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在狹小的空間裏發力是有限的,吳嘉榮緩慢且艱難地吞吐着,性器上的褶皺粗糙地磨着他後穴粉嫩又緊致的肉壁,每一點溝壑都被他包裹着,分泌出的腸液在緩慢地抽插中,與溫熱的空氣交換,發出噗嗤的水聲。
盡管是如此細微的聲響都足以讓吳嘉榮耳尖冒紅,這是怎樣淫蕩的姿勢與動作,外頭的天光還亮着,像末日的審判,要把“羞恥”二字刻在他的脊梁上,紮進他的血液裏。
江頤鈞喜歡在做愛時打量吳嘉榮的神情,緊蹙的雙眉裏透着情色。
他解開吳嘉榮襯衣的扣子,吳嘉榮垂眼看他,并未停頓起伏的動作,他就像盡心盡力滿足客人要求的店員,讓翕張的小嘴吐着粘稠的露水,要把堅硬又炙熱的巨根給融化。
吳嘉榮喘息着,雙鬓溢着微弱的水珠,在忽明忽暗的光線下,像蚌裏醞釀的珍珠。江頤鈞一手扶着他的腰,借給他力道,使他能更好的抽插,一手撚着吳嘉榮雪白的胸前兩點挺立的乳頭。吳嘉榮的乳頭很敏感,只是稍稍觸碰一下,就讓他的神經哆嗦着,梗着漂亮曲線的脖子,發出似有若無的嬌喘。
是一只任人宰割的貓。
江頤鈞笑笑,張嘴輕輕咬住了吳嘉榮胸前的一點。
濕漉溫熱的觸感,堅硬的碰撞,抽走了吳嘉榮的骨頭,化作了一灘水,他的下巴輕輕嗑在江頤鈞的腦袋上,喘息使得他把乳頭送進江頤鈞的嘴裏,就像他身後的小嘴吸納着江頤鈞的性器。
潮濕粘稠的液體淌濕了褲子布料,洇濕一片。
這樣的姿勢,使得每一次抽插都貫穿了吳嘉榮的身體,直直抵達他後穴的最深處,他甚至能感知到膨脹的龜頭死死抵住了他狹窄的甬道,費力地吞吐,讓褶皺的性器碾壓着、刺激着害羞膽小的嫩肉,分泌出更多潮濕的液體,讓通道變得更加順滑與放松。
吳嘉榮已經顧不得車外是否有來往的行人注視着他們着淫穢色情的一幕。
他只想快點、再快點沖進春風裏,灌進浪潮中。
想要被包裹、被吞噬。
情欲是海浪,一波又一波,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把他淹沒在深海裏,他無法喘息,只能盈盈弱弱地發出低鳴。
低鳴是嬌喘的代名詞,是做愛的潤滑劑。
江頤鈞雙手握着他的腰,往下用力,讓他結結實實地把整根巨根沒入體內,吳嘉榮輕“啊”一聲,一股溫熱粘稠的液體射在了他的體內,在甬道的深處,像是要沿着他的靜脈往上匍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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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有子宮,他将會把這些都并數吞入口中。
乳白色的液體溢出交合之處,星星點點沾着衣物。
吳嘉榮的乳頭被江頤鈞咬得又紅又腫,像是即将盛放的花苞。
他筋疲力竭,整個人匍匐在江頤鈞的身上,車內散發着情欲之後所産生的淡淡的腥味。
還未完全退燒的他,此刻又燒上了,整個人昏昏沉沉,眼前半黑半明,什麽也瞧不清。
江頤鈞的手指插進吳嘉榮的屁股和他的性器的交合處,淡淡的精液沾滿了江頤鈞漂亮的指節,他将沾滿精液的指節探進了吳嘉榮的嘴裏。
液體的腥味讓燒得渾渾噩噩的吳嘉榮一陣反嘔,津液混着精液從他的嘴角如蜘蛛絲一樣懸挂着。
“吳嘉榮,你看看你的樣子。”江頤鈞眯着眼笑,“這兒找不出第二個比你還騷的了。”
吳嘉榮又被江頤鈞操了幾次,吳嘉榮想不明白,江頤鈞的體力怎麽可以這麽好?他已經半點力氣都沒有。
暴風雨下的大海波濤洶湧吞沒了一艘舊船。
江頤鈞是暴風雨也是大海。
而吳嘉榮永遠是那艘破舊的船,經不起任何的風吹雨打,他早就在沉沒的邊緣搖搖欲墜了。
吳嘉榮拖着兩條沉重的腿回到家時,天色已經黑了。
他倒在床上,無法動彈,渾身酸痛,後穴被操得一時沒法收緊,江頤鈞的精液仍幹涸在裏面。
他翻一翻身,撕裂感就從身後的脊梁直蹿腦門,疼得他雙眉緊蹙。他不敢再動了。就這樣呆愣愣地躺着。
吳嘉榮望着黑乎乎的天花板。
仿佛一眼就望到了自己人生的盡頭。
外套兜裏揣着江頤鈞給的錢,吳嘉榮沒數,但他知道江頤鈞花錢大方,給得從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