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怒氣
夜裏風雨飄搖,沿着東南海邊刮來的風帶着厚重的雲層,落得滿世間雨。雨打門外芭蕉,如鼓點聲一般,擾得人睡不着。
賀玟赤身裸體地趴在軟塌上,由着秦晏上藥。裹着軟膏的手指在花穴中游離,帶出了幾滴透明的水,賀玟耐不住地夾住雙腿,腦袋埋進枕中。似乎自上次與秦晏做那事得了趣,賀玟性欲更剩,只不過抹個藥,也會情動得出水。
緊繃着的後背白皙細膩,在燭火搖曳中更存一番風情。賀玟皺着眉問,"好了嗎?"
秦晏氣息紊亂,"還沒。"說完又刮了些膏藥,将手指放進去,塗滿了穴壁。
原本有些紅腫的花心在塗抹過後似乎沒那麽痛了,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種不适。由小腹漸升上去的癢。
賀玟按住身後要抽出的手指,"晏之,我難受。"
秦晏抽出了手指,手掌沿着臀縫向上,越過細腰,往上繞過蝶骨,最終握住了微漲的小乳,食指按壓着翹立的乳粒。
小乳雪白滑膩,那點嫩紅的乳粒似乎戰栗着,秦晏覆上賀玟的背,側着身吮吸右乳。
賀玟眼中已溢滿朦胧的水汽,他仍枕在自己的雙臂上,不由自主地蜷縮腳趾。
糟糕,還有件事。賀玟突然清醒過來,回過頭問道,"李音…"
秦晏不可思議地看着賀玟,打斷他,啃咬上賀玟的雙唇,賀玟溢出聲,卻沒辦法說完。
秦晏似乎已經失了理智,就好像在水潭時一樣,脫離的平日裏的溫和模樣,掰開臀縫,用性器淩遲着賀玟,捅了進去。賀玟的後穴絞緊了秦晏的欲根,下身被插得抖動着,滾燙硬挺的性器在甬道中吞吐。賀玟的穴道被頂得發熱,疼痛感夾雜着酥麻的快感層出不窮,賀玟抽抽搭搭地哭了起來,他嗚咽求饒道,"停下來…"聲音卻隐沒在暗夜的風雨裏。
事畢,秦晏這次竟全然灌入其中,才拔出欲根。花穴吐出了漫出來的濁液,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秦晏卻穿上衣裳,不顧賀玟,頭也不回地起身離開。
還沒走到門口,就聽到後面賀玟孱弱的聲音,"你今日是發的什麽瘋?你…"
秦晏打斷道,"有疏,我們斷了吧。"果斷決絕。
賀玟睜大了眼睛,眼裏濕漉漉的,他帶着氣說道,"斷就斷!"他又冷笑,"本就只是露水姻緣,名不正言不順。"
秦晏不答,徑直出了門。過往的執念,早該放下。
賀玟回自個兒屋子後,草草清理後就睡去了。醒來時天光朦胧,也未見李音。賀玟往賀澗池那邊兒去,發現那倆人還在床上。只是李音雙手被鎖鏈禁锢在床頭,并不能動彈。
李音似乎并無意識,只賀澗池一人不知疲倦地挺身。
賀玟不好多看,回床又躺了會兒,迷糊間賀澗池似乎把李音抱回了房。
等天光大亮時,有人來敲門時,賀玟幫李音提了提被角,才去喝粥。一衆人卻少了秦晏,賀玟不經意地問起,"晏之呢?"
那方守回答,"晏之昨夜就回去了,應是有什麽事吧。"
賀玟"哦"了一聲,也沒了胃口,就連中午的烤野豬肉也沒動一口,就魂不守舍地回去了。
時間過得快,自山莊回來一個月時間,賀玟都沒能與秦晏見上一面。
初時賀玟心裏還生着氣,只覺得秦晏莫名其妙,可一個月時間過後,賀玟早消了氣,想着再去找秦晏。
賀玟尋了法子,讓玉兒将那素帕寄送進去秦府,卻石沉大海一般。
另一面又讓李音找個由頭請秦晏來李府,秦晏也都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