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完結章
吊帶裙play
又到凜冬,許應書很晚才到家,家中一片黑暗。畢業之後他進了一家知名的律所工作,雁知聞在金融行業成了小有名氣的新秀。成年人的生活并不容易,尤其是對于他們這種剛剛踏出象牙塔的學生。他與雁知聞每天都忙得不可開交,各自拒絕了父母的幫助,想闖出自己的一片天地。
“我回來了。”
腰上突然纏上一雙手,雁知聞把頭埋在許應書肩胛骨的位置,手卻不安分地掀開了厚重的毛衣。
“幹嘛?”許應書耳朵和鼻尖都紅紅的,大概是被冷風凍住了。
雁知聞把許應書懸空抱了起來,許應書不得已摟緊了雁知聞的脖子,溫順的頭發輕輕蹭着對方的臉頰。雁知聞踱步去了陽臺,他放下許應書,把對方整個人擁入懷中。
天際炸開幾朵煙火,燦爛的火星噴濺而出,層層疊疊地散發着柔和的光,撒向人間。在這個快速運轉的時代,轉瞬即逝的煙花卻似乎給許應書帶來了永恒。
暖色光線下,雁知聞的臉顯得更為柔和,他有點緊張,從口袋裏拿出一個盒子。手上一涼,發現許應書狡黠地眨了眨眼睛,自己的無名指環上一枚戒指。
雁知聞哭笑不得,他打開了戒指盒,抱怨似的“你怎麽這樣。”
一雙眼卻是碧光灼灼,他迫不及待地低頭與許應書接吻,唇或許有些冰涼,可周遭的一切都是火熱的。
“許應書,我好愛你。”
許應書用行動回應了對方。一緊貼在身邊的愛人是真實的,交合時酥麻的快意是真實的,你在身邊,所以一切有了真實感。
“應書,生日快樂。”
新的一年到了。
許應書和雁知聞最近一直忙着搬家的事情。新房子裏擺了束紫陽花,是倪晚萍送過來的。擺放在電視櫃旁,讓原本簡約的房間充滿了生氣。
雁知聞洗過澡後随意地靠在沙發上,等着許應書一起來看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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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随便點開了一個封面挺抽象的片子,關上燈。
投影儀倒映着上世紀香港的情色片,男男女女,燈紅酒綠,好像要拽着一切帶有欲望的東西在這雲霧缭繞裏沉淪。
許應書在浴室裏,手指挑着梁尋嶼送的幾乎是透明的吊帶裙。
“應書,為了慶賀你和雁知聞入住新家,我準備了份大禮。”
許應書接過包裝精美的盒子,帶着笑意“謝謝啦。”
這就是你給我準備的大禮,許應書全身上下紅透了,翻起吊牌,看到上面的價格,睜大了眼睛。這件衣服用的布料都沒內褲多吧。
他又想到梁尋嶼說雁知聞也一定喜歡。磨磨蹭蹭地套上了,還附贈了一對貓耳。
怎麽穿啊這東西,許應書別扭地又把純白色的吊帶絲襪穿了上去,卻發現臀部是沒有遮擋的。
他想不通梁尋嶼是從哪裏買的這種奇奇怪怪的東西。看着鏡子裏的自己,雙目含情,頭發淩亂,透着無法言說的妖豔。許應書抿了抿嘴唇。
“好像是還不錯”
暧昧在房間裏升騰,蕾絲更襯得許應書膚色更加白皙,紅雲從耳後燒到後頸,他做了個深呼吸,給自己打氣。殊不知在雁知聞眼裏,對方胸脯起伏,兩抹淡淡的粉紅若隐若現,衣擺恰好遮住了隐秘的部位,至少從正面看是這樣的。
許應書腿上挂了鉛似的,一步步走得特別緩慢。雁知聞面無表情,甚至看了幾眼就把視線轉回投影。許應書恨不得馬上奔回浴室,把身上這些煩人的東西全部扯下來。
腳還沒擡起來,腰上突然一緊。雁知聞從身後把許應書摟緊。
“寶寶,我硬得好厲害,你摸摸。”
像是一只發情期的大狗。手順勢摸到臀上,臀肉顫動。雁知聞發出訝異的聲音,急不可耐的把性器往裏送。
“急什麽,去床上。”許應書漲紅了臉。“今天我要在上面。”
許應書扶着雁知聞的陰莖,一點一點地吞下去,小穴在往外冒水,不知道是潤滑還是其他東西。
雁知聞直勾勾地盯着對面的人,柔軟的腰肢前後搖擺,白得晃眼。每一次許應書坐下,都感到原本空虛的小穴被結結實實地充滿,把性器吮吸包裹起來。兩片臀瓣夾着囊袋,拍打出水聲。裙子早就被掀到了乳頭上方,乳粒充血般,直直挺立起來。
“你動一動啊。”許應書撓了撓雁知聞的手心,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說完這句話,體內的性器又脹大了幾分。
“別人知道你在家裏是這樣的嗎,許律師?”雁知聞往上一挺,這個姿勢本就進得深,許應書全身的快感都炸裂開來,他張開嘴巴,失神地看着雁知聞,雙唇張開,透出萬般風情。
“嗯...啊...好深...再快一點...”許應書稍微後仰,背部傾斜,好讓雁知聞的性器直接頂到他的敏感點。雁知聞次次都頂到最深,偏偏許應書的乳粒還被手指夾住,小穴不收抑制地收縮。
“輕點啊...”喘息聲更大,兩片臀瓣被揉得發紅,胸口也透着水光,他被操開了,變成了一個熟透了的蜜桃,滋滋往外冒出甜蜜的汁水。
渾身發軟,他趴在雁知聞身上,雁知聞像是怎麽也做不夠,粗大的性器越撞越快,發出響聲。
“不行了...你停下...”“怎麽,撩了想跑。”
“老公,嗯...你慢點...啊...”許應書很少這樣稱呼雁知聞,被操得不行了的時候會情難自禁地浪叫。
雁知聞最喜歡看許應書放浪的樣子,因為許應書會說一些平常羞于啓齒的話。
“你射進來...”許應書沒了力氣,整個人趴在雁知聞身上,雁知聞在敏感點上不輕不重地慢慢磨,睫毛掃過雁知聞的胸膛。
許應書攀着對方細細地舔舐,從唇邊到喉結,翹起的乳粒,又快又輕地吸吮,雁知聞用力頂了幾下射了出來。許應書推開雁知聞背對這對方,溫熱的軀體又再次環抱住他。
“寶寶,再來一次嘛。”
來個鬼頭啊,許應書滿臉潮紅,喘着氣,跨坐在雁知聞身上,把火熱堅硬的性器往裏送。
衣服被撕開了,第二天雁知聞還故作惋惜“真可惜。”
後穴有點紅腫,許應書發誓,下次再也不收梁尋嶼任何禮物。手撐在雁知聞胸肌上,迷迷糊糊睜開眼“誰撕的,真好意思說。”
雁知聞摟得更緊“寶寶,再睡幾分鐘。”
時間變成了流動的風,吹過窗檐,爬上他們不斷聳動的脊背。牆上挂着很多照片,記錄着雁知聞與許應書共同走過的時光。每一段時間都變成了碎片,清澈的、柔軟的、崩塌的、黏膩的。
幸而,從始至終,枕畔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