她、關注她,且不會因時空而褪色。”
而現在,我要對您說:“任性、固執、愛擡杠、壞脾氣一大堆、一臉清孤且文過飾非的,也許只有何依,而支持、關愛、寬容、栽培、扶植何依的人們,卻遍及天下。我感謝他們、珍視他們、熱愛他們,且這種感情與時間同在。”
何依的名字,我還會帶着你一起飛。因為無論多少的變更我也抹殺不了一個事實:我原本就叫海燕,燕子是要飛的。也許,她得經歷折翼的蛻變。但,是燕子,就總是要飛的。只不過,高低與否。而要飛得高非得遠非得長飛得久,高低起伏、上升下降,就總是必須要與的。既然在所難免,我會含笑面對。也許,非得低的一段狀态,只是在為下一次飛得長飛得遠飛得穩作儲備。
我只是在起飛階段。而未來,還有無限可能,一路上的風景常換常新。感情也罷,思緒也罷。畢竟運動和變化是絕對的,靜止和永恒是相對的,更何況有些本身就只是一段似有似無、閃爍搖擺的心情而已。
有些人和事,之所以用一生來銘刻,只是因為外界給彼此提供了不斷重溫舊夢的機會,像一次重逢,一通電話甚至本身成了鄰居,或是有工作上的某種聯系。或是存在一種能喚起回憶的憑借物,如一只能感照片甚至一根頭發。或者兩個人的生活圈子太小,整天無所事事,孤僻不合群,所有時間都用來回憶,用來寫日記,有關兩人間的一些記憶。如此日複一日,記憶越盤越深刻、思念越盤越結實、印象越盤越牢固倒是有可能的。一個正常人,每天面對那麽多責任,那麽多該做和想做的事,他是沒有時間把自己埋葬在記憶裏,總是憑吊往昔的。
如果能斬釘截鐵地杳無音訊,我想是可以逐漸變輕變淡的。我們只是缺少痛定思痛、一刀兩段與往事揮別、向習慣說不的勇氣。而拖泥帶水、藕斷絲連就造成了某些一生銘刻。
正常的情況下,學會忘記需要時間和過程。起初,想起他也許只是一個出神的剎那,一聲嘆息的片刻,一閉上眼的瞬間。好像他離自己只有一轉身的距離,自己的眉梢間、身影裏,他無處不在、無處不藏。後來,想起他,需要醞釀和儲備的過程,需要幾秒、十幾秒、幾十秒。再後來,想起他,必須依靠某件能引發聯想的信物而後憶起他的輪廓,他的面容已從起初的清晰可辨、一目了然變得時隐時現、若深若淺。已不像最先畫竹時在胸的成竹那般熟識和親切,有點陌生和遙遠。有時甚至會想:“他是誰?怎麽會在我的記憶倉庫裏?我認識他嗎?我該認識他嗎?”再過段時間好不容易想起他,需要幾分鐘小心翼翼地去拾撿記憶的碎片。他的輪廓日漸模糊乃至殘缺,最後終于拼湊不起這張拼圖。這一點,我基本确信。
前些日子,北方某處冰面塌陷,多名大學生為救落水兒童獻出年輕生命。曾經,他們的生命以物質的軀體存在着;而今,他們的生命又以精神的價值存在着。只不過,換了一種存在的方式。那麽我,何依又以怎樣的形式存在着呢?
在我的生命裏,總在做想做和該做的事。教書育人、為人師表是我該做的;以文言志、以書言情是我想做的。而鄭重地回到您的面前,是我想做和該做的。
世界格局風雲變換。久未聯絡的朋友,您,又有何變化?過去的、現在的朋友們,已經認識和正在認識乃至将要認識的朋友們,何依始終與您同步相随。南通被定為中國近代第一城,它正以前所未有的廣闊胸襟,容納着來自五湖四海的朋友,何依的朋友圈子也一定會更大的。
在生命路的兩旁,一邊是自負,一邊是自卑,而自信,猶如一盞明燈,伫立在生命路的中央,随時播散光芒和溫暖,将這一徑長途,輝映得流光溢彩,使踯躅前進的行人,頂着黑暗,卻不迷失方向。
處在逆境裏,可以高傲自負些;處在順境裏,可以謙遜自卑一點。自負與自卑,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性格輪番上演,作弄我的心靈,讓我摔倒卻不絕望,登高卻不狂妄,于燈紅酒綠之中,卻不眼花缭亂。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