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致命切割24
陳铎恍恍惚惚地醒來,發現自己被手铐鎖在床上。
打量了一下周圍的情況,可以确定,他現在所在的房間并不是三步街那個出租屋。整個房間看起來有些破舊,天花板上的挂燈有一半破損,斑駁的牆壁上有幾張舊海報,而離床不遠的窗子被一塊洗得發白的窗簾遮得嚴嚴實實。房間裏很安靜,陳铎判斷不出現在的時間。
等了大約十多分鐘,房間的門才被打開,正是小納。
“阿铎,餓了吧?我做了你最喜歡的糖醋魚。”
他一邊說,一邊端着盤子走近陳铎,完全沒有綁架犯的自覺。
“放開我。”
陳铎窩了一肚子火,卻強作冷靜。形勢比人強,他想發火也得等自己手腳獲得自由才行。
“我喂你。放開你,你就要跑了。”
小納坐到陳铎身邊,微笑着說。然後用勺子将已經挑出刺的魚肉舀着喂到陳铎嘴邊。
陳铎哪裏肯乖乖張嘴,瞪着小納,面色陰冷。
小納收回勺子,自己吃了一口,然後右手捏着陳铎的下巴,将他的嘴強行撐開,直接用嘴含着喂給他。
陳铎被他的行為一驚,想要将食物頂出去,奈何小納的嘴唇死死堵着,舌頭卷着食物往他嘴裏送,他根本無法反抗。
一口魚肉,就這麽被小納強行喂給了陳铎。陳铎憋得臉色通紅,眼見着小納又想如法炮制,連忙開口,“停!我自己吃!”
小納方才停下了以口喂食的動作。
“我要上廁所。”
陳铎突然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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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納停下手裏的動作,拿出手铐的鑰匙将陳铎的右手解開。陳铎雙手和雙腳都是分開拷在床頭,所以小納只解開一只手陳铎依舊不能行動。
接着小納将陳铎的右手和左手拷到一起,又将陳铎的雙腳拷到一起。如此一來,陳铎就算脫離了床的束縛,在小納的監視下也無法輕易逃脫。
陳铎對小納的謹慎表示欣賞,只是這份謹慎用在自己身上,卻也讓他深惡痛絕。
陳铎卻沒準備就此妥協。
磨磨蹭蹭地在廁所解決完生理問題,陳铎突然轉身,擡手妄圖用手铐将小納的脖子套住,卻被小納躲開。
陳铎見一擊不中,并未放棄,低身撲向小納,将小納撞倒在地。當然,他的腳被束縛,根本無法平衡,所以也随着小納一起撲倒在地。
正想從地上爬起,将小納制服,卻還是慢了一步,被小納從身後抵住腰窩,按住頭,動彈不得。
“呵,身手不錯!”
陳铎打着哈哈。精神卻完全集中,試圖找到破綻再次反擊。
但小納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熟悉的刺痛過後,陳铎全身都軟了下來。很明顯,他再次被小納一針放倒,反抗宣告完敗。
小納将全身無力的陳铎扶到床上,然後解開他的手铐和腳铐,“醫生說這種麻醉劑對身體的危害最小,但還是不能多用。我不想傷害你。”
說着不想傷害,還不是照舊把藥往他身上招呼。陳铎對小納的話嗤之以鼻,表示唾棄。
小納時趴在陳铎身上的,側臉貼着陳铎的胸膛。
陳铎的上衣半開,小納的呼吸不可避免地噴在陳铎皮膚上,令陳铎不自在地動了動。
“你究竟想做什麽?綁架我,然後呢?”
陳铎無奈地問。
“我想你永遠和我在一起。”
小納擡頭看着陳铎,眼中是顯而易見的愛戀。
陳铎心中微動,沉默許久沒有言語。
小納并沒有奢望陳铎會有回應,享受了片刻的寧靜後,突然吻住陳铎。
他的動作很溫柔,卻異常堅定,不容陳铎反抗。
陳铎其實并不反感小納的親吻,甚至很享受。渾身像是過電一般,舒服得心髒都顫抖起來。
他不明白,為什麽會有這麽愉悅的感覺。只是隐隐猜測,是因為愛吧。
他愛着趴在他身上的這個人,所以享受他的親密舉動。
然而很快,他被迫就從這親密的享受中清醒過來,只因為小納的手指再次侵入了他仍舊隐隐作痛的某處。
“你要是敢再做一遍,我永遠不會原諒你。”
陳铎黑着臉威脅。
小納的動作停了下來,“那你現在原諒我了嗎?”
他指的是之前那一次。
見小納停止動作,陳铎松了口氣,“放了我,我可以不計較你的所作所為。”
當然不會計較,只會動手揍一頓,幫你松松骨頭。
“你會離開我嗎?”
小納追問。
陳铎遲疑了,不知該如何回答。
他能保證在33歲前不離開——那是阿多被殺的年紀。走完阿多的一生,他就會回天界。
小納見陳铎沉默不語,眼神微暗,低頭咬在陳铎的喉結上,令陳铎反射性地呻銀出聲,“呃……”
陳铎的聲音極富磁性,同他的外貌一樣,非常吸引人,令女人趨之若鹜。小納聽着這令人癡迷的聲音,心中對陳铎的占有欲越發強烈。不再期待陳铎的回答,開始瘋狂地攻城略地。
他的動作急切而粗暴,仿佛進行最後的狂歡。
陳铎痛得難以忍受,“你他媽的……啊……輕一點!!!”
用盡全力才罵出聲,但接下來他就果斷消音了,死咬着牙關,阻止自己發出示弱般的呻銀。
直到陳铎從痛中嘗到了一絲筷感來,身體因小納的動作輕輕顫抖。
小納像發現新大陸一般,睜大眼睛看着陳铎的變化,“舒服嗎?”
他停下身下的動作。
陳铎沒有回應,只皺眉隐忍的表情落入小納眼中,令小納不滿。
小納動了動,終于如願以償地看到陳铎神情的變化。就是那裏了!
小納突然笑起來,仿佛春花綻放,純真而明媚,與他的粗暴的動作格格不入。
陳铎側頭緊緊閉上雙眼,想要逃避這不堪的畫面。小納卻不肯輕易放過他,攻勢越加激烈。
痛夾雜着筷感刺激着陳铎,陳铎覺得自己身體仿佛不再屬于他一般,出賣着他的靈魂。意識沉沉浮浮,他再無法忍耐,無意識地呻銀,甚至無意識地迎合小納,最後在一陣白光中爆發出來。
陳铎失神地望着天花板,無力而無奈。
就算再次被迫做這樣的事情,他也無法真的責怪小納。
即使他依舊憤怒,想将身上的人拉下去狠狠教訓一番。
但就在剛才,看到小納笑起來那刻,他也是真的想要擁抱他,想要親吻他;想要他開心,想要他幸福;想要他永遠都可以這樣燦爛地笑。
真是自虐的想法,如果要讓小納永遠如剛才那樣燦爛的笑,他不是得被壓一輩子?陳铎表示這個方案太過不切實際,應該放棄。
時間一晃就是一個月,陳铎嘗試了很多次反擊逃跑,均以失敗告終;而小納似乎愛上了某項運動,幾乎每一天晚上都要按着陳铎來一發。陳铎從一開始的抵觸,到後來主動要求做好潤、滑,再到後來要求加長前、戲——他更喜歡跟小納親吻。其中轉變,讓小納開心不已,而陳铎則是異常辛酸。
期間每隔大約一周時間,小納就會帶着陳铎轉移地方,有時候甚至時間更短,顯得非常倉促。
這日陳铎正看着自己唯一的消遣——一本破舊的書。
他被長鏈子鎖着腳踝和手腕,可以在小範圍內活動,卻無法逃脫——如果給陳铎一些細的棍子,他也許能試着打開鎖鏈,但小納把他周圍都清空了,除了幾本書和身上的衣物,什麽都沒有,他也無法施展他開鎖的神技了。
小納突然開門進來,給他換上手铐,帶着他匆匆離開屋子,坐上了一輛普通汽車。
每到一處地方,小納就會換一輛車子,有時是汽車,有時是貨車,或者面包車。
從第一次試圖逃跑以後,小納就沒有對他用麻醉藥,陳铎得以保持清醒狀态。
汽車開出地下車庫,然後上了高速,接着又下了高速駛上一條有些破敗的公路,周圍的景物越行越荒涼。
突然,一個小孩站到了路中間,将汽車攔下。
小孩看起來又瘦又黑,臉上滿是汗珠,閃着微弱的光。他大口喘息着,慢慢靠近汽車,大喊,“求求你!救救我的媽媽!她病了,病得很嚴重,救救她!”
荒山野地的,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突然跑出個孩子說他母親病了,怎麽看怎麽詭異。但是小孩的慌亂無助不像作假,他或許是真的在尋求幫助。
陳铎坐在汽車後座,皺着眉頭。若是他行動自由,怎麽都要去看看情況的,大好的洗刷罪惡的機會擺在面前,怎麽可以不珍惜?只是他現在被小納鎖着,實在無能為力。而小納在逃避追捕,也不大可能幫忙吧。
果然,小納發動汽車,拐了個彎,繞過男孩,絕塵而去。
陳铎心裏一陣失落,若是小納去幫那個孩子,他或許就能找到逃脫的機會了。
就在他想着要不要勸勸小納,那孩子這麽可憐棄之不顧于心何忍?汽車出人意料地急剎,然後迅速掉轉方向,返回小孩身邊。
陳铎神情未變,只是嘴角微不可見地勾起。
“你家在哪兒?汽車能開進去嗎?”
小納問呆立原地的男孩。
“能……能……我帶你去。”
男孩結結巴巴地回答,然後轉身就往那大片荒地跑去。
小納開到小孩身邊,喊了一句,“上車!”
男孩靈活地跳上副駕駛的位置,看到後面的陳铎羞澀地笑了笑,然後注意力轉向車窗外,開始給小納指路。
汽車開了大約半個小時,進入了一個破敗的小村子。
村子裏的人很少,只偶爾幾個坐在自家門沿的佝偻老人,昭示着這個村子并非荒村。
男孩的家在一處田壟邊上,低矮而破敗。
小納看了陳铎一眼,随小孩下車進入了那屋子。陳铎發現那男孩沒有穿鞋子,腳上血痕斑駁,顯然,為了替母親尋找那一絲希望,他走了很遠。
視線轉移到小納身上,陳铎思緒紛擾。
作者有話要說: 删删改改,最後成了這樣,憔悴……如果覺得違和……
提醒一下,可以加群,看文案公告……
令人驚喜的是,這周在榜單上!看收藏嗖嗖地長爽翻了!把題目改了,為了提高點擊。
其實我還是喜歡原來的題目。
啦啦啦有獎競猜,小孩子是天使是惡魔?答對獎勵小納的熱吻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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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忘落寞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4-07-24 13:32:51
某日。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4-07-25 00: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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