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帕

第15章 年少

賀玟醒來時只覺得吵，什麽人一直叫，"有疏，醒醒。"好像是秦晏的聲音，又好像不是。

等賀玟醒來一看，兩眼一抹黑，這人誰啊？好像是秦晏，怎裝扮得這麽年輕。

"秦晏？你怎麽裝扮成這樣…"賀玟扯了扯秦晏鬓邊的碎發。

秦晏擔心賀玟這是被太陽曬暈了，手心探了賀玟的額頭，還好，沒燒。他拉過賀玟的手進山洞，"怕你睡那邊曬得慌，在這洞裏睡吧，我看着。"

山洞挺幹淨平整，甚至還有一塊布，正好可以躺上邊。

賀玟覺着自己是在做夢，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醒來時又看到還是這個秦晏，守着賀玟在一旁。看到賀玟醒了，少年秦晏側着臉笑道，"有疏，睡醒了？"

夕陽側過秦晏的臉照了進來，增添了些真實。賀玟這才覺察，好似是回到了十六歲時。

十七歲前的大多事，賀玟都不大記得。以至于下山的路都差點走錯，秦晏搖了搖賀玟的肩，問道，"今天怎麽不大對勁？"

賀玟勉強地笑了笑。這昨日在成親，今日卻回到整天要背四書五經的日子，誰能對勁？

秦晏問道，"今日我陪你睡？"秦晏早就沒了親娘，他爹和秦夫人也不管，只有秦老夫人帶在身邊。這幾日秦老夫人回娘家，秦晏不回家也沒人管。

賀玟自然說好。

除了賀夫人眼神怪異，賀丞相倒是很喜歡秦晏，每次秦晏來住，賀丞相都招呼廚房多做些糖醋魚，畢竟先前賀玟總念叨着秦晏喜歡吃。

等夜深了，賀玟偷摸去秦晏那間房，想跟他一塊兒睡。探聽些往事。

秦晏所說的，和賀澗池先前告訴賀玟的相差無幾。是成日裏黏在一起的關系。

賀玟心滿意足地睡了，半夜卻癡纏在秦晏身上。惹得秦晏渾身不自在，移開後卻又趴上來。

秦晏心裏怦怦直跳。看向身旁的賀玟，秦晏稍微起了身，覆上去看他。月光照了進來，賀玟似乎夢見了什麽，微紅着臉，張着嘴。

秦晏湊過去聽，"不要了，太深了…"

秦晏聽得滿臉通紅，搖醒了賀玟，問，"有疏，你夢見什麽了？"

賀玟在夢中正被秦晏頂着，一醒來什麽也沒有。身下流出來的水确實真實的，有點空虛。

賀玟蹭着少年秦晏的胸膛，皺眉道，"晏之，我難受。"這年輕就是不好，什麽都做不了。

秦晏趕緊翻看，"哪裏難受？"

賀玟牽着秦晏的手，放在自己胸前，"這裏很漲。"是真的漲，恐是剛要發育。

秦晏不知所措，"那怎麽辦？"

"你揉一揉。"賀玟眼中都是淚，秦晏真以為賀玟難受得哭了，趕緊應好。

他把手從衣擺下方伸進去，賀玟察覺到他在發抖，就像先前最開始幾次做那事一樣，青澀而正經。

秦晏摸上了有些鼓脹的乳肉，手抖得似乎都捏不住乳粒，他又開始流汗了，賀玟心想。

秦晏的手汗蹭上了賀玟的乳房，他小心揉捏，生怕弄疼了賀玟，"這樣嗎？"

年少的身體尚未經事，一碰就着。賀玟的手也覆在秦晏揉捏着他的手上，說，"慢一點。"

秦晏不敢再動，只是用手掌圈住那一處鼓脹的乳肉，乳粒翹立，頂着秦晏的手心。

秦晏察覺到自己胯下的物事似乎擡了起來，趕緊将自己的下身往後移，生怕碰到賀玟。

被發現，被厭惡。

賀玟的欲望由乳肉處燃燒，往下。他蹭了蹭腿心，終歸是不好說出"下面也幫我摸摸"這樣的話來。

兩人不再動作，慢慢等欲望消散後，就睡去了。

次日秦晏一醒，捏了捏手中柔軟，才發現自己的手仍放在賀玟亵衣中，吓得秦晏趕緊拿開。發現自己身下已有濡濕。

經此一夜，秦晏再也不敢直視賀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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