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杜子純遠遠看見祝英臺一臉愁容,“立馬走上前去,詢問,祝英臺,你怎麽了?咦,梁山伯在哪兒,你們不在一塊嗎?”
祝英臺一臉愁容,回答說,“山伯剛剛下山去了,愁死了,他到底要做什麽,祭祀大典就要開始了。”
王藍田這個家夥不知道何時走到了我們身邊,陰陽怪氣的說,“梁山伯現在還不來,錯過了祭祀孔夫子,就等三年後再來上吧!”祝英臺瞪了他一眼。
杜子純早看這只不順眼了,可用想不出罵他什麽,只好和祝英臺一樣瞪了他一眼,暗搓搓想以後怎麽整治他。
對祝英臺說,“其實我們之前有見過,亭子裏賣花的母女倆,當時我也在,其實我是很欣賞你們見義勇為的行為的。你們被為難我也都看見了,你們走後,我和夫子打過交道,他已經同意梁山伯入學,現在他只要回來就沒事了,夫子不會在為難他了。”祝英臺緊接着皺眉說,不知道山伯在哪裏,這可怎麽辦啊!杜子純、祝英臺,荀巨伯,都面帶愁色,祭孔大典都開始了,已經有學子給新生發香,山長到了,需要鞠躬三下,鞠躬完畢收香。
收香結束後,就在那夫子在講什麽薪火相傳,什麽有教無類,祝英臺實在是氣不過,直接走上前,“說什麽有教無類,都是騙人,尼山書院聲名遠播,也會騙人.”夫子脾氣上來了,威脅祝英臺将其逐出書院。
兩人争執時,梁山伯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冒出來一大段話,“英臺說得對,尼山書院向有清名,本事教化人心,培養人才的聖地,沒想到夫子,夫子你居然違背聖賢之道,重利輕人,嫌貧愛富,就連排個座位都看束修多少?”
看的相當解氣,沒想到這家夥關鍵時刻這麽能說,挑這麽個時候說出這件事,夫子可是趕不走他了,尼山書院的名聲還是要的。
偷偷給梁山伯比了個大拇指,當時也沒人注意到。梁山伯說完,氣的夫子你你你了半天說不出,直接就說“來人,将這兩人趕出書院。”
山長發話了,“慢着,梁山伯,你膽子夠大的。”梁山伯疑惑問到,“山長怎麽知道我的名字?”山長念了一副對聯,“尼山階載履,踏踏實實,莫尋頁中顏如玉。書院檻及腰,曲曲折折,需得束修十兩金。”這後一段就是梁山伯剛才的經歷。想必梁山伯與山長之前是見過的吧。
事後,梁山伯與祝英臺去單獨見了山長和那個夫子。
陸子純與荀巨伯兩個人,悄悄跟在這兩人的後面,見他們進了屋,就躲在外邊偷聽,距離實在有些遠,隐約好像是氣氛好起來了。見兩人出了門,陸子純連忙問,“怎麽樣了?沒事吧!”梁山伯與祝英臺二人滿臉喜悅,祝英臺回答說,“沒事了,謝謝關心,山伯用給書院充作三年雜役來抵二兩束修金。”
“那真是太好了!”陸子純與荀巨伯相視一笑。
梁山伯突然作了一個揖,說到,“剛剛英臺告訴我子純兄為我向夫子講情,還交了束修金,山伯感懷在心,多謝子純兄出手相助,若是有事需要山伯,山伯自當竭盡全力。”梁山伯言辭懇切,弄的杜子純都有些不好意思,忙回了個揖,“山伯兄太客氣了,沒事的,好人該有好報,若不是你幾次做好事被我瞧見,我也不會無緣無故去幫助誰,還是謝謝你自己吧!”梁山伯立刻回到,還是多謝子純兄相助。
杜子純一笑。氣氛慢慢融洽了起來。就在幾個人閑聊時,突然響起了敲鐘聲。
荀巨伯神情一愣,似是想到什麽大事,猛一拍腦袋,急說到,“子純,應該是宿舍安排好了,咱們快去看。英臺、山伯快走。”說完立即一溜小跑起來。
Advertisement
梁山伯和祝英臺急忙跑走了,見大家都跑了,體育廢也咬咬牙跟着跑了起來。終于跑到了,杜子純手按着膝蓋,嗓子眼像是在冒火,氣喘籲籲,那距離絕對有800米,再看看那三只,一點事也沒有,為啥自己這麽廢柴。
師母在前頭說,“孩子們,你們都看好了,住房要做統一調配,兩個人一間,如果有什麽問題的話,你們可以來找我。”梁山伯見和祝英臺在一間房,開心起來,祝英臺一臉擔憂,問梁山伯,“山伯,兩個人同房,那會有幾張床啊。”
梁山伯想了想,“聽說是一間房,兩人同房自然是同床喽。”祝英臺小妹妹吓的不輕,立馬喊到,“師母師母,我要一人一房。”
作為一個知道了真相的人,真的覺得祝英臺好明顯,她是怎麽瞞過去的,杜子純覺得自己就好像在看大戲一樣,有意思的不行。
師母勸說祝英臺,“你既然與梁山伯關系這麽好,住在一起不是挺好的嗎!”祝英臺急的不行,又說不出一個有說服力的理由,只說就想一人一房。看的杜子純尴尬癌都犯了。
正當想說些什麽幫幫祝英臺,馬文才接着說也要一人一間。師母問他緣由,馬文才倒是理由清楚“1我交錢最多2這裏的房間還沒有我家裏卧房一半大,住不下兩個人。”
聽完這話,杜子純無語,很好,這很馬文才,符合馬老大的人設。師母又問祝英臺原因,祝英臺又急又燥,竟然說了句,“跟馬文才一樣的理由好了。”杜子純覺得自己任務艱巨,這樣可以說不成熟的祝英臺,太容易暴露了吧。
師母嘆了口氣,“師母好不容易才分配好,總不能只為了你們兩個吧。其他人有什麽意見”,這一問簡直炸開了鍋,學子們紛紛要求一人一間。
祝英臺的小丫鬟,将祝英臺拉出人群,想也知道這對祝英臺她們兩個的打擊有多大。杜子純早先就想好了,找個時間就告訴祝英臺自己的身份,到時候兩個人找師母請求換房,再和各自的室友說一聲就完了。
誰知道一直有事情,根本沒有個閑暇時間。杜子純不會承認是自己粗心大意給忘了告訴祝英臺自己身份,也忘了分宿舍這回事了。
師母見大家吵吵嚷嚷,語氣也嚴厲了起來,“好了好了,你們吵了半天,究竟想跟誰住啊?”學子們嘻嘻哈哈一致說要與馬文才同住。聽的杜子純真心無奈,拍了拍荀巨伯,小聲說,荀巨伯,這幫人拍馬屁可以不這麽刻意嗎?看的我好難受啊,能不能含蓄點啊!”
馬文才面帶微笑,語氣卻是冰冷說,“與我同房,你們配嗎?”衆學子都安靜了下來。真的好氣哦,馬文才這逼太拽了。
杜子純搞得蠻想知道誰跟馬文才同房,當看見是自己的名字時,簡直驚呆了,恨不得揮個爾康手,不要啊。
忙抓住荀巨伯的袖子,聲音都不禁大了起來,“巨伯,巨伯,快幫我看看,我不是和馬文才一屋吧。”荀巨伯看了眼宿舍分配,面露同情,“子純,你和馬文才同屋,沒事我們可以跟師母說換一個的。”荀巨伯你根本安慰不了我,寶寶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