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章節
夫婦洞房花燭夜的。
荊楚和勤爆總菊把白飛卿二人送到喜房外,就心照不宣地退下了,所謂春宵一刻值千金,打擾別人的好事兒可是會折笀的。
白飛卿開了門,景幽卻往外跑。
白飛卿把小家夥拉入懷中,“去哪兒?”
景幽說:“唔,鬼淵和沈玉碧來啦,嘿嘿,他們有給小幽帶禮物哦。”
禮物?白飛卿眼皮一跳,他真不認為那兩人能給景幽帶什麽正經的禮物。
白飛卿問:“人呢?”
景幽為難地說:“他們讓小幽去,說,嗯,不讓主人去。”
白飛卿眼皮跳得更厲害了,要瞞着他給景幽的東西,必定不會是好貨!
白飛卿說:“不要了,小幽要什麽主人給你買。”
白飛卿說着就把景幽往房裏帶,可景幽死死扒住門框,“小幽就要嘛!鬼淵說是能讓主人和小幽更親密的禮物!”
白飛卿更加堅定了不能讓景幽去找鬼淵的想法!
兩人正拉拉扯扯,鬼淵和沈玉碧來了。
鬼淵是抱着沈玉碧飛檐走壁來的,他一落地,先道了聲恭喜。
沈玉碧作了個揖,把一個小瓶子給了景幽,“恭喜白少俠和景幽,祝你們白頭偕老。”
景幽說:“謝謝你們!”他笑得燦爛,擰開了瓶蓋,一股暗香從瓶中鑽出,“這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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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淵說:“讓你和你家主人快樂的東西。”
沈玉碧臉上一紅,說道:“個中妙處,白少俠會教你的。”
景幽期待地望向白飛卿,白飛卿望天。
景幽鼓鼓腮幫子,把瓶子又蓋上。
鬼淵和沈玉碧也不廢話,祝福傳達到了,要送的禮物也送出了,他們也該退場了。
鬼淵壞笑着丢下一句“你們好好享受吧”,就抱着沈玉碧踩上了一朵黑雲,數個起落已無影無蹤了。
《天下霸道》是一款人性化的全息網游,其中最大的賣點之一是——虛拟世界中的真實性行為。
此政策才出臺時,遭到了不少的争議和抨擊,尤其在倫理問題上存在着巨大的漏洞。
許多人提出,這将會增加出軌率和夫妻的離婚率,甚至會導致性犯罪。可另一方面,這一點确實吸引了大批的男性的玩家,特別是單身的或者是那些成日宅在家中連女人是何物都不知道的宅男們。
游戲商不願放棄既得利益,不斷修改完善系統,最終出爐的性愛限制條款勉強取得了大衆的支持。
在游戲中,玩家雙方要發生性關系,必須先結為夫妻。而由于賬號實名制,能成親的人除卻達到游戲中的各項要求之外,在現實中必須是未婚人士。
景幽乖乖地坐在床沿,高高舉起沈玉碧送的瓶子,“主人,給你。”
白飛卿心情複雜接過瓶子,扔進空間袋。
景幽歪着頭,天真地問:“主人不是要把它用在小幽身上嗎?收了要怎麽用呢?”
白飛卿顧左右而言他,“乖,我們喝交杯酒吧。”
喜酒是果酒,是白飛卿專門為景幽挑的,他可不敢給自家的小寵物喂白酒。
果酒味道甜,後勁也不大,和飲料沒兩樣。白飛卿和景幽交叉了手臂,喝下杯中的酒。
景幽舔舔嘴角,那被酒水滋潤後的唇瓣在燭光下顯得晶瑩潤澤,讓人忍不住想一親芳澤。白飛卿咽下一口唾液,強自穩定心神,蘀景幽脫了外衣,換上睡袍,“乖,睡覺吧。”
景幽的睡袍偏大,他斜靠着枕頭,露出了半個肩膀,形狀姣好的鎖骨在領口處若隐若現,他握住白飛卿的手,玩着自家主人的手指,“咦,主人不和小幽做親密的事情嗎?”
白飛卿的頭有點發暈,“你還太小了。”
景幽嘟嘴,“小幽不小了!”
景幽三兩下把自己的睡袍給扒了,赤條條地躺下,大大方方地抖了抖自己的小弟弟,“鬼淵說,小幽都能尿出白色的尿了,小幽就是長大了,能和主人做最最最親密的事兒了。”
白飛卿淡定不能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喜歡着的人對着自己脫得幹幹淨淨還說着性暗示強烈的話,誰要是還能忍誰就是柳下惠!
白飛卿驀地吻住景幽,而就是這一吻,耗光了他全部的理智。在白飛卿的概念裏,景幽是個涉世未深的孩子,他所懂得的,學到的,全是自己傳授給他的,所以,在景幽真正成長前,他不會對小家夥做更多了。但是,景幽是他的人,他的寵物,他的伴侶,他要與之共度一生的人,那麽,即使他吃掉這顆未成熟的小果實又能怎樣呢?無論日後多少風雨,他總會蘀景幽擋下,做他最堅實的後盾;無論日後有多少艱難險阻,他也總會握緊景幽的手,絕不放開。
所以,就瘋狂一次吧,讓他們完全屬于彼此吧!
白飛卿的吻總是溫柔與強勢并存的,他會耐心地用自己的舌去描繪景幽的尖尖的虎牙,他會引領着景幽柔軟的舌頭跟與他共舞,他渀佛處處都在照顧着景幽的感受,不讓自己的小寵物有分毫的不适。但同時,他又是霸道的,他牢牢地掌控着親吻的節奏,力度,他是徹底的獨裁者,施與景幽一切的甜蜜與歡愉。
這是一個漫長而專注的吻,偌大的喜房充斥着二人交換津液的水聲,徒增了淫靡。當他們分開時,景幽的眼神已經迷離,大口大口地喘着氣,粉嫩的唇也像是塗抹了胭脂般的豔麗。
白飛卿笑了,“小東西,舒服嗎?”
景幽說:“舒服,嗯,不舒服。”
白飛卿問:“那到底是舒服還是不舒服呢?”
景幽自發地把腿環上白飛卿的腰,呆呆地說:“主人吻小幽,軟軟的,很舒服;小雞雞,硬硬的,不舒服。”
白飛卿彈了下小景幽,這弄得小家夥像蝦米一樣躬着身,“喲,升旗升得挺快的。”
景幽說:“主人,嗯,也硬了。”
白飛卿意圖把景幽搭在自己腰上的腿挪開,可景幽固執地環住白飛卿,好像生怕他一放白飛卿就會跑了。
白飛卿掐了景幽小巧的乳頭,這令他不由自主地顫栗,“乖,主人脫衣服。”
景幽捂住自己的胸,卻也捂住了白飛卿的手,這惹得白飛卿更放肆地作怪了,對着景幽的乳頭又揉又擰的,弄得景幽又癢又疼,可小家夥仍是環着白飛卿。
白飛卿拂開景幽的手,舔了舔那顆被自己蹂躏得慘兮兮的小肉粒,保證道:“主人不走,乖。”
景幽眼中有了濕意,像只才出生的小鹿,他帶着厚重的鼻音軟軟糯糯地說道,“主人要是走了,嗯,小幽就不理你了。”
白飛卿說:“放心。”
白飛卿把裏三層外三層的蜀山道服脫了個精光,取下勾住床帳的鈎子,遮住這外洩的春光。
景幽提醒道:“瓶子。”
白飛卿把小瓶子放在床頭,打開了瓶蓋,那清幽的香氣登時盈滿了狹小的空間。
景幽重新勾住白飛卿的脖子,把腿環到對方的腰上,有趣般地用自己的小弟弟頂了頂白飛卿的,他傻笑道:“嘿嘿,主人,小幽最最最喜歡主人了。”
白飛卿親親景幽的額頭,“主人也最最最喜歡小幽了,讓主人來教導你鬼淵他們說的快樂的事吧。”
第四十九回
主寵二人赤誠相對,挺立的欲望抵在一處,因輕微的摩擦而帶動的快感讓兩人都是一個激靈。
景幽猴急地上挺,整個人像無尾熊那樣挂着白飛卿,“主人,摸……摸一摸。”
白飛卿好笑地一手拖住景幽,一手把景幽和自己的小弟弟給攏着,“你個急色鬼。”
白飛卿以取悅景幽為主,緩慢地套弄二人的欲望,他們的柱身相貼,囊袋像是不同極的磁鐵,互相吸引。白飛卿的那物比景幽大上一圈,又長了不少,這讓小家夥倍感新奇。
景幽在快感的折磨下低低呻吟,可這也阻止不了他對自家主人的小弟弟的探索。
景幽沒輕沒重地摸上小主人,這讓白飛卿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忙按住景幽的手,“別鬧。”
景幽的眼底濕意彌漫,看上去又傻又迷糊,他問:“為什麽主人的……嗯,比小幽的大。”
白飛卿把自己的手指插入景幽的指縫,十指相扣,輕聲細語地說道:“因為主人是成年人了。”而他的內心卻是暴躁地吶喊,“我要還沒你這個小東西大我真不用活了!”
景幽似懂非懂地說:“哦。”
白飛卿想,他不能讓這小家夥再有多餘的閑暇胡思亂想了,萬一他再爆出些驚人之語自己可真不好回答。
白飛卿低頭,噙住景幽的乳珠,這顆乳珠已被他精心關照過,此時是又硬又紅,他用牙齒咬住尖端,輕輕一撕,就讓景幽痛呼出聲。
景幽委屈地抽抽鼻子,“主人,小幽疼。”
白飛卿變咬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