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谪仙歷凡劫
住進方府二十餘日,柳逢辰除了教方婉兒畫畫,別的時間便是同府中下人了解臨安的習俗,東西兩市的經營時間,以及臨安城內的車馬船等一應交通。他還出了幾趟門,在方家下人的陪同下,将臨安城逛了個七七八八,加之先前地圖的輔助,他很快就對臨安城的布置,尤其是小倌館的位置,以及從方府前往小倌館的路線爛熟于心了。
而這相比臨安城要小得多的方家大宅,柳逢辰更是逛了個清清楚楚。他已經發現了,方家的人習慣亥時便休息,而自己住的東院本來就比較僻靜,所以只要亥時之後從東院牆翻出去,就不會叫下人發覺,那樣便能從東院外的那條死胡同拐到正門對的那條大道,再從大道出發去找小倌了。
東院的牆不矮,柳逢辰費了好大的力氣才翻了過去,已是亂了喘息出了汗。但只要能去找小倌解決這具饑渴淫蕩的身體的需求,翻個牆算得了什麽呢?
這二十餘日,柳逢辰每天都是靠自己藏在床下的那些助興器具來親手耕耘,解身體之渴,欲求得不到充分滿足不說,還把自己累得夠嗆,弄完了還要親自收拾一通,實在是吃力讨不到多少好。現在終于萬事俱備,就欠小倌們給他一股東風送他上極樂的雲霄了。
所以柳逢辰一路小跑到了離方家最近的一家小倌館,入了門,見了龜公,先給一錠銀子,接着便直說要個器大活好,持久會玩兒,而且是在上的小倌。龜公滿臉堆笑,朗聲喚來一個年紀十七八,個子和柳逢辰差不多,長得極好的小倌。小倌一身紫衣,言笑晏晏,拉着柳逢辰便上了樓,
兩人入了房,小倌吱呀一聲便關了門。這房內點着暖黃的油燈,以雕花燈罩攏着,熏着甜甜的花香,聞着就叫人心情極佳。
小倌請柳逢辰先坐着休息,自己去取了一壺溫酒,這酒是臨安茉莉花釀成,入口清甜,兩人幾杯下了肚,都已是眸光暧昧,兩頰緋紅。
“公子是哪裏人,竟生得這般好看,奴家在臨安侍奉賓客這麽多年,還沒見過像公子這麽好的模樣。”那小倌邊說着邊摟着柳逢辰的腰往床榻走去,一只手扶着柳逢辰的腰,一只手則在柳逢辰的臀上摸來摸去,雖是隔着一層衣料,但柳逢辰的下身已是躁熱地燒起來了,許久未曾被人這麽摸着了,如此來一把,自然是興奮得很的。
柳逢辰摟着小倌的脖子,倒退着往床榻走去,眼神迷離,嘴角勾起,語氣飄飄地回答:“我是天上來的小神仙,因犯了錯才被貶到了這凡間遭罪,你信嗎?”
小腿後側碰到了床榻邊沿,一陣壓疼,柳逢辰诶呀一聲,仰面倒在了床榻上,小倌順勢壓上了柳逢辰的身,臉貼到了柳逢辰的臉,兩人不約而同地低笑一聲。
“奴家可是把公子壓疼了?”小倌問着,手已是摸上了柳逢辰的臉,“一定是疼了,看看公子的眉眼,都皺了。”
“不疼,等會兒還需要你更用些力壓才好。我看你身量也不算強壯,真能好好做個在上的?”
“我能不能,公子待會兒不就知道了麽?”
小倌撐起身,分開兩腿坐在柳逢辰身上,一雙玉手如同一對翻飛的白色蝴蝶一般,娴熟地開始解柳逢辰的衣服,沒一會兒,柳逢辰的光潔白皙的胸膛邊露了出來。
小倌摸上了柳逢辰的喉結,指甲淺淺地掐了進去,柳逢辰不覺得疼,反而有些刺痛的刺激;接着,小倌的指尖一路往下刮着,拖出幾條長長的粉色的痕跡。柳逢辰興奮得呼吸加深,身上那細細的幾乎看不見的毛發都一根根豎了起來,頭皮一陣一陣發麻,他的兩粒乳尖變大挺立,粉嫩顯眼得讓人想用力扭掐。
“看到公子的身體也這般誘人,我可是完全信了公子是從天上來的谪仙了。只是奴家仍是好奇,像公子這樣的小神仙,是犯了什麽事才被貶到這庸碌塵世的?”
柳逢辰将那枕在後腦的手收回,臉上的兩片紅像熟透的兩片桃。他抓着小倌的手引導小倌拉扯自己的乳尖,已經硬起來的陰莖隔着褲子去蹭小倌的下身,低低喘息着回答:“因為我總想着與人歡愛,太過風流淫蕩,龌龊不堪,不合神仙身份,引得天庭震怒,所以才将我貶下了凡來歷劫。”
說話之間,小倌已經俯身吮吸上了柳逢辰的一個乳尖,而另一個則用手揉捏,拉扯得又紅又腫,而他的另一只手,則伸入了柳逢辰的褲中,抓着那硬挺的陰莖一下一下地套弄。柳逢辰已有二十餘日不曾被人如此玩弄了,爽得嗯嗯啊啊呻吟起來,抓着小倌的頭發,兩條腿夾在小倌腰上,扭着一把細腰,努力讓那小倌和自己貼得更近些。
小倌叼着柳逢辰的乳尖擡頭,拉扯得那乳尖拉長,一松口,那乳尖“叭”的一聲收了回去,柳逢辰啊地叫喚了一聲,下身朝着小倌就是一頂。
“那公子這劫歷得是苦還是樂?”小倌摸着柳逢辰水潤的嘴唇,問完後便饒有興趣地舔了舔,“公子的唇,甜的。”
柳逢辰擡擡眼皮,眸中亦是水光潋滟:“是苦是樂,還得看随後你怎麽做。”
“有緣人間來相逢,奴家自然是要讓公子樂一樂的。”
小倌站起了身,将柳逢辰身上還挂着的衣服全都剝了下來,讓這天上來的谪仙赤條條地躺在自己面前。
“公子可真是個體面人兒,連下面都是幹幹淨淨的,看得奴家喜歡得不行。”小倌将柳逢辰兩腿往床榻邊沿一拉,接着半跪下來,雙手握着柳逢辰的陽物,伸出舌頭舔舐起來。小倌的舌頭柔軟濕潤,舔得許久未得人如此侍弄陽物的柳逢辰呻吟出了聲。
“公子可是喜歡?”
“喜歡……喜歡得緊…….”柳逢辰将腿搭在了小倌肩上,因為陽物被舔得太舒服,他的腰都曲了起來。
“奴家也喜歡公子這裏,滋味真是好極了。”小倌将柳逢辰的陽物整根吞了進去,用力一吸,柳逢辰失聲喊了起來。
曲徑通幽處,玉樹後庭花,一夜春夢好。
柳逢辰在這小倌館厮混到了醜時中,又小憩到了寅時中才心滿意足地離開。這一趟他沒有玩什麽花樣,只是和那小倌糾纏胡鬧,讓那小倌将自己抽插得浪叫不斷。花樣什麽的,可以日後再玩,反正已經探出了至少一條路了,這一趟最重要的是解後穴無人抽插的空虛寂寞。活生生的肉棒到底是比那堅硬冰涼的玉勢抽插得要舒服,讓柳逢辰不消自己動手就能爽到飛升,真真成了個小神仙。
一路腰酸腿軟地回到東院外的死胡同時,已是卯時初了,被操幹了太久,柳逢辰力氣少了許多,費了老大勁兒才翻過了牆,偷偷摸摸回到房中時,天開始亮了。他癱倒在床上休息了沒一會兒就聽到了敲門聲,方家的下人已經來喚他用早膳了。
柳逢辰便只能起身,簡單梳洗一番後去用早膳,然後去教方婉兒畫畫。
“先生,你的臉色看着十分疲倦,昨夜是沒休息好?”方婉兒一看他眼下兩片青黛便是一聲好奇地問。
柳逢辰尴尬笑着回答:“是,做了噩夢。”
“什麽噩夢?”
“不記得了。婉兒不用擔心,都是小事,我午膳後再打個盹就好了。來,今日我來教你畫竹葉,這竹葉初落筆要輕,筆尖不可完全落紙……”
然而柳逢辰因為噩夢而睡不好的症狀在随後幾日卻是越來越嚴重,就連來看方婉兒學畫的方夫人見了,也忍不住擔心地問起來:“先生,我看你氣色不好,甚是疲倦,婉兒也同我說先生有做噩夢之疾,要不我給先生請個大夫來看看?”
柳逢辰忙推辭道:“不用不用,許是季節變換,我一時有些水土不服,才做了噩夢誤了睡眠,夫人不必擔心,過幾日便好了。”
方夫人聽了也就暫時作罷了。
柳逢辰也覺得夜夜都翻牆出去找小倌的确不妥,這淫蕩的欲求是得到滿足了,可是這覺卻是睡不夠,老是跑來跑去的,身體也吃不消,便打定主意,今夜再去一次,玩個夠,往後幾日,晚上就都不出去,在房中好好睡覺休息,等眼下的青黛消失之後才重新出去。至于這幾日的需求,就先用玉勢來解決了。
可柳逢辰哪裏能想得到,他這休養生息前的最後一次翻牆出府,尋倌作樂也泡了湯,因為在他攀着牆頭即将翻到死胡同那邊時,身後忽然就傳來了一聲喝問:“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