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作品相關(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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疚。
晚餐後,本來應該到大家一起這樣那樣的時間。多多卻不見了。謝途急得哪有心情做那種事。
雖說多多已經長大了,可是他那麽乖,很多時候謝途都禁不住像小時候對待多多。
找呀找呀找呀,終于在房子後面的山上找到了趴在小山包上的多多。
以蛇身的形态。
謝途一直在道歉,悶着不說話的多多簡直讓他的心快要軟壞了。
多多:是不是因為我乖你就不理我了(委屈臉)
謝途:…怎麽會不理你,我們家多多最可愛了。
多多:你要用行動證明!
謝途:(憐惜臉)好
于是謝途以身驗證了兩個人也可以雙x入x
—未完—
☆、VIII
在仁霄宗這樣恨不得把每分每秒都用來修煉的地方,拜師儀式也是非常簡單的。
青年劍修與金丹老者比試結束後的當晚,在其餘兩峰峰主與弟子的見證下,宗名司晚的青年成為了玄楚的第二位親傳弟子。
修仙大會分七天進行,前五日數量衆多的九門弟子通過比試決出優勝者,而最後兩日三峰中的弟子将與九門中的佼佼者一道争奪修仙大會的頭籌從而争取進入西海秘境的機會。
這兩日被稱為終焉日。
拜師儀式完成的第二天便是修仙大會的第六日,這意味着離謝途與司晚相見于比試臺上的時刻不遠了。
九門弟子優勝者共四人,而參加比試的三峰弟子亦是四人。通過抽簽将這八人一一對應小組比試,在小組中勝出的四人再抽簽分為兩組,分別決出優勝的兩人争奪魁首。
終焉日的頭一日,謝途抽中的對手是一名金丹中期的九門中人。似乎是九門弟子的通病,大概是太過依賴丹藥、靈器一類的輔助品,這名修者雖然擁有金丹修為,而且使用的也是高級靈寶,但他武器的路數與靈氣的運用與結合卻不怎麽樣,反倒被金丹前期的謝途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比試臺中央的少年神情專注,那雙如同星辰一般的眼睛使得這張清澈的面孔更加閃現出耀眼的光芒。紅衣翻飛間,精純的靈氣在劍尖集聚,發出隐隐的猩紅色光芒,輕薄鋒利的劍身因為揮舞的速度與靈氣的充盈而向後彎折,發出清脆的劍鳴。
随着咚地一陣肉體撞擊地面的聲音,對面的劍修周身靈氣破碎,貼身的靈寶也飛出了三丈遠。
“玄劍峰弟子司朝——勝!”
劍尖光芒漸息,紅柄的利劍漸漸消弭,融入在謝途腰間的一塊精致的玉佩中。趴在地面的修者喉間發出一聲不甘的哀鳴,充滿血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謝途,嫉恨之中摻雜着幾分淫邪怨毒之色。
這個對手并不是一個能讓謝途興奮起來的角色。即使贏了,心裏也并沒有太大的波瀾。他只是對着這個慘敗的修者淡淡點頭,回身準備走到臺下。
突然,他感覺身後有什麽異動。身體下意識地避開,緊接着便是一陣轟隆的巨響。整個比試臺上缭繞着淡紫色的煙霧。
“!”臺下的衆人都有些吃驚。剛才那名倒地的修者突然扔出一枚圓形的彈丸狀物體,随之比試臺上便是一片紫霧。
煙霧散去,玄劍峰的勝者原先站立的地方此時是一片蠕動的紫色。定睛一看,是成千上萬紫色的蠕蟲在那片地上拼命攢動着,那些短胖的身軀交疊在一起,密密麻麻,簡直讓人胃裏翻滾不已。
那些小蟲并非什麽稀罕的物事,是一種會分泌特殊氣味的蟲罷了,那種氣味會促使人有嘔心感,再加上這樣密密麻麻的沖擊,有些九門弟子已經受不了地發出了“嘔”的聲音。謝途的動作很快,衣袖上并沒有沾到惡心的蟲子。
很明顯,輸者大概是惱羞成怒,想讓謝途也當衆出出醜。有不少稍有資質的修仙者心高氣傲,會受不了被一個小輩打得趴下也是理所當然,然而他的作為未免太不入流。
臺下的衆人也不禁議論紛紛,但是這作為雖然不入流,卻并不算違反比試規則。恐怕是那修者為了出口怨氣的沖動行為罷了。
謝途不禁皺了皺眉,濃郁的惡心氣味包裹着他。本來平靜的心情突然覺得有些混亂。
看到不遠處的少年皺眉,趴在地上的修者嘴角拉出一個詭秘的笑容。寬大的衣袖在旁人看不見的角度動了動,衣袖下的手,對着謝途的角度,做了一個無比猥亵的手勢。
謝途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修仙者也是魚龍混雜,眼前這個,說是流氓惡徒也不為過了。
想不到仁霄宗內也有這樣的人。
心裏感到難以言喻的厭惡,縱使脾氣不錯,謝途的臉色也冷了下來,轉身便下了臺。
那名被取名為司晚的青年,他的比試安排在了下午,對手是剛剛突破到金丹的玄器峰女弟子。上午自己的比試經歷很不愉快,然而下午畢竟是司晚的比試,謝途還是不免有幾分期待,最終仍然打起精神來到了場下。
司晚的對手修為在終焉日一衆弟子中雖然并不頂尖,然而三峰從來不出弱者。那名女修使的是玄器峰峰主親手鍛造的九華绫,這是一件幾乎接近頂級靈寶的高級靈寶。玄器峰的弟子是三峰中最多的,是以弟子間的切磋也是最多的。女修的實戰能力恐怕不會弱。
司晚昨晚拜師時玄楚贈與的虛靈劍雖然在強度上也毫不遜色,但是畢竟并非為司晚度身鍛造,而且仍然未經司晚使用,寶主與靈寶的契合度還是未知數。況且比起一入門就有衆多優秀師兄師姐指點的女修,出身九門的司晚起點就很低了。
然而說不出來為什麽,謝途對于這個青年,總是有種莫名其妙的信心。
這場比試持續了很長時間。出人意料的是,局勢并非如同想象中的一面倒,而是都打得非常艱難。
司晚雖然修為較低,然而他的劍招非常奇特,變幻莫測。反觀那名女修,只是憑着修為想要壓制對手。然而她畢竟是剛剛突破到金丹的修者,靈氣周轉事實上并沒有那樣順暢。由于這個原因,越戰到後面,女修的靈氣阻滞便越來越大,最終還是敵不過,敗給了辟谷期的司晚。
不過那名女修卻并不介意,即使輸了,也只是爽朗地笑笑而已。她好像對一臉木讷的司晚很感興趣。兩人下了比試臺,她還走到司晚跟前,笑着說些什麽。
謝途不禁多看了那女孩兩眼。玄器峰——似乎是叫路楠楠。在女修本就稀少的仁霄宗,這樣類型的女孩就更不多見了。
本想上前去跟新鮮出爐的小師弟恭賀一聲,見司晚跟路楠楠好像聊得挺開心,謝途便收了去打擾的心思,回到了比試場外幾人的住處。
本來玄劍峰拖家帶口的加起來也就不過三個人一只猴子。現在加了一個人,也就不過是個五口之家。因為怕帶着孩子和猴子飛來飛去的實在麻煩,所以修仙大會期間幾人便臨時住在了離比試場不遠的一座院落中。
院落不大,卻很有種古樸的精致感。
并沒有民間傳統意義上的圍牆,而是僅僅用幼嫩翠綠的竹子交錯圍成細密的籬笆。院內錯落分布着幾間瓦屋,院後是一片茂密的竹林,竹林中有一個小湖,有幾分靈氣,冬暖夏涼。
謝途回到小院時玄楚和司晚都還沒有回來。想來也是,一個是三峰峰主,一個是備受争議的新秀,大概比試完也不得安生。
他回來的時候,房間裏都找不到多多和猴猴,繞到屋後才看見多多正抱着膝蓋坐在一棵竹子下面看小蘑菇。
說起來,不管多多是小老虎還是小孩子,謝途都像養兒子一樣把他拉扯大。他從來沒有試過在有記憶的情況下,真的像過日子一樣安安穩穩地呆在他筆下的哪個世界。就像現在,他對于多多,考慮最多的問題就如同站在一個父親的角度。
從多多還是小老虎的時候開始,謝途就發現了,他家兒子有點兒自閉傾向。不活蹦亂跳的,整天除了粘着他,就是發呆和吃東西。
這種情況到了仁霄宗後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看上去已經是五六歲的小孩了,卻不跟除了謝途外的人說一句話。最喜歡做的事情是讓謝途抱着睡覺覺,其次是洗澡和吃魚,最後是看小蘑菇。
至于修仙什麽的,大概已經排到九霄雲外了= =b
還沒等謝途說話,坐在竹子下的多多卻似乎感受到了什麽,擡起頭來望向謝途的方向,黑黑的大眼睛,嘟嘟粉粉肉肉的臉頰,表情呆呆的,雙手卻張開要抱抱。
謝途的心一下子就軟了。
管他什麽自閉不自閉的,這是我兒子!
內心突然湧起的自豪感是怎麽回事OvO
謝途又陪着多多玩了一會兒,等到孩子有些睡意了便把他帶到屋子裏去。
盡管有淨身法術,但是可能是今天紫色蠕蟲留下了陰影,謝途總覺得身上不幹淨。他想真真正正地洗個澡。想到屋後竹林裏那個小湖,謝途越發覺得這想法不錯。
仁霄宗雖有春秋,但實際上溫度變化卻不明顯。按季節來說,此時正是早春,但也并未有過多寒意。竹林那口小湖并未結冰,湖水清澈見底,肉眼不可見處,有源源不斷的活水與湖水交換着,靈氣雖然稀少,但貴在流動均勻,令修真者心曠神怡。幾乎可以看見有細微的熱氣浮在水面上。
紅衣滑落肩頭,露出潔白細膩的肩膀,那水色的紅越發襯得肌膚晶瑩如玉。長衫紗衣完全褪下,挂在竹枝頭。黑墨般的長發解開落下,優美的脊背劃出少年青澀的弧度,細嫩的腳踝輕輕踏入潤澤的水波中,生出一股無限的遐想。
謝途完全進入水中,水面正好沒至瑩潤的胸口。
久違溫熱的氣息讓他有些陶醉了。他緩緩地閉上眼睛。
“卡擦”——
寂靜的竹林中突然響起一聲不和諧的竹枝斷裂聲。
眼睛猛地睜開,謝途的臉色變得冷然。
該死,他剛才竟然沒有察覺到麽。
“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菌:OVO又來水一章。好嗨森,在別的網站看到這文了~~~
—小劇場—
小攻4號:娘,我不是出場了嗎,沒福利就算了,為什麽還沒名字?
作者:(嚴肅臉望天)啊?你在哪?窩沒看見啊
小攻4號:→_→你說呢。
—我是以後再補上的分割線—
☆、IX
随着謝途的一聲呼喝,竹林裏陷入了一陣詭異的氣氛。謝途從水中站起,手輕輕一揮,衣物已經重新穿上,渾身上下再找不出一絲水漬。
金丹期的修者仍未能凝成神識,識海仍是混沌,謝途只能憑借五感和直覺判定那人的方位,假若是修為相近甚至擁有更高修為的對手,他在明敵在暗的形勢将對自己非常不利。
謝途表面上看起來鎮定無比,內心卻有些拿不準。正值門內普通弟子十分看重的修仙大會,此時出些岔子,不禁令人懷疑與此有關。
變故發生在一瞬間,眼角餘光瞥到一記冷光,謝途的染楓劍瞬間由玉佩中凝成實體,接下了這一擊。冷光卻并未消散,反而爆發開來,形成數個六芒星狀的光點,将謝途團團包圍。謝途并未慌亂,立刻聚起周身靈氣形成一道致密的屏障。
不想,那光點卻似絲毫未受到阻力一般,徑直穿過那道屏障,盡數打在謝途的身上。
預料中的疼痛卻并未到來——應該說是毫無感覺。那些光點仿佛融入了謝途的身體,消散不見。
暗處隐藏的人見襲擊對象毫無反應,心中怕是慌亂,一瞬間竟忘記了隐藏自己的位置,讓染楓的一道劍氣襲向了藏身的那片竹林,只聽得一陣噼裏啪啦的竹子爆裂聲,暗處那人的身形也暴露出來。
竟是白日裏跟謝途對戰過的那名九門弟子!
此時那名九門弟子目含兇光,嘴角隐隐有涎水滴下,側臉處清晰浮現出血紅色的詭秘圖紋,那圖紋在這弟子臉上緩緩變化,簡直如同活物一般。此時,這弟子的情狀與走火入魔有些相似,仿佛完全失去了心智,只憑着本能發起攻擊。
漸漸地,謝途發覺有些不對勁。那弟子雖下手兇狠,卻并不是狠下殺手,眼中神色不像殺意,反而帶着淫v邪之色和強烈的欲V望。想起白日裏那弟子的下流動作,謝途不禁心頭火起,周身靈氣驟然爆發,手上的劍招更是毫不留情。那弟子根基不穩,自然不是盛怒中的謝途的對手,沒幾刻便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即使被壓制至斯,這人竟然還色心不死,扭曲的雙手拼盡全力一把抓住謝途的手腕,臉上泛起惡心至極的笑容,指節在手腕上來回摩挲,仿佛要把這雙手的痕跡深深刻在對方身上。
被碰觸的一刻,謝途心中升起一股從未有過的強烈的排斥感。連染楓都顧不上擁抱,他在指尖聚起靈氣,生生地将人摔了出去數丈遠。
那名九門弟子恐已重傷,在地上不斷蠕動着,只是那擡起的臉上神色無絲毫變化,更令人感到無比惡心。
發生了這等事,謝途也顧不上沐浴。那弟子雖然本就心思不正,然而剛才失控的表現卻更讓人疑惑。此事不明輕重,尚不宜聲張,是故他即刻用了張千裏傳音符将此事告知了玄楚。正好那頭的修仙大會剛剛結束,玄楚一聽,立時朝着小院方向趕來。
一同而來的還有玄器峰和玄丹峰兩峰的峰主。一看到倒在地上的修者,二人皆是神情巨變,不由自主地将目光投向一旁的玄楚。氣氛實在太過緊張,謝途也意識到這修者的情況恐怕不簡單。
“玄楚師弟,這……難不成又是……?!”三位峰主皆為玄字輩,其中雖以玄楚修為最高,然他在玄字輩中入門最晚,因此即使後來都各自掌了三大峰,二人都仍稱玄楚一聲師弟。此時說話的是玄器峰峰主玄渺。看上去已是白須老人的年紀,修行了近七百年,修為已經達到了合體期後期。
玄楚眉頭微蹙,語氣卻很鎮定:“師兄不必慌亂,這弟子體內的靈氣雖然混亂,識海卻不似當年那人那般一片空茫。僅僅是失控了神志,倒是不能說明些什麽。”
玄渺卻是完全慌了神,仿佛想到了什麽極度可怕的事情。
“這該如何是好!宗主已經閉關了三百年,再出來也不知是何日月,若是此時出事,我們又該如何應對啊!……”
“師兄,你冷靜一點。如今當務之急是查清這人的情況,切莫自己先慌了手腳!”玄丹峰的峰主是一已有六百餘歲的女修,同是合體後期的修為,年歲還要輕些,比起玄渺來她似乎要鎮定得多。
“玄蓮,你……唉,若是這靈脈再少一條,我仁霄宗還怎麽修仙問道,又算哪門子修仙大宗。你那山上的靈花靈草,怕是都不知何去何從了!”
玄蓮聞言,臉色也有幾分蒼白,便不再開口。
見玄渺玄蓮二人神色凝重,謝途也不好詢問,想着待二人走後再私下向玄楚了解情況。
玄丹峰司藥物靈丹,對陣法咒術也頗有研究,這弟子便交由玄蓮帶走。玄渺心中慌亂,急着要下去布置一番,很快也離開了這片竹林。只剩下謝途與玄楚二人,都各自思量着什麽。
謝途完全如身處雲山霧裏,不知他們幾人到底有何憂慮。玄楚似是看出了謝途的疑惑,輕聲解釋。
“大約四百年前,仁霄宗曾經被大批魔修入侵,宗內第二大的一條靈脈被魔修用秘法盡數吸幹,再無靈氣。從此,本在修仙界一枝獨秀的仁霄宗漸有沒落之勢,雖凡界常人難以察覺,然宗內卻因缺失了這條靈脈,衆弟子尤其是九門弟子修道進階速度大不如前,山中靈氣也稀薄了許多。這也是如今有不少九門弟子過于依賴外物的起因之一。”
謝途點頭,難怪玄渺如此緊張。
正當他想再多了解一些細節時,突然聽到窸窸窣窣的雜音。起初他以為是風過竹林的沙沙聲,然而仔細一聽,卻完全不是那麽回事,這雜音反而像是信號不好時聽收音機的效果。而且這聲音不像是耳朵聽到的,竟是如同回蕩在腦海中一般。
謝途心下莫名覺得這情景有些熟悉,只需一個閃念,他就想起這種形式不正是從前那神秘聲音與他交流時的感覺嗎!只不過那時神秘聲音都是非常清晰可聞的,如今卻布滿了雜音,反而聽不見人聲,讓謝途一時間沒能想起來罷了。
在謝途愣神的一刻工夫,玄楚已經走到了竹林的那一頭,似乎是去察看方才戰鬥遺留下來的現場。
謝途站在等了一會兒,這種窸窸窣窣間夾雜着卡擦聲的雜音一直持續着,直到突然出現了與雜音明顯不同的失真了的人聲。很模糊,但勉強還能聽得出來是在說話。
“途……途……小心……小心……他……來”
“來”字才說到一半,整個腦海突然寂靜下來,連雜音也消失不見。這一句話沒頭沒尾,還是如同毫無信譽的神秘聲音一般的發聲形式,本不應該讓謝途産生任何真實感。然而不知為何,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句話很重要。
小心,小心誰?
誰來?
做什麽?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菌:窩看到了完結的曙光!!└(^o^)┘嗨森!(* ̄︶ ̄*)自娛自樂中
—小劇場—
生物系是出了名的難找工作。所以在謝途正式進階為神奇物種——男博士的那一天,他光榮地失業了!
既然想當一個生物學家的理想破滅了,為了養家糊口,謝途不得不考慮起另謀出路的問題。
沒辦法,家裏吃白飯的人口太多了TAT
那麽,謝途該做什麽好呢。
遺憾的是,那四個吃白飯的沒有提出任何有參考價值的建議。正當謝途發愁的時候,突然收到了獵頭公司的電話。電話裏甜美的女聲邀請謝途前往米國進行種國核桃引進種植的栽培工作。盡管要離開幾位親(如)切(狼)可(似)愛(虎)的愛人一段時間,但是——
喵了個咪,不用每天OOXX什麽的簡直太爽了好嗎!
當然,到達米國的第二天,謝途就發現想要完全擺脫被這樣那樣的命運是不可能的QAQ
不過不管怎麽說,被身為幕後核桃種植大戶的一個人這樣那樣總比被四個人這樣那樣好一點……吧?
與此同時,在太平洋另一岸的早晨八點的種國的餐桌上——
多多:“咦?今天是不是少了一個人?”
菲勒:“……”
謝謹:“……”
—補上的4號hhhhh—
☆、X
“徒兒在想什麽?”耳邊傳來玄楚輕聲的詢問。
謝途猛地驚醒,搖了搖頭。
“師父,出了這種事,修仙大會……”他的神色有些踟蹰。一方面是為剛才發生的事,然而更多的,卻是因為那讓人十分在意的神秘聲音。
“無妨,一切只需照常即可。”玄楚的聲音漫不經心,仿佛并未将那件事放在心上。
“徒兒餓了吧~跟師父去吃飯吧~”見謝途若有所思,玄楚的眼睛微微眯起,嘴角勾出一個燦然的笑容。
心中明白這樣想下去也想不出個所以然。謝途暫時放下了這些思考,點了點頭,與玄楚一同走出了竹林。
仁霄宗隐匿在群山之中,又以法術障世人耳目,終年雲霧缭繞。五谷皆濁氣,修仙之人為淨化身體的污垢,大多不食凡谷,就連在山上種植作物的也極少見。
然而這卻不适用于玄楚。玄劍峰內有大片靈氣豐厚的土地專門開墾來種植些瓜果蔬菜,便是玄楚的主意。
玄劍峰大概是仁霄宗內唯一一處時不時冒着炊煙的地方。
經過昨夜的拜師儀式,司晚已然是玄劍峰的一員。今日的餐桌上,除了玄劍峰早有的三人一猴外,自然也有他。
謝途已經很習慣每日如常人一般飲食,然而司晚明顯很不自在,他拿着筷子的姿勢也十分別扭。
“啪嗒”一聲,司晚的筷子掉到了桌上。他的臉瞬間就僵住了。
玄楚單手一拂,那雙筷子便又潔淨如新,穩穩地落在司晚的碗上。
“吃。”玄楚的話平靜而簡短。
“是,師尊。”
此後幾個人一餐無話地吃完了這頓。
謝途心裏有些奇怪,剛才玄楚仿若變了一個人般,與在修仙大會上很相似,并不如從前随意。謝途估摸着,大概是玄楚對司晚妖的身份還有些想法。玄楚畢竟是人,雖然他的修為已近渡劫,進入神界不過是遲早的事,然而囿于時代,難免有些狹隘的偏見。
“明日你二人還有兩場比試,今晚早些歇息吧。”玄楚放下碗筷,面色清冷。
謝途有意調節氣氛,呵呵傻笑着開口道:“師父對弟子們還真有信心。你說是不是啊,師弟。”
司晚快速地看了謝途一眼,輕聲地嗯了一下。
玄楚皮笑肉不笑地動了動唇,搖頭涼涼道:“為師是對自己有信心。”
第二日就是決戰之日。巧合的是,謝途和司晚竟是真的被分到了不同的兩組中,并且分別戰勝了兩名對手。這即是說,下午修仙大會的決賽将是兩個師兄弟的戰鬥。
一個是仁霄宗百年不世出的修仙奇才,一個是九門中僥幸被三峰老祖看中的妖族子弟。九門中人縱是面上不說,心裏卻都認為這場比試毫無懸念。畢竟傳言中對于玄劍峰的司朝說的那是神乎其神的。
比試一開始,謝途就感覺到司晚與他此前對手的巨大差別。其人使劍一招一式皆是紮實穩打,無一絲浮誇,精煉簡潔。想來是毫不作僞認真修習過的。靈氣雖囿于修為不如自己充盈,但流動毫無阻滞。此等天賦說是頂尖未免誇張,但是也頗為難得。
兩人你來我往過了數招,所用術法招式皆是精簡,不含殺意卻專注細致,讓場下一幹人等看得連連驚嘆。
謝途畢竟不是司晚之前遇到的那些虛有其表的對手,兩人修為上的差距也将比試的差距一點一點地拉開。司晚的額上已有幾滴支撐不住的汗水,眼神卻依然堅定不移。然而漸漸地,謝途這邊卻覺得身體有些不對勁。
胸腹處仿佛有團邪火在燒,那火舌侵蝕着他的五髒六腑,簡直令人炙痛難耐。經脈之中靈氣走向似有散亂之勢,識海由于身體的劇痛,本來均勻的混沌此時糾結得東一團西一處。
由于身體的劇烈痛苦,謝途的表情有一瞬間的扭曲。這讓對面的司晚看得清清楚楚,他的動作竟因此頓了一頓。
然而此時的謝途已經顧不上外物。他僅僅憑着本能出招、控制力道,這樣情況下做出的招式本與之前并無不同,甚至還因為謝途此時身體狀況的混亂攻擊力有所減弱,然而司晚的一頓卻令這樣的一招成了決勝的一招。鋒銳的劍氣直直擊在了司晚的肩頸處,爆發出的紅色血漿瞬間染深了藏藍的衣襟。
他輸了。這劍若是換成別人來刺,他大概就活不成了。
司晚不禁望向對面的紅衣少年。本是冷靜而略帶欽慕的一眼,在看到對面人的神情時瞳孔猛地一縮。
此時的謝途臉色發白,雙目緊閉、睫毛微顫,一貫秀致的眉死死蹙起,顯然正在忍受極大的痛苦。額間有細密的汗水滲出,沒有握劍的右手緊緊攥着胸口的衣衫,身軀微微戰栗着。竟是已經快要支撐不住,向前倒去的樣子。
不知為何,司晚感到心髒突地狠狠揪了一下。竟也顧不上比試結束的禮儀,倏地沖上前去想要抱住對方的身體。
然而一襲飄然絕世的白衣顯然比他更快。速度達到極限的青年劍修連師兄的衣角還未碰到,已經被玄楚死死隔開。緊接着,連一眨眼的工夫不到,面前的兩人已然如風沙一般消散。
玄楚攬着師兄消失的那瞬動作,他竟是連個殘影都未看清。
迨及衆人反應過來,比試臺上只剩下了一個上半身浸滿了血的人。再也不見那個驚采絕豔的修仙奇才。有眼尖的弟子發現三峰峰主的座上,缺了這二人的師尊——玄楚老祖。
裁判不知如何是好。這比試的其中一個主角兒都不見了,那贏的人是不是應該算另外一個?
“我敗了。”卻只見那藍衣青年動作滞緩,神色僵冷,收起那把虛靈劍,低沉的聲音回蕩在衆人耳際。說完後,也不解釋半字,直直沉默地向臺下走去。腳剛沾着地,玄器峰的江楠楠本想上前搭話安慰,然而青年卻施展術法,瞬息間便消失在了遠處。
衆弟子面面相觑,小聲嘀咕起來,無人知曉這個中奧妙。
司晚敗了,那麽……勝的那位奇才呢?
另一邊,謝途的情況非常不妙。
此時,他除了知道自己被玄楚帶走外一無所知。身體上忍受着火燒之苦,這種情況越發嚴重,他覺得自己已經無法動彈半分,只是感到又熱又痛,幾乎要窒息。更不要說在體內游走的諸多靈氣,好似打架一般橫沖直撞,毫無章法。
他以為自己此刻定是如同火燒般僵直,卻不知玄楚手中的他反映到外界卻是令人難以置信的冰冷和癱軟。
玄楚抱着謝途,并沒有回到那座小院,也沒有上玄劍峰,而是來到了玄丹峰後的一座院落裏。
院落外圍設有障眼避探的陣法,玄楚入內卻毫無阻滞。院落中靈氣渾厚,遍地稀有靈草,即使是如仁霄宗一般的修仙大宗也是難得一見。那些貌不驚人卻聚靈無比的靈草,若是有旁人得見,少不了一番驚呼。
遍地的靈草将一座二層的竹木小樓團團圍起,那小樓二層間或有不同色澤的煙霧冒出,光華靓麗,令人目眩神迷。
樓外又有一道禁制,玄楚依然是毫無阻滞地進入。樓內一層堆滿了各色典籍,一半為煉丹制藥之秘術,另一半則排布着陣法咒術一類的古籍。怕是放眼整個修仙界,流落在外的珍貴典籍還不如此處一半多。
上得二層,卻是一幅奇怪的畫面。
一只通體銀灰的雀鳥渾身上下靈氣流動,徐徐進入正散發出藍光的煉丹爐中。煉丹爐上刻紋精致,發出的熱量又非比尋常,顯然不是凡品。再細觀那雀鳥的靈氣流動,竟是有合體期老祖的意思。
要知道,仁霄宗也算一大宗,雖宗主不明修為,但除此外,便屬三峰峰主修為最高,然玄渺玄蓮二人也不過合體期罷了。其餘各弟子皆在分神以下,可想而知合體期多麽難得。
而這雀竟是相當于一名合體期老祖!
“衆弟子皆道師侄你愛器成癡,卻不知你入玄器峰不過是為修得一件煉丹爐罷了。”玄楚不緊不慢地走入裏間,縱然手上抱着情況不明的謝途,他的臉上卻挂着幾分似乎是信賴的笑容,無端地讓人心生溫暖。
卻見那銀灰的雀鳥周身突地靈氣暴漲,銀光四溢,光芒中那小巧的身體漸漸膨脹為一個成人的形狀。那人身披銀灰道袍,一頭銀色長發披散腰間,眉目清冷間藏不住微妙的喜悅。然容顏絕麗,近乎妖冶。
若是玄渺玄蓮見得此人,必會驚奇萬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已多年未曾現身的玄器峰弟子司澈!
誰又能想到,玄器峰弟子不在玄器峰,也非在凡界雲游,竟是藏身于這玄丹峰的後山中呢!
【修仙等級設定:築基、開光、辟谷、金丹、元嬰、分神、合體、大乘、渡劫】
玄楚:大乘期
司澈&玄渺&玄蓮:合體期
謝途:金丹期
司晚:辟谷期
多多:築基期
作者有話要說: <(OvO)>最近沒人圍觀,作者菌很不嗨森<(-︿-)>
—小短篇—
《E》
那個人創造了E,E好想看着那個人,永遠這麽幸福。
E突然有點難過。
可是機器人怎麽會難過呢。
可能是因為他要更新了吧。
E想起了過去。嗯……雖然要做一些E不喜歡的事情,但是E還是很高興能幫上那個人的忙。
那個人有一個很喜歡很喜歡的人,叫風。
那個人提到風的時候眼睛都會亮起來。風不喜歡的東西,那個人一定會讓它馬上消失。風喜歡的東西,那個人花盡心思也要得到。
風以前很喜歡E做的菜,所以E可以留在家裏。哪怕只是站在花園裏面偷偷看看落地窗後那個人的背影,也很好。
昨天風跟E說不喜歡他做的菜了,要送他去更新。
E很開心,更新了就會做很多的菜。如果風喜歡,他就可以一直留在家裏偷看那個人了。
這裏好多舊舊的機器人,他們都是來更新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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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裏來了個最新款的機器人。
那E呢,E去哪了?
應該在花園裏。他晚上一向喜歡呆在那。
晚餐的時候,金有些不習慣這個機器人做的菜。他要去花園裏叫E給他重新做一份。
風說,不用了。E已經被他賣掉了。
金心裏有點不舒服。
E是他做出來的,不是買回來的。賣掉怎麽能不告訴他一聲。
況且,他沒打算賣掉E。
E很乖。打掃家裏很幹淨,做菜也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