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章節
,将一天所發生的事情沖着那個手鏈啰嗦着,他一點也不關心自己的個人生活,盡管他也知道他的個人生活可以說是平平淡淡,先不說他父母,就是他們禁毒大隊的哥哥們都着急,就連秦局也偶爾會想着當一把紅娘,可是他的心裏始終放不下那個讓他叫了二十多年的吟哥哥,每每和姑娘們相親的時候,他總感覺心裏不安,過後總是沖着那個手鏈,問着他的吟哥哥:吟哥哥,這個姑娘好嗎?是不是太漂亮了?是不是太醜了?是不是太胖了?是不是太瘦了?等等無聊的話語。
這天,範隊告訴他秦局要見他,他一聽就犯嘀咕:吟哥哥,是不是秦局又要給我介紹女朋友呀?可是這次卻不是的,一見秦局,就見他疑惑着看着祁越問道:
“小祁,你和國際刑警組織還有什麽聯系嗎?”
祁越一聽就懵了,連忙搖了搖頭,這時他突然意識到什麽,連忙問道:
“秦局,怎麽回事?是不是出了什麽事了?”
“我也不知道,只是公安部外事辦轉來一份國際刑警組織的郵件,點名讓你去一趟法國,這時護照,簽證已辦好了,機票也買好了,後天的飛機,從這裏飛香港轉機直飛巴黎,那裏有人會接你的。”
祁越知道這一定和Steve有關,可是他又不敢确定,因為他記得兩年前Steve曾經告訴他Steve和國際刑警組織的合約要到期了,而Steve并不打算再續約了,那麽這次國際刑警組織找自己又是為什麽哪,他百思不得其解,不過也好,這次去不管是不是和Steve有關,自己都可以打聽一下Steve的現狀,當然如果他們知道的話。
祁越再巴黎戴高樂機場被人直接帶到另一個機場,在他看來是個軍用機場,在一架直升飛機旁,祁越見到一個他認識的人,米歇爾警督,他們一起上了直升飛機後,米歇爾警督才說道:
“Mr. Qi, I have to tell you about Steve. He was attacked a few weeks ago. Now he is blind.”
(祁先生,我不得不告訴你一些有關Steve的情況,幾個星期前他被襲擊了,現在他瞎了。)
“What happen”(出了什麽事?)
“Well, ording to the present information, the person who attached Steve is a Hitman.”
(嗯,根據現有的信息,襲擊Steve的是個Hitman。)
“Hitman What is that”
(Hitman那是什麽?)
“Hitman means the professional killer.”(Hitman意思是職業殺手。)
Advertisement
“Do you know who the person is Arrested”
(你們知道那個人是誰嗎?被捕了嗎?)
“He was killed by Steve, but as I know, he is a killer for money. And Steve doesn’t know you are here. He has no friend, no family but he told me that you are the only person he trust. That is why I use ICPO personally to arrange youe here. Poor Steve, I just hope he has apany during this period.”
(Steve已經殺了他,但是據我所知這個殺手只是為了錢,還有Steve并不知道你來這兒,他沒有朋友,沒有家庭,不過他曾經告訴過我你是他唯一信任的人,這就是為什麽我個人動用國際刑警組織來安排你來這兒。可憐的Steve,我只是希望他在這段期間能有個伴。)
聽了米歇爾的話,祁越沒有說話,只是強忍着自己眼裏的淚水,不讓它流出來,然後轉過頭看着直升飛機外那美麗的景色。
飛機是在一個四面環山,面對湖泊的院子着陸。
“This is a nursing home for military.”(這是個軍隊療養院。)
療養院很安靜,他們被一個護士領着來到一個房間。
“Steve, vous avez des visiteurs.”(Steve,你有客人。)
“visiteurs”(客人?)Steve站在陽臺上,面對着眼前的湖水,可是他卻什麽都看不見。
祁越默默的跟着米歇爾走進了房間,看着那個熟悉的身影,米歇爾示意他過去,自己卻離開了房間,祁越慢慢的走了過去,就聽Steve問道:
“Qui sont là”(是誰?)
然後擺出一副防衛的姿勢,祁越小聲的叫道:
“吟哥哥。”
祁越看着Steve明顯的一愣,身子也有點僵,就聽他又問道:
“誰?”
“是米歇爾警督帶我來的。”說完,祁越過去緊緊摟着Steve,他不再需要控制自己的淚水,任憑着它流着,流在他的臉頰上,滴在Steve的脖頸上,衣服上,繼續說道,“吟哥哥,我想你,我想你,兩年了,兩年了,你都不聯系我,我知道你是生我氣了,是我不好。”
Steve也是熱淚盈眶,緊緊的摟着祁越,說道:
“傻瓜,我怎麽會生你的氣哪,不是你的錯,是吟哥哥懦弱,不夠堅強,怕控制不住自己,傷害到你,別哭了,小越子,別哭了。”
他摸索着要去擦祁越臉上的淚水,祁越一把攥住他的手,微微踮起腳,第一次主動的吻上了Steve的唇,可Steve卻把他推開了,說道:
“小越子,你這樣是糟蹋你吟哥哥,我不需要同情,不需要憐憫,你知道嗎?別傷害我,好嗎?”
祁越搖着頭,卻意識到Steve根本看不見,只是摟着Steve說道:
“小越子怎麽敢糟蹋吟哥哥,傷害吟哥哥哪?而且小越子也知道吟哥哥從來都不要別人的同情和憐憫,我只是想告訴吟哥哥其實在小越子的心裏一直都想着吟哥哥,從來都是,只是我一直看不清楚自己的內心,這兩年我反複想着我們之間的事情,其實在小時候你在我心裏的分量都比我的父母重,重逢後對于你的吻我也從來都沒抗拒過,甚至回想起來還有點甜蜜,這時候我知道是怎麽回事了,我喜歡你,能接受我嗎?接受我吧,吟哥哥。”
“是嗎?小越子,能接受這種關系了嗎?我以為我不可能等來你的回應了,我以為你會因為我是同性戀而唾棄我哪,謝謝,小越子,謝謝!”Steve說着,将祁越緊緊的抱在懷裏,含着眼淚但嘴角卻露出了欣慰的微笑。
祁越什麽也不想說了,只想吻着Steve,于是再次踮起腳,吻上了那個柔軟的唇,而Steve則稍稍将他抱起,回應着他的吻,這時他那飄移的心似乎定了下來,他懷裏的這個人終于成了他的男朋友了。
19、第 19 章
對于祁越來說,最關心的是Steve的身體情況,因此他們搬到家庭病房後,兩個人摟抱着坐在沙發上,他第一個要問的就是:
“你頭疼好點了嗎?”
“怎麽給你說哪,過去兩年頭疼的症狀确實是好多了,當初大夫就給我說我這個頭疼是神經性的,主要是來自于外部刺激,特別是過去記憶的片段引起的煩躁導致的頭疼,知道自己的身世後,這種情況明顯有所改善,不過自從被襲擊後,頭疼的頻率比過去多了,前幾天去做了個腦部檢查,發現腦內有個陰影,好像是碎片嵌在腦內,我的失明也和這個有點關系。”
“那怎麽辦?有沒有辦法治?要動手術嗎?”
“嗯,要做開顱手術,将碎片取出來,到時候我的失明就可以不治而愈。”
“開顱手術有危險?”
“還是有一定的危險的,所以如果沒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