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周洋這下不動了,裘臻開始興奮地在一旁變換姿勢。
“洋洋,你好棒。”
周洋扭頭不理他。
“洋洋……”裘臻湊過來摟他腰,被周洋一巴掌打開,“怎麽不說話?是不是在害羞?”
害羞個鬼!周洋非常郁悶。本想好好跟他聊聊心事感謝感謝他,怎麽就突然抱在一起搞了一發?他想了一想,覺得應該是裘臻那盤韭菜炒雞蛋吃得太多,壯陽了!第二郁悶的是,剛剛自己被他的節奏帶着,好娘!還用手推他,跟一個女學生一樣。周洋覺得被比下去了,根本不能忍!情不自禁回頭望一眼裘臻,裘臻正看着他傻笑。周洋轉回頭,無言安慰着自己:應該是他那一下子太突然,我沒反應過來。他不喜歡被人壓着搞,自己一點表現餘地都沒有。
“處男掌握什麽主動權?不要臉。”
“嗯?”裘臻掏掏耳朵,沒聽清。
好勝心令他現在滿滿的不服:一點技巧都沒有,只會瞎捅,下次我讓你好好見識什麽叫做`愛!憤憤不平了一會兒,覺得也沒什麽好氣的,自己到後面也是爽了一把。他再次郁悶:為什麽要交直男朋友?裘臻也是何思衡也是,動不動就在自己面前掏鳥是怎麽回事?我看起來就這麽喜歡屌麽?想到這兒,周洋很委屈。就算男的互相打槍很常見,但自己出櫃白出的麽?自己這個明明白白的同性戀怎麽就引起不了這兩條公狗的重視?!周洋回頭狠狠用眼刀剜了裘臻一下,裘臻趕緊遞上陽春三月的微笑。
“你們直男都這樣麽?”
“都怎麽樣?”課代表笑靥如花,心裏已經北風呼嘯:洋洋,為什麽你老是一口咬定我是直男?我都摸你菊了你還直男直男,心也太大了吧?!哪個直男肯按人家屁`眼?
“都喜歡掏鳥麽?”
“什麽?!”裘臻一下坐了起來,怒目而視,“除了我還有誰掏了!”
“哎你輕點啊,都睡覺呢。”周洋趕緊捂他嘴。這神經病怎麽說犯就犯?
裘臻立刻壓低聲線,但氣勢依舊威嚴:“你今天給我說清楚。”
“說清楚什麽?”白月光莫名其妙地被吼了一下,也有些惱了,“捅完我嘴你想讓我說什麽?”
課代表聞言立刻認慫,巴巴湊過去被一巴掌推開。倔強的公狗不會低頭,再次撲上去緊緊抱住聖潔的白月光:“我說我說,我不該操`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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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臉一紅:這人怎麽說話都不帶一點修辭的。
“還有誰操了?是不是何思衡?”課代表簡直非常委屈。
“你有病吧?!”周洋再度愠怒,“你當人人都跟你一樣說發病就發病嗎?!”
“哎你輕點啊,都睡覺呢。”裘臻趕緊捂他嘴。沒操就好,嘿嘿嘿。他趕緊給白月光順氣,一臉谄媚連李蓮英看了可能都會惡心地罵一句:狗奴才!
“那他為什麽掏鳥?”
“想讓我看看大不大。”
嗯?狗奴才不動了,耳根紅紅的:“那大不大?……他大還是我大?”
周洋淡淡地低頭瞥了他一眼,課代表瞬間心跳上了高速,臉漲通紅。他覺得周洋這一眼,夠抵他嫖人家五百回的了。裘臻羞恥得不由自主夾起了腿。周洋不想傷他自尊,只能委婉地表述:“阿衡一直練拳的,家裏條件好喂的都是進口狗糧,所以還挺有觀賞價值的。”
課代表不僅夾起了腿,手也捂上了:“是不是……比我大。”
“嗯。”周洋躺下看着窗外的月亮。
“是不是……我的沒什麽觀賞價值?”聽聲音怕是要哭了。
這人怎麽這麽煩呢?難不成還得去哄他?看在裘臻平日裏對自己用心的份上,周洋敷衍地開導:“就是正常尺寸,你看我們倆都差不多。這個不是越大越好的,太大了做起來要疼的。何思衡屬于優等生,不能跟他比。”
課代表完全沒有聽進去:“我還沒成年,你說我多運動還能長麽?”
“哦,你試試看吧。”之前的郁悶一掃而光,周洋覺得自己保住了做`愛高手的尊嚴,可以再次以一副救世主的姿态俯視處男。他心情大好,開始朝處男炫技:“其實呢,這個是講究技巧的,你沒有歐美人的先天條件,可以用奇技淫巧來彌補。比如剛剛我們互蹭。”白月光說着說着起勁了,他曲起手臂,示意課代表爬到自己身上來,課代表一秒趴好。周洋躺在他身下,手撐着床,讓裘臻和他下`身拉開一點距離,然後分開腿,利用腿上和腰上的勁,轉了一下小腹中心輕巧一扭,下`身繞着八字蹭了裘臻一下。
“呃……”裘臻腿一軟差點沒趴好摔在狐貍精身上,他覺剛剛自己從會陰到囊袋被一張嘴給粘着,膩膩地舔了一口。狐貍精笑吟吟地看向他:“又硬了?”課代表臊紅了老臉不敢說話。
“我剛剛頂你陰囊了,但是你不疼吧?”
“嗯。”
“像你剛才一下子戳上來,我就是再想要也軟了。好了,自己去打出來把,我要睡覺了。”狐貍精把他推下去,翻身枕上枕頭。
“哎,洋洋?”裘臻要哭了,他的狐貍精怎麽管殺不管埋啊?“別睡啊洋洋,你再指導指導我。”周洋側躺着,閉眼不理他,公狗開始往身上粘,磨得他想翻身跳起來揍人。
“有完沒完了?”
“洋洋,你說你想報答我的。”
“……”
“我剛剛一次還沒做夠。”
“……”
“我現在硬了,你再看一眼,是不是真的小!”說罷把雞`巴又掏到周洋面前。
這回換成周洋要哭了,一次不行還得含第二次?他垂下眼仔細看了看,不大,但也不算小,幹幹淨淨的。跟有些男的歪瓜裂棗的不同,裘臻的這根非常筆直,并且各方面都很飽滿,是他喜歡的類型。他龜`頭濕濕的有些晶瑩,周洋看得心一動,含上去嘬了一口。
“哎?”課代表愣了一下沒反應過來。他真的只是想讓狐貍精鑒一下鳥,完全沒有任何龌龊的意思!但他現在只想肝腦塗地,求你繼續!
周洋舔了舔嘴唇突然玩心大起,伸手撥弄裘臻的蛋,
然後擠壓了一下埋在蛋裏面的陰`莖根部,看到處男果然一下子肌肉緊繃。他憋住笑,用軟軟的舌尖挑撥陰囊裏的兩顆球,然後慢慢用津濕的嘴唇含住整個睾`丸,舌頭輕輕滑動,吐出來之後舔舐他的大腿內側,再游走到陰`莖中間部分。
“啊……嗯……”課代表喘得情難自持,要不是屋子裏有人,他可能要不顧廉恥放聲大喊了。周洋看着他這個激動的樣子心曠神怡,耐心地教導他:
“撩人也要講節奏,講新意,像你剛剛那樣按着我像狗一樣一通蹭,沒人肯跟你挂席夢思的,曉得伐?”
“曉得了曉得了我曉得了,求求你能不能繼續!”
“不能,嘴巴累了。”
“不是報答這次的解救之恩嗎?”裘臻急得眼角真的閃出了淚花。
“報完了呀,我還附帶技巧講解,超額了。”狐貍精往枕頭上一倒,果真不理他死活。裘臻急紅了眼,可憐兮兮地求他:“洋洋,那用手可以嗎?”“洋洋,我蹭蹭你那裏可以嗎?”“洋洋,你再不理我,我插進去了!”“周洋,老子今天他媽的幹`死`你!”“洋洋我錯了我錯了,我不敢我只是說說的。”“周洋!我要親你了!”
終于,在課代表的瘋狂騷擾下,白月光忍無可忍地起身又用手幫他撸了一發。他覺得自己這次虧大發了。
在昆山的農村平房裏,周洋懷念起了何思衡的好:他只掏掏,他不塞你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