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脫衣舞
殷序上輩子有看小黃的經歷, 但是卻沒有真刀實槍的幹過,這輩子雖然當了八年的纨绔,但卻從沒被誘惑進過花樓。
在他看來花樓是不正經的人才去的地方, 作為受過九年義務教育還受過高等教育的好青年來說,是絕對不能去的地方!
但誰想到, 他的娘子幼君妹妹竟然拉着他逛花樓!
更可怕的是這裏頭的姑娘們竟然還對她一副很熟悉的樣子!
殷序突然覺得自己地位岌岌可危,看向覃幼君的眼神頓時有些委屈,“幼君妹妹!咱們不去。”
覃幼君一愣, “都到門口了不去多可惜。”見他臉都漲紅了,這才忍不住笑, “別怕,咱就是來聽聽小曲兒,不幹別的, 你放心,我對女人沒興趣,只喜歡你一個。”
殷序雖然對自己這張臉非常有自信但還是遲疑, “當真?”
覃幼君點頭,“當然。”
可殷序仍舊不想進, 便小聲道,“咱不去了好不好, 咱回家, 你想讓我幹嘛就幹嘛, 行嗎?”
想幹嘛就幹嘛?
覃幼君仔細思索, “那……我讓你給我跳脫衣舞你幹嗎?”
嗡的一下,殷序的腦子都要炸了,臉紅的不像樣,“你、你你你, 你怎麽能,怎麽能這樣。”
瞧着他的樣子覃幼君越發想看了,“幹不幹?”
來花樓閑逛本就是臨時起意,哪知竟能引出這麽好玩的殷序,錯過機會豈不可惜。
而殷序腦中天人交戰,跳還是不跳?跳吧好丢人,一個大男人跳脫衣舞,估計跳完覃幼君會笑他一輩子。可不跳難道真的跟她一起進花樓?那樣估計他會被滿京城的人笑話一輩子。
被幼君妹妹笑還是被別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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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序很快做出判斷,他跳!
好歹他們自己關上房門自己跳,丢人也丢不出他們房間去,還能成功阻攔覃幼君去跟其他女人眉來眼去!
殷序一咬牙,心一橫,“跳就跳!”
就當夫妻間的情趣了,跳完正好和幼君妹妹大戰三百回合,床下丢臉,床上找回場子!
殷序挺直了腰板道,“走,咱們回去吃了飯就跳。”
他拉着覃幼君的手讓她上馬,覃幼君勾着笑歪頭看他,“決定好了?”
殷序被她看的面紅耳赤,聲音低低的應了一聲,“嗯。”
覃幼君翻身上馬朝姑娘們揮手,“改天來玩。”
改天來玩?
殷序險些摔下馬去,難不成以後還得用脫衣舞勾的他娘子不逛花樓?
一瞬間殷序覺得自己就是盼着丈夫浪子回頭的小媳婦。特麽的誰能想到他一個大男人還得防着娘子逛花樓呢?
這真是一件令人悲傷的事情。
許是盼着早點看殷序跳脫衣舞,覃幼君馬騎的飛快,進了雲國公府徑直騎着進了院子,然後讓人趕緊上飯菜用膳。
與覃幼君的急迫不同,殷序恨不得時間過的慢點再慢一點,磨磨唧唧的吃個沒完沒了。
覃幼君早就用完了,抱着胳膊看他磨磨唧唧,“你盡管耽誤時間,反正今晚你非得跳不可。”
說着她湊近殷序,眼神帶着鈎子,調笑道,“若是結束的早,興許咱們還能這樣那樣來一次,要是太晚的話……”
“我用完了。”殷序立即将筷子放下,為了表示自己的正直身子坐的筆直,一本正經的咳了一聲,“那個,我吃好了。我先去洗澡。”
說完殷序不等覃幼君說話起身便跑了。
覃幼君坐在原地忍不住笑,起身到櫃子裏親自給殷序挑選讓他穿的衣服。
跳脫衣舞嗎,自然穿的越花哨越好,可惜這時候男子的衣服也沒那麽多講究,只能挑了一身原先他做纨绔時穿的錦袍,再着了一套純白色絲質的亵衣亵褲,這才朝淨室過去。
淨室裏殷序洗澡洗的飛快,洗的一半也想起自己沒拿換洗衣物了,正發愁就聽見腳步聲,回頭就瞧見覃幼君給他拿了衣服過來。
殷序迅速伸手捂住自己,“你放榻上就好。”
覃幼君挑眉,故意探頭,“怕看?”
若平時他肯定不怕看,但現在因為他思想有問題,想了很多不該想的事情,導致大兄弟長大了,要是被幼君妹妹瞧見也太丢臉了。
覃幼君啧啧一聲,嘀咕道,“本來還想和你……算了算了。”
覃幼君将衣服放下就回了內室,殷序卻有些懵,他幼君妹妹這話什麽意思?本來想和他幹嘛?
一瞬間那次兩人在浴桶中快活的事竄入腦中,讓殷序不由的一陣後悔。
大意了,放過了這麽好的機會。
殷序匆忙起身擦幹身上穿上衣服,并沒有留意覃幼君給他準備了什麽衣服,到了內室,覃幼君也去洗澡了。
殷序坐在床上有些忐忑,腦子裏再回想上一世從電視上看到過的脫衣舞,發現要想跳好還真不容易。
首先,他得扭屁股,一邊扭一邊脫,按照跳脫衣舞的标準,他似乎還得拿眼神勾搭幼君……
殷序想的頭腦發麻一陣發暈,他的男子漢氣概,大概在今晚之後蕩然無存了……
“我回來了。”覃幼君喜歡紅色,睡覺的亵衣亵褲也是大紅色的,她坐在榻上,對殷序道,“序哥哥,開始吧。”
殷序深吸一口氣站起來道,“那、那我開始了。”
覃幼君伸了伸手表示拭目以待。
殷序站着半天沒動,腦子裏想到是一回事,但真的讓他去做又是那麽的艱難,“幼君妹妹……”
“你若不跳,我現在就去花樓,今夜不歸。”覃幼君根本不給他反悔的機會,“跳吧,跳完了有獎勵。”
殷序自動的發揮想象力,覺得獎勵就是大戰三百回合,于是一咬牙道,“跳就跳!
殷序說完便試着扭了扭屁股,然後緩緩的脫下了外衣……
坐在榻上的覃幼君努力繃着臉不讓自己笑出來,心裏卻一個勁兒的在吶喊:好可愛的序哥哥,怎麽會有這麽可愛的老公!
殷序慢慢的脫,目光還緊緊盯着覃幼君,一張俊的不像話的臉紅彤彤的,讓覃幼君忍不住想上前捏一把。
實在太可愛了!
一件衣服脫掉落在地上,殷序光着腳繼續扭了扭屁股又繼續脫,覃幼君捏着嗓子嬌滴滴道,“序哥哥,快點呀。”
殷序眨眨眼,一咬牙将內袍也脫了,身上只剩了亵衣亵褲,因為布料的緣故,他屁股扭一下,動作瞧着也比方才更大一些。
殷序覺得臉反正丢盡了,一咬牙又脫了起來。
經過半年鍛煉殷序身上有了一層薄薄的肌肉,身子強壯不少。穿上衣服寬肩窄腰,脫了衣服有肌肉漂亮極了。
更別說殷序身量本來就高,一條大長腿藏在褲子裏讓覃幼君忍不住舔了舔唇,“繼續啊序哥哥~”
殷序心神蕩漾,慢慢脫了亵衣亵褲……這下真的啥都沒有了。殷序手不自覺的捂着自己,覃幼君從榻上起身,然後道,“坐下。”
殷序生無可戀的坐下,不知道覃幼君打的什麽主意。
覃幼君回眸一笑,朝他抛個媚眼,“序哥哥,看着我呀~”
于是覃幼君親自給殷序表演了一下什麽叫做真正的脫衣舞!
殷序傻了!
殷序呆滞了!
殷序整個人像遭雷劈了!
殷序瘋狂了,嗷的一聲撲向了小白兔覃幼君。
試問哪個男人能頂得住!
試問哪個男人看到這樣的女人不得化身為狼?
殷序覺得他家幼君妹妹就是故意勾引他的,他還真就不顧一切了。
夜很長,外頭的玉芝等人已經習慣了,面無表情的準備熱水去了……
年輕就是好,殷序運動一晚第二天除了眼底有些發青精神還是不錯。最重要的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整個人都快飄起來了。
跟謝衍等人說話時也是掩飾不住的好心情。
引得錢會和謝衍一個勁兒的瞧他。
不過衆人只以為他是因為中了會元才興奮,哪裏知道他心裏的快活。
是的,快活極了。
殷序的好心情一直延續到四月初一,過了會試的三百餘人穿上統一着裝往皇宮參加殿試去了。
覃幼君也頭一次有了緊張的感覺,将人送上馬車看着馬車走遠這才回轉。
殿試,是由皇上做主考官的,狗比皇帝怎麽可能會讓他輕松過關。
殷序自知殿試不比會試,自然也是打了十二分的精神。而且他一直都知道,殿試上狗比皇帝不會讓他好過,只不過他怕家裏人擔心才一直不說罷了。
四月的天很溫暖,殷序作為本次的會元站在隊伍的前列,身上是嶄新的進士服,等待宮門大開。
不多時,宮門開了,卻是上朝的官員下朝了,宜春侯面色陰沉的站在隊伍後面瞧着雲國公在前頭與人高談闊論,說着他的女婿多麽的厲害,心情越發的不好了。
“宜春侯似乎身體不舒服?”
旁邊的武定侯斜睨他一眼又瞥了眼前頭的雲國公,啧了一聲嘀咕道,“雲國公運氣可真好,幾代人全是武将,竟得了個會元的女婿。可夠他猖狂一段日子了。”
宜春侯沉着臉沒說話,但即便不看也知道,周遭官員看他的目光是怎麽樣的。
同情、嘲諷,不論哪一個都讓宜春侯擡不起頭來。
“哎,今日不是殿試?”
不知哪個喊了一聲,正走着的文武百官也瞧見了站在宮門處等着進宮的新晉進士們。
為首的,身量極高,面容俊秀的不像話的,可不就是這段日子以來京城話題的靈魂人物殷序?
雲國公哈哈大笑,朝殷序喊道,“好小子,好好考,給咱們雲國公争口氣。”
殷序面含笑意給雲國公遙遙施了一禮,“定不負父親所托。”
父親!
宜春侯胸口又疼了起來,多麽遙遠的稱呼,殷序竟和雲國公府諸人如此親密,親密道喚父親而不是岳父了。
“喲,宜春侯,身體不舒服啊?”雲國公以前與他便不對付,如今更加得意,“這身體不舒服可得趕緊去瞧瞧,不然久病床前也沒人照顧,可真夠可憐的啊。”
宜春侯瞪大眼睛指着雲國公道,“你!你!”
“不好了,宜春侯暈過去了。”
進士中不乏京城子弟,聽到動靜不由瞧向殷序,想看他如何反應。
殷序面帶憂慮,朝那邊拱手,“勞煩各位大人幫忙将我父親送回家去,殷序感激不盡。”
為了宜春侯不參加殿試?
不存在的,宜春侯真沒這麽大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