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章節
卿和景幽永結同心。
【喇叭】荊楚:日啊,誰是你家屬啊!千山暮雪,你撒歡地翻滾吧!(#‵′)
……
喇叭亂哄哄的,話題偏離到十萬八千裏外。
白飛卿和景幽皆是一席紅衣,喜慶的新郎裝讓向來清冷的白飛卿平添了幾分人氣。
景幽踢踢踏踏地跳着不知名的舞,像患上了多動症的兒童,就是靜不下。
白飛卿箍住景幽,“乖,別鬧了,你晃得我頭暈。”
景幽認真地把白飛卿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上,“小幽的心跳得好快,唔,小幽是不是要死掉了。”
白飛卿掐住自家寵物的臉蛋往兩邊扯,把景幽扯成了大餅臉,“大喜的日子別亂講。”
景幽說:“哦。”他拉了拉白飛卿的衣擺,“主人真漂亮。”
白飛卿哭笑不得,“漂亮是形容女孩子和你這種小不點的,主人這是帥氣。”
景幽從善如流,“嗷,主人真帥氣,小幽真漂亮。”
白飛卿寵溺地刮了刮景幽的鼻梁,這小家夥誇贊自個兒真是毫不含糊。
景幽歪着頭,一臉純真地問了一個讓白飛卿幾欲吐血的問題,“主人,我們扯證了,接下來是洞房了嗎?嘿嘿,我們去洞房嘛。”
白飛卿默默地咽下卡在喉嚨管裏的血,他家的小東西究竟是從哪兒學的這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兒啊!
白飛卿問:“……小幽,這都誰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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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幽說:“鬼淵教的。”
“那他具體怎麽說的?”
景幽想了半晌,說:“嗯,鬼淵說,主人是個壞蛋,呸,他才是壞蛋呢!他說,主人要跟小幽成親,是為了在洞房花燭時,能把你的棍子放到小幽的洞洞裏。”他咬着自己的指甲,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亮晶晶地盯着白飛卿,“主人的棍子是什麽?小幽從來都沒看到過主人有棍子呀,哼哼,鬼淵亂說的!再說了,小幽也沒有洞洞嘛,對吧,主人。”
白飛卿默了,他總有一天要把鬼淵這個王八蛋大卸八塊!
白飛卿說:“小幽乖,他胡說八道的。”
景幽說:“嗯哼,小幽就知道,鬼淵是個大騙子!”他快樂地摟住白飛卿,“所以小幽去問沈玉碧了,嘿嘿,沈玉碧是好人,他不騙景幽。”
白飛卿覺得自己真的要噴血了,“沈公子又說什麽了?”
景幽說:“沈玉碧說,洞房花燭夜是真的!然後主人要跟小幽做一些很親密的,只有情人間才能做的事。小幽問他是什麽事,可是他不告訴我哦,他說主人會教小幽的。唔,沈玉碧還說了,在做那件事時,小幽最開始會很痛,但是後來就會很舒服了。”他眨巴眨巴眼,長長的睫毛像是撲閃的小扇子,“主人,是什麽事噠?”
白飛卿不負衆望地血濺三尺了,他的小寵物都認識些什麽人哪!
景幽沒注意到白飛卿的反應,繼續說,“我有跟沈玉碧說哦,嗯,小幽和主人已經好親密了,主人都給小幽摸過小雞雞了,嘿嘿,小幽尿過主人……嗯,兩次了!可是沈玉碧說,洞房花燭是比摸小雞雞更親密的事,主人,到底是什麽事啊?”
白飛卿企圖蒙混過關,“小幽,我們該進禮堂了。”
景幽說:“好好好,拜完天地主人就和小幽洞房。”
白飛卿:“……”
不到九點,偌大的禮堂就擠了滿滿當當的人,比起勤爆總菊成親那天的熱鬧度有過之而無不及。
白飛卿和景幽一現身,就被圍了個水洩不通,大家輪番用祝福轟炸他們。
景幽頭一次得到這麽多的關注,他怯怯地偎着白飛卿,像只誤入狼堆的小白兔,可憐又可愛。
白飛卿護着景幽,不讓別人碰到,那舉手投足間流露出的溫柔羨煞一幹人等。
夢滿滿藏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他很少這麽低調地出席公共場合,但這一天,在他喜歡的人的婚禮上,他再也沒了出風頭的心思。
荊楚排開人群擠到夢滿滿跟前,“你當雕像呢。”
夢滿滿說:“你管我!”
荊楚說:“切,我才懶得管你。”他用肩膀撞了撞夢滿滿,“這是飛卿的婚禮,又不是喪禮,你擺張晚娘臉給誰看喲。”
夢滿滿怒了,“你才是晚娘臉!”
荊楚做個怪相,“躲在牆角自怨自艾的人可不是我。”
夢滿滿想發火,可又硬生生地忍住了。這是白大哥的婚禮,他不能任性地破壞,盡管他私心裏衷心希望這場婚禮辦不成。
荊楚跟夢滿滿好歹也是朋友,他見好就收,勸道:“哎,你別沮喪了,飛卿喜歡誰是他的事兒不是,沒人規定你喜歡他他就得喜歡你嘛。你長得這麽好,追你的人多了去了,多飛卿一個不多,少飛卿一個不少嘛。”
夢滿滿瞟了眼與來客周旋的白飛卿,不搭腔。
荊楚說:“你去給飛卿道賀下呗,他肯定會開心的。”
夢滿滿說:“白大哥就不待見我,我要去了他才不開心呢。”
荊楚說:“屁咧,飛卿是把你當弟弟的好不好,你自己摸着良心想想,哪一次你有難了飛卿沒幫過你?咱們一起副本時,打架時,幫戰時,飛卿就沒讓你上過前線,全是把你安排在最安全的後方。你當年級別低的時候,被人調戲了,欺負了,飛卿全都給你把仇給報了的,你有什麽不知足的。”
夢滿滿把自己的嘴唇咬得泛白,“可後來白大哥都躲着我。”
荊楚翻個白眼,“你那種追人的方式誰受得了?跟他關系好的你要追殺,他走哪兒你堵哪兒,別說他一直把你當弟弟,就算真對你有點意思都得被你吓跑。”
夢滿滿沉默了半天,眼圈紅了,“你怎麽都不告訴我!”
荊楚撇嘴,“你可沒少追殺我。”他在心底吐槽,就算你改成懷柔政策但飛卿就對你這款不感冒那也沒用啊!
夢滿滿回顧了一下自己做過的事,簡直想扇自個兒一耳光,他就這麽親手把白飛卿越推越遠,推進了別人的懷抱!他鼻頭一酸,眼淚不受控制地往下掉,這倒把荊楚給吓住了。
荊楚就對付不來別人哭,他張口就想叫白飛卿,粉叔卻阻止了他。
粉叔把夢滿滿摟住,擋住了他人探究的目光,他頗有經驗地拍打夢滿滿的背,“乖,寶寶不要哭。”
寶寶?!荊楚嘴角抽搐,這什麽肉麻的鬼稱呼!
夢滿滿卻僵住了,會叫他寶寶的人全世界只得一個!
夢滿滿自己抹了淚水,看怪物似的看着粉叔,“你……”
粉叔自覺說溜了嘴,忙打着哈哈,“我……我就是試試,夢空空說你爸爸就愛這麽哄你。”
夢滿滿狐疑地上下打量粉叔,他想說些什麽,可荊楚的吵吵差點震破他的耳膜,也打斷了他即将脫口的話。
荊楚喊道:“哦哦哦,拜堂了拜堂了!我要當司儀!”
第四十八回
游戲中的婚禮自然不如現實中的繁瑣,拜堂也就是走個過程。
荊楚道:“一拜天地!”
白飛卿和景幽對着禮堂的傳送口拜了下。
“二拜高堂!”
荊楚和勤爆總菊搞怪地坐到唯二的兩張椅子上,一個裝老奶奶,一個裝老爺爺。
荊楚說:“咳咳咳,兒媳婦兒給我上杯茶。”
勤爆總菊說:“嗯,兒子給我捶捶背。”
白飛卿卡住景幽,不讓小家夥往下拜,他冷冷地盯着荊楚和勤爆總菊,直把二人盯得冒了冷汗。
荊楚和勤爆總菊立馬彈跳起來,就好像坐的不是椅子是釘子,兩人都苦着臉說:“我們錯了。”
來賓全都哄笑。
白飛卿和景幽這才朝着空椅子拜了。
“夫妻對拜!”
夫妻對拜是最激動人心的時刻,所有人都高聲起哄,把氣氛炒得火熱。
白飛卿微彎了腰,可景幽仍直挺挺地站着,沒有要拜的意思。
白飛卿問:“怎麽了?”
景幽說:“唔,主人是小幽的妻子嗎?”
白飛卿:“……”
周圍的人都笑癫了。
荊楚對景幽豎起大拇指,“小幽你好樣的!”
說是和不是都不對,白飛卿黑線了,“荊楚,重念。”
荊楚說:“好好好,聽新郎官的!夫夫對拜!”
景幽率先拜了,他剛要起身,白飛卿就按住了他的頭,等自己也拜好了後,兩人這才一起站好。
荊楚猥瑣地笑道:“送入洞房!”
勤爆總菊說:“等等!先啵一個!”
全場都是尖叫和口哨,然後是齊聲大喊,“啵一個啵一個!”
景幽配合地撅起粉嘟嘟的小嘴,大眼睛亮閃閃的,白飛卿無可奈何地親了下去。
尖叫聲快掀翻了屋頂,不少人喊着“再來一個”。
荊楚和勤爆總菊這兩個始作俑者見好就收,一左一右護送新人出了禮堂。
禮堂的後方是個大院子,是專門給新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