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冰皮糖心兒妖孽款
鐘二扒着窗縫偷看,小天使們自然也在跟着她一道看,清遠大師這種寧負如來不負卿的霸氣,萌的天使們嗷嗷直叫。
鐘二震驚于清遠大師那句話,本以為這件事都涼了,卻陡然峰回路轉——這兩人竟然是雙箭頭!由于震驚太過,手勁兒沒收住,把窗戶給捅開了。
小天使們正看的來勁兒,想着接下來按常規劇情,肯定是勁爆的親嘴兒,鐘二這一下,頓時遭到了小天使的唾棄。
杜撰:我采訪一下,你是不是天蓬元帥轉世哦?
狼藉:豬隊友,就是你,沒得看了,氣!
星河落九霄:窗戶關了接着看了不行麽?
維常之:還看個鬼子了,大師肯定會跑掉的……
廢柴①號:好可惜哦,啧啧啧
……
鐘二沒顧得上去看直播屏幕,腦子裏頭叮叮響,猜也能猜到天屎們說的啥。
實際上從第一個世界開始,鐘二就一直沒找到關閉提示音的地方,好在熬過最開始的總是突然吓一跳,她現在已經完全能做到忽視噪音。
鐘二蹲在窗戶底下,有心想去關了窗戶,或者說一聲“打擾了你們繼續。”
但是思來想去,這大師松開的實在不容易,再讓她給吓的縮回去,她肯定要被喬岚的眼淚給淹了。
因此鐘二沒敢露頭,也沒敢伸手,順着窗臺底下手腳并用的爬走,還掐着嗓子學貓叫。
“喵~~”鐘二吭哧吭哧的爬到牆的拐角,發現屋子裏沒有異動,籲口氣站起來,又輕輕的“喵~~”了一聲,而後拍了拍手上的土,一轉身,撞到了一個堅硬的胸膛上。
“喵。”來人也回了她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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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二看到來人的黑甲,就伸手把人摟實了,仰着小臉看向他,張口:“喵喵喵~~~”
餘己伸手将她密密實實的攬進懷裏,笑眯眯的蹭着着她的脖頸,“我來接你回家。”
“嗯,”鐘二也笑着說:“回家。”
兩人坐着馬車回家的時候,餘己才想起來問鐘二,“怎麽樣,成事了嗎?”
鐘二從衣襟裏面掏出藥包,用手拍了拍,“我覺着實在太作孽了,就沒下……”
餘己側頭狠狠親了一口鐘二的臉蛋,笑道:“你下了也沒用,裏面是瀉火藥。”
“你給換了!”鐘二回手揪住餘己的耳朵,将他揪到自己的面前,也撅着嘴親了親他的臉蛋。“幹的好。”
“以後,如果我要做什麽出格的事情,你就這樣拉住我,給我把最後一關,知道嗎?”鐘二揪着餘己的兩個耳朵說。
“知道。”餘己笑了,他笑起來仍舊不溫柔,還帶着點壞,他抓住鐘二的手,放到自己的臉上,也說道:“要是以後,我還像那天一樣沖動了,你就及時的打醒我。”
“放心吧,”鐘二拍了拍餘己的臉,“我不會太用力的。”
鐘二本來要不這麽說,餘己還沒回憶起來那天晚上臉上被掄的那一巴掌的力度。
鐘二這麽一說,餘己想起那勁頭,按照鐘二這種小體格子,可是真真切切的沒有留手……
兩人何其默契,眼睛一對上,就看懂了彼此正在想什麽,鐘二松開餘己,強憋着笑。
鐘二朝後退沒能趕趟,被餘己按着撓癢癢肉,“你沒用力?”
餘己說:“你再說一句,你當時沒用力?”
鐘二咯咯笑着求饒,最後實在受不了,趕緊岔開話題,轉移餘己的注意力。
“別鬧,別鬧,先別鬧,我有話告訴你——”
餘己總算是放開了鐘二,鐘二在馬車中坐直,揉了揉自己的臉,又理了理自己的頭發,這才說道:“喬岚的事兒,應該是成了,”
“成了?”餘己驚訝道:“怎麽個……成了,還俗嗎?”
鐘二遲疑的點了點頭,“反正親口應了,估計要還俗的吧。”
“你可知這寺為何名?”餘己說:“這寺為清遠寺,是當今皇帝親提的,清遠大師城中信徒無數,若真要是和你妹妹成了,恐怕……”
“那咋辦,”鐘二本來還尋思着,清遠看上去也是對喬岚有意的,否則以他那一幅超脫六界之外的氣質,不可能說出“我應了你便是”這種話。
但若是皇帝親提,信徒無數,恐怕這兩人若是在一起,勢必要引起公憤。
這古代背景的小說世界的人,有多信鬼神多麽迂腐,鐘二和餘己曾經都深有體會,這神仙一般的人物,突然要還俗娶妻,曾經将之奉為神祗的人,怎麽會答應?
鐘二本來還挺為喬岚高興,畢竟自己喜歡的人剛好也喜歡自己,這種事情,本身就非常的珍貴。
可一想到喬岚以後要面對的人言,嘴邊上一句,便是勾引清修僧人,到時她如何擡得起頭?
小天使們本來也沒有想到這一層,被餘己這麽一說,也都為喬岚擔憂起來。
一路上,盡管餘己一直按安慰着鐘二,鐘二還是有些心神不寧,她這妹妹,雖然不是親妹妹,但除了一開始被劇情支配,與邱笙合夥诓騙她的那一次,之後雖然接觸不多,但每次鐘二都能從她的身上感受到柔軟的溫情。
人心都是肉長的,鐘二從來不曾将這小說世界裏的任何一個人,當成是一句話,或者一段文中描述。她是真切的覺得,這些人都切切實實的在這個世界裏活着,正因為如此,她哪怕手裏掌握着能避開主線随意修改劇情的權限,她也從不輕易修改。
餘己沒想到自己幾句話,惹的鐘二這樣憂慮,晚上兩人吃過飯,他便跟鐘二一起商議怎麽能助喬岚和清遠規避人言。
連讓兩人索性直接進将軍府都想過了,但是由于先前喬庚将鐘二和餘己的婚期推的太遠,她一個未婚妻住進将軍府,別人再怎麽說,她并不在意,可喬岚也住進來,就難聽了。
兩人冥思苦想到半夜,除了進将軍府之外,唯一的辦法,便是閉門不出。
各家過各家的日子,那些信徒就算想找茬,有餘己這個護軍将軍的姐夫在,也沒人敢真的找上門。
至于莊上和生意就鐘二來出面打理,想來也沒人敢鬧事,皇帝那裏倒不至于會因為親提,就對寺廟裏和尚還俗諸多幹預,等過了三五年,也就沒有人會咬着不放了。
“這辦法倒是可行。”餘己彎腰抱起鐘二朝着床邊走,“但是你不是說,我們随時都會離開的嗎,到那時世界定格倒好,若不定格,只怕那些信徒要變本加厲。”
鐘二頭都要禿了,“想到世界定格,她會替好容易在一起喬岚和清遠憂傷,若是不定格,确實是麻煩的很。”
兩個人都躺在了床上,餘己摸着鐘二的腦袋,溫聲勸她:“先休息,這還沒有公諸于世呢,等到明天,咱們再一起想辦法,總能解決的。”
鐘二“嗯”了一聲,抱住餘己兩人熄燈躺下。
只是還沒等躺出困意,門外便有下人敲門,說是喬府二小姐來找。
鐘二一個激靈坐起來,窗外這時候咔吧一聲驚雷,她才蹿下地,便又給吓得蹿回了床上。
餘己穩穩的接住她親了一口,起身點燈,披上長袍,邊給鐘二披衣服,邊提高了一點聲音,朝着吩咐道:“請去正堂。”
兩人都穿好衣裳,轉去正堂,這時外頭開始鋪天蓋地的砸下雨點。
一進正堂,鐘二便看到了溫聲哄勸喬岚并給她抹眼淚的清遠。
實在不是她刻意看人,是清遠太抓人眼球。
他此刻已經換下了僧袍,穿的是非常普通的黑色勁裝,頭頂戴了一頂垂着黑遮面的鬥笠,正好蓋住了他那锃亮的光頭,卻更趁得他遮面中若隐若現容貌絕世無雙。
純粹出于觀賞的角度,她見識過現代世界的明星包裝,但是那些人和這清遠大師這完全無“雕飾”的相貌,屬實不是一個檔次。
鐘二這一晃神的功夫,屁股被狠狠的擰了一下,她疼的一蹿,卻沒能蹿的起來,被喬岚哭唧唧箍到脖子上的手臂給墜住了。
“阿彌……”清遠手勢打到一半,突然似是想起自己已經破戒,決意還俗,便不尴不尬的僵住。
由于剛才鐘二那一晃神,把餘己醋壇子晃翻了,所以餘己只是面無表情的看着清遠,盯着他的相貌看他到底哪裏出奇。
鐘二回腳踹了餘己一下,餘己才跟提線木偶似的動了下,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說道:“大師坐。”
小天使再見清遠大師,還是這幅打扮,沒有睡覺的都沸騰了起來。
Yan:這顏值,清雅又沒女氣,看這個一眼,再上街,看誰都索然無味了。
123木頭人:這比例,真心沒有能整的地方。
鷇華:給我來一只清遠大師,謝謝。
小天屎:截圖,上某寶去定制@鷇華
Vicky:求鏈接!
彼岸天光:同求@小天屎。
……
“走?”鐘二扒下喬岚的胳膊“你們要去哪?”
“去烨華邊境,”喬岚說:“清清說那裏是他的故鄉。”
“清……”鐘二渾身抖了一下,清遠大師捏着茶杯的手也是一緊,耳根泛紅。
鐘二隐晦的搓了搓自己的手臂,回頭看了一眼餘己,餘己把釘子一樣的視線,從清遠的臉上挪開,開口道:“我覺得可以。”
“沒有氏族會追你們,你們私奔不需要浸豬籠,想來是最好的出路。”
鐘二搓了把腦門,咳了兩聲,餘己說話也太直白了,她哭笑不得道:“什麽時候動身?”
“今夜便走。”
喬岚說着眼淚跟兜裏揣的似的,又掏出來了,“我今夜,是來跟姐姐辭行,以後天高路遠,相見,相見不易了嗚嗚嗚……”
鐘二眼淚也在眼圈,她抱住喬岚,不斷的摩挲她的後背安撫,“誰說的,等到過幾年,大師蓄出了長發,你們再回來誰還認得。”
兩姐妹抱在一起哭唧唧,這邊餘己和清遠卻是氣氛詭異,最後等那邊兩姐妹收聲,一直盯着清遠大師看的餘己,突然出聲道:“今夜別走了,明日再走。”
此言一出,屋子裏餘下三人,皆是一愣,餘己也不繞彎子,直接道:“今夜有大雨,不适合趕路。”
“并且這麽濃的血腥,清遠大師的後背傷的不輕吧。”餘己說:“帶傷上路,萬一傷勢擴大,屆時小岚誰來照顧?”
“今夜留下,我為你配置傷藥,帶上路勤換,便沒有大礙。”
餘己說完,就起身走到隔間小藥房去配藥了。
他自從身體能完全掌控之後,便在隔間置了這個小藥房,原意是再養重魂蠱,但是現在不用了,他也時不時進來配些傷藥,分發給訓練受傷的士兵。
鐘二看了清遠一眼,正要說什麽,餘己便又轉回來,把鐘二拎着走了,“你給我打下手。”
“清清,你受傷了?哪裏受傷了?”
鐘二一走,喬岚便趕緊走到清遠的身邊,“快給我看看。”
她整個人就水做的一樣,說話間眼淚又下來了。
清遠被餘己識破,面色僵硬,但一直繃着的脊背,稍稍放松了下來。
他極輕柔的拖住喬岚的雙手,勾了下唇,溫聲道:“我無礙的,師傅從小教養我長大,我便要離他而去,這頓戒棍,是我該受的。”
“都是我不好,你給我看看……”喬岚一雙眼都哭的兔子一樣,清遠聞言頓了頓,擡眼看喬岚的神色,滿是羞澀,他垂頭應了一聲好,便磨磨蹭蹭的伸手解自己的外袍。
邊解邊還小聲哄喬岚:“怎麽能怪你,都是我……你莫要哭了。”
鐘二被餘己拽到藥方,沒一會兒便偷偷又溜了出來,此刻正扒着屏風後面,忍着雞皮疙瘩,看着清遠和喬岚的互動,也是滿足小天使們的要求。
這腦中的地雷見此情景砸的正歡實,鐘二突然被捂住了嘴,身體猛的騰空,被人扛到了身上。
小天使們看的正來勁兒,驟然被打斷十分的不滿,只是一見餘己比外面還要黑沉的臉色,便頓默契的禁聲了。
她們雖然瞧着大師容貌出塵,一個個也确實都是顏狗屬性,但是從第一個世界跟到現在,她們的“真愛”還是餘己。
鐘二實際上也跟小天使們一樣,看清遠的感覺,就跟看朵好看的花兒,是一樣的心情。
但被餘己逮現行她看別的男人解衣,這就嚴重了。
鐘二被放到地上的時候,面對着餘己烏雲蓋頂的神色,解釋并沒什麽好解釋,只好無恥的出賣了“隊友”。
她指着直播屏幕義正言辭,“是她們要求我去看的,不是我,我剛才是閉着眼睛的,你相信我。”
餘己面無表情的看了鐘二一會兒,轉身去搗藥,鐘二不理屏幕上小天使們罵娘,趕緊從身後摟上去哄人。
“我就是純欣賞麽,我不喜歡那鐘款型,我喜歡你這種的,冰皮糖心兒妖孽款。”
餘己不理她,但是也沒伸手把她摟在自己腰上的手拿掉。
鐘二一見餘己沒有披頭把她扔醋池子裏,只是給她澆了一碗,松一口氣,晃着餘己的腰,從他的胳膊下鑽到他的懷裏,将自己的手按在餘己的手上,和他一起搗藥。
“你怎麽那麽厲害,我都沒聞到血腥味。”鐘二說着,還用自己的後腦勺去蹭餘己的下巴。
餘己竭力在忍着自己的情緒,但鐘二這麽一纏上來,他就氣消了一大半,再這麽一蹭,他一口氣終是無奈的嘆出來,将鐘二朝着案臺的方向擠了擠,摟着她搗藥。
“你能聞見什麽,你只顧着看人家生的好。”餘己哼道。
鐘二一聽這醋溜過的語氣,沒憋出樂了。小天使們本來以為要來一場暴風雨,卻見着“電閃”劃破天,最後是個“悶雷”,也跟着籲了一口氣。
(知非)落月人歸:我覺得,己己上次之後,似乎變了不少呢。
茶也喝了:控制呗,你沒看他剛才臉色多黑麽。
阿浣:能控制就是進步了,小醋怡人大醋傷胃。
麻辣小龍蝦:這樣正好,這樣正好……
……
鐘二沒敢接話,兩個人前胸貼着後背,屋子裏只餘藥杵子敲擊藥缸子的當當聲。
只是這樣沒消停一會兒,餘己又說:“等會你要是再盯着人看,我明日就去剃度出家。”
“哈哈哈哈……”鐘二聽着餘己這賭氣的小調調,心裏真真是癢的恨不得伸手去撓。
連忙道:“別別別,我錯了爸爸,我再不看了,不管誰讓我看我都不看了,我只看你——”
餘己沒說話,嗓子裏哼了一聲,表示對這番言辭還算滿意。
鐘二聽了又是一陣笑,小天使們卻在直播屏幕上直豎大拇指。
Yvaine:這個鍋甩的我是不服氣的,剛才明明看見有人勸她不要看。
言予:別急,來日方長,餘己早晚能看懂所有字:)
小魚幽幽:嗯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顧淮:坑不死她個小娘皮嘻嘻嘻嘻
……
由于要做很多的藥,以備給清遠帶着替換,餘己一直忙活到半夜,也才弄了一半。
鐘二打着哈欠将喬岚和清遠安排休息,自己又回到藥方,幫餘己的忙。
“你去睡吧,”餘己手裏動作利落,聽到鐘二的腳步頭也不回道。
鐘二其實是真的困了,連小天使大部分都休息了,但是她一點也不想睡,一個接着一個的打哈欠,抹了生理性的眼淚,從餘己的身後抱住他,撒嬌道:“沒有你在,睡的不爽……”
餘己聞言卻是一頓,輕笑了一聲,問道“想要嗎?是不是因為沒有做,所以睡不着?”
他說着停了手上的動作,用沒有沾到藥面的手背刮了下鐘二的鼻子,“等我洗個手手先,伺候寶貝兒睡覺。”
鐘二趕緊揪住他的腰封,用體重墜住了他“罪孽”的腳步。
哭笑不得道:“我在你眼裏,是不是就是一個色情狂?”鐘二咬了一口餘己的腰,“你看我腦袋上寫沒寫着,要要要?”
餘己抿着唇,看了鐘二一會兒,突然笑了起來,不是勾勾唇就拉倒,而是清脆的哈哈哈哈。
搞的鐘二都愣了,餘己少有這麽開懷的時候,她一時間只傻看着餘己。
餘己一通笑完,雙手手肘搭在鐘二的肩膀,用一種溫柔的幾乎讓人落淚的眼神看着鐘二,親了親她的額頭,說道:“那今晚的先記着,明晚一起?”
鐘二感動的細胞才聚集,頓時啪的散了,“滾蛋——”
餘己又開始笑,鐘二最後讓他帶的也笑起來,兩人這樣鬧一番,倒是不怎麽困了,又接着鼓搗草藥。
“做了這麽多,清遠大師的傷很嚴重嗎?”鐘二看了看桌上的藥包,還有一些調成糊狀的藥瓶子,問道。
“皮開肉綻吧,”餘己道:“他确實有兩根硬骨頭,那麽重的傷,還能筆直的坐着。”
“不過外傷不重要。”餘己說着将鐘二擠到一邊,自己動手快速的系藥包。
“這草藥,主要是醫他的內傷。”餘己說。
鐘二想到先前清遠嘔的血,不由得感嘆餘己真是厲害,誰說她這穿越,連個挂都沒有?餘己就是她最大的挂!
“你真厲害。”鐘二由衷贊嘆。
她又抱上餘己的後腰,将鼻子貼在他的脊背上,嗅着他摻雜了苦藥味道的獨有氣息。
餘己卻是聳了下肩膀,想将她晃開,“別聞了,又苦又臭。”
“誰說的?”鐘二又仔細聞了聞,說道:“你有一股味道,不像這世界上的任何一種味道,我能聞得出來,特別好聞。”
餘己回頭看了一眼鐘二的發旋,擡起手有袖子蹭了下鼻子,輕聲道:“你也有。”
“是吧是吧,我的是什麽味道的?”鐘二松開餘己的腰,轉到餘己的身邊瞪着眼問他,“很特別吧,是不是傳說中的處子香?是不是聞着就特別舒服?”
餘己側頭看了她一眼,又擡袖子蹭了下鼻尖,冥思苦想了半晌,一臉鄭重道:“特別是挺特別的,但也不是總有,一個月就那麽幾天吧……”
鐘二的小心心在特別那裏飛了起來,在不是總有那裏卡了一下,最後等她搞明白這個一個月總有那麽幾天的意思,頓時“啪叽”落地,摔的摳都摳不起來。
她照着桌案“啪”的拍了一把,轉頭學着餘己冷漠又冷酷的表情道:“和離吧。”鐘二手指着餘己:“你這種不守夫道的男人,要不得兒!”
“你自己搞,姑奶奶去睡覺,姑奶奶是閑出屁了,才在這裏陪你——”
鐘二才走出門口,就被餘己攔腰抱了拖回來。
“你幹什麽?”鐘二被拖回來抵在門上,嘴被餘己的手擠成了雞嘴,還在繃着臉喋喋不休,“我跟你講,你這樣……唔唔,唔唔唔唔唔唔!”是要,被女朋友甩的!
鐘二被餘己快要給吸的倒不上氣兒,餘己才放開她一點點,濕涼的手指,滑過她的臉蛋,險些将她擠成紙片兒。
“上不來氣了……”鐘二推他,餘己卻是将她抱起來,邊親着,便朝出門,朝房間裏頭走。
“藥做完了,我還不困呢……”餘己說:“做藥做的精神,你也不困。”
“我……困!”鐘二不那麽堅定的掙紮道。
“不困。”餘己直接抱着鐘二撲到床上,将人密密實實的禁锢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