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59)
樣,動不動就滾個床單。我們要尋找最科學有效的方法,唔,也給大家都節省點精力。
抽空還是去了一家盛名在外的不孕不育醫院,劉祯托了關系,找的熟人引薦,他說好多醫院啊,明明沒有那麽嚴重,就說的很嚴重,治療呢也不一次性治得很徹底,主要宗旨就是多開點藥多掙點錢。
所以有些時候,醫院有個熟人還是非常有必要的。
醫生看了我的情況,還是囑咐說,配合治療是一方面,主要還是心态要放輕松,我這個按道理來說,不應該算非常嚴重的情況,時候到了,想要孩子還是很有希望的。
不知道是鼓勵還是什麽,反正這話好聽,我愛聽。
我們打算過完十五就走,那時候天也暖和點了,學校開學了,培訓班就比較閑。劉祯跟公司請大假,剛過完年,他就把下一年的年假給請下來了,我們倆對接下來的行程原本充滿了期待。
正月十五那天,劉祯他爸還是不在家,說是去外地開會,到了外地以後,找個陌生號碼打電話說手機丢了,這兩天可能不好聯系,等回來再補辦手機卡。
于是這個十五過得不大如意,我們放完鞭炮以後,回來的時候劉祯他媽忽然昏倒,送到醫院檢查,乳腺癌術後複發。
他媽兩年前曾經做過手術,一直沒聽說有什麽不适,醫院該去去該檢查都檢查着。我琢磨着,他媽現在忽然身體狀況不好了,可能也是傷心難過愁出來的。
我曾經跟劉祯打聽過,他爸是不是經常過年的時候不在家,劉祯其實也不想很直白的說這個問題,就說以前是在家裏過的,現在官做的越來越大,就忙了。
看來就是那邊孩子越長越大,越離不開爸爸了,所以在外面陪那家人吧。劉祯的媽媽心裏肯定不好受,這要是我估計早就跳腳鬧離婚了,我才不慣這臭毛病。
但說到底,無論婚姻還是人生,都是在冒險,我已經不會為了那些可能的但不是一定會發生的危險,而去懷疑每個人,從而拒絕幸福到來的可能性。
在醫院的時候,劉晗很生氣,一遍一遍地打他爸的電話,可就是關機,打不通。也許就像他爸自己說的那樣,是手機丢了吧。
劉祯說他妹妹,“打不通就別打了,那麽大個人還能丢!”
劉晗可能脾氣直,加上最近心情奇差,“就你向着他,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爸是,你也是!”
看來他們的老子到底怎麽回事,這兩個當孩子的都知道。可我得裝不知道啊,我悄悄問了劉祯兩嘴,劉祯也就懶得再瞞了,只是說他爸可能在外面有人,具體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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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們眼裏,劉祯他爸算是舊病複發,以前有過一次人,現在就又有了一次人,也許他們還不知道,其實一直以來,他爸在外面有的都是一個人。
我心裏還是覺得對劉祯很愧疚,想說,可又不知道怎麽說,不知道說了有什麽用,這又不是什麽好事。
劉晗想打電話到別人那裏去問他爸在哪兒,但考慮到家醜不可外揚,只能忍忍忍。但是他媽從手術室出來,清醒以後的第一句話,還是:“你爸回來了沒?”
當時我就差點哭了,劉晗是背過身去直接哭了。我裝上廁所跑到外面去,翻電話本把丫丫媽媽的電話找出來,還是給她打了個電話。
劉祯他爸就是帶着丫丫和她媽媽出去玩了,我感覺丫丫的媽媽雖然是個破壞別人家庭的壞女人,但她不是個壞人,接到消息馬上就告訴了劉祯他爸,然後劉祯他爸就回來了。
看望過劉祯他媽以後,劉祯他爸終究還是得找我談談話,這個談話也沒有進行的很隐蔽,我去水房打水,他爸到水房來抽煙,就問我:“你跟劉祯說了麽?”
我搖頭,“沒有。”
他爸“嗯”了一聲,“我知道她找你談過了,你和劉祯的事情我不會反對,多照顧點兒他媽。”
“哦。”
我能說什麽,我啥也不能對劉祯他爸說。他爸是個五十歲的人了,大道理肯定比我們這些小輩兒懂的多。只是很多事情,懂歸懂,但我們往往還是會選擇最愚蠢最懶惰的處理方式。
劉祯他爸,一定從來沒想過要離婚。我還沒有結過婚,所以我暫時還不能理解,一個處在這種關系裏的男人,對外面的女人,和對自己的原配老婆,究竟都是什麽樣的感情。
其實每個男人,也許天生都是想做個負責任的男人的,可惜當某一天他們犯了一個不負責任的錯誤,無從更改,就想對兩方面都負責人,卻其實魚與熊掌,怎麽兼得,這個問題從古到今都沒得出結論。
相比較起來,也許滿城選擇對誰都不負責任,是一種常人很難理解的智慧。
劉晗也很有智慧,我覺得她很有做偵探的潛質,各路蛛絲馬跡都能被她發現,并且她的目光一直就盯在我身上,她簡直恨不得直接在我身上玩兒一局大家來找茬。
我剛打完水放回去,劉晗就把我叫出去了,她問我:“你跟我爸剛才在水房說什麽呢?”
我故作輕松的笑,“沒什麽啊,你爸在那兒抽煙,我正好去打水,随便問了兩句。”
劉晗冷笑,用鄙夷不屑的目光看着我,事實上她看我一直都是這種目光,我見怪不怪了。她說:“他不讓你跟我哥說什麽呀?”
我就有點好奇了,合着剛才我去水房,劉晗還偷摸跟着來着。我問她,“你對我到底有什麽意見,我在跟你哥談戀愛,我不是你們家的仇人。”
她還冷笑,小聲說:“你們兩個有什麽資格談戀愛。”但這不是她現在找我的重點,她問我:“我爸怎麽知道我媽病了?”
我跟她強調,“是你爸給你打的電話,你告訴你爸你媽生病了,你不覺得你這麽問我很奇怪麽?”
劉晗咬咬嘴皮,不情不願地吐了一句,“我爸跟那個女人在一起的時候,從來不主動給家裏打電話。”
她終于沉不住氣把話說開了,然後她的口氣就軟了,她問我:“你是不是知道那個女人,你是不是能找到她,你告訴我好不好,你讓我見見她。”
我自守口如瓶,我說:“晗晗你別鬧了,我才來T市幾天啊,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你肯定知道!”劉晗的神經有點不正常,想了想,擡起眼睛迫切地看着我,“你把手機給我,你手機裏肯定有她的電話,你給我!”
我也就忍不住了,我說:“劉晗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劉晗就是腦子有問題,她還不承認,她非要我的手機,都直接上來搶了,她嚷嚷:“我腦子沒問題,是你們腦子有問題,你們都有病!”
【瑤瑤篇】十七歲的時候,我當着老公的面把處女給了別人/暧昧很近,愛情很遠 063 惹不起躲不起
我不知道劉晗是不是最近生活遭受了什麽打擊,反正除了仔仔他媽,我很久沒遇到這麽瘋狂的人了。一個是為了自己的兒子,一個是為了自己的爹。劉晗想找那個女人出來,為她媽讨說法這個想法我能理解,我只是覺得她現在的做法有點太激烈,如果現在把丫丫媽媽找出來,我覺得最可能的結果就是打一架。
我現在還沒進劉家的門,我不惹這樣的大事。
她搶我手機,我當然不給,和女人動手除了仔仔他媽我還沒吃虧過,我就往人多的地方躲,劉晗也不好意思在人多的地方撓我不是。
我跑回病房的時候,因為不想讓劉祯他們看見自己面紅耳赤的樣子,就先進了廁所舒緩了下心情。然後我翻出手機看了看丫丫媽媽的手機號碼,删掉了之前的通話記錄。我感覺劉晗真的是個有偵探潛質的人,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把我手機搞到手,然後把丫丫媽媽翻出來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此時此刻我竟然做了這種類似于在保護丫丫媽媽的舉動,可能還是我自私吧,我不想往自己身上惹事。
劉晗從外面回來一趟就走了,說是跟朋友有點事情,她媽手術過以後也沒什麽大毛病了,現在有我和劉祯在這陪着,他爸也回來了,精神狀态漸漸好轉。
晚上劉祯的爸爸也走了,我和劉祯在醫院陪床,劉祯他媽已經睡着了,我想了想,還是把劉祯叫到病房外面,把我所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他了。
劉晗現在已經瘋瘋癫癫的了,我這麽光瞞着沒有用,現在劉祯是我在劉家唯一能依靠,也是比較有資格為他爸他媽的事拿主意的人,我覺得到這個地步,我該說了。
劉祯嫌棄我把這事瞞了這麽久沒告訴他,但也并沒有太多責怪我的意思,我們倆商量着,還是劉祯先去找他爸談談,但其實那個外面的女人已經有了孩子,這個問題就真的不好解決了,他總不能去勸他爸跟他媽離婚不是。
劉晗最近神神秘秘的,總說有事不出現在醫院,過完了十五,劉祯本來是要帶我出去游山玩水的,眼看着假期就這麽一天天在醫院耗下去了,時不時也要流露出那麽點煩躁,都什麽破事。
滿城來醫院看過劉祯他媽,再沒兩天他就要出國了,我和劉祯一起在醫院外面和滿城吃了頓飯,他發表了一番祝福和囑咐,就那麽淡淡然然地走了,他說他走的時候,我們就不用去送他了。
劉晗沒有達成出國的願望,所以越來越神經。其實事情不是我們誤會的那樣,劉晗沒有喜歡滿城,只是對滿城有種親情上的依賴,這份親情甚至濃于和劉祯的感情,但絕對不是愛情。
滿城出國的那天,劉晗憋在家裏哭了一整天,也沒人知道為什麽。
日子就那麽湊合着,劉祯的媽媽已經不用人伺候着了,再住那麽幾天院就可以回家了,劉祯的爸爸表現也一直比較老實,劉晗除了情緒低落神出鬼沒以外,沒什麽特殊的表現。我以為所有的事情就該這麽糊弄過去了,該收尾的都收尾了,劉祯已經開始安排我們的行程了。
劉晗又開始惹事!
劉晗找了些社會上的朋友,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終于把丫丫媽媽給找了出來。劉晗帶着人去找丫丫媽媽算賬,丫丫媽媽在家裏吓得不敢出來,不知道找誰,就給我打電話。
她說她不敢在這個時候找劉祯他爸,她怕事情鬧大了鬧僵了,她怕不好收場。
其實要說那個女人破壞別人家庭,确實是惡劣,但是那個女人的女兒,确實是劉祯和劉晗的親妹妹,我覺得劉晗腦子有點毛病,不能放着她鬧騰。
我一邊打車往丫丫家裏去,一邊給劉祯打電話,讓他也抓緊時間過來。劉祯當時是在醫院,我在培訓班,我這邊距離丫丫家裏要近點兒。
丫丫家住在一個比較新的社區,社區環境很好,也很安靜,我順着號碼找到她家那排樓的時候,一眼就瞅見劉晗。上面不給她開門,她就只能在樓下站着,然後不停地在打電話,可能就是逼丫丫媽媽下來。
劉晗身邊跟着幾個二十出頭的青年,也許就是她那些社會上的朋友。
看見我來了,劉晗也不怎麽意外,并且說:“你讓那個女人出來,我跟她好好談。”
我說:“晗晗你帶這些人來幹什麽?”
劉晗說:“這都是我的朋友。”
我看了看這些人,小痞子我見得多了,這些人或許也非富即貴,但絕對算不上什麽正經人。我說:“晗晗你別鬧了,你哥馬上就過來,等你哥過來了,讓你哥去談,行不行?”
“他能談個屁,他就向着我爸,盛楠你就等着吧,你今天幫這個女人,遲早有一天你得遭報應,你看我哥怎麽對你!”
我就有點生氣了,“你怎麽能這樣說你哥!”
“我說他怎麽了,他也不是什麽好東西,兄弟的女人都搶,不要臉!”
劉晗對我的底細肯定是摸得挺清楚也挺确定的了,應該也知道我和滿城好過,但是我非常不理解的是,我和劉祯滿城還沒怎麽樣,她為啥非揪着這件事情不放。
我現在的忍耐力非常強,我不跟她說了,我等劉祯過來。
于是劉祯過來了,先是看了看劉晗這幾個朋友,臉唰一下就黑了,在劉晗頭發上揪了一把,“你要幹什麽,你要幹什麽,你跟這些不三不四的人混一起,你想幹什麽,你還想不想好了?”
那些被劉祯說成不三不四的人就不高興了,齊齊往前走了兩步,就好像是一種威脅,劉祯要是敢動劉晗,他們就會動劉祯一樣。
劉祯小時候也是個痞子,怕得了他們?指着鼻子罵,“幹什麽,你們幹什麽?以後誰再敢跟我妹妹來往,我能弄死他,都給我趕緊滾!”
劉晗生氣,“你憑什麽罵我朋友,就你好,找只雞!”
劉祯幹脆利索地甩了他妹妹一個嘴巴,“你再給我說一遍。”
劉晗不讓着她哥,“就是雞,就是雞,你和爸找的女人都是雞,你們都不是東西!”
劉祯就又甩了他妹妹一個嘴巴,劉晗急眼了,就試圖跟劉祯打架。此刻我甚至可以想象,這兄妹倆小時候打架是什麽樣的,劉晗肯定沒少受劉祯欺負,不然現在不能看他這麽不順眼。
他倆快打起來了,我才上去拉了一把,劉祯恨鐵不成鋼地瞪着他妹妹,又大吼了一通,把劉晗那些朋友給吼走了。
劉晗也不跟她哥吵吵了,還是往樓上丫丫媽媽那裏打電話,丫丫媽媽最後也沒出來,因為劉祯他爸來了。他爸來了以後,又把劉晗這個不懂事的丫頭罵了一通,但其實我心裏也覺得劉晗挺受委屈的,如果換了是我,這些事情我也可能幹。
劉晗肯定跟她媽感情很好,她是在心疼自己媽媽受的委屈。
其實我們家以前的情況也是這樣,我爸在外面找了個小的,并且以我爸的口氣來說,他找小的完全是被我媽逼的,因為我媽不夠溫柔。我媽也找那個女人打過架,打贏打輸了完全沒有意義,因為婚姻關系中,女人一旦走到了這個位置,怎麽樣都是輸家。
這世界上有很多事情都是死結,比如劉祯他爸和自己的兩個女人,比如我和劉祯以及滿城,比如當初的仔仔夾在他媽和我中間左右為難。
劉晗自認為受了一肚子委屈,哭着跑了,劉祯他爸也真不避諱,劉晗跑了他就上樓去安慰那個女人了。
我跟劉祯該走也得走,路上劉祯跟我說:“你今晚上回去收拾收拾東西,明天咱就走,躲這些破事兒遠點。”
于是我就回家收拾東西了,我也想躲。我去超市買了些出行需要的東西,便攜牙刷之類的,從超市出來的時候,其實不算很晚,還不到晚上八點,天雖然是黑透了,但是路上有熙熙攘攘的行人,基本不用顧慮所謂的安全問題。
當我還差那麽幾十步就走到培訓班門口的時候,身旁經過一輛黑車,因為我是貼着路邊走的,那輛車迎面過來,整個車體就把我給擋住了。車子開的很慢,車窗搖下來,裏面一個人說:“美女,一起是玩玩兒啊?”
我自然不搭理他們,當沒聽見,繼續走我的路。我走了兩步,沒想什麽,那車卻倒了回來,車門忽然打開了,裏面傳出來一個“拽”字,我還沒來得及反應要跑,就被後座的人扯了胳膊往上拽,手裏拎的東西掉在地上,我沒掙脫的過,硬被拉上了車,然後車門關上了。
這車上一共有五個人,是那種三座的休旅車,駕駛和副駕駛上都坐着人,中間這排坐了一個,後面坐了倆,都是男的,我不認識。
我當然要在裏面掙紮,呵斥他們放開我,其中一個人迅速翻到我的手機,扣了電池扔在角落裏。
【瑤瑤篇】十七歲的時候,我當着老公的面把處女給了別人/暧昧很近,愛情很遠 064 打飛機
我已經當了兩年多的普通老百姓,除了在重慶跟街坊鄰居吵吵嘴,我已經很久沒遇上過這種大風大浪了,但我起碼還算個有見識的女人,現在這個情況倒還不至于吓得我唧哇亂叫。
眼看着手機被扣了電池,我就明白了,這不是即興作案,這很可能是有預謀且有經驗的。我坐在車裏,也不鬧了,這個坐在我旁邊的人只拽着我的胳膊,也沒有做什麽太過分的舉動。
我很平靜地問他們,“你們想幹什麽?”
前面副駕駛上的轉過頭來,笑眯眯地說,“跟美女玩玩兒啊?”
我心裏還是慌慌的,但我得裝淡定,我再害怕他們也不會放過我,反正人都拉到車上來了。我甩開旁邊拉着我胳膊的人的手,我還能撐出笑來,我說:“我今天沒空陪你們玩兒,再說我也不認識你們。”
“玩兒了不就認識了麽?”前面那個人說。
我打賭他們不是找我玩兒的,我也沒什麽好跟他們玩兒的,我開始懷疑,這幾個小破孩子是不是劉晗認識的。我已經很久不跟社會人士打交道了,我在T市的朋友圈并不大,主要是學生家長,培訓班老師,和劉祯他們那幫哥們兒,我覺得我也沒招惹什麽人。
但劉晗那天帶去找丫丫媽媽的那些朋友,我也沒有留意長成什麽樣子,所以這幾個人哪個看上去都算不上眼熟。
我就很大方地問他們,“劉晗讓你們來找我的吧,她想幹什麽?”
那個人不回答,笑眯眯地問,“美女今年多大了?”
肯定比你大,我不需要回答這些問題,随口就是一句,“幹你屁你!”
“哎喲喲,嘴還挺嗆。”
我就冷笑了一下,不動聲色地調整了下身形,擺開個自認為方便逃跑的姿勢。前面馬上就到一個十字路口,我看着那個閃閃爍爍的綠燈,心裏就在念叨,“變變變”。
車子快開到路口的時候,綠燈變了紅燈,這車的速度就放慢了一點。旁邊這個人已經沒拽着我了,我感覺現在這個速度也差不多了,飛快地拉開旁邊的車門,已經把腿伸了出去,我打算跳車。
裏面這個人趕緊拉住我,我就用手裏的包砸他,玩兒了命地要掙脫。這車子好端端開着,突然伸出去一雙女人的腿,開車的那個也急了,趕緊把車往旁邊開一開,但是在十字路口了,實在沒有地方躲,方向盤一打,橫在路口中間了。
周圍幾輛車忽然就沒法動了,我還在努力掙脫,兩條腿在車子外面蹬啊蹬,副駕駛那個人趕緊從前面出來,捧着我的腿又給塞進了車裏,然後把門關上,自己跑回副駕駛坐着。
我的第一次逃跑計劃就這麽夭折了,我伸手和門外塞我腿那個人打的時候,包也掉在地上了。車子開走以後,我就在心裏罵娘,那幫大馬路上的人瞎麽,明顯這是一出犯罪劫持活動,沒有人想到報警麽!!!
中間座的這個人就幹脆抱着我,不讓我亂動,我開始在車裏罵娘,罵娘沒用我又講道理,我告訴他們這種事我見多了,他們這種小孩子不會搞出太大的事情來的,這樣折騰折騰最後還是把我給放了,為免得大家最後太難堪,他們最好現在就把我放了,什麽事也不會有。
這幾個孩子根本不聽,于是我最後也老實了。我在夜總會打過滾,不管是大男人還是小男人,跟男人就不能太硬來,我要是還這麽折騰,還玩兒剛才那一出,他們沒準兒能把我弄昏或者怎麽樣,那接下來的事情我就更不能控制了。
好,我忍着,我先看看他們打算把我弄什麽地方去幹什麽。
這幾個孩子曲曲繞繞地把車開到一個巷弄裏,T市的老城區,有很多這樣的巷弄,就跟城中村似得,這裏治安差沒人管,有很多像樣的不像樣的小旅館。
而他們就是把我弄到了一個家庭旅社裏,也不幹嘛,就關着。這幾個人也不出去,五缺一,還愣是坐在床上湊了一桌夠級出來,真是有病閑的。
他們也沒虐待我,也沒綁我,但是不準我出門,也不準我嚷嚷,我在小沙發上看他們,我說:“把手機給我。”
那幾人不理我,我大聲說,“給我手機,我要給我老公打電話!”
其中一個已經走了頭科的回頭看我,他說:“你想說什麽,我幫你打。”
“不是,你們幾個小夥子到底想幹什麽啊?你們把我關這兒什麽意思啊?”
那人說,“你就放心在這兒呆着吧,不欺負你。”
哎呦我去這口氣,是不是還顯得他們特仁義?那人就讓另一個人把我的手機翻出來了,安上電池開了機,手機緊接着蹦進來幾個短信鈴聲,應該是漏接電話提醒。那個人拿我的手機扒拉扒拉按了一通,然後又把手機關機扔在一邊,對我說:“我跟你老公說完了。”
“你說什麽了?”
“那你就別管了。”
我一時真的想不出辦法來,關鍵他們五個人在屋裏守着,也不出去,我跳個窗戶都不行。我忍着火在房間裏東張西望,看看有沒有能拿來殺人的東西,媽的誰敢招惹我,我就跟他們拼了。可惜什麽有用的都沒有。
那幾個人打牌打累了,就派了兩個跑腿的出去弄了點燒烤和兩箱啤酒回來,然後他們喝酒。他們喝酒我就更害怕了,喝了酒再搞點什麽花樣,來個輪奸什麽的,我不得去死?
我在這邊緊張兮兮地看着他們喝,還有人過來給我送倆烤饅頭,真是一幫貼心的小混混啊。我不吃。
我聽他們吹牛逼,剛開始都是很正經的,吹着吹着吹到女人身上,其中一個賊眉鼠眼地對另一個說,“你出去看看,別的房間有人不?”
然後那個人就出去看了,回來說沒人,房東也不在,這屋裏就我們幾個。
那個人就小聲建議了些什麽,然後這幫男的就哈哈地笑,我在這邊掐着手心,盯着最近的一個酒瓶子,琢磨着有人過來,我就弄個酒瓶子開砸。
這些人酒喝多了,就真的開始犯渾,膽子也大了。最開始是有個人在翻枕頭邊的雜志,應該就是那種小黃書,翻了翻說忍不住了,要去廁所。
然後幾個哥們兒就笑話他,我也明白啥意思,那小孩要去廁所打飛機。
他們幾個哥們兒就說有什麽不好意思的,自己蹲牆角去撸,我在這邊吓得狂咽口水,又大氣都不敢出一個,恨不得變成隐形的,他們可千萬別注意到我。
但那是不可能的。廁所那個打完飛機回來,贊嘆一句,“爽啊。”
某個人就瞟了我一眼,然後解了腰帶,到一邊把手放在那個東西上擺活,其中一個說,“哎,要不咱找小姐去吧?”
那個人又瞟我一眼,“那不就有一個麽?”
去你大爺的,我不是小姐,我早就不是小姐了。我忍着不讓他們看出來自己在發抖,低着頭也不去看他們,裝作什麽都看不見聽不見。
那個正在打飛機的說,“姐姐,你也過來喝點?”
我不吱聲。
那個人就從床上蹦跶下來了,褲子也沒好好提,走起路來腰帶能晃出聲音來,他還問我,“姐姐你們那出臺,一次多少錢啊?”
我還是不理他。
房間裏沒什麽動靜,那幾個小夥子也不吱聲,好像大家都在期待點什麽一樣。這個領頭的可能膽子比較大,臉皮也比較厚,他就蹲在沙發前面,擡着臉問我,“玩玩兒呀?”
我冷着臉,“你離我遠點。”
他拿手摸我的腿,說:“又不強奸你,你這麽怕幹什麽。”
這屋裏要是只有他一個人,我就跟他打一架,關鍵五個太多了,我抖了下腿把他的手甩開,還是不打算跟他說話。
有人開玩笑,“你要是看上姐姐了,就拉到別的房間去弄嘛。”
這個人就還真想拉,我不讓拽,他兩手撐着小沙發的扶手非要親我,我就把他狠狠咬了一口,然後用腿踢他。我本來打算淡定的,到這個時候誰都不淡定了,我也有怕的時候,而且非常非常害怕。
我踢他他就生氣了,劈手在我臉上抽了一嘴巴,這是我從小到大挨過的最疼的巴掌,疼得我都叫出來了,比我媽以前每次打我的時候都疼。
他還吼,“操你媽再叫你強奸你!”
我臉上火辣辣地疼,我不敢叫,也不敢看他,只覺得面前有個胳膊一抽一抽的,這個人在對着我打飛機,我心裏覺得惡心透了,害怕,頭一回吓得這麽想哭。
那幾個人就接着喝酒,這個人站在我旁邊打飛機,打得爽了還哼哼,“真爽啊,姐姐我摸摸你吧,我操你你想不想要?”
我也知道,他可能就是說說,圖那麽個情趣,他們可能确實沒打算幹太過分嚴重的事情,但不知道為啥,我心裏就這麽這麽難受,低着頭偷偷地掉着眼淚。
直到打飛機這個一聲呻吟,直接就射在我衣服上。
【瑤瑤篇】十七歲的時候,我當着老公的面把處女給了別人/暧昧很近,愛情很遠 065 我後悔了
那人打完了飛機,還扔了張餐巾紙過來讓我自己擦擦,我拿紙去碰一下都覺得惡心,但得擦,不擦更惡心。
之後還有個人效仿那個人過來對着我打飛機,真的惡心,還有那種被踐踏羞辱的感覺,好像這輩子也沒被這樣羞辱過。就好像以前江北形容他對饒饒的感受,他一想到有人在腦子裏意淫饒饒,他就恨不得把那些人的腦袋掰開,把腦子打得稀巴爛。
所以江北把饒饒保護的很好,從來不讓她出去抛頭露面,也不準她穿很暴漏的衣服,打扮得非常漂亮。
以前饒饒還跟我委屈過,說她打扮是為了誰,結果打扮了還要被江北嫌棄。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江北的形容惡心是惡心了點兒,但我現在就是這樣的感受。我真想操把剪刀把他們的那個東西剪掉。
他們也不給我紙了,射完就晾在那裏,我真的不願意動手去擦,看也不願多看一下。心裏太難受了。可是我不能怎麽着,我甚至只能祈求,他們這樣打打飛機就算了,只要別真的碰我就好。
但有了開始,必然就會有發展,他們喝多了,有人在那邊說我長的還挺漂亮的,最開始對着我打飛機的那個,就說一句,“不行,還是想弄她。”
“那去弄啊。”旁邊人起哄。
那人說,“走啊,一起?”
“你先。”
“你先。”
我其實被吓的已經有點麻木了,可是他們說話我還是聽得到,他們随便說點什麽我都緊張得要死。我在心裏求着有人來救我,劉祯應該發現我不見了啊,他肯定給我打了很多電話,我關機他會擔心的呀,剛才他們到底用我的手機跟劉祯說了什麽,他們這樣關着我,又到底是想怎麽樣。
我仿佛能感覺,劉祯就在距離我不遠的地方,下一刻,下一刻的下一刻他就會突然出現,我就低着頭盯着門,渴望它被忽然推開,渴望看到我所熟悉的身影,渴望被拯救。
因為有那一丁點的希望,我懷着每一個下一刻去等待。
等來的還是羞辱,幾個小夥子商量好了,讓那個第一個打飛機的先來,他就走過來了。我吓得身體一縮,把腿也一起抱着窩在沙發上,我不想看他,但也不得不看他,我就瞪着他,冷冷地,“你離我遠點兒!”
他伸手摸我的臉,“姐姐你冷不,到床上去睡吧?”
我憤怒地把他的手打開,緊緊抱着自己,緊張得連腳背都繃直了。這人是趕鴨子上架了,幾個哥們兒把他給推過來了,他要是不把我怎麽着,太沒面子,而且真是喝多了,什麽強奸犯法什麽的,根本就壓不住他們了。
他扯我的頭發,要把我從沙發裏拎出來,我就讓他扯,頭皮扯掉我也不從沙發裏出來,我現在這個團成球的姿勢,他還動不了我。
然後有另一個人過來幫忙,照着我腦袋就抽了一巴掌,“不要臉是不是!”
我就叫起來了,發了瘋地嚷嚷,“都給我滾!”
然後又挨了一個巴掌,挨得腦袋都懵了。我之前就聽人說強奸這件事,其實沒有那麽容易被強奸到的,一般女人被成功強奸的,都是一邊挨打一邊被強奸,這樣才沒法騰出精力來掙紮。
好啊,你們打啊,有種打死我啊。
打我我也不動,我就縮着。但是我勁兒不夠大,兩個人搭把手,就把我從沙發裏拽出來了。其中一個就把我硬抱着,然後一只手伸下去扒我的褲子,我不停地動阻止他們的動作,我把手擡起來伸到後面,也看不見,用指甲使勁撓抱着我的這個人的臉。
他被我撓得毛了,力氣才輕了點,我趕緊就從他懷裏逃出來,我想往門口去,另外一個人攔着我。另外三個人坐在床上沒有反應,似乎他們并不想參與這兩個人的禽獸活動,但是也沒打算阻止。
我就感覺總有人在抽我的頭,最後就把我抽到了床上。
這幾人剛才就坐在床上吃的東西,這床上還有酒瓶子,一個人扒我褲子的時候,我順手操了旁邊的一個酒瓶子,照着這個人的頭就砸下去,給他砸